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降臨,幻草穀眾人在草甸上燃起了火堆。火焰在黑暗中跳動,投射出溫暖的光芒,烘烤在蘇酥的心上。一如蒼海望向她的目光。


    “大師兄!剛剛找柴火流了一身汗,我想去找個地方洗澡,你去幫我守著唄.....”司純看了看身邊的時雲帆,低聲說道。


    “嗷!”


    司純和他沒入了夜色。


    “你要不要洗澡?”蒼海看著蘇酥笑著,笑容裏藏著不懷好意。


    “要!”蘇酥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那我去幫你守著。”蒼海依舊邪笑著。


    “好。”


    兩個人也沒入了夜色之中。


    蘇言豪瞟了他們一眼,默不作聲,裴思辰坐在遠處對這一切視若罔聞。不知道他是知道蘇酥和蒼海的關係不聞不問,還是不知道也不願意去想。


    “爹,我也要去。”陳梓萌在一邊看著陳禮舟說道。


    陳禮舟一聽,連忙說道:“快去,追上你蘇酥師姐!”


    陳梔萌拎著裙擺連忙追了過去。


    “有意思嗎?”蘇言豪看著陳禮舟問道。


    “沒意思嗎?”陳禮舟迴道。


    “有意思沒意思不是看你的意思?”蘇言豪說。


    “你錯了,有意思沒意思是看他的意思。”陳禮舟說道。


    “如果幻草穀從此沒了就是他的意思,那你的意思?”蘇言豪問。


    “從梔萌追出去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陳禮舟說道。


    “你的意思也太沒意思。”蘇言豪說道。“你就沒想過如果他的意思就是幻草穀的意思?”


    “你的意思果然很有意思。”陳禮舟說道。


    “你們不用去洗澡麽?”說完意思的陳禮舟笑著問留下來的眾女。


    “我們去麽?”一女小聲的問其他人。


    “我去。”


    “我去。”


    “我去。”


    “那就去吧!”陳禮舟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蘇言豪問。


    “我想看看事情到底能多有意思。”陳禮舟說道。


    兩個人看著嘰嘰喳喳遠去的眾女,也不管在一旁打坐吐息的裴思辰有沒有聽懂。


    ..............


    蒼海哪裏知道兩個老家夥正在算計他,他領著蘇酥走到河邊,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今晚的月亮真圓啊!”蒼海說著故技重施,用手摟住蘇酥的腰肢。


    “海哥,其實你可以直接點,不用這麽含蓄。”蘇酥說道。


    “可是,我真的隻是想看看月亮啊,看看星星啊!”蒼海摟著蘇酥腰肢的手並沒有進一步動作。


    “你要不要這麽裝?”蘇酥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讓你裝。”說著她直接坐在了蒼海腿上,把他推倒在地。


    “你...”蒼海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什麽跟什麽,我就真的隻想跟你單獨在一起,看看月亮,說說悄悄話啊....


    蒼海默默為自己的腎祈禱........


    兩人正熱火朝天,一道聲音傳來:“師姐,海哥,你們在做什麽?”


    二人趕緊分開,胡亂的係著衣物。“我們剛在切磋武藝呢!”蘇酥一邊手忙腳亂,一邊紅著臉說道。


    蒼海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低頭的小自己,心想,這下腎保住了,可是小自己你還好麽?受了這麽大的驚嚇,你以後還能堅強的立正口若懸飛麽?


    “切磋你們怎麽把衣服切磋掉了?”陳梔萌還是一臉的不解。


    “這.....”蘇酥把蒼海一把推到前麵,在後麵狠狠的低聲道:“你去解釋。”


    “這個..........”蒼海想了想說道:“我剛剛使用了一門武功叫裂天決,可惜修煉還不到家,沒能把天裂開,卻把衣服裂開了....”


    “裂天決?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陳梔萌一臉崇拜的說道。“以後海哥你修煉這門武功的時候我可以在旁邊看看麽?”


    “這個嘛!”蒼海想著,我跟蘇酥在一起做我們愛做的事,你在旁邊看著算什麽事?你好意思看,我也不好意思做呀。


    “我就看看嘛,我又不修煉,就想看看它的威力。”陳梔萌撒嬌道。


    “威力你不用看,今天是你來的匆忙了,我一套功夫沒有使完,不然明天你的師姐絕對扶牆走。其實這還不是這套武功的高明之處,這套武功最高明的地方就是有幾率影響一個女人九個月時間,這九個月時間她的肚子會一天一天變大,然後.....”蒼海海又開始胡謅。


    “這不就是和懷孕一模一樣麽?”蒼海話還沒有說完,陳梔萌接過話頭。


    “對,對,講的對。”看來這不是一個真的傻白甜啊,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隻不過了解的不夠透徹而已,看來得找個機會給她補補課.....


