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李寬這邊,老王等李靖等人走後,他也從外麵迴來了。


    “王爺!鄭家人幹的,戰狼的人已經監視住所有還留在長安的鄭家人,是否今夜就將他們全部秘密除去?”


    老王話語中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反而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李寬沒有察覺,而是道。


    “想本王死的人多了去了,也是本王這段時間大意了,就算除了一個鄭家還有其他世家。”


    “殺雞儆猴這套對世家來說無用,咱這次動手了,日後來自其他世家的暗殺就更加難防了。”


    “監視好鄭家人就好,他們有什麽新動作及時匯報給本王就行。”


    “既然世人都認為本王心善好欺負,那本王就將這人設貫徹到底,本王就繼續忍著就是了。”


    “還有,謝謝你了老王,今夜你給本王擋箭矢的樣子忒爺們兒!”


    李寬如今已經適應了手臂上那點傷痛,又變得嘻嘻哈哈起來,這也讓心思重重的老王有了些欣慰。


    “王爺這說的什麽話,也就是你今天到底還是受傷了,要是沒被箭矢傷到,那老王我定要問你要酒喝!”


    李寬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不知不覺間與老王在臨安一起無拘無束的感覺又迴來了,於是他轉而不懷好意道。


    “之前的雪水可好喝?”


    老王一聽到李寬說這個,頓時兩個鼻孔就氣唿唿的往外噴著粗氣。


    “哼!王爺你還好意思,你說你缺德不?哪有人給酒壺裏灌雪水的啊,害得老王我那天白瞎一隻烤雞。”


    兩人嘻嘻哈哈打趣著,不知不覺中來到深夜,李寬也扛不住睡著了,老王這才輕輕將房門帶上出了門。


    外麵星光璀璨,就如此時老王被王爺剛治愈好的內心一樣。


    今天的事情多少讓他心中不平,想到今夜的刺殺,以及自己生命中最信任的人最後離開,他很是難受。


    當初正是因為相信那個人,所以皇宮內保護楚王的事情就全部沒讓戰狼插手,雖然王爺不知道,這是他自己自作主張的。


    可今天的事情讓他清楚了,如今除了楚王,沒有人值得他信任了。


    老王很清楚那個人手下的實力,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放心,像今天這種簡單刺殺,對於麗景門來說早就扼殺在萌芽中了。


    哪裏會有機會向他們保護的人動手,可今天卻實實在在發生了,那代表的就是他們故意的。


    那人帶著太上皇離開時,那毫不在乎的樣子就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罷了!這牌子本就與我老王無關了,何須在意,日後好好將王爺的戰狼給培養成超越他們的存在。”


    老王輕聲說完,就將懷裏的一塊黑色令牌飛射向遠方夜空。


    他不在乎會被誰撿去,因為他知道這東西會有人拿走給那一位的。


    上元節對李寬的刺殺,一旬後也被遠在臨安的李世民知曉。


    “混賬!這鄭家真是反了天了,那混賬小子居然還對此放任不管,簡直糊塗啊!”


    李世民背著手在楚王府李寬的房間中來迴轉悠,一旁的長孫皇後看的也是無奈至極。


    “二郎!寬兒心太善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可用在要他性命的人是不可取的啊!”


    “觀音婢!朕都嚴重懷疑讓這臭小子當太子是否正確了,這樣的人怎可當君王?”


    “罷了!這幾日觀音婢你隨朕在臨安收割一波好東西,然後我們就迴長安吧!”


    “朕要親自教導一下這小崽子怎麽用鐵血手腕處理一些事情。”


    長孫皇後對此是同意的, 特別是要在這裏收刮一波好東西再走,她已經想了很久了。


    在臨安住的這幾個月已經習慣了這裏太多東西,迴長安要是沒得用,反而不習慣了。


    譬如說,李寬房間裏那個大浴池和可以自己出冷熱水的管子,長安女人屋還沒有的麵膜等等好東西。


    長孫皇後一邊說著,李世民一邊拿些紙筆記錄著,就這樣熬到大半夜才入睡。


    這段時間李寬一直蝸居在皇宮,哪裏都沒去整日與幾個丫鬟一起打麻將,這日子過得賊悠閑。


    可是越是安逸的生活,就越容易出問題,這不李寬今日又在麗政殿打麻將,老王從外麵匆匆跑了進來。


    “王爺!百國城那邊來了消息!”


    李寬手中的牌還沒有插進牌堆,聽到老王的話直接丟掉牌。


    “拿來我看看!”


    老王聞言從懷裏掏出一張密信,李寬接過直接就打開了。


    信是陳弦子寫的,內容先是說了下百國城去年的一些營收情況,李寬看了下還不少。


    但是越往下看,他眉頭就越皺了起來,這讓一旁的幾個人也意識到可能有什麽事情。


    老王直接就問道。


    “王爺!可是那邊出了什麽事?需要老奴去一趟嗎?”


    李寬放下信件,揉了揉太陽穴,將密信丟在桌子上道。


    “最近一段時間,有不少商隊迴國時遭到殺人越貨的事情。”


    “就連副城主老陳手下的商隊都被搶了,懶狗兒公主都差點丟了性命,幸虧護衛拚死將她給護送迴百國城了。”


    “而且這些人手段比較殘忍,一般都是將商隊屠殺殆盡,要不是懶狗兒逃了出來,或許百國城一直不知道,也都不會去查。”


    “這?王爺!會不會是東突厥餘孽幹的?”


    老王聽完李寬的話,也有些皺眉的說道,然而李寬卻搖了搖頭,跟著繼續開口。


    “不會!信上不是說了麽,懶狗兒迴來說那些人全都是黑衣蒙麵,這顯然不是東突厥人的行事作風。”


    “本王覺得做此事的人如此謹慎,想來這幫人不單單是為了劫掠貨物,可能還有其他原因。”


    李寬說完,手指習慣性在桌子上點著,雙眼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老王躊躇了一會,還是開口道。


    “王爺!那邊的戰狼還沒迴傳消息,想來應該是準備打探清楚再給咱消息,但老奴覺得此事不信就通知邊關尉遲將軍派兵去看看吧!”


    李寬停止了敲擊桌麵的動作,而是將手抬了起來擺了擺。


    “一會我書信兩封去臨安,一封給我父皇,讓他趕緊迴來上班,本王要翹班了。”


    “另一封派人去送給馬周,本王要再去趟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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