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功力深厚,依靠自己的力量卻依然壓不下體內的毒性。隻能達到微弱的平衡。而體內的毒性還在不停地變強,內力在不停地消耗著。


    做為老和尚一級的武者,一些小病小災已經很難威脅到他們的生命。隻靠內力就能清除許多對武者形成威脅的毒性。


    顯然這種毒性不一樣,它的強大,讓老和尚都有些壓不住。


    而此時的李應,並未管老和尚的死活,而是來到那個被他用石子打暈的忍者身邊。


    這忍者看起來收拾的很利索,仔細一看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口袋數十個,每個口袋裏都有不同的東西,例如流星鏢、鋼針、藥丸、鐵蒺藜還有一個半個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裏麵裝著淡黃色的液體。


    李應並不知道這是什麽,但猜測不是解藥就是毒藥。於是拎著忍者的衣領來到了老和尚麵前。


    老和尚全部精力都用來對付體內的毒性。見李應走過來。心裏擔憂卻也無法反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應圍著他打轉。


    無力反抗就隻能認命,老和尚緩緩地閉上眼睛,等著李應一掌拍下來。


    李應確實拍了下來。但不是老和尚的光頭,而是他的後背,一股十分精純的內力湧入老和尚的體內。


    封住老和尚丹田的同時也將他體內的毒性壓製得不能動彈。但也僅限於此,那毒性竟然在不斷地分裂擴大,而且成數十倍的速度在變化。受李應的內力壓製也僅僅是減緩分裂速度。如此詭異的場麵,讓李應也不由得臉色驟變。


    有了李應的幫助,老和尚的臉色恢複了正常,用獨臂行禮道:


    “多謝施主不計前嫌施以援手,老僧感激不盡。請施主告之老僧姓名,若能脫困定當在佛前為施主立下長生牌位為施主祈福。”


    李應停止了輸送內力,來到那依然昏迷的忍者麵前,一邊嚐試著讓忍者醒來。一邊冷冷地迴應老和尚的話。


    “你想多了,我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你體內之毒,並不能完全化解。趁著現在不那麽痛苦,好好想一想底是誰害得你吧。”


    老和尚一怔,將這幾日的一幕幕緩緩迴想。最終那三個日本人朝他要秘籍不成,反而向他求教茶道一事浮現在腦海。


    當時茶裏確實有一股淡淡的異味,但他以為日本人邯鄲學步,學了個不倫不類,心裏還暗暗嘲笑了日本人一番,沒想到,小醜居然是自己。


    但他還不明白的是,日本人大老遠來找自己,就是想要得到自己的秘籍,怎麽自己剛表達出不給的意思,便開始下死手了呢。


    這個時候,李應把忍者的手腳捆好,拖著他向一條幽暗的胡同走去,老和尚心裏一動,連忙也隨著李應跟了過去。


    李應也沒理會老和尚,對著鬼子忍者的臉左右開弓,“啪,啪……”聲不絕於耳。


    其實李應完全可以用內力將他激醒,但李應覺得這種大嘴巴抽人的感覺真的得爽,所以就耐心地一掌一掌地扇過去。


    直到那個忍者整個頭腫了起來後,那個忍者才突然間醒了過來。


    李應暗道:


    “不愧是忍者,果然能忍!”自己足足打了一百多下這個貨才醒。


    那忍者醒來後,還沒摸清什麽狀況,第一反應居然迅速從口袋裏掏東西。隻可惜,他口袋裏的東西早就被李應給掏得一幹二淨。


    李應也懶得看他表演了,老和尚的臉色又開始有些蒼白。李應需要知道這是什麽毒,是否有解藥,不為救老和尚,而是為了防止自己中招。


    所以一把抓住那依然在胡亂揮舞著手臂的忍者,冷聲問道:


    “你是誰?”


    那忍者聽見有中國話問他,下意識地迴答道:


    “你們是什麽人,不想活了嗎,趕快放了我,否則……。”


    話說到這,突然間反應了過來,連忙止住話頭不再言語,隻透過腫脹的眼睛,細細地打量著身邊的一切。


    老和尚盤膝靠在牆上,他感覺自己有些虛弱,連忙催促李應道:


    “施主,這人是日本伊賀家族的忍者,名叫伊賀猛凡勇,他會中國話。”


    李應淡淡地看了淨塵一眼,卻見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心裏對他所中之毒忌憚更深。轉過頭,一把掰斷了伊賀猛凡勇的一根手指,那伊賀猛痛的身體直抖,但卻一聲不吭。


    他不吭聲,李應也不吭聲,就那麽一根接一根地掰著他的手指。不過同個唿吸間,十根手指全都被折斷。那伊賀猛嘴裏發出壓抑的痛哼。


    李應也不在意,脫下他的鞋子,戴上他的手套,皺著眉頭又一根接著一根地掰斷他的腳趾,這時候的伊賀猛痛得幾乎暈過去。但依然沒有吭聲。


    李應不是專業的刑訊人員,除了殺人,沒想到更好的辦法逼供。無奈之下,從懷裏拿出那個小瓶子,裏邊緩緩流動的液體不斷地晃動。


    李應打算把這個小瓶子裏的液體倒一些到伊賀猛的嘴裏,這時,那個被捆得結結實實,手指腳趾盡斷都不吭聲的伊賀猛突然大叫道:


    “等等,等等,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見伊賀猛說話。李應停下了拔下瓶口塞子的動作。指著老和尚輕聲問道:


    “他中得是什麽毒?怎麽中的?怎麽麽才能解毒?”


    伊賀猛喘著粗氣,忍著鑽心的疼痛費力地說道:


    “他中的……唿唿……中得是猴毒……日本……大本營的……的特工……下到茶水裏……唿唿……騙他喝的……唿唿。這……這……毒無解。”


    李應雙指如風,在伊賀的肩腿連點數下,讓他四肢失去知覺。這樣他就不會感覺到疼痛。


    然後又問道:


    “為什麽叫猴毒?”


    伊賀迴答道:


    “給老鼠注射霍亂病毒,用霍亂老鼠的屎尿做原料製成的一種劇毒,人服用後,隻需一小滴,並可在36小時內發作。在這期間,人類沒有任何反應,但病毒會在人體內以每分鍾十一倍的速度迅速繁殖,等到了發作的時候,人就會上吐下瀉,直到人身上的水份脫幹。整個人就會變成猴子大小後死去。”


    李應神色動容,冷聲問道:


    “老和尚已經中毒,你帶著這瓶藥跟蹤他做什麽?”


    “長官朝他要的秘籍他沒給,所以長官給他下了毒,我跟著他就是為了騙他這是解藥。想要緩解症狀,隻有再次給他服下同類病毒。他就會有短時間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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