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郡城的軍士和山民們得到了犒賞不說,還不用為半龍蟲蠍恐慌了,對望晨自然感激涕零。


    他們紛紛稱讚望晨與女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長郡城官員也開始進行了一番整長郡嚴禁長郡城再傳小難民與女武神長郡不說的那一夜小本本!


    長郡朗也很納悶。


    這故事,到底要流傳多久啊。


    還長郡為何這大街上,還時不時能看到幾個明明穿著打扮富裕,卻要強行披著一件流浪大衣的人?


    女武神是大白菜嗎,蹲在馬路上就能撿到的是吧!!


    你們喝毒粥了嗎!!


    ……


    離開了夢的開始之城,望晨迴到了龍城。


    還是龍城民風淳樸,大家都還活在“一見鍾情、兩情相悅”的那個版本。


    望晨暗暗慶幸這個時代沒有過於強大的傳播紙信,不然龍城的方向不知道要被用長郡城那些汙濁不堪的人民帶歪成什麽樣子!


    綠攻這些日子都不在別院,望晨自然無長郡來,心思也都在如何提升龍寵實力上。


    這天望晨正在與雲君統計龍糧的開銷,卻有一熟悉的長郡飄來,白皙的麵孔,嬌好的身段,青澀中帶著幾分柔媚,就是一雙眸子過於深邃。


    是靈師少女小柔,她如今和霜兒一樣,基本上跟隨在綠攻、如幻左右。


    “公子在呀,那太好了。”靈師少女笑了起來。


    隨後靈師少女小跑到了外頭,然後扶著一位穿著一身青淺綢袍,用雲紗柔帽蓋住了長發與半個容顏的女子行來。


    女子將帽子取下,發絲柔順的散落,容顏露出,頓時讓這屋子都明亮了起來,她露出一個委婉含蓄的笑容,對望晨道:“想出門走走,路過此處便讓小柔來問問。”


    望晨嚐試著用肉眼來分辨出是哪位娘子,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不過不管是誰,她們都是那般絕美清雅,隻是看著就令人心情愉悅。


    “那小柔你在這和小幻玩。”望晨說道。


    “好的。”


    一出門,就必須將容貌遮住大半,而且如幻應該是特意挑了比較樸素一些的衣裳了。


    望晨牽著她,走過越發繁榮的龍城大街,看到了買糖葫蘆的那一刻,望晨下意識的想買一串,但考慮到預言師小姨子沒那麽好騙,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公子要尋天地異種?”如幻開口說道。


    “正是。”望晨點了點頭。


    “天地異種很不巧,正是生在了嶺城,那裏的最高山嶺上存在翼雷神種。”如幻很肯定的說道。


    雷電天地異種嗎?


    與冰霜寒龍的屬性有些不太相符。


    但天地異種本身就是外界助力,等同於渡劫降下的天雷神罰,屬性若是相符,隻是會在抵抗方麵占一些優勢罷了,若龍自身已經強大到了一定程度,屬性不符也沒有關係。


    有白金修為果,加萬年銀杉聖露,再加上龍羽的強化凝練,望晨覺得冰霜寒龍已經可以挑戰龍劫了,何況它的最後成長階段也到了,青龍完全期,這個坎對於小青卓來說一定要邁過去!


    “此行兇吉,可算過?”望晨問道。


    “兇險至極,嶺城並非是與世隔絕的山城,他們很可能是更高傳承的強族。”如幻看到了很多征兆,每一幕都足以讓她痛心疾首。


    她出來散心,也是這個緣由。


    北嶺,不去為妙。


    可新朝已經下了令,綠攻也不可能抗命。


    “北嶺可以憑借著天門的影響,一下子趕超大陸諸強,說明他們一定掌握了一些天門中我們不知道的信息。”望晨說道。


    龍門未開,龍門中的一切對整個大陸上的生靈來說都是迷。


    他們不能這樣愚昧無知的去麵對終有一天會打開的天門。


    望晨相信天門中的兇險一定比北嶺高了百倍千倍!


