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筆直的官道上慢悠悠的行駛,蒼海懶洋洋躺在車廂內的軟墊上,和蘭時拂曉鬥著地主。


    是的。鬥地主!


    這是蒼海教她們姐妹倆的,旅途漫漫,無聊的很啦!


    此時,蘭時和拂曉精致的麵容上畫滿了烏龜,“好了,不玩了,再玩都分不清楚畫的是龜還是鬼了。”蒼海哈哈一笑,坐直了身子。


    兩女看著蒼海那一臉的白淨,對望一眼,瞬間撲過來把蒼海按倒在地,一隻手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又在蒼海臉上搓了搓。


    在兩人的嬉鬧之中,有些敏感的部位觸碰到了蒼海,蒼海瞬間就有了反應.....


    “停。”蒼海大聲喊道。他不知道這幾個丫頭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難道是在接觸過牧芊芊之後,這個魔女,果然得離她遠一點。


    兩個女子正嬉鬧的起勁,哪裏肯依他,於是蒼海的反應愈發明顯。


    “咦!這是什麽,怎麽硌得慌。大哥,你身上是不是藏的什麽?這麽硬.....”說著拂曉還伸手摸了一把。


    “哪裏哪裏?我摸摸看。”蘭時也好奇心上頭,伸手抓住了,還好奇的左右晃了晃.......


    蒼海無語望蒼天,這是要晚節不保啊。他心裏念叨:桑田,你要是再不出現,我真的守不住了,畢竟饞我身子的妖精太多太多了........


    蒼海推開了她們,坐直了身子,嚴肅的說道:“你們不可以這樣,男女有別。”


    “算了吧,大哥你平時對我們摸頭拍肩的時候怎麽沒說男女有別?”蘭時滿臉的不屑。


    “就是就是。”拂曉接著說道:“師姐說,我們跟大哥就是一體的,哪裏還有什麽男女之別。”


    “師姐是吧,師姐是吧。”蒼海狠狠的刮了下拂曉的鼻子“師姐說什麽都對,你還跟著大哥做什麽?”


    “大哥和師姐還是不一樣的,師姐說的對的我得聽。大哥說的我全聽。”拂曉說的像繞口令一樣。


    “大哥,你藏的是什麽東西嘛?看樣子蘭時準備刨根問底。


    “額....”蒼老師想了想,他決定給兩個女孩子上堂生理課,可是從什麽地方開講呢?對了,蒼海想起來一件事。


    “你記不記得上次蘭扣喂飯喊疼的事情?”蒼海說道:“我這就是你弟弟疼痛的地方長大了後的樣子......”


    “不對呀,我天天給弟弟洗澡,他那是軟軟的,而大哥你這是硬硬的。”蘭時繼續問道。


    “這個哈......,因為我已經長成了紅傘傘白杆杆......”蒼老師開始徐徐開講,兩女聽的才叫一個認真。


    結果講著講著,蒼海發現自己那地兒愣是下不去了,反而越來越硬,硬的生疼。於是他偷偷的用手去捏了捏。


    結果好巧不巧被蘭時看見了:“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幫你吹吹。”


    蒼海......


    他直接二話不說,從窗口跳了出去,開始在道路上飛奔,奶奶的,在待下去真的要扯大拐......


    蒼一不知道蒼海突然發什麽瘋,他用鞭子抽了抽馬屁股,朝著蒼海追了過去。


    ..........


    蒼海一口氣奔跑了十餘裏,進入到一片樹林。樹林有幾塊碩大的岩石,目測有三米來高的樣子,它們從土地裏拔地而起,在林子裏圍成了一個半圓,半圓形中間,一股泉水汨汨的流出,形成了一個清澈的小水潭。


    蒼海蹲在泉水邊用手捧起泉水,狠狠的搓了搓臉頰,身體終於平靜下來。他站起身子,慢慢轉了過來.....


    “額(⊙o⊙)…”蒼海嚇了一跳......


    他後麵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僧人,這個僧人黃衣黃袍,一臉笑容的看著轉過身來的蒼海。


    “施主,貧僧道眼。”僧人一手攥著幾串佛珠,單掌見禮。


    “導演?”蒼海一臉納悶。


    “道眼。”僧人糾正道。


    這次蒼海聽清楚了,“道眼大師有何指教?”


    “貧僧心血來潮,卜了一卦,卦象顯示施主與我佛有緣,特來渡化施主。”


    “等等,卜了一卦?”蒼海表示驚呆了:“你到底是僧人還是道士?卜卦不是道家的人才會的技藝麽?”


    “施主不必在意這些細節,隻需要知道你與我佛有緣即可。”


    蒼海................


    蒼海不欲與他糾纏,掏出錢袋,伸手拿過和尚手裏的一串佛珠,問道:“多少錢?”


