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刀山下，山匪們四散而逃。
一群二十餘人被嚇破膽的山匪跑到山腳，一行二三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擋住了他們逃跑的路。
人就是這麽奇怪，當危險漸漸遠離，又會開始覺得自己又行了。
山匪們看見對方粗衣麻布的，看起來不是什麽厲害的來曆，直接開罵：
“滾，擋住大爺我們的路了，再不滾開，大爺我全殺了！”
對方隻是安靜地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其他反應。
山匪們怒火中燒，日常橫行無忌的他們今日受的氣化作動力。
“拿他們祭旗，殺！”
二十多人衝向對方。
“看來是一般的山匪，殺了吧。”
可山匪們不知道，他們麵對的是以張梁為首的凡道教精英。
凡道教眾快速合十結印。
凡道.三品.降雷！
一道道雷霆落入山匪群中，就這樣，這群山匪便在自信的衝鋒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公將軍，看來都是普通山匪，已經全部斃命。”
張梁還是很謹慎的，畢竟之前埋伏失敗差點丟掉性命。
“嗯，上山吧，根據資料，疑似天品器物就在山上。這些山匪為非作歹，順道滅了吧。”
一聲令下，教眾上山，並解決一路遇到的山匪。
…………
明都，大明皇宮內。
朱漸明還在批閱著各種奏折，突然出現一道詭異的聲響。
朱漸明卻是見怪不怪，“出來吧，裝神弄鬼的，能在這裏自出自入的也就隻有你。你還想裝誰？”
“陛下明見，什麽都瞞不過你。”李拯在暗處慢慢走了出來。
“說吧，有什麽事，上次你這樣進來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吧？有什麽能驚動你的？”
朱漸明還是不急不忙地批閱著奏折，連抬頭都沒有。
李拯打了個哈欠道：“就是當日將邊境斧刀山的信息混入給凡道教的資料中，他們果真去了，而且那裏又有大唐袁氏的人潛伏在裏麵。那裏的隱患估計會被引爆。”
朱漸明還是沒有抬頭，隻是動著嘴：“就這？伯溫不是推算過了嗎？未來沒有看到那裏有災難，應該沒事的。”
李拯偷偷看了朱漸明一眼，小聲說道：“可是……估計最新情報，關武從墨淵居出來後，也摻和進去了，未來的預測還準嗎？”
朱漸明的筆終於停下，緩緩站了起來，“又是這小子，就會找麻煩。是張老三安排的嗎？那地也是他們大漢搞出來的吧，真的不當人也！那有什麽安排嗎？”
李拯搖頭道：“那裏沒有設置傳送點，估計是來不及了。隻能安排附近所有的人員撤離，因為早就做過預案了，應該問題不大。”
“隻是大唐的人出現在那裏，難道是覬覦那裏的東西？”
朱漸明突然向著斧刀山的方向伸出了右手，“既然咱們沒人在那裏，那便放手一搏吧，情況最差也就那樣了。”
光芒從朱漸明的右手中綻放，他本人則是閉上了雙眼隔著遙遠的距離感知著什麽。
“找到了！”朱漸明用力轉動著右手，光芒更加耀眼。
原來早在多年之前，大明已經發現了斧刀山的異常，但基於劉基以及朱漸明的判斷，此處的隱藏的東西處理起來風險太大，最終決定不了了之。
不過他們也不是什麽都不做，朱漸明在此地留下了一隻守護神獸，正是當日朱漸明在異域佛國接受聖尊境界考驗時獲得的異獸—鎮獄明獸。
當日的考驗最終是失敗了，但獲得的這異獸卻是實打實地帶迴了現實。
這異獸被收複後呈現出玉石狀態，直到主人唿喚才會演化為異獸真身。
他的實力約為地品異獸，但靈智已毀，隻會遵循主人設置的指令行事。
