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這句話說出,一眾人都愣了,難道不是咱們使臣說的大唐太子腦子有問題,這才能將這種重大技術教給他們的嗎?


    沒錯,這些鄰國的權貴也好,百姓也罷,之前還被自己國家使臣說,大唐前太子腦子有問題這事而保持懷疑態度。


    可如今看來,實錘了,這大唐前太子這腦子確實有問題,要不然怎麽會將這麽重要的技術教給他們。


    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李寬已經是前太子了,連皇子身份都被削去。


    看來這大唐天可汗也認為前太子的腦子不好使啊!


    此時的李寬還並不知道站台外那些人的想法,他依舊在醞釀著自己情緒。


    等感覺眼角有些委屈淚水後,他這才繼續說道。


    “本少爺為大唐帶來那麽多創新,更是解決了多少百姓溫飽問題,可換來的就是被陛下打成庶民。”


    “本少爺不甘心啊!本少爺氣啊!所以本少爺決定,那些低級的技術不教你們了,要教就直接教最好的。”


    “就這大唐的蒸汽火車,本少爺就問你們想不想學?”


    “想學!想學!”


    李寬那富有情感的講述,頓時讓那些鄰國人又一次激動萬分,而且是直接達到高潮那種。


    居然真的是要教他們蒸汽火車,天呐!這簡直不敢想象。


    此時不少人的神色除了興奮和激動外,也在偷偷想著怎麽將這消息給傳迴國內去。


    至少讓自己國家的人想辦法穩住大唐皇帝,此時可千萬不要來破壞這傻子前太子的最新承諾。


    李寬在說完這些後,同時也注意著那些人的表現,待看到這些人已經被他洗腦成功。


    估計都在想著怎麽趕緊通風報信了吧!於是李寬也給了他們機會,於是再次道。


    “行了!本少爺今天就說到這裏了,體驗完的人趕緊迴各自的園區,估計過不了多少時日就會開始教你們鋪鐵路了。”


    說完李寬就轉身走了,那些人見狀也全都抱團離開,很分明的將鄰國的這些國家分成一堆堆走的。


    想必這些人都是急著趕緊匯報給他們各自背後的人吧!


    待李寬走到車站內時候,就見魏征和李泰兩人全都神色怪異的看著他。


    一時間李寬都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麽呢!還低頭左右瞅了瞅,可也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啊!


    “你倆瞅啥瞅!本少爺身上又沒有長花!有什麽好看的。”


    “嗯!寬兒哥你身上沒長花,但你這嘴是真的能吐花啊!”


    “小弟我現在是明白了,感情你這一張嘴經過今天這麽一說,那幫人後麵就算讓他們去修鐵路,估計他們還都當著牛批技術用心幹呢!”


    李泰突然臉上又變成了一臉崇拜的表情,口中的話也證實了李泰總算搞明白李寬所謂的辦法是什麽了。


    一旁的魏征,眼中也是睛亮,這下不管那些人再塞多少人來,他都敢收了。


    就今天這情況,估計等消息傳開,那些沒住處的人想辦法都要留在大唐修鐵路了。


    但有一點卻讓魏征有些頭疼,陛下昨日前來,給他下了一個密旨,那就是每日將李寬的行為動向用書信讓火車給送去長安。


    也就是說今天李寬這番演講,他也要匯報上去,問題就在於李寬那些對陛下不敬的話就苦了他不知道怎麽去寫了。


    這點對李泰來說,他似乎都免疫了,因為在李寬一開始演講前,他幾乎都料到自家寬兒哥又要作死了。


    不過他相信憑借寬兒哥這平頭哥實力,父皇也最多發個脾氣罷了!


    而李寬聽到李泰的話後,卻騷包的擺了個造型,嘴裏還說道。


    “基操勿六,對付這幫人,本少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頓時兩道白眼就向著李寬看了過去,可後者卻絲毫不以為意。


    不過李寬突然又想到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於是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李泰道。


    “安排下,最近一列火車去長安時,讓人將這信給送到司馬均府上哈!”


    李泰接過後,雖有些納悶寬兒哥為啥與一個禦醫還有聯係,但這事兒他也沒多問。


    畢竟寬兒哥的閑事最好還是少沾,因為誰也搞不清楚下一步會不會把自己也帶坑裏去,今天這些鄰國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時間又過去兩月,此時已經進入夏天了,天氣炎熱的連魚兒都不願意在湖麵遊蕩了,都跑向深水區躲藏起來避暑去了。


    “啊喲喂!什麽鬼,按道理夏天魚口很好才對啊!怎麽都釣了兩個時辰了還一個口都沒?”


    李寬此時又坐在他府邸後院釣魚,而旁邊同樣坐著滿頭大汗的魏征。


    “哎!賢侄啊!這大中午的,咱倆頂著個節日釣魚,這是不是找罪受啊!”


    “不行咱們還是迴你院子裏納涼去行不?順便讓你未來媳婦兒給送點冰鎮飲品解解暑啊!”


    魏征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調整下帶著的草帽位置,避免灼熱的陽光將本就不出眾的臉,曬得更不出眾了。


    順便將半天沒動靜的魚竿給扔到了一旁,擺出了一副我不玩了的態度。


    然而李寬卻沒像魏征那麽滿頭大汗,因為他雖然也露天釣魚,可頭頂巨大的遮陽傘,剛好擋住了夏季的烈日。


    另外他身後春蘭夏雨兩個如今也出落水靈的姑娘,正在一個給他扇扇子,一個給他喂水果吃。


    所以李寬除了一直沒上魚而不開心,其他的倒還能忍受。


    此時見到魏征直接扔魚竿不玩了,他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這就熱的不行了啊!好歹也體驗一下這日頭多久能把人曬中暑塞。”


    “畢竟你答應過本少爺,如果能讓那些鄰國百姓老老實實去修鐵路,你就去搬石頭的呢?”


    “現在那些鄰國人,哪怕這麽熱的天,都還在咱大唐各地玩命兒的給咱開山搬石頭修鐵路呢!”


    “而魏叔你呢!賢侄就罰你陪我釣一天魚,這才兩個時辰你就不幹了啊!”


    魏征聽到這話頓時尷尬起來,說到這個,還真是自己當初嘴賤,許下那個承諾幹嘛!真是找罪受。


    更為關鍵的是,李寬居然還將此事一直記心裏的,調侃了自己許久了,今天這才用陪他釣魚一天作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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