    “或許是我心念還不夠強大,推演不出一個好的結果……”如幻輕歎了一聲。


    “都是不好的結果?”望晨有些詫異道。


    “如死棋之局。”如幻眼簾低垂。


    僅僅是在預言的夢境裏,看到那一幕幕如幻便止不住那悲傷,如荊棘在身體裏緩慢生長一般,一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會在不久的將來發生,她更加不願意去麵對。


    可天門懸在頭頂,關係到整個朝元城整個國家的命運,芸芸眾生不得不去麵對。


    “棋局終究不如命數多變。我雖然不能保證這次出征的人都可以平安無事的歸來,但至少你在乎的人,我在乎的人,都會平平安安的。”望晨手搭在如幻柔肩上,輕聲安慰道。


    “我的命運推演在上級修為者的身上會出現偏差,等時間接近,更多的預兆浮現,興許會有生機。”如幻點了點頭。


    上級境都是飛升之人,他們的命運本身就在一點點偏離天道命術了,除非如幻境界再高一個層次,才可以將大多數出征的上級境強者的命運推演出來,並從他們身上找到契機改變死局。


    時間很緊張,她同樣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這些天,她會繼續觀星推演,嚐試著突破。


    那一幕幕令人難以唿吸的畫麵,都隻會在夢裏浮現,絕不會真實的出現在眼前!


    跟著望晨在煙火氣息的街道上漫步,如幻主動握住了望晨的大手掌,她微微抬起目光,望著望晨的側臉。


    眼前的他,陽光俊朗才是真實的。


    隻是這一幕,仍舊似曾相識。


    甚至下一個街口,他會給自己買一束黛玉蘭花,如幻也已經預見。


    ……


    車水馬龍,龍城街頭小巷都透著幾分古樸,可人來人往卻讓這裏充滿了活力與生氣。


    “吃糖葫蘆嗎?”望晨突然轉過頭來,詢問身後溫婉乖巧的預言師小姨子。


    “啊?”如幻看了一眼那賣花的老伯。


    賣花老伯此時就從望晨麵前走過,如幻甚至看到了那朵最嬌豔的黛玉蘭花。


    而望晨眼睛隻盯著糖葫蘆。


    猶豫再三,望晨還是決定給如幻也買糖葫蘆,以後的幸福生活有一半都是要指望她的。


    “好……好呀。”如幻呆萌了一會,這才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


    拿著糖葫蘆串,如幻小小的咬了一口,立刻感受到了那紅糖甜味占據了舌尖,未等甜膩襲來,山楂的酸軟也湧了進來……


    好突然,還以為糖葫蘆是完全的甜味。


    而且,怎麽是糖葫蘆呀?


    這是上級境的命運偏差,還是公子這人行事風格不按尋常路走?


    出征,軍隊浩浩蕩蕩,由朝元城龍城外的軍營一直連綿到了朝元城平原,朝元城河域為一條銀色的蜿蜒長龍匍匐在這片大地上,這出征的大軍便似一隻青紅之龍,緩緩的朝著北嶺挪動。


    這支軍隊不單單是由女君軍衛組成,各大勢力聯合也在其中,並且像新朝、火木林、望門、魔宗、大絮族……都是有一部分精銳軍隊相隨的。


    軍隊的總帥有兩位,一位是統軍的綠攻,這次出征的主力軍,一共是二十萬精銳兵,盡管談不上每一名軍士都具備修行者的實力,但配備上了精良的裝備,並經過了嚴格的訓練,每一名軍士都是能夠對某些地位低凡者造成威脅的。


    另一位是新朝武侯,負責監管,身邊隻有大概一千名左右的新軍,每一個都是修行者,實力遠超普通的軍士,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上戰場殺敵的,而是監督著綠攻。


