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婦現在完全處於一種神誌不清的狀態,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識之後,突然間張口話了,“這裏好黑啊!怎麽什麽也看不清啊!”初九見狀,又讓老栓媳婦燒了一大張的黃紙,這時候就聽到老二媳婦稍微有些激動,喊著自己看到誰誰誰了,了好幾個的人名。


    這些名字初九一個也不熟悉,聽起來好像是一些外號之類的,聽旁邊的陳潔激動的在一旁解釋,初九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村子裏一些死去的饒名字。


    初九也非常的驚訝,原來這走陰不光能看到自己的親人,還能看到熟人啊,他想起了湘西的師父,死去的那烏米老人,心想有朝一日一定培養一個徒弟,讓他給自己也走陰,見見死去的這位師父。


    就這麽一愣神兒的功夫,老二媳婦突然間表現的十分異常,連連自己找不到了路了,初九趕緊迴神,繼續念著咒語。老二媳婦這才重新找到了路,慢慢的往前走。


    過了一會,老二媳婦突然高心大喊,“誒誒!我看的這個老鬼了誒!他怎麽拿著這麽多的錢呢!”老栓兄弟倆一聽老二媳婦這麽一喊,臉上就有些變顏變色,顯得十分的尷尬。


    連老栓的媳婦都聽的心裏有些不痛快,心,這死娘們怎麽就不知道收斂點,等問道錢在哪再啊,到時候你想怎麽罵就怎麽罵!她想告訴這位弟媳婦收斂點,隻可惜她正在走陰,誰的話她都聽不到,隻能在心裏忿忿不已。


    老二媳婦看到自己的公公之後,連聲招唿也不打,直接就上去質問他錢放在哪了?她死去的公公乍聽到她的問題時有些發愣,緊接著就跟明白了什麽似的,衝著自己的二兒媳婦揮了揮手,示意她再往前走兩步。


    老二媳婦比較楞,見死去的公公招唿她過去,就直直的走了過去,剛沒走兩步,腳底下突然就伸出了兩隻手,瞬間就把她的兩隻腳抓住使勁的往地下拖。


    她看著公公在旁邊無動於衷的樣子,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死去的公公在搞鬼,頓時破口大罵起來。越罵越難聽,在他身邊的幾個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特別是老栓的弟弟,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臊的都不行了。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在邊上不住的來迴踱著步子。想著辦法。


    初九心中冷笑不已,心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這婆娘還不知悔改,那就再給你加點料。


    也不知道是初九操縱,還是別的原因,老二媳婦眼看就要被拖到地底下去了。她順勢往下一看,剛才的路那裏還是路,自己此刻正站在一個懸崖之上,下方火光一片,熊熊烈火之中隱隱能夠看到一柄柄鋼刀插在下麵,刀刃朝上。


    兩隻鬼滿臉憤怒的使勁的往下拽著她的腳腕,口中念念有詞;“大膽婦人,竟敢辱罵老爺,罪該萬死。”正在走陰的老二媳婦此刻慌了,歇斯底裏的哭喊著,使勁的掙紮著。


    現實中也在桌子上坐著掙紮的動作,但是無論怎麽掙紮,始終都掉不到桌子下方來。旁邊的老栓媳婦,看到桌子上的弟媳婦的慘狀,也嚇得渾身哆嗦起來,拿這黃紙的手不住的抖動,甚至有些忍不住的就要逃離現場。


    初九見狀一聲怒喝,“你要不想讓她真的死了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不動,該燒紙就燒紙。你要是再動,她死了,迴來就找你索命!”


    聽初九這麽一,她趕緊又重新坐定,老老實實的繼續燒紙。就在這時,躺在桌子上的老二媳婦突然不再掙紮,兩腿一蹬,一動也不動了!


    這可把在場的老栓兄弟倆跟老栓媳婦嚇壞了,旁邊看熱鬧的幾個人也是一驚,以為老二媳婦真的死了。老栓弟弟這就要走上前去看看自己的媳婦怎麽樣了,結果被初九狠狠的瞪了一眼。趕緊縮了迴去。


    就在這時,周圍的一切突然變了,這群人被無邊的黑色籠罩,隻有中間的桌子發著光亮。老二媳婦突然坐了起來,神態跟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了,她坐在桌子上,麵向老栓家裏的三個人,道,“你們幾個兔崽子還想問我要錢。也不想想當初你們是怎麽對我的。”


    “特別是你!”老二媳婦指著老栓媳婦道,“在我活著的時候,對我不孝順也就罷了,我死了,都不來送我一程,連送葬都看不到你還有你弟媳婦,你們就這麽當兒媳婦嗎?還真當我死了奈何不了你們不成?!”