對於朱漸明來說實力太低，有點雞肋的感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正好用於守護此地。
而當日朱漸明留下的指令則是殺死方圓百裏內目之能及的所有的生命。
遙遠的斧刀山秘洞中，一塊巨石突然開始發出亮光，照耀著整個秘穴。
宋黑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嚇了一跳，整個人跌倒了。
同時，亮光之下，讓他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平台，上麵赫然是一個懸浮的神秘圓形盒子。
迴到皇宮，朱漸明啟動了機關或者說是他在斧刀山留下的後手後，輕輕說道：“鎮獄明獸已經啟動，要完全喚醒估計還要一點時間，屆時那座山之上，一個活口都不留。”
李拯懷疑道：“放了這麽多年的東西，真的還有用嗎？”
朱漸明自信說道：“聖者以下，必死無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隨緣吧。”
“好吧。”李拯點頭表示接受。
朱漸明說著便坐下繼續批閱奏折，可下意識地，總是不自覺看向斧刀山的方向。
…………
解決大部分山匪後，也沒有時間給張君寶與關武交朋友。
麹義手下的十人小隊撤迴之後，兩人就被圍困在聚義廳之中，雙方劍拔弩張，戰鬥隨時爆發。
張君寶也不是衝動之人，知道對方是正規軍後也冷靜了下來，問道：
“那如今怎麽辦？”
“他們連同山匪一塊打，應該不是一夥的，我先交涉試試。”
關武走到大廳門後，扯高嗓門喊道：“外麵的可是討伐山匪的軍官，我們並非山匪，可否先談談？”
迴答關武的不是言語，而是疾馳而來的弩箭。
關武躲過後，退迴廳內，尷尬地看著張君寶。
張君寶笑道：“看來你的法子不太行。”
這時唐舞突然出現廳內，“他們是大唐袁氏的私軍，潛伏在這裏另有所圖。所以對於可能泄露他們行蹤的你們，隻有趕盡殺絕。”
不得不說，遁去的一在短距離移動上真的很方便，唐舞在這寨子中可謂來去自如。
“他們帶頭的名為麹義，精於兵道，恐怕有八品，但幸好這次帶來的人不多，還是有斬首的可能。”
唐舞言下之意他們聽懂了，但張君寶也是質疑道：“既然他們不是山匪，我們為何不撤退，用你剛才的能力，走應該是可以的。”
唐舞望了望關武，關武開口：“張兄弟，這座山中有一些危險的存在，如果放任不管，造成的危害比這山匪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
張君寶看著關武真誠的眼神，一下子就相信了，“既然如此，那怎麽辦吧，聽你安排。”
三人默默商議著具體安排。
…………
聚義廳在，麹義以及部下已經將山寨清洗了一遍，隻剩下眼前這座大廳，以及他們不知道的秘洞。
“動手吧！”
兵術.軍陣.破！
麹義一聲令下，一百先登死士們開始發起對聚義廳的進攻。
先登死士們首先射出一波箭雨。
有著軍陣的加成，箭雨極具破壞力，整座大廳瞬間便成了廢墟。
有一人直接衝出廢墟，向著百人方陣發起了進攻。
拳道.五品.剛拳！
強大的拳勁隔空打在方陣之上。
兵術.軍陣.禦！
對於八品的麹義來說，軍陣已經可以隨心切換，百人整齊地防禦，拳勁被完全抵消。
拳勁結束，麹義沒有任何廢話，直接發起了更強的進攻。
兵術.軍陣.疾！
兵道.六品.箭追魂！
百人同時發動也同時發動自身能力。
箭道.四品.破空！
一道道力量灌注在箭矢之上，大大加強了攻擊力，足可斷石分金。
加上急陣的加持，速度也是如風一般快。
張君寶也是看出了這波箭雨的威力，左支右絀才坎坎躲過。
可先登死士的箭卻沒有這麽簡單，箭雨越過張君寶後開始轉彎調整角度，像是有了生命追著張君寶而去。
