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口,這裏不但是日本商人、留學生的聚集地,還是日本武者的聚集地。這些日本武者,有些是真有功夫。有些也是浪得虛名之輩。


    為了宣揚日本武士道文化,這些人先後來到中國開辦武館,但遭到中國武術界的一致打壓。比試、踢館之類層出不窮。


    搞得日本武館在一段時間內聲名狼藉,但隨著一些日本國內真正的高手到來。這種情況才略有好轉,但隨著中國高手的加入,這種情況又開始有急轉直下的趨勢。


    於是這些號稱真正武者的小日本開始動起了歪主意,綁架中國武館主的家人,給武館重要高手下毒。用金錢賄賂等手段迫使中國武者故意輸給日本人。


    在經過十幾年的時間裏,日本武館由於是速成類,所以新加入的弟子人人初見成效,而同時期學習中國功夫的弟子還在練著馬步和套路。


    這使得日本武館在上海站住了腳 ,光這一個虹口區,就有二十幾家日本武館。


    想加入這些武館的中國人,號稱可以得到武館的庇護,家人可以不受戰爭的騷擾,表現出色的,還可以加入日本國籍,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日本帝國國民。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足夠的金錢或有足夠份量的投名狀。並且給自己取一個日本名字,會說日本話等要求。


    這些年,這些武館為日本的特戰隊著實培養了一批忠實的漢奸。


    據說,一個老人多年不見自己的兒子,就給自己的兒子寫了一封信,等這封信到他兒子手上時,他兒子才驚覺自己的祖宗居然是中國人這一事實。


    然後連夜迴到家中,將自家的祖墳夷為平地,將所有家譜的名字前都加上龜田二字。


    族人反對,一刀捅死。甚至他爹聽不懂他說的話,逼著說了一句中國話,他就給了他爹兩個耳光。


    這件事被日本人知道後,大大地表揚了他一番,還賜給他一把日本名匠打造的太刀。


    這些事是真是假無從考證,但這裏培養的漢奸確實不在少數。所以李應今天的目的,就是挑戰這些日本武館。


    按照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他們不應戰也得應戰,而且輸了之後,他們會期望別的武館也都輸掉,然後大家一起使盤外招,幹掉李應,否則自己輸了,別人沒輸,或沒有被挑戰的人會一同嘲笑輸了的人,一定會逼著失敗者剖腹證明自己是真正的武士才行。


    所以李應並不擔心這群日本武者不講武德。


    很快李應就找到了第一家武館,日本的武館很好認,統一懸掛著日本國旗,日式的燈籠,上麵寫著“武”字或者武館主人的姓氏。


    上麵懸掛的牌匾永遠都是“空手道”或者“武道”幾種。


    這一家,就是傳統的武道館,李應屬於前來踢館的一種。


    自古踢館分為文踢與武踢,文踢自然不是比拚文化,而是認可你開武館,但也得稱稱你的斤兩。兩家最高戰力找個沒人的地方,由中間人做證,不公開的比一場。


    除了這種就是武踢了,顧名思義就是打上門去。


    而李應就是武踢的一種,而且是武踢中最惹人憤怒的存在。那就是砸館,同樣的,砸館不是將裏邊的盆盆罐罐砸個稀巴爛,而是將牌匾給砸掉或摘掉砸碎。當然,牌匾太高夠不到,用石頭丟,用箭射,隻要對牌匾造成侮辱性傷害也算。


    李應自然不會采取這種小家子氣的行為,而是高高躍起,一腳將牌匾踢飛,然後落地後穩穩接在手中,立在身旁。


    門外的劇響裏麵當然聽得見,一個學徒疑惑地打開了大門,見李應手持他們的牌匾站在門外,便知道這是來踢館的來了。


    一路大唿小叫地往迴跑去通報。不多時,一群白色日本武士服,腳踩木屐,頭箍布條,當中是個紅色圓圈 ,一邊寫著武運,一邊寫著長久,也有一邊寫著必,一邊寫著勝的。


    為首的是一個黑色武士服,腳穿木屐的日本人,見到李應手裏扶著他們武館的牌匾,立即怒罵一聲,然後,揮手讓一名看起來頗為健壯的人走了出來。


    李應伸出手指,指了他們所有人一圈,然後撇撇嘴,手指輕搖。這些武士果然被激怒了。紛紛怒喝起來。


    李應笑著指了指自己,然後撩起長袍,從腿邊抽出碎鐵刀。然後刀尖指向眾武士。


    意思明顯,以一敵眾,不死不休。


    眾武士紛紛拿出自己的佩刀,然後整齊劃一地雙手持刀,立於胸前,橫眉立目地看著李應。


    李應見他們準備好了。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一腳踢出,那牌匾發出“唔”的一聲悶響,筆直地向眾武士飛了過去。


    當前的幾個武士不閃不避,齊齊揮刀砍向牌匾,但他們顯然低估了牌匾的力度。武士刀斬中厚厚的牌匾,刀身卡在木頭裏邊拔不出來。又撒手不及,數名武士被帶著飛了出去。


    那武館的館長不敢硬接,身體急轉,讓過牌匾的衝勢,然後怪叫一聲,抬腿踢在牌匾的中央位置。


    這才中止了牌匾的衝勢,使其滾落一邊。


    就這一下,李應便大致了解了對方的武力值,說句實話,不值一提。


    手中碎鐵出鞘,整個人如同一道流光衝向眾武士,這些武士無知者無懼,揮著刀勇敢地衝向李應,結果還沒有揮刀,便覺得持刀的胳膊一涼,隨後一陣劇痛傳來。


    再看李應,穿行在眾武士之間,刀光閃爍不定,整個人忽東忽西,忽前忽後,漫天的胳膊、武士刀和鮮血飛灑,不過十個唿吸的時間,整個現場除了館主,無一人完整,全都失了右臂。此時都躺在地上哭嚎。


    那個館主渾身顫抖,如同篩糠,李應並不覺得他可憐,而是眼神微眯,整個人瞬間出現在那館主麵前。


    刀光在館主身前飛繞,等李應迴到原地後,那殘留的刀影仍未消失。


    但這一切仿佛與李應無關,收刀入鞘,轉身離開。


    那館主依舊傻傻地站在原地,一臉的驚恐,好一會,一道血線從脖子上顯現。接著兩條胳膊,兩條腿從身體剝離,最後“撲通”一聲整個身體摔倒在地,項上的人頭滾出好遠。


    第二家武館離這家武館並不遠,聽到這裏的動靜後連忙通知了館主。那館主聽說有人踢鬆下一郎的館,心裏著實有些興奮,準備去看看熱鬧,不成想,剛剛出門,便看見李應斬殺鬆下一郎的名場麵。嚇得立即逃迴院子。並且緊閉大門。


    在院子裏默默祈禱天照大神保佑,那個殺神不要來踢自己的館。


    天照大神是日本國最高神,可惜,在中國連一方土地都算不上,隻能說動作快,提前在那個小島上抬了一下腿。就占了一塊地兒。如今到了中國就不靈了。


    果然,“咣”的一聲,兩扇大門飛起,砸倒了一片的弟子。然後一塊牌匾筆直飛入。奔著那館主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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