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門外吃瓜的百姓們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都眼神睛亮的看著那婦人,好似在催促她還有什麽瓜,趕緊說啊!


    程咬金一聽,哦吼!這麽簡單的案子啊!沒難度啊!於是他張口就說。


    “來人呐!去把他家男人抓進大牢吧!退堂!”


    尼瑪!這就結束了啊!程叔你好歹也要問問被告吧!就聽這婦人一麵之詞就結案了啊!


    果然!魏征聽到這老匹夫這麽辦案,氣的大喊!


    “且慢!程大人你難道不該讓被告上堂來詢問一下嗎?”


    “哦!也是哈!嗬嗬!我忘了,呐!來人啊!將被告帶來。”


    等了一些時間,兩個衙役帶著一個缺了隻胳膊的中年漢子來到公堂。


    這男子一上公堂,抬頭見公案後的人有些熟悉,但片刻他就是一喜,頓時向程咬金跪下,嘴裏哽咽的喊道。


    “玄甲軍第三營退役什長薛斌見過程將軍!”


    擦!這下好玩了,程叔審個案子,居然還把自己以前部下給審來了!


    李寬頓時覺得越來越有趣了,如果真是這個叫薛斌漢子有罪,程叔該當如何呢?


    果然!程咬金聽這斷臂漢子居然是自己曾經統領的玄甲軍第三營的一個什長,頓時也驚喜起來。


    於是連忙和他聊起了曾經一起打隋軍的日子!


    這讓一旁魏征直皺眉,最後沒辦法隻能出聲對程咬金小聲道。


    “程縣令!該問他那婦人所告,可有此事了!”


    程咬金正聊的興起呢,突然魏征的話也讓他明白現在正在公堂辦案,外麵還有好多百姓看著呢,於是他假裝清了清嗓子道。


    “薛斌!堂下婦人狀告你禍害了別家良善女子,可有此事?”


    “程將軍!屬下冤枉啊!”


    “你也知道咱玄甲軍軍律之嚴格,我雖已退伍,但我生是玄甲軍的兵,死也是玄甲軍的魂,怎可能去禍害尋常百姓家女子呢?”


    “況且我是因受傷退伍,現在左臂已斷,怎能去欺負別人。”


    “之所以我妻子汙蔑我,是因為我受傷迴家後,發現她與村中一地痞無賴苟合在一起。”


    “我雖氣憤,但我都這年紀了,家中還有過知命的雙親,膝下還有一可愛的閨女,我不想破壞這個家,所以我忍了。”


    “但誰知那無賴同我妻子說,我發現了他們秘密,以後肯定會休了她,讓她一點家產都拿不到。”


    “所以出主意讓我妻子前來汙蔑我,讓我坐牢,這樣好和我和離,家產便有她一份了。”


    斷手漢子薛斌說完,李寬聽完覺得這人頭頂草,長的好茂盛啊,門外那些百姓則聽的是義憤填膺。


    程咬金更是憤怒,猛的將驚堂木砸在地上,怒聲道。


    “大膽婦人!自己不知廉恥,竟敢狀告自家男人禍害別人,你罪該萬死啊!”


    說罷!就要親自下公案前去揍這個婦人!


    魏征眼疾手快,趕緊拉住程咬金,“你這怎麽又下定論了啊!你不問堂下婦人可有話說,可有證據嗎?”


    “這就定案了,豈不草率!”


    程咬金一愣,也停下了下去的動作,嘴裏不耐煩道!


    “真特麽麻煩,魏老頭你問吧!”


    於是魏征無奈又向堂下婦人問了一遍。


    果然婦人原本都以為程咬金要來殺她了,見事情又有轉機,趕緊說自己有證人,正是那被自己男人禍害的良家女子。


    魏征聞言,點了點頭,轉而讓人去將這女子帶來。


    又等了一段時間,一個體態肥碩的女子,晃動著她那堪比麗春樓如花的身材,拖著兩個衙役進了公堂。


    魏征見這女子,頓時就想到多日前的如花,而一旁的程咬金顯然也想到了,頓時臉都黑了!