正是麹義兵道追魂之效果，在箭矢的力量消耗完之前，將認定目標，自動追蹤。
張君寶吐了一口濁氣，知道必須認真了，雙拳擺出迎敵姿態。
拳道.六品.柔拳！
箭雨被柔勁裹挾，紛紛丟失原有方向，在張君寶周邊運轉著。
箭雨也試圖掙脫重新鎖定目標，但還是無法擺脫柔勁。
待所有的飛箭全部受控，張君寶一拳轟出，正對著麹義。
麹義卻是完全不急，箭雨速度逐漸降低，最後調轉箭頭重新對準張君寶。
麵對再次來臨的箭雨，張君寶也是毫無波瀾，剛拳一揮，箭雨的力量消耗殆盡，全部被打落在地。
棋道.六品.遁去的一！
就在這一刻，關武從麹義身後殺出。
劍道.四品.氣之劍！
玄品.長劍.刃風！
劍招.浮光掠影！
就在麹義招數使完，稍微放鬆時出手，正是他們商議的方略。
可是他們似乎還是低估了軍人的警覺性。
就在關武出手的一瞬間，軍陣已經開始了變動。
兵術.軍陣.禦！
百人隊伍中十人突然跳起，手持長刀擋在麹義身前。
兵道.五品.合縱！
十人的力量匯聚在一人身上，普通的長刀竟然抵住了關武的劍。
原來是麹義看出了關武的攻擊強度，調動著最合適的力量抵擋，同時，發起攻擊。
同樣的戰術用於關武他們也同樣有效，九十飛箭射向張君寶。
張君寶招式已老，麵對這波箭雨心中暗暗叫苦。
還好，這情況也在他們預料之中。
一隻手從虛空之中拉著張君寶的肩膀，在箭雨到來的前一刻將他拉入虛空。
箭雨雖然擁有追蹤的功能，可是也無法追蹤虛空，最終還是穩穩地射到地上。
關武這邊也是有下一步的動作。
劍道.五品.隱之劍！
關武的劍從長刀上穿過，長劍擊在防禦的十人身上，十人力量集中在長刀之上，根本來不及防禦，刃風穿透十人，瞬間便失去了生命氣息。
劍招完結後再將剩餘的力量化作劍氣激射而出，直奔麹義而來。
可惜力量已經消磨了七八，麹義輕鬆地就擊破了劍氣。
這一息間，麹義也是當機立斷，剩餘的九十人弩箭對準關武一波近距離的箭雨射向關武。
但同樣的一幕出現，憑空一隻手將關武拉入虛空，所有的飛箭都撲了個空。
麹義眉頭緊鎖，這短暫的交手下，對方毫發無傷，而自己這邊則是付出了十人的代價。
麹義是被打出真火了，他的部下全都是他親手培養，可以說是與親人一般。
如今十人橫死，麹義絕不會放過他們。
麹義開始聚精會神，雙指點在自己眉心。
兵術.洞若觀火！
同樣的術，不同的人使出效果是不一樣的，這招由麹義使出，一下子方圓十多裏內一切事物全都清晰地投影在麹義腦中。
關武，張君寶，唐舞三人出現在後山的一處隱秘山洞之中，同時，山寨大當家宋黑子也在秘洞之中。
山洞之中似乎還有一股奇怪的生命能量不斷增長，縱使是麹義的兵術也沒法看清。
另外，上山的凡道眾人已經快殺到山上，一路上的山匪已經十有八九死於非命。
就在麹義猶豫著是先找秘洞還是先處理山下來人時，對方已經為他做出了最終決定。
“是大唐的兵吧，怎會在此？不管了，不足百人，直接殺了！”
張梁自顧自地說著，便直接動起了手，凡道教眾一同結印。
凡道.三品.降雷！
無數雷霆從天而降，但這次，無往不利的降雷又失敗了，因為對方不再山匪那種烏合之眾。
麹義吸取教訓，不再留力，一下子便是全力。
兵道.八品.軍魂.先登！
天空中出現了麹義的虛影，籠罩著整座斧刀山。
兵道有點特殊，其他道的七品以上能力基本都是專屬的，不會有什麽共同之處，但兵道的八品都是一樣的，軍魂。
不同的軍魂各不相同，但都是軍隊意誌的極致表現，能最貼合地強化軍隊的能力。
兵術.軍陣.禦！
在軍魂與軍陣的加持之下，一道道落雷對麹義隊伍猶如搔癢一般，不能造成任何傷害。
“殺！”麹義冷喝一聲。
兵術.軍陣.破！
九十支箭破空而出，如果說之前百支箭矢可以斷石分金，如今，每一支都有這樣的力量。
張梁也嚇了一跳，對方竟然精銳至此。
連忙同一旁高級教眾一起結印。