    “啪!”一個巴掌聲嚇兩個女人一跳,二人見到蒼海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臉一下。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不經意間就想對別的女人圖謀不軌?是自己的心境出問題了還是上次的蛇毒後遺症?蒼海百思不得其解。


    “海哥,你幹嘛?”一臉嬌羞的的蘇酥聽著蒼海胡說八道,看見蒼海的舉動茫然的問道。


    “嗷!我打蚊子。”蒼海撒謊眼皮都不眨一下,這特麽這個季節哪裏來的蚊子。


    “對了,梔萌你怎麽來了?”蒼海問。


    “我說要洗澡,結果我爹讓我跟著你們。”陳梔萌說道。


    得!破案了,這個陳禮舟非得把自己的女兒塞給自己麽?想著他心虛的看了一眼蘇酥,蘇酥直接伸手掐了他的腰一把。


    “那你洗了沒?”蒼海趕緊轉移話題。


    “沒呢!”陳梔萌話還沒說完,一群女孩子嘰嘰喳喳走了過來。


    這又是神馬情況?蒼海一頭霧水。


    “師姐。”眾人看到蘇酥,趕緊上前打招唿。


    “你們這是?”蘇酥問道。


    “我們過來洗澡,師姐你洗了沒?”


    “洗了洗了,你們去洗吧,我跟海哥幫你們守著。”來了這半天,如果說沒洗,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蘇酥說道:“梔萌,你也去洗吧!”


    無奈,蒼海隻能轉過身往看不見眾女的地方走去,蘇酥像個跟屁蟲在後麵溜達,兩個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拉的老長。


    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啪!啪!啪!....”輕一下,重一下的,還挺有節奏感。蒼海迴頭看了一眼蘇酥,蘇酥正準備開口問他,他一把捂住蘇酥的嘴。他往另一邊指了指,意思是繞開。


    “海哥,那是?”蘇酥不解的問。


    “你的司純師姐和大師兄去了哪裏?”蒼海問道。


    “不知道啊!”蘇酥說。


    “他們在劃龍舟呢!剛剛那聲音就是他們傳來的?”蒼海嘿嘿笑著。


    “不是吧!他們?”到底經曆了繼續教育,蘇酥居然秒懂了。


    “你以為就你能晚上偷偷地找我,司純不會去找她的大師兄?”蒼海嘿嘿的笑著:“想不想學習學習。”


    “學習什麽?”蘇酥問。


    蒼海帶著蘇酥躍上了樹梢,找到一個絕佳的欣賞小電影的位置。


    “哇!你司純師姐這麽放得開的。”蒼海看著月光下的司純在不遠處練習深蹲,胸前的波浪起起伏伏。


    “這不行啊!你大師兄太被動了。你一個大男人好歹配合一點啊,怎麽像個死人一樣躺著一動不動?”


    “對對對,把她的腿扛起來,對對,就這樣...”蒼海在一旁著急的手舞足蹈,恨不得上去幫忙。“嗯!”他隻感覺有一隻小手抓住了著急的小自己。


    迴頭看向蘇酥,她發現蘇酥麵色潮紅,唿吸沉重.....


    ...................


    蒼海心裏直接“哇塞!”,此刻蘇酥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他舉目四望,遠處有一眾美女出浴,近處有現場直播的拍攝現場,這感覺,真是刺激來到太突然太哇塞了.......


    ................


    “吼!”蒼海吐出一口濁氣,心想,看來小自己還是挺威猛哈,沒有因為受到驚嚇變得一蹶不振,“哢嚓!”兩個人隻感覺整個身體急速下墜。


    “你媽媽個批!”蒼海想著,這特麽身法再好也無濟於事啊,自己是坐在樹枝上的呀,而且身上還有一個人。怎麽辦?


    不用怎麽辦。“哢!”“哢!”“哢!”兩人一路下墜,枝條受不住衝擊全部斷裂,“啪!”蒼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昏暗的月光下,蒼海發現自己的身上僅剩的衣物變得支離破碎,自己光溜溜的腿上全是樹枝劃過的血印子,蘇酥也好不到哪裏去....


    “哎!果然有些事情是看不得滴!看了之後必定倒黴。”蒼海無奈地笑了笑:“這特麽還沒看完就倒黴了。”


    “沒看完?”蒼海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遠處的直播還在繼續,看來都挺猛啊!


    “你沒事吧!”蒼海問道。


    “唿!”蘇酥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子,輕輕踢了蒼海一腳,嬌嗔道:“都是你,要作怪....”


    “好好,我的錯!”蒼海躍上樹梢,取迴了衣物,“穿上吧!我們也去洗洗。”


    .................


    兩人穿著支離破碎的上衣出現在眾人麵前..


    “你們這是遇到老虎了?”陳禮舟問道。


    “是呀是呀!母老虎麽?”蒼海說道。


    “啪!”屁股後麵又被襲擊了。眾人哈哈大笑,也不多問。


    良久,眾人看著司純扶著一瘸一拐的時雲帆走了迴來。


    “大師兄,你不會也碰到母老虎了吧?”蒼海賤賤的問道。


    時雲帆和司純臉唰的變的血紅,在火光的照耀下,就像是春天新生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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