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五間與右五間裏各是一名日本老人,一個寫字,模仿中國風的房間布置,卻穿著日本的和服,看起來不倫不類。


    所以,李應砍掉了他的頭,另一個房間裏,一個老鬼子正對著一本中國的氣功之法閉目練習,五心朝天,一本正經。


    李應也毫不客氣地捅破了他的心髒,砍掉了他的腦袋。


    最後一間屋子在正中間。這個位置通常都是地位最高的人占據。高大華麗的木門漂亮而又昂貴。


    木門上,一個日本女性化的神仙高高在上,俯視著蒼生大地,頭上一輪太陽在腦後升起,素色的和服鋪滿了整個畫麵。


    身後,九隻尾巴高高揚起,攪動著一方風雲,就像傳說中的抽風。


    一隊隊的日本武士舉著日本軍旗在向前英勇地衝鋒。寓意他們有著神的庇佑。隻是那特意標紅的日本國旗正好飄在神女的胯間。


    像極了棄用的姨媽巾,被小鬼子撿起來當成了國旗。怪不得鬼子國裏汙穢橫行,變態滿營。


    輕輕地推開了門,一個身著日本武士服的日本人麵對著大門跪坐著。聽見有人進來。此人猛然睜開眼睛,冷冷地看向李應。


    李應也不理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裏邊的裝扮中不中,日不日,洋不洋,倒是打掃得很幹淨。


    撇著嘴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外邊的聲音一下子就被隔絕開來。那鬼子冷冷地看著李應,臉上沒有一點緊張之色。竟然還學著玩起了寵辱不驚的把戲。


    李應的將刀插在厚厚的地毯上,盤坐在那鬼子麵前。示意鬼子不要介意,請自便。


    原來那鬼子手裏托著一把武士刀,在自己的肚子前比劃來比劃去,竟是在研究剖腹問題。有這種惡趣味的,除了日本人就隻剩下變態了。


    很顯然,這個是日本的變態。


    李應的舉動可能是激怒了鬼子。那家夥靜靜地將衣服整理好。最後拿起武士刀挽了一個刀花。衝李應招了招手。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李應險些笑出聲來。搖搖頭,然後學著他的樣子衝他招了招手。那小鬼子執拗地搖搖頭,朝李應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又朝下點了點。


    李應懶得理他,拔出碎鐵,身形俯衝,電射而出,手中的碎鐵寒光閃過。對著鬼子武士兜頭就劈。


    那鬼子顯然嚇了一跳,連忙提刀就擋,隻是李應的太快了。鬼子的刀剛舉起來一半,碎鐵就劃開了他的胸膛。


    然後擰身迴斬,一個碩大的腦袋就淩空飛起。李應用刀尖挑住將要落地的腦袋,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死呆呆地望著李應。


    李應也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喃喃自語地道:


    “你不是個高手嗎?就這幾下?我特麽……。”


    李應甚是無語,用手拎起這個小鬼子的腦袋走出了房間,將每個房間的腦袋都拎到了樓梯口,然後一個接一個地扔了下去。


    正在樓下喝酒的鬼子們早就喝的酩酊大醉,眼看著一個腦袋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還踉蹌地走了過去。一把捧起那個腦袋。


    疑惑地向眾鬼子問道:


    “這是居田先生的腦袋。怎麽會在這……。”話音未落,似乎清醒了過來。“嗷”的一聲大喊,酒意瞬間清醒。


    眼睛驚恐地看向樓上。卻見一個接一個的腦袋從樓梯上滾落,而樓梯的盡頭,一個年輕的男子,正一臉微笑地看向他。


    也正是由於他的一聲喊叫,所有的鬼子都醉眼朦朧地看向他,當看到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時,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話他酒量一般,笑話他最先喝醉。一個接一個地湧了過來,然後一個接一個地嚇得呆立在原地不動。


    不是不想跑,腦袋裏的酒意醒了,身體上的酒勁還沒過來。隻能軟軟地癱在地上,驚恐地看著李應踩著血漿一步一步走下台階,來到他們身前。


    一腳踢倒一個穿著和服的鬼子,用他的衣服蹭了蹭鞋底上的血跡,等鞋底的血跡擦幹後,才一腳將那個鬼子踢飛出去,那個鬼子許是喝了太多的酒,先吐出一口嘔吐物,然後才是大篷的心血隨口吐出。


    最後砸在牆上又緩緩地滑落在地,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其他的鬼子嚇壞了,他們在喝酒,身上沒有帶著任何武器。又遇到李應這種殺神,一個個連忙跪下求饒。


    有的甚至頭都嗑紅了還不停止。


    李應人都來了,而且還是懷著一腔的憤恨來的,怎麽可能放過他們,碎星刀寒光連閃,一顆顆腦袋被砍了下來。


    奇怪的是,這些個日本人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在大聲地求饒,甚至剩下最後一個日本人時,那個家夥盡管已經哭的鼻涕眼淚和額頭上的血混成一片,依然還在賣力地磕著頭,求李應放過他一命。


    李應沒有一絲動容。他見過鬼子屠殺中國百姓時,中國普通百姓跪地哀求,也沒能阻止鬼子的暴行。反而讓他們更加開心。


    憑什麽鬼子一跪地求饒,咱們就要有惻隱之心,放人一馬?


    有人說鬼子是畜牲,咱們跟畜牲較什麽勁。狗咬你一口,他還咬狗一口嗎?


    李應表示不解,弄死畜牲和狗的辦法有很多,你為什麽非要跟狗對咬?


    解決了這一屋子的小鬼子後,李應迴到了樓上,拿起那個日本商人的筆,沾好了墨,在鋪好的宣紙上一揮而就。


    《告全體國人書》


    “應,本一介布衣,奈何寇侵東北,屠我全村老少二百四十三口,唯應苟活。幸得恩師相救,求生於山林草莽之間。”


    “民族積弱,使家奴反身欺主,屠我族人萬千,應先有家仇,再生國恨,碾轉於白山黑水之間,又奔襲於千裏之外,共計斬寇首級數百餘。”


    “今日,奴寇勢大,應未能投身於戰場,非是應貪生怕死,實實是應之長處在於貼身肉搏,雖不能與諸公並肩赴國難。但應將竭盡所能斬殺敵酋,以壯我漢家兒郞之聲威。以今日敵之犬首敬上,聊表寸心。一為敬天,佑我壯士英魂;二為敬地,護我壯士肉身;三敬國人,奮起殺敵,以安天地祖宗之宗廟……。應立誓於此,不殺盡倭寇,此生絕不封刀!”


    將紙張貼於門外,並將日本人的腦袋堆在一起,放在下邊。劃破手指,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手印。


    整理了一下物品,手裏拎著碎鐵,踏著一地的破碎的陽光飄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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