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操作直接讓李承乾呆立當場,用剪刀剪麥子?李寬你是認真的嗎?


    一瞬間李承乾還以為李寬在和他開玩笑,於是趕緊勸他別鬧了。


    然而李寬卻是笑嘻嘻拉著他來到一叢未割的麥子前。


    “承乾老弟,你低頭瞅一瞅這麥稈有何不同之處?”


    有些疑惑,李承乾不解李寬何意,不過還是低著頭看向麥稈。


    “再低一點!”


    李寬在他身後笑著說道。


    聞言,李承乾直接蹲下身去查看麵前這叢麥稈。


    也就在這時,李寬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哢嚓一剪刀就將李承乾那紮起來的頭發連根剪斷。


    一瞬間沒了發繩的束縛,李承乾頭上還剩下的黑發直接散開。


    還處於思索中的李承乾猛然感覺頭頂一輕,跟著就是一摸後腦勺。


    “臥槽!李寬!你個王八蛋剪孤的頭發作甚?”


    這一聲大吼,附近正在收割莊稼的佃農紛紛向李承乾看去。


    但下一刻,一個個都不厚道的笑了,李承乾頭頂那長短不一的頭發,配合他此時不可置信的神情,直接樂翻了附近佃農。


    李寬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抓著把黑色長發,嘿嘿直樂的看著正在醞釀怒火的李承乾。


    聽到他的怒問,李寬也不囉嗦,反手就是抓住自己頭發,然後哢嚓一剪刀下去。


    下一刻,李寬與李承乾差不多模樣了,不過就是一個腦袋黑一點一個腦袋白一點罷了。


    李承乾的怒氣值正醞釀的快到頂點之時,李寬的這操作再次將他石化住。


    “那啥!寬兒哥!這次出門犯了腦疾了嗎?要是這樣趕緊去孫神醫那裏看看啊!”


    李承乾一下急了,以為李寬這是犯了什麽病症,導致不正常起來。


    不過也確實,誰沒事割麥子割的好好的把頭發給割了,而且割別人的也割自己的,這放誰身上不也當做神經病看待啊!


    李寬將自己的頭發和李承乾的頭發一起抓在手中,樂嗬嗬的看著瞪大雙眼的李承乾道。


    “呐!你寬兒哥我也剪了,扯平了不是?”


    “你神經病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不懂嗎?好好的將我倆頭發剪了做甚?”


    李承乾再次語含怒氣的問向李寬,然而這次李寬卻嘿嘿笑著道。


    “本王覺得男人養個長發影響幹活啊,而且洗起來還賊麻煩,索性就剪了拉倒。”


    聽到李寬的話,李承乾氣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李寬罵道。


    “特麽這是理由嗎?你就不怕父皇把我倆皮給扒了?關鍵是我看著你,我都能想象我此時有多醜。”


    李寬:-_-||⊙﹏⊙!醜嗎?


    聞言李寬這才去仔細打量起李承乾,看著他那滑稽的發型確實有些好笑。


    沒有理會李承乾的怒火衝天,李寬笑著來到李承乾身邊道。


    “這樣子確實有些醜了,要不大哥再給你修一修?”


    “滾!有多遠滾多遠,特麽我還想著今年迴長安與父皇母後過一個盛唐節,這下好了,不用迴去了,迴去了也是挨打。”


    李寬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過轉瞬他忽悠起李承乾道。


    “老弟怕個毛,咱們去把青雀和恪兒的也給剪了就是,到時候父皇母後一見我們全這樣,他們也不會隻逮著我倆揍不是!”


    “李寬!特麽今天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你特麽真不是人!”


    李承乾罵罵咧咧的,那模樣沒有一絲太子形象,可是罵完後,他就轉身向田埂走去。


    李寬愣了,這啥意思?怕醜準備迴去躲個一年半載?


    要是這樣可就虧大了,這工具人豈不是廢了,但下一刻李承乾都快到田埂上了,突然迴頭對李寬大喊。


    “還等個毛?趕緊禍禍青雀和恪兒啊!真特麽是服了你了!”


    李寬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收起剪刀,然後跑到兩個蓑笠帽子的佃農身邊,二話不說搶了帽子就跑。


    留下兩個傻愣愣的佃農無語的看著遠去的楚王殿下。


    上了田埂,李寬上了自行車,原本想著載李承乾,卻沒想到李承乾自己也是騎車來的,就在馬路邊。


    騎上車,李承乾迴頭準備對李寬說,比一比看誰先到工坊,卻沒曾想見到李寬居然戴上了頂帽子。


    “臥槽!你真特麽不當人,還把佃農帽子給搶了,快給我來一頂。”


    李寬蹬著自行車來到李承乾身邊,丟給他一頂帽子,然後道。


    “比一比?”


    “正有此意!賭注是什麽?”


    李承乾將帽子戴好,雙手也把在車龍頭上,一隻腳撐在地上,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李寬腦袋微微揚起,嘴裏脫口而出。


    “誰先到,就算誰厲害!”


    “沒問題!拜拜了您嘞!”


    李承乾得到想要的賭注,立馬蹬起腳踏板就瘋狂向著工坊而去。


    如今的他自行車騎的那叫一個溜啊,黑石村工坊這邊的車神如今就屬他和李恪倆了。


    平時要是在路上看到一陣風刮過,別吃驚有可能就是這兩個皇子剛騎車過去了。


    李寬見他已經騎走了,於是也蹬起自行車追趕而去,為了提速,李寬甚至站起來蹬腳踏板。


    那唿唿蹬的腳踏板嘩嘩作響,跟在後麵的老王額頭全是汗,這特麽兩個祖宗這是要了他老命啊!


    於是乎老王也學著李寬站起來蹬,一下子田埂兩側忙碌的佃農們就看到三道風馳電掣的身影在田埂上飛馳。


    到底是李寬技高一籌啊,這站起來蹬自行車就是快,等李承乾反應過來也這麽幹時,李寬已經領先他有一段距離了。


    時間不長,工坊的守衛正盡職的駐守在門口兩側,突然三道在地麵摩擦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一陣塵煙散去,幾個守衛當先認出李寬來。


    “快看!是王爺迴來了,哈哈!參見楚王殿下!”


    這些人完全忽略了已經灰頭土臉且滿臉氣憤的李承乾。


    見此李寬一隻腳撐在地麵,另一腳依舊踏在腳踏上,然後對著李承乾挑了挑眉。


    下一刻李承乾不甘心的對著李寬道。


    “算你厲害!!”


    男人間的快樂往往就是這麽簡單,一個樸實到不能再樸實的誇獎也能讓他們爭個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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