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思邈的問題,李寬肯定是要迴答的,但此時他的心中卻正在預謀著另一件事,那就是他又想挖工具人了,麵前的孫神醫不正是最好的人選嗎?


    “嘿嘿!”


    李寬心中竊喜著,嘴角都控製不住揚了起來。


    “李縣男為何發笑,可是老朽問的問題,您不方便迴答?”


    孫思邈見李寬的發笑,以為自己的問題涉及到了別人的不傳之秘,於是報著一些不好意思的語氣問道。


    李寬一愣,知道孫神醫肯定是誤會了,於是趕緊對他道。


    “孫神醫莫慌,我隻是想到個開心的事情,哦!你剛問細菌的問題是吧,您既然感興趣,那我就和你講一講吧。”


    “細菌就是一種我們肉眼看不見的小蟲子,雖然從沒見過這些小東西,但它的確存在的,傷口破損後,這些看不見的小蟲子就會進入傷口處,所以很多人受傷後瘡瘍都是這些看不見的蟲子造成的。”


    原本以為無法得知新知識的孫思邈正有些惋惜呢,可李寬直白的講解,立馬又讓他陷入了求知當中,當知道細菌就是一種看不見的小蟲子後,他趕緊追問道。


    “那李縣男剛才給那傷者擦拭的酒,難道就是為了消滅這些所謂的細菌?”


    李寬點了點頭,笑嘻嘻道。


    “嘿嘿!正是這樣,不過雖然現在我們看不見這些小東西,但以後,哦不!明年!我工坊造出來我想要的東西後,到時我一定讓你看看那些所謂的細菌長什麽樣。”


    孫神醫聽到這話,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興奮夾雜著些忐忑的問道。


    “李縣男此話當真,如若此,老朽想借住這裏,等您那物品造出後,讓我見識見識那細菌後在走,不知可行?


    李寬不就是要這種效果嘛,自己巴拉巴拉說這麽一堆,還不是為了先把孫思邈給留下來先,如今看來計劃成功,此時他心中竊喜的很。


    ”嘿嘿!沒想到一個還未造出來的顯微鏡就把孫神醫給留了下來,看來自己預備的其他方案都不需要了啊。“


    如此這般想著,李寬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思考狀,接著有些煩躁的抓了抓自己後腦勺道。


    “哎!孫神醫啊,這裏雖然不是以前的青樓了,但女子也眾多,你常住這裏恐有不妥啊,而且我西子湖那邊宅子還沒有建好,暫時還真沒地方安置你啊。”


    然而李寬的話,孫思邈卻沒有絲毫其他表情,還是帶著慈祥的笑容道。


    “無妨!李縣男不必為老朽操心,老朽可以在外麵街上隨意找個地方借住即可,老朽我雲遊四海這麽多年來,荒山野嶺睡野外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話說的李寬心都疼了,要不是為了拴住孫神醫當他工具人,他也不會這般算計他啊。


    想了想,李寬歎了口氣,也不準備去慢慢引導孫神醫自己上鉤了,還是直接實話實說吧,這樣的人,李寬覺得自己不應該用計謀去拴住他,於是他看著孫思邈道。


    “孫神醫,是晚輩想留住你為我做事,所以剛才是和你開個玩笑,我本來是想讓你去西街那邊一處藥鋪當掌櫃的。”


    “但您老的品性讓我尊敬,所以就當我開玩笑,這會所也好,或者西子湖老宅那邊,雖然沒有完全改造好,但住所現在肯定是有的了。”


    孫思邈那飽經滄桑的雙眼,似乎能洞察人心一樣,對於李縣男的話,他臉上神情似乎從未改變過,所以他依舊麵帶笑容對著李寬道。


    “老朽不才,最拿手的也就是些岐黃之術,您有一間藥鋪需要老朽去幫忙打理,那對老朽來說正適合不過,再說我也喜歡侍弄這些東西,所以李縣男不必介懷。”


    這話說的,李寬都無地自容了,看看,看看什麽叫大愛無私,什麽叫高風亮節,這就是,一代名醫孫思邈,果真是名不虛傳。


    李寬除了佩服就是敬佩了,看著孫神醫所說不似作假,他是真的喜歡涉及醫術藥材這塊,如今他自己都願意去那間崔家搞來的藥鋪,他也隻能同意了。


    想到這,李寬就苦笑不已,早知這樣,直接同孫神醫說就是了,結果自己當是剝削人的事情,對他來說卻是他喜歡幹的事情,你說這事氣人不。


    讓人連夜送孫神醫去了城西那間藥鋪,當然了臨走前孫思邈也為那個受傷姑娘開了藥,所以這時的李寬正在綠茵房間扶起那個女孩,正慢慢給她喂藥喝。


    “少爺!這姑娘還昏迷著呢,她不張嘴,你是喂不進去的,還是等她醒了你在喂吧。”


    綠茵在一旁看著自家少爺正急得滿頭大汗的給那個昏迷姑娘喂藥,但總是喂不進去,這讓李寬很上頭,於是氣的他直接將藥含在了嘴裏。


    下一幕,綠茵張著自己的小嘴,滿麵羞紅的看著自家少爺嘴對嘴的給那個姑娘喂藥。


    藥很苦,李寬也顧不得了,孫神醫走之前告訴過他,這藥越早給她服下,越是能早點清醒過來,於是這才有了李寬以嘴度藥。


    但效果是很好的,李寬將碗中湯藥化作五口,慢慢的全給送進受傷姑娘嘴裏了,等忙完這一切時,李寬這才感覺自己嘴中苦的受不了,於是將藥碗往綠茵手中一丟,匆匆丟下一句話就跑了。


    “茵姐!麻煩你照顧下她,我去找點吃食度度嘴去。”


    第二天,李寬從床上醒來,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左思右想片刻後,他這才發現自己床上少了個人,不對,應該說自他昨夜迴來後就沒見到那個人。


    “咦!小胖子呢?這小子在臨安無親無故的,昨夜也沒迴來睡覺,這能去哪裏了呢?”


    李寬帶著疑惑下了床,四個丫頭輪流進來幫他洗漱,等忙完後,他這才向她們幾個問道。


    “你們誰知道小胖子昨日去了哪裏?怎麽一夜都未歸來?”


    春蘭聽到少爺的話,不禁捂著嘴偷笑道。


    “少爺!那個李泰少爺昨日從酒鋪歸來後,就一直呆在你房間不出來,直到下午後他這才從你房間出來,不過當時他的樣子好好笑,頭發被他抓的像鳥窩,手中還拿著一些畫滿東西的紙,出來後就到處找人問哪裏有鐵匠鋪。”


    聽到春蘭的話,李寬頓時眼睛一亮,看來這個工具人學習了一段時間後,已經開始產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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