弄好這一切後,李應偷偷地在這個軍營裏四處搜索了一番。日本人十分自負,也十分矛盾。


    他們不讓開燈,就是怕國軍的大炮打到這裏。但又覺得國軍的炮彈射程不夠,便把陣營設在大炮的射程之外十米左右。既怕死,又想找刺激。


    這是一個日軍的中隊,還是個陸戰中隊,把這個中隊全都殺掉倒不是不可以,隻是按李應的想法來看,在這個龐大的戰場上數百人的死亡不過是一天的事兒。自己殺到半夜把他們全都幹掉,除了讓鬼子憤怒外,實際意義並不大。


    之所以要進入營帳還很少殺鬼子。是因為李應把目光投入到日軍這一支部隊指揮官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指揮官是誰,但看著海麵上十幾艘黑乎乎的船形輪廓,李應還是決定玩上一把大的。


    那海麵上的船離李應大約有十幾公裏,李應在營地裏尋了一些木板,然後將木板綁在自己身上的其它部位。


    見準備妥當,一咬牙便撲入冰冷的海水中,李應本身就不會遊泳,所以才在身上綁上了木板,以保證自己的浮力。不被海水淹死。


    下水後,海水漸漸地深了起來。李應也隨著浮力漂浮起來。然後瞅準了最大的一艘軍艦玩命地向那邊遊去。


    此時的軍艦上,正是一片歡唿聲四起的時候。國軍的海軍早就被打殘了。所以一望無際的海麵上沒有人能對龐大的日本海軍艦隊產生威脅。


    所以除了正常在了望的鬼子外。其它的鬼子正在船上玩樂著。


    這十幾海裏的距離,李應足足劃到了半夜才靠近,可麵對高大的船身,想要攀登上去難如登天。


    而李應偏偏就選擇了一艘名叫“初雲”號的戰船,這艘船有些老舊,但看起來十分堅固。而且很大。


    李應並不懂船舶知識,所以樸素的選擇了看起來大的戰船來襲擊。這種船要麽官大,要麽人多。


    找了半天,也隻有船頭的夾角可以試一試是否能攀登上去。


    李應調整好姿勢,同手同腳夾住船頭開始往上爬,有點像電影裏高人沿著樓牆邊往上爬的感覺。


    就算李應體力驚人,這種從未試過的攀爬難度也讓李應氣喘籲籲,兩隻胳膊發酸,不過好在這裏的哨兵並不像陸軍一樣,一般都會在指定的位置來迴走動。


    但海軍不一樣,他們經常湊到牌局上看會熱鬧。現在已然半夜。在清輕柔的海風吹拂下,站崗的鬼子靠在船舷上唿唿大睡。


    隻有在指揮室頂上拿著望遠鏡四處觀察的人員還算敬業。沒有一句怨言。勤勤懇懇地朝遠處張望著。


    輕輕地跳進了船甲板,見那名哨兵將槍扔到一邊,自己靠在船舷上睡得正香。


    李應沒有搭理他,而是悄悄地搜尋起來。他在尋找廚房,然後把手中的毒藥都投進去。


    至於為什麽不一刀一個解決了他們,李應也有自己的考量,這裏是海中,他對海軍幾乎一無所知。那些看似房間的門都反鎖著,而且都是鋼製的房門,很難破開,稍稍用力就會發出聲響。


    而鬼子士兵們住的地方就在船艙內,一個挨著一個,足有數百人。無論多麽小心都會把人驚醒。到時候李應也沒有信心能活著出去。不用別的,人家把鐵門一堵,自己就真正的屬於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所以,李應就想找到他們的糧食和飲用水存放地。這個時候給他們來點“調料”一個也別想跑掉。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甲板的二層,李應找到了一個餐廳,兩個哨兵一個躺在桌子上,一個伏在桌子上,睡得唿聲震天,李應在他們的脖子上輕輕地掐了一下,讓他們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


    然後在廚房中仔細翻找,尋找著可以下毒的地方。找了好一會,李應隻能無奈地放棄了。


    本想將毒藥倒入水中,但儲水池太大了,李應擔心被稀釋後無法起到有效的作用。


    投到米裏,李應又擔心毒藥分布的不夠均勻。


    直到看見那幾個洗刷得幹幹淨淨的盛菜桶時,李應才靈機一動,將“猴毒”分別倒入幾個桶內。


    完成之後,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不會被發現後,才離開了廚房。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


    李應還是擔心這“猴毒”的毒性不夠猛烈,索性就不走了,將心一橫,順著船的桅杆爬了上去,這裏原本是鬼子的了望台,但在這裏根本用不到,隻要站在三樓的甲板上,就能把整個上海的前沿陣地看得清清楚楚。


    而那個了望台,隻要人在上麵不站起來。下邊的人或三樓甲板上的人根本看不見。


    但為了安全起見。李應還是登上了望台的梯子做了手腳。如果有人想往上爬,一定會讓兩節梯子斷裂,然後失足跌下去。


    布置好一切後,李應便沉沉地睡去。


    次日清晨。李應是被嘈雜的鬼叫聲給吵醒的。一隊隊的鬼子,有的穿著軍裝,有的光著膀子。


    在甲板上走來走去,有的搬送彈藥。有的在船舷邊洗漱。隨著早餐鈴聲響起。一隊隊的鬼子拿著飯碗走進了餐廳,然後又一個一個的吃完出來。


    李應就這麽看著,他們嘻嘻哈哈地向國黨陣地發出一炮又一炮。就像在幹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有的時候,還為自己一炮炸死了好多國軍士兵而高興地大聲歡唿。


    這一仗又打到了晚上,那些小鬼子也累得夠嗆,一個又一個迴到了船艙。而李應在甲板上待了整整一天,滴水未進、粒米未沾。


    又是一晚,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第一個上吐下瀉的人出現了,就是那個一直在三樓甲板上放哨的那個日本士兵。


    緊接著,所有的人都開始上吐下瀉,就連隨軍的醫生都開始大規模的吐瀉起來。一時間,諾大的戰船開始飄浮著讓人作嘔的味道。


    等到了晚上,一大批日本鬼子的軍醫來到了現場,診斷過後,一個日本的軍醫開始說明中毒情況。並說明了猴毒的來源。最後表示愛莫能助。


    而李應,已經抽出了碎鐵刀。輕輕地擦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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