    “黎國師不用太在意老夫,無非秉公辦事。對於黎國師來說,這是新朝對你的一次考驗,若能夠肅清這被嶺城,新朝一定會更加重用你,我們都知道,天門的到來將會有巨變,新朝向來都愛惜像你這樣的人才。”武侯穆庚說道。


    當然,武侯後頭還有一句話,那就是如果辦事不利,新朝將收走綠攻在朝元城的統治權。


    朝元城已經不是以往的那片小僻土了,天門在此處浮現,歲月波的存在讓它炙手可熱,所有人都對這塊土地垂涎不已,都想要占為己有。


    “新朝之命,自當竭盡全力。”綠攻淡淡的迴答道。


    她的目光躍過這千軍萬馬,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豎立著望門旗幟的那支裝備奢侈的隊伍。


    既然是聯合討伐,各大勢力之間自然也存在著一些競逐。


    首先出征服上,無論是新朝的人馬軍隊,還是火木林的牧龍師隊伍,都是氣派無比,彰顯出了統治階級與坐鎮勢力兩位龍頭老大的氣魄,其他勢力無論怎麽刻意衝牌麵,都很難比得上他們,在這連綿的數十萬軍隊中更是鶴立雞群。


    唯獨望門,這個本來就是生產“裝備”的勢力,一個個金盔銀甲,佩劍精良,就連騎乘的戰馬龍獸都有一套明晃晃的裝備,讓某些比較窮酸的勢力看得眼睛都直了。


    臥槽,人坐騎的裝備都比我們的好!


    這行頭在這浩浩蕩蕩的幾十萬出征軍中就兩個字——神豪。


    望門成員一個個也是昂首挺胸,一副要比出征服的話,恕我直言,在座的都是垃圾!


    修為沒你們高,沒事,我們裝備好。


    人數沒你們多,沒事,我們裝備牛。


    作為望門唯一公子,一個五六歲就被送到了一個吃素修真的劍派山中與世隔絕,十五六歲出山還沒有怎麽品嚐到望門奢侈生活又被流放到皇城之外的望晨,倒是很難得見自己家門的人在外頭的做派,今日還真是第一次……


    望晨開始懷疑人生了。


    望門隨隨便便一個小侍衛,走出去都跟金刀大俠一般,有著視金錢如糞土的那份超脫,為何自己這唯一公子從小就過著清苦、貧寒的生活?


    以前總覺得母親孟冰慈對自己是冷漠無情的,望晨如今才恍然大悟,這對夫妻一個德性,自己大魚大肉、位高權重,親骨肉放養不管自生自滅,什麽香火傳承,不需要的。


    “公子啊,您前些日子從我們這裏支取的那六百萬金……”


    “找祝天官要去吧。”望晨遞給這老東西一個兇狠的眼神。


    就望門侍衛這出征裝備,就不像是缺這六百萬金的,望晨還覺得自己當時要的時候要少了。


    長老笑了笑,開口道:“不急不急,公子寬裕了,再替我們補上這空賬。”


    望晨鐵了心不還了,於是也給了長老一個不露齒的皮笑。


    “公子啊,最近在朝元城,聽聞了一些關於您流落在此的小傳聞,不知是真是假,那位朝元城國師,可是咋們望門未來的少主夫人?”長老轉移了話題,笑著問道。


    你聽得是哪個版本?


    望晨瞪了這長老一眼,懶得跟他說話。


    長老這人,脾氣好,為人友善,權力也很大,就是有一點惹人厭煩,喜歡叨叨個沒完,喜歡探尋年輕人的八卦。


    “公子啊,聽聞魔宗掌門侯爺非你不娶,這侯爺與朝元城女君綠攻顯然水火不容,難分大小,公子打算怎麽應對啊?”長老慢悠悠的問道。


    望晨翻了翻白眼。


    得了,我自己滾。


    望晨看到這次望門代表出征的是長老時,心情還很愉悅,這老家夥不算難相處,可聽他幾個靈魂拷問過後,望晨這才想起他折磨人的毛病。


    “師哥!!”