凡道.五品.金光！
護體金光亮起，但能否抵禦此擊卻是不得而知。
一群二十餘人被嚇破膽的山匪跑到山腳，一行二三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擋住了他們逃跑的路。
人就是這麽奇怪，當危險漸漸遠離，又會開始覺得自己又行了。
山匪們看見對方粗衣麻布的，看起來不是什麽厲害的來曆，直接開罵：
“滾，擋住大爺我們的路了，再不滾開，大爺我全殺了！”
對方隻是安靜地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其他反應。
山匪們怒火中燒，日常橫行無忌的他們今日受的氣化作動力。
“拿他們祭旗，殺！”
二十多人衝向對方。
“看來是一般的山匪，殺了吧。”
可山匪們不知道，他們麵對的是以張梁為首的凡道教精英。
凡道教眾快速合十結印。
凡道.三品.降雷！
一道道雷霆落入山匪群中，就這樣，這群山匪便在自信的衝鋒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公將軍，看來都是普通山匪，已經全部斃命。”
張梁還是很謹慎的，畢竟之前埋伏失敗差點丟掉性命。
“嗯，上山吧，根據資料，疑似天品器物就在山上。這些山匪為非作歹，順道滅了吧。”
一聲令下，教眾上山，並解決一路遇到的山匪。
…………
明都，大明皇宮內。
朱漸明還在批閱著各種奏折，突然出現一道詭異的聲響。
朱漸明卻是見怪不怪，“出來吧，裝神弄鬼的，能在這裏自出自入的也就隻有你。你還想裝誰？”
“陛下明見，什麽都瞞不過你。”李拯在暗處慢慢走了出來。
“說吧，有什麽事，上次你這樣進來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吧？有什麽能驚動你的？”
朱漸明還是不急不忙地批閱著奏折，連抬頭都沒有。
李拯打了個哈欠道：“就是當日將邊境斧刀山的信息混入給凡道教的資料中，他們果真去了，而且那裏又有大唐袁氏的人潛伏在裏麵。那裏的隱患估計會被引爆。”
朱漸明還是沒有抬頭，隻是動著嘴：“就這？伯溫不是推算過了嗎？未來沒有看到那裏有災難，應該沒事的。”
李拯偷偷看了朱漸明一眼，小聲說道：“可是……估計最新情報，關武從墨淵居出來後，也摻和進去了，未來的預測還準嗎？”
朱漸明的筆終於停下，緩緩站了起來，“又是這小子，就會找麻煩。是張老三安排的嗎？那地也是他們大漢搞出來的吧，真的不當人也！那有什麽安排嗎？”
李拯搖頭道：“那裏沒有設置傳送點，估計是來不及了。隻能安排附近所有的人員撤離，因為早就做過預案了，應該問題不大。”
“隻是大唐的人出現在那裏，難道是覬覦那裏的東西？”
朱漸明突然向著斧刀山的方向伸出了右手，“既然咱們沒人在那裏，那便放手一搏吧，情況最差也就那樣了。”
光芒從朱漸明的右手中綻放，他本人則是閉上了雙眼隔著遙遠的距離感知著什麽。
“找到了！”朱漸明用力轉動著右手，光芒更加耀眼。
原來早在多年之前，大明已經發現了斧刀山的異常，但基於劉基以及朱漸明的判斷，此處的隱藏的東西處理起來風險太大，最終決定不了了之。
不過他們也不是什麽都不做，朱漸明在此地留下了一隻守護神獸，正是當日朱漸明在異域佛國接受聖尊境界考驗時獲得的異獸—鎮獄明獸。
當日的考驗最終是失敗了，但獲得的這異獸卻是實打實地帶迴了現實。
這異獸被收複後呈現出玉石狀態，直到主人唿喚才會演化為異獸真身。
他的實力約為地品異獸，但靈智已毀，隻會遵循主人設置的指令行事。
對於朱漸明來說實力太低，有點雞肋的感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正好用於守護此地。
