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的話似乎給墨老頭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原來大唐的工匠已經找到一條新的路途。


    就如工匠發明出好用的工具,所製作的東西也會更加精美快捷一個道理。


    而楚王的意思大唐現在已經能造出更好用的工具,稱其為機器的東西,可以讓普通人都能加工出精密零件出來。


    這是墨老頭自己的理解,不過他還沒有看過楚王說的那種機器,隻是在自我腦補。


    但他越是這麽想,就越期待起去大唐了。


    所幸這次歸途還是挺順利的,風向也好,半個月左右就到了明州海岸線附近。


    此時已經能遠遠看到船塢的碼頭了。


    但這時候最激動的居然不是心心念念想來大唐學習的墨老頭,而是李靖。


    隻見他從昨日起就不時拿著望遠鏡觀察,似乎是這樣就能早點看到大唐海岸線一般。


    所以當港口映入李靖眼中時,他恨不得自己去掌控風帆,想要船更快些一樣。


    不過船塢這邊的高塔上同樣也有時刻注意海上情況的人。


    當見到十幾艘他們船塢建造的五牙福船出現在海上,值守高塔的人便知道這是楚王殿下迴來了。


    於是他趕緊下去找二頭肌匯報去了。


    不過此時的二頭肌正在與紅拂女切磋武藝,兩人正在船塢空地前你來我往的比鬥著。


    周圍不少工匠都停下手中活兒紛紛為他倆鼓勁加油。


    或許是紅拂女生了李淩雲,後來又一直當著貴夫人,所以那劍法雖然使的依舊好看,可卻少了些當年的英姿颯爽。


    而虯髯客則是哈哈大笑著單手拿刀輕而易舉的化解著紅拂女的攻勢,看他樣子始終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虯髯客今天也不是突然心血來潮與紅拂女比鬥的,而是這些日子一直如此。


    按照紅拂女的話說,很長時間沒有練武了,難得有大哥這個陪練,肯定要拉著一起練習。


    但今日兩人已經打了有一段時間了,紅拂女此時更是香汗淋漓,汗水濕透衣衫,顯得她的身材更為玲瓏。


    於是她就想停手不打了,但虯髯客卻還想好好糾正些紅拂女劍法上的一些弊端,於是道。


    “三妹!潛能往往都是激發出來的,我覺得你還行,我們繼續。”


    不過也就在這時,守塔人開心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就對虯髯客喊著。


    “大當家!王爺他們船迴來了!”


    聞言所有工匠都興奮的跑去海邊看,畢竟他們也想知道王爺有沒有帶人徹底剿滅倭寇。


    要是剿滅了的話,那對許多生在明州工匠來說,簡直是天大喜事,至少日後就不用擔心倭寇來犯,更是幫他們親戚朋友們報仇了。


    所以他們也想第一時間得到王爺肯定的話語,虯髯客和紅拂女二人也是麵帶笑容的向著港口方向走去。


    雖然紅拂女剛才習武有些疲憊,但也有些時日沒見自己夫君以及女兒,有些想他們了,更是擔心他們的安危。


    所以雖然疲憊,但她還是快步的向港口小跑去。


    李寬他們的這艘船在最前麵,也是第一個進入港口的,沿著港口內河道可以直接進入船塢附近。


    但也隻能進入一艘,這條河道是給新船下水所用。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船隻直接開進來,可今日李靖說什麽都要將船開進船塢邊,反正就是不願意坐小船慢慢劃迴去。


    當李寬所乘坐的五牙福船緩緩接近船塢,內港碼頭上準備迎接他們的工匠都擠滿了。


    而這些人最前麵則是一個肌肉大漢和一個衣衫濕透的婦人。


    李靖第一眼就注意到人群中的這兩人,雙眼中頓時露出緊張又害怕的神色。


    李寬很是想笑,於是逗著李靖道。


    “老丈人!你看本王嶽母都來接你了,你怎麽還不開心呢?不應該是許久未見更加想念嗎?”


    聞言李靖強行擠出些笑容道。


    “嗬嗬!哪能啊!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麽好矯情的。”


    說著話的功夫福船已經停靠在碼頭旁,而浮橋也已經被搭建好。


    李靖見此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就衝上了岸,第一眼看著紅拂女這香汗淋漓的模樣就有些緊張,於是便問道。


    “夫人這是怎麽了?怎麽一身都是汗水。”


    紅拂女聞言抑製住心裏的開心,而是迴頭白了虯髯客一眼,這才開口。


    “哼!還不怪大哥!他太厲害了,小妹都說不要了,他居然說我還行,還要繼續!真是氣死我了。”


    聞言李靖頓感一道晴天霹靂轟擊在他天靈蓋上,頓時一陣頭暈目眩之感傳來。


    而在他後麵上岸的李寬與李淩雲見狀,趕緊將其扶好。


    見到李靖這樣,虯髯客隻當是李靖坐船坐久了,突然上岸的不適症狀,於是哈哈笑著道。


    “哈哈!二弟!難怪二妹說你年紀大了不如以前呢!做個船都虛成這樣,這得補啊!”


    “不行學學老哥我,瞅瞅俺這一身腱子肉,多霸氣,三妹直誇俺這腱子肉結實呢!”


    聞言紅拂女也以為李靖這是才下船的不適,所以雖然擔心,但也不是很緊張,於是也接著虯髯客的話道。


    “是啊!夫君!這幾年你都不怎麽習武了,平時還是得多練習啊!至少也要像大哥身體一般棒啊!”


    李靖已經麻木了,他感覺一路上的腦補畫麵,沒想到最後居然成了現實,這簡直是讓他痛到麻木。


    而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說虯髯客和紅拂女,畢竟一個是夫人,一個是過命的生死兄長。


    這如何能讓他坦然麵對,而且更是無法發泄出來。


    可其他人不明白他此時的痛苦啊,李寬還笑嘻嘻的補充了一句。


    “還別說,如今你們三站一塊,就數老丈人你最弱,早叫你多休息休息,還不聽本王的話,一天到晚拿個望遠鏡瞅。”


    “是吧!連楚王都說你了,平時確實要多注意些身體。”


    “以前你還能讓我出汗,現在老了都不怎麽愛動彈了,要不是大哥這些日子天天陪我鍛煉,我都許久沒這麽出過一身汗了。”


    完了!這情形還不是今天看到的一天,居然是自他走後天天如此。


    李靖要瘋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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