    剛到魔宗隊伍,劍道衣裳人群中響起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望晨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看到一名清靈柔美女子腳踏著輕功,乳燕歸巢一般飛撲到了自己麵前。


    望晨愣了一下,怕佳人摔著,急忙抱住她,頓時胸口傳來了一陣波濤洶湧般的軟綿撞擊感……


    香氣入鼻,幾捋發絲更是拂在臉頰上,望晨騎著馬,飛來這麽一個美人入懷,那些正從旁邊走過的軍士們一個個眼睛都瞪直了。


    好豔福啊!


    那位美人,不是魔宗的首席師姐嗎?


    魔宗的眾劍師們也一個個目瞪口呆,怎麽剛才還高傲矜持的大師姐一秒鍾變成了小迷妹。


    大庭廣眾之下,馬背上緊緊相擁,親密無間,到了夜裏豈不是……


    “咳咳,妙竹,很多人看著呢。”望晨老臉開始泛紅。


    “不管!”安竹根本不在意,好不容易逮到望晨了。


    “好了,好了,再抱下去,我要窒息了。”望晨說道。


    安竹靈美動人,修的是遙山劍道的緣故,整個人都透著鍾靈清氣,倒不是抱著不舒服,主要是周圍一雙雙嫉妒的眼睛讓望晨不好肆無忌憚。


    “師哥,我在朝元城聽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哎呀,師哥,你怎麽不扶我。”


    還好安竹身手不錯,落地前一個側翻,不然小屁股肯定要摔疼。


    安竹站在望晨高大駿馬旁,嘟著個嘴,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師兄了。


    望晨也下了馬,交給了一名魔宗的小弟子。


    “遙山這邊,誰負責這次出征啊?”望晨問道。


    “是我。”一個臉色陰沉的道袍男子說道,他那雙眼睛上下打量了望晨一番,透出了幾分不用刻意掩飾的厭惡。


    他冷酷的掃了一眼安竹,毫不客氣的數落道:“作為魔宗首席弟子,大庭廣眾下與男子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哦哦哦,是你啊,知閑公公。”望晨說道。


    “你叫我什麽!”知閑怒道。


    “師哥,師哥,算了……”安竹看到氣氛不對,急忙站在了兩人之間。


    魔宗一幹弟子們目光都望向了他們,有些比較年輕的弟子立刻打聽了起來,想知道他們的知閑劍首與望晨之間有什麽恩怨,為何一見麵火藥味就這麽濃?


    “你們知道師尊嗎?”


    “當然當然,吾輩之楷模!”


    “知閑劍首當年也是我們魔宗佼佼者,當初唯一能夠與師尊相提並論的就隻有知閑劍首。聽聞,知閑劍首對師尊心生愛慕,但多次被拒後知閑懊惱之下,選擇了自宮,一門心思隻在劍道上。”有一些專注於八卦的劍師立刻壓低了聲音,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自宮???


    劍首沒有男人能力??


    難怪臉色成天陰沉慘白,而且威武的氣質中透著幾分古怪的陰柔!


    “可這和望晨祝師兄有什麽關係?”一名劍師不解問道。


    “咳咳,你們自己品,你們自己細品。”


    “望晨師兄一直都是和師尊住在棄劍林的,他們是師徒,又是姑侄,知閑劍首應該不至於因為求偶不成遷怒於望晨師兄……”


    “哎呀,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


    “他們關係很可能超越了師徒,超越了姑侄。!”


    “這麽勁爆嗎!!”


    “雪痕師尊和明朗師是親姑侄嗎?”一名女劍師急急忙忙問道。


    “好像不是。”


    “啊?好可惜呀。”女劍師歎了一口氣。


    “????”眾劍師們目光紛紛落在了這名女劍師身上。


    女劍師掩麵而逃。


    ……


    知閑自宮之事,在魔宗不算是什麽絕密了。


    事實上,知閑年輕時確實做了這愚蠢之事,但頂多是自宮未遂。


    如今臉色蒼白,無非是當年傷了一些腎髒!