而當日朱漸明留下的指令則是殺死方圓百裏內目之能及的所有的生命。
遙遠的斧刀山秘洞中，一塊巨石突然開始發出亮光，照耀著整個秘穴。
宋黑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嚇了一跳，整個人跌倒了。
同時，亮光之下，讓他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平台，上麵赫然是一個懸浮的神秘圓形盒子。
迴到皇宮，朱漸明啟動了機關或者說是他在斧刀山留下的後手後，輕輕說道：“鎮獄明獸已經啟動，要完全喚醒估計還要一點時間，屆時那座山之上，一個活口都不留。”
李拯懷疑道：“放了這麽多年的東西，真的還有用嗎？”
朱漸明自信說道：“聖者以下，必死無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隨緣吧。”
“好吧。”李拯點頭表示接受。
朱漸明說著便坐下繼續批閱奏折，可下意識地，總是不自覺看向斧刀山的方向。
…………
解決大部分山匪後，也沒有時間給張君寶與關武交朋友。
麹義手下的十人小隊撤迴之後，兩人就被圍困在聚義廳之中，雙方劍拔弩張，戰鬥隨時爆發。
張君寶也不是衝動之人，知道對方是正規軍後也冷靜了下來，問道：
“那如今怎麽辦？”
“他們連同山匪一塊打，應該不是一夥的，我先交涉試試。”
關武走到大廳門後，扯高嗓門喊道：“外麵的可是討伐山匪的軍官，我們並非山匪，可否先談談？”
迴答關武的不是言語，而是疾馳而來的弩箭。
關武躲過後，退迴廳內，尷尬地看著張君寶。
張君寶笑道：“看來你的法子不太行。”
這時唐舞突然出現廳內，“他們是大唐袁氏的私軍，潛伏在這裏另有所圖。所以對於可能泄露他們行蹤的你們，隻有趕盡殺絕。”
不得不說，遁去的一在短距離移動上真的很方便，唐舞在這寨子中可謂來去自如。
“他們帶頭的名為麹義，精於兵道，恐怕有八品，但幸好這次帶來的人不多，還是有斬首的可能。”
唐舞言下之意他們聽懂了，但張君寶也是質疑道：“既然他們不是山匪，我們為何不撤退，用你剛才的能力，走應該是可以的。”
唐舞望了望關武，關武開口：“張兄弟，這座山中有一些危險的存在，如果放任不管，造成的危害比這山匪要大上不知道多少倍。”
張君寶看著關武真誠的眼神，一下子就相信了，“既然如此，那怎麽辦吧，聽你安排。”
三人默默商議著具體安排。
…………
聚義廳在，麹義以及部下已經將山寨清洗了一遍，隻剩下眼前這座大廳，以及他們不知道的秘洞。
“動手吧！”
兵術.軍陣.破！
麹義一聲令下，一百先登死士們開始發起對聚義廳的進攻。
先登死士們首先射出一波箭雨。
有著軍陣的加成，箭雨極具破壞力，整座大廳瞬間便成了廢墟。
有一人直接衝出廢墟，向著百人方陣發起了進攻。
拳道.五品.剛拳！
強大的拳勁隔空打在方陣之上。
兵術.軍陣.禦！
對於八品的麹義來說，軍陣已經可以隨心切換，百人整齊地防禦，拳勁被完全抵消。
拳勁結束，麹義沒有任何廢話，直接發起了更強的進攻。
兵術.軍陣.疾！
兵道.六品.箭追魂！
百人同時發動也同時發動自身能力。
箭道.四品.破空！
一道道力量灌注在箭矢之上，大大加強了攻擊力，足可斷石分金。
加上急陣的加持，速度也是如風一般快。
張君寶也是看出了這波箭雨的威力，左支右絀才坎坎躲過。
可先登死士的箭卻沒有這麽簡單，箭雨越過張君寶後開始轉彎調整角度，像是有了生命追著張君寶而去。
正是麹義兵道追魂之效果，在箭矢的力量消耗完之前，將認定目標，自動追蹤。
張君寶吐了一口濁氣，知道必須認真了，雙拳擺出迎敵姿態。
拳道.六品.柔拳！