    “施主,出家人不談錢,隻談緣。”


    蒼海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丟給他一錠銀子,說道:“緣分已了,大師自便。”


    說知道僧人並沒有轉身離去,而是拉起蒼海的左手,把蒼海剛剛取過的那串佛珠小心的纏在了蒼海的左腕之上。


    “施主切記掛珠不可隨意取下,如此京邑之行,方能心想事成。”說完單手行禮,飄然而去。


    蒼海才不會相信這瘋和尚的話,這不明顯要賣珠子給自己嘛。


    .................


    “大哥。”


    蒼一趕著馬車終於是追了上來。兩個女孩子下了車,問道:“大哥,你跑那麽快做什麽?你不是常說人生就是旅途,一定要慢慢行走,如此才能好好欣賞身邊的美景?”


    蒼海卻一眼盯在了兩女的手腕上,她們二人一人戴著一串佛珠......


    他衝兩女搖了搖手腕,兩女也是一片愕然。


    幾個人坐在泉水邊的石頭上捋了起來.......


    到後來,越捋越奇怪。


    和尚是同一個和尚,話是說的同樣的話.....


    “不對呀,如果是同一個人,怎麽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在兩個相距十餘裏的地方做同一件事?”蘭時說道。


    “而且,我清楚的看見他往我們來時的方向去了。”拂曉補充道。


    “我這邊是往我們前進的方向去了。”蒼海也是一頭霧水。


    這是位高手哈!蒼海鑒定完畢。


    因為他想起來佛門裏有一門神通叫做“他足通”,能修成這門神通的僧人無一不是明心見性之輩...........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個騙子呢..........


    “佛珠戴好吧!這是位高人。”蒼浪笑著說道,他並沒有解釋“他足通”什麽的,但是他相信一位會“他足通”的僧人一定會“他心通”,所以他決定依照僧人的言語,佩戴好佛珠...........


    .....................


    京邑城外,行人排著長隊,等著城門口的守軍查驗身份。沒辦法,最近進入京邑的人開始多了起來,為了城內治安著想,那些身份不明之輩肯定不能放進城去。


    城牆腳下,蒼海遞給蒼一、一塊令牌:“你拿著這塊令牌去請把守城門的校尉過來”


    蒼一雙手接過牌子,跑到值守的軍士旁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軍士拿著牌子進了城門,一會兒出來一個滿麵絡腮胡的大漢。


    “參見將軍。”大漢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腰杆挺的筆直。


    蒼海拉開簾子,看著他微微笑著:“赫陽,好久不見。”蒼海運氣還是不錯,碰到他以前的貼身侍衛了。


    兩人簡單的寒暄幾句,蒼海拿出畫軸,遞給赫陽:“你最近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女子進過京邑城?”


    赫陽展開畫像看了看,搖頭說道:“沒有。至少在卑職值守之時沒有。”


    蒼海點了點頭:“那你幫我留意一下,如果此女子進了京邑城,記得告知於我”。


    赫陽點點頭,蒼海接著道:“對了,畫像記得保密,還有我迴到京邑的消息也不要傳了出去,你知道的,我怕麻煩.........”


    不一會兒,十六出了城門,來到了蒼海馬車前麵。蒼海讓十六告知了赫陽他們現在的住址,赫陽吩咐軍士領著馬車從出口的通道進了城裏。


    ....................


    進了院子,眾人打理好一切,蒼海準備好名帖,吩咐十六依次去送給四大商行背後的家主。


    “大哥,你不是說到京邑之後一切低調行事的麽?怎麽一來就給四大商行遞上拜帖?”蘭時不解。


    “還不是為了你個丫頭。”蒼海沒好氣的說道:“你真以為光憑才藝就能摘的花魁?”當然,蒼海沒說自己的打算。


    “嗷!說到才藝,大哥你給牧芊芊寫了三首詞,我這一首都沒有。”蘭時略顯委屈的道。


    “你平日裏跟我學的那些琴曲不是?你平日裏聽我哼的那些歌不是?”蒼海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嗷。”蘭時知道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了,不甘心的嗷了一聲。


    “大哥,我能不能去看看師姐?”拂曉問道。


    “不能。”蒼海迴答的斬釘截鐵。


    “為什麽不能?”拂曉不死心的問道。


    “你傻呀?蘭時也要參加花魁競選,此時我們是競爭對手,你這過去完全有通敵的嫌疑嘛!”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蒼海不願意見到牧芊芊。


    “那我們在比賽現場總會遇見的呀。”拂曉知道蒼海跟她開玩笑,又弱弱的問了一句。


    “遇見了以後再說,能不那麽早見麵就別那麽早見麵。”


    沒有騙到蒼海詞的蘭時本來有點兒小鬱悶,聽到蒼海說的這些話,心情瞬間又美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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