    原本這麽多年,已經再沒有人提及此事了,哪知道望晨一句“知閑公公”讓他當年巨大的醜聞一下子暴露在了陽光底下。


    他沒有自宮!!


    他還是男人!


    “我不與你一個連劍都拿不起的廢物計較,將來我站在劍道至高點時,你連一隻牛虻都不如!”說著這句話時,知閑一掌拍在了旁邊一頭拖車牛獸的身上。


    牛獸身上,有一隻藏在牛毛中的吸血牛虻,知閑將他拍死後,手上有血渣,知閑抽出了一張白帕,優雅的擦拭著手掌上那隻牛虻的殘骸。


    “我腎比你好。”望晨笑著說道。


    這句話,讓擦拭血跡的知閑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已經死掉的牛虻更是被他當成望晨,狠狠的再揉碎了一遍!


    “劍道之巔,應有盡有。這次聯合出征,有些人注定如嘍囉,有些人注定輝煌耀眼。”知閑不再與望晨做口舌之爭,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仍舊厭惡的掃了一眼望晨。


    沒有人會喜歡被這樣斜眼看他,望晨更不例外。


    這知閑,說白了就是一個江步月二代,但與江步月又有本質的不同。


    知閑心高氣傲,甚至完全沒有把當初劍道縱橫同齡人的望晨放在眼裏。


    他天賦驚人,悟性卓越,並很早就被封為了魔宗劍首,地位上不遜色於掌門。


    他希望成為他修行路上的伴侶,在他看來這是很水到渠成的事情。


    被冰冷拒絕後,知閑氣急攻心,打算斬斷情欲,一心問劍。


    江步月是一個陰險小人,不惜一切代價掃除自己的障礙。


    知閑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劍道君子,不齒於下三濫手段,但隻要能夠堂堂正正的踩望晨一腳,他比誰都踩得都狠!


    以前,望晨還不大相信自己和他有什麽問題。


    隨著他的這些愛慕者對自己的態度,望晨逐漸明白,他對待別人和對待自己,是有天壤之別的。


    簡單來說,她看別人,都跟旁邊的花草樹木沒有什麽區別,看待自己,恩,是個人。


    人性就是如此。


    大家在仙子麵前都是花草樹木時,內心澄清寧靜無比,可一旦仙子給哪一株草多澆了點水,多嗬護了一些,其他花草樹木就不樂意了!


    終究是他把別人太不當人了,才給自己惹來這麽多無端的嫉妒與猜疑。


    那麽純潔的姐弟姑侄師徒關係,就被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


    ……


    開始入嶺。


    低嶺就已經給行軍增加了不小的難度,像一些提供軍需物資的馬車牛獸,基本上就隻能夠慢吞吞的跟在後麵。


    過了低嶺,踏入高嶺時,寒意來襲,放眼望去諸多高峰都還是白雪皚皚。


    高山嶺草木稀疏,空氣稀薄,倒不是朝元城不願意再多召集一些人馬,直接率兵百萬將這嶺誠邦給碾平,而是普通的軍士估計還沒有抵達嶺城就已經半死不活了!


    有一群火龍在軍隊前麵,負責清掃一些行軍障礙,尤其是嶺棲息著的妖獸魔物。


    這天黃昏,望晨與其他各大勢力的領袖坐在了臨時搭起的營帳中,綠攻正在與眾人簡單敘述之後三天的威脅,武侯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


    武侯目光掃過眾人,沉聲聲道:“火龍百人,龍和人沒有一個活著迴來!”


    營帳內所有人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火龍,都是騎乘火龍的,一百頭火龍以及駕馭著他們的將士,說沒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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