箭雨被柔勁裹挾，紛紛丟失原有方向，在張君寶周邊運轉著。
箭雨也試圖掙脫重新鎖定目標，但還是無法擺脫柔勁。
待所有的飛箭全部受控，張君寶一拳轟出，正對著麹義。
麹義卻是完全不急，箭雨速度逐漸降低，最後調轉箭頭重新對準張君寶。
麵對再次來臨的箭雨，張君寶也是毫無波瀾，剛拳一揮，箭雨的力量消耗殆盡，全部被打落在地。
棋道.六品.遁去的一！
就在這一刻，關武從麹義身後殺出。
劍道.四品.氣之劍！
玄品.長劍.刃風！
劍招.浮光掠影！
就在麹義招數使完，稍微放鬆時出手，正是他們商議的方略。
可是他們似乎還是低估了軍人的警覺性。
就在關武出手的一瞬間，軍陣已經開始了變動。
兵術.軍陣.禦！
百人隊伍中十人突然跳起，手持長刀擋在麹義身前。
兵道.五品.合縱！
十人的力量匯聚在一人身上，普通的長刀竟然抵住了關武的劍。
原來是麹義看出了關武的攻擊強度，調動著最合適的力量抵擋，同時，發起攻擊。
同樣的戰術用於關武他們也同樣有效，九十飛箭射向張君寶。
張君寶招式已老，麵對這波箭雨心中暗暗叫苦。
還好，這情況也在他們預料之中。
一隻手從虛空之中拉著張君寶的肩膀，在箭雨到來的前一刻將他拉入虛空。
箭雨雖然擁有追蹤的功能，可是也無法追蹤虛空，最終還是穩穩地射到地上。
關武這邊也是有下一步的動作。
劍道.五品.隱之劍！
關武的劍從長刀上穿過，長劍擊在防禦的十人身上，十人力量集中在長刀之上，根本來不及防禦，刃風穿透十人，瞬間便失去了生命氣息。
劍招完結後再將剩餘的力量化作劍氣激射而出，直奔麹義而來。
可惜力量已經消磨了七八，麹義輕鬆地就擊破了劍氣。
這一息間，麹義也是當機立斷，剩餘的九十人弩箭對準關武一波近距離的箭雨射向關武。
但同樣的一幕出現，憑空一隻手將關武拉入虛空，所有的飛箭都撲了個空。
麹義眉頭緊鎖，這短暫的交手下，對方毫發無傷，而自己這邊則是付出了十人的代價。
麹義是被打出真火了，他的部下全都是他親手培養，可以說是與親人一般。
如今十人橫死，麹義絕不會放過他們。
麹義開始聚精會神，雙指點在自己眉心。
兵術.洞若觀火！
同樣的術，不同的人使出效果是不一樣的，這招由麹義使出，一下子方圓十多裏內一切事物全都清晰地投影在麹義腦中。
關武，張君寶，唐舞三人出現在後山的一處隱秘山洞之中，同時，山寨大當家宋黑子也在秘洞之中。
山洞之中似乎還有一股奇怪的生命能量不斷增長，縱使是麹義的兵術也沒法看清。
另外，上山的凡道眾人已經快殺到山上，一路上的山匪已經十有八九死於非命。
就在麹義猶豫著是先找秘洞還是先處理山下來人時，對方已經為他做出了最終決定。
“是大唐的兵吧，怎會在此？不管了，不足百人，直接殺了！”
張梁自顧自地說著，便直接動起了手，凡道教眾一同結印。
凡道.三品.降雷！
無數雷霆從天而降，但這次，無往不利的降雷又失敗了，因為對方不再山匪那種烏合之眾。
麹義吸取教訓，不再留力，一下子便是全力。
兵道.八品.軍魂.先登！
天空中出現了麹義的虛影，籠罩著整座斧刀山。
兵道有點特殊，其他道的七品以上能力基本都是專屬的，不會有什麽共同之處，但兵道的八品都是一樣的，軍魂。
不同的軍魂各不相同，但都是軍隊意誌的極致表現，能最貼合地強化軍隊的能力。
兵術.軍陣.禦！
在軍魂與軍陣的加持之下，一道道落雷對麹義隊伍猶如搔癢一般，不能造成任何傷害。
“殺！”麹義冷喝一聲。
兵術.軍陣.破！
九十支箭破空而出，如果說之前百支箭矢可以斷石分金，如今，每一支都有這樣的力量。
張梁也嚇了一跳，對方竟然精銳至此。
連忙同一旁高級教眾一起結印。
凡道.五品.金光！
護體金光亮起，但能否抵禦此擊卻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