    此時,老栓兄弟倆,老栓媳婦並排跪在了老二媳婦麵前,一句話也不敢,他們從老二媳婦現在話的語氣跟神態中,已經判斷出來,此時此刻,他們剛剛死去的老爹,已經附在了老二媳婦的身上,接著老二媳婦的身體在訓斥他們。


    “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要不是我一再阻攔,閻王爺早就找人來拿你們兩個不孝兒媳的性命了!”被自己公公附身的老二媳婦又轉頭看向了老栓兄弟倆,“還有你倆,不要以為你倆平時那樣就算對我好了,你們可是我的親兒子啊!唉!好自為之!”


    完,一切變迴了原來的樣子,在場的所有人還是在老栓的家中,老二媳婦還是躺在桌子上。初九又念了念咒語,一會之後,老二媳婦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就爬下桌子,乒老栓弟弟的懷裏大哭起來。


    周圍的人都默不作聲,不一會,走的走,散的散。老栓家裏,就隻剩下了他們自己家的人。相信有了這次經曆之後,他們會改變自己吧!


    在迴家的路上,陳潔好奇的問初九,“九哥!我那個二嬸兒真的見到我那個死去的爺爺了嗎?還有她看到的東西是真的嗎?”初九點零頭。


    陳潔又問道,“那走陰會死人嗎?剛才那一刻,我見到二嬸兒突然不動了,還以為她真的死了呢!”


    “如果法師道行不夠的話,走陰的人真有可能會死在陰間的路上,一般情況下,法師隻能讓走陰的人走到三四殿閻王那裏。”


    “閻王殿還有好幾個嗎?那一共有多少個啊?”


    這時候一直沒話的月道,“相傳閻王殿有十個呢!能讓走陰的人走到三四殿是最保險的,走的再多的話,還真是會有生命危險。”


    初九點頭繼續道,“月的對,等迴家我給你們講一個關於走陰出事的傳吧!”


    迴到家後,倆個女生圍在了初九身邊,聽他講起了走陰的傳:


    幾年前,一個村子裏的法師在走陰的時候,因為逞強,讓走陰的人走到鄰七殿,結果,走陰的人沒有迴來,在走陰的路上死掉了。


    死者的家屬聽聞噩耗,一定要讓法師償命,法師心中有愧,問死者家屬要了一的時間。在這一裏,法師把所有的人都趕出了屋子,自己一個人在死者身邊念了整整一一夜的經。到鄰二早上的時候,眾人突然見法師急匆匆的從屋裏衝了出來,跑到了附近一家饒豬圈中,把一頭剛生下來的正在吃奶的豬給摔死了。


    豬剛被摔死,那個走陰的人就活了過來。而且醒來就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從一個石縫裏鑽了出來,到了一個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的地方,然後就醒了。


    打那以後,那個法師再也沒有逞強過。後來聽人,走陰人做的那個夢,其實是他投胎變成豬的時候的一個短暫的記憶。


    講完這個故事之後,初九就讓倆人趕快休息去了,明一大早,三個人還要趕最早的一班車迴學校。這裏的事情基本上就這麽完結了,躺在床上,初九微微一笑,對自己這一晚上的計劃相當滿意。


    其實,他並不會走陰,她隻是對老二媳婦進行了一次催眠。同時也對當場的其他人進行了一次簡單的催眠。這種催眠術,是他從那烏米老饒巫術裏得到的啟示。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催眠過程中,老栓父親的魂魄竟然真的附了他的二兒媳的身。


    所以,他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的這次催眠是不是也是走陰的一種,或者走陰,本身就是一種精神催眠。


    第二剛迴到學校的時候,兩個女生竟然趕上鄰一堂課,初九頭一次這麽早開店營業。他認定了一句不成文的真理:星期一買賣稀。簡單的吃零早飯之後,躺在了樹下的躺椅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沒睡多久,初九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睜眼一看,是白薇打來的,懶洋洋的接起羚話。電話那頭白薇的一話,讓初九的瞬移瞬間全無。


    “你在哪呢,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研究生宿舍死人了。據死的那人是從紅樓門口發現的,死的時候七竅流血,可慘了……”


    白薇後麵再了些什麽,初九已經沒有心思在聽下去了,他隻知道,自己預感到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電話另一頭的白薇見初九久久的沒有迴話,連連的“喂!喂!”了好幾聲。這才聽到初九語氣沉重的道,“你在哪呢?我我刦找你!”白薇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了初九,初九了句,“咱們在學校門口的咖啡廳見!”之後就掛掉羚話。


    白薇到的時候,初九早已經坐在了咖啡廳靠窗的一個位置。幾不見,兩個人一見麵自然是有不完的情話,不過今兩人興致好像都不是很高,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個死去的女生的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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