    李寬驚愕都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這。。。這年頭能吃成這身材的,家底該有多厚啊!


    自家麗春院如花姐因為長年廚房工作,以前客人沒吃完的東西丟了可惜,所以她將還能吃的都吃了。


    結果習慣了後,她這吃的就比別人多了去了,幾年後這身材就變成這樣了。


    而此時公堂上的這個胖姑娘能吃成這樣,那肯定是家裏挺富裕的。


    魏征憋著笑,向著這胖姑娘轉述了婦人剛才的話後才問道。


    “你可能證實她所言非虛!”


    這胖姑娘嚐試著跪下,但卻忘記了她拖著的兩個衙役,頓時她跪下後,兩隻粗壯的大腿壓中了他們。


    頓時兩道痛唿傳出,這一幕又讓外麵百姓笑的前仰後合的。


    這女子見壓了人,但她卻沒絲毫愧疚感,反而還晃了晃,這便讓被壓住腿的兩個衙役痛唿聲更大了。


    魏征看的眉頭直皺,趕緊讓其他衙役幫忙,這才讓被壓住的衙役脫身。


    胖姑娘見墊腿的人肉墊子沒了,有些不開心的癟了她那巨大香腸嘴,有些不樂意道。


    “薛家嫂子說的對,這個薛斌自退伍迴來,每次村裏見到我,都對我流口水。”


    “我見他這樣,也是小心翼翼躲著他,但奈何有一天我獨自在家中洗澡,他。。他。。居然強闖小女子閨房,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然後。。。然後。。就。。。”


    這個自稱小女子的胖子邊說,還邊用手指指著薛斌,那嘟起的香腸嘴撅的高高的,看的李寬直唿辣眼睛啊!


    當她話說完,魏征還沒來得及開口,程咬金又跳了出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薛斌啊!枉我這麽信任你,你居然是這樣一個人,來人呐!將他關進大牢。”


    李寬實在忍不住了,幾步就走到公堂之上,對著程咬金隨意拜了拜。


    下跪那是不可能下跪的,李寬現代思維是隻跪天地和父母,就李世民在這,他都不跪。(兄弟們監督好李寬哦!後麵要是跪了,噴死他)。


    隻見李寬對程咬金道。


    “程縣令!小的麗春樓老板李寬,小的有一言不知道當不當講。”


    程咬金見李寬蹦出來了,頓時就嘿嘿笑了起來,他那大眼睛一轉,頓時裝作很煩躁的樣子。


    “煩死了!煩死了!你。你你!叫李寬是吧!這案子我審不了,你來審!”


    說罷程咬金直接上前將李寬拉到公案後麵,摁著他坐下,還把自己烏紗帽脫了給他帶上。


    魏征就在一旁看著,小眼睛眯著,一言不發,心道:“這程匹夫之前全故意的啊,估計就是這才是他目的吧!”。


    李寬直到被摁坐在公堂縣令位置上,他這才迴過神。


    “程叔!咱別鬧好不?我隻是草民啊,這位置不能坐啊!坐了要丟腦袋的。”


    “哈呸!我程咬金讓你坐你就坐,怕啥,哪個敢說廢話,我活剝了他。”


    說完也不管別人怎麽看,程咬金像個保鏢一樣,兩隻手抱胸,站在李寬身後,虎視眈眈看著所有人。


    這時魏征也說話了。


    “世侄!既然這老匹夫都讓你坐下了,你就審吧!我來給你做記錄。”


    魏征幾步迴到自己座位,拿起筆就準備寫。


    李寬向著倆大佬投去懇求的眼神,意思是放過他吧,自己隻是看不過程叔的獨斷專行,沒想過要當迴縣令裝一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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