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東氏的執掌?”狗蔑道觀的觀主上下打量了一番如幻,眼睛裏透著幾分邪意。


    “龍城有勢力的戒律,既然你們知道這是我東氏的領地還要擅闖,那就是做好了被當場處決的心裏準備了?”如幻語氣冷淡的道。


    “哼,你殺了我們道觀的人,我們隻不過來這裏追問此事,更何況我們即便要占領這裏,你一個小小的本土家族,難不成還敢與我們作對?識趣的,現在就帶著你的那些族人滾蛋,要不識趣,這聖林就是你們東氏的墓地!!”狗蔑道觀的觀主威脅道。


    “廢話少說,拿我們想要的東西,這裏是城邦地界,有其他勢力相互約束,別耽誤太多時間!”這時,那位來自絮族的陳長者說道。


    “是!”


    那狗蔑觀主不再多言,立刻將自己手下散到了林子中去,找尋那些千年木杏水與稀有至極的萬年木杏水。


    歲月波對這片聖林的影響非常大,之前望晨從東氏這裏收獲的十年木杏水和百年木杏水便猶如果園中的碩果,仿佛取之不竭一般,而足以讓君級修行者修為都有極大加持的千年木杏水更不在少數。


    如此滿林的水,比黃金還要昂貴,卻多得采集不完。


    陳長者此時心情也有所浮動。


    離川這一個小小的聖林,怕是可以供養一個中等的勢力了,感覺這裏的收獲比那嶺的修為果還豐盛幾分,大概是這聖林本就歲月悠久的緣故吧!


    也就是說,離川原本就占據了一些秘境的勢力,他們在這次歲月波的影響下是得意最大的!


    難怪最早坐鎮在這裏的祝門和遙山劍宗早早的與離川的統治者合作,他們一定去開采更稀有的靈脈了!


    “長者,這女人交給我來處置?”狗蔑道觀的觀主問道。


    “別惹是生非,你當我們絮族與其他門派是你們狗蔑道觀,可以肆意妄為嗎,即便要做什麽,也不能被這裏的坐鎮者抓住任何的把柄,否則我們得不償失!”陳長者狠狠的瞪了這觀主一眼。


    真是狗目寸光,成天還想著做那些殺人劫色的勾當,要不是狗蔑道觀這些人打探消息上,幹一些見不得人勾當上確實有過人之處,陳長者根本不想與這群敗類為伍!


    “奇怪,進去的人怎麽沒有一點迴應?”這時,一名箭師不解的問道。


    陳長者皺了皺眉頭,他目光落在了如幻的身上,冷聲問道:“林子裏可有守護獸?”


    如幻不迴答。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看著這女人,她要敢輕舉妄動,就不要再對她客氣了。”陳長者陰狠的說道。


    說罷,陳長者也帶著一批其他門派的人往聖林中走去。


    經過歲月波洗禮,木杏林變得格外茂盛,每一株木杏更巨大無比,高聳入雲,本身木杏樹木就透著幾分神聖氣息,正片木杏聖林望去便格外祥和寧靜,仿佛真的是孕育聖龍之地。


    陳長者等人走進去之後,很快就沒入到了木杏林中,任何聲響仿佛都無法傳出來。


    而狗蔑道觀的觀主,一雙賊眼此時更肆無忌憚的在如幻身上掃來掃去,似乎這樣國色天香的女子無論是白皙玉頸、修長美腿還是柳細腰肢都堪稱尤物,令人目不暇接。


    “玲紗小姐,這些人都來自極庭大陸的勢力,任何一個都足以將我們以前最強的宗宮給鏟平,要不我們就割讓了聖林吧。”淩途低聲對如幻說道。


    淩途是當時南雨娑在碑城買的淩霄城淩家的奴隸,現在淩家有不少殘餘都被收到了東氏來,成為了家奴,日子倒也比西土那些奴隸要好許多。


    淩途為了給自己族的人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在東氏也算是盡忠盡職。


    隻可惜,他和淩勳的實力實在阻擋不住這些人,沒有守好東氏,反倒被狠狠的踐踏了一番,淩途此時也非常懊惱與慚愧。


    “嘖嘖,東氏的小妞,你殺了我們的人,這筆賬我們狗蔑道觀無論如何都會與你算的,趁著狗爺我心情好,過來給我揉揉肩、捶捶腿,興許今日你們可以安然無恙的度過!”那狗蔑道觀的觀主說道。


    見其他人都已經踏入聖林了,就隻剩下他們狗蔑道觀的人在這看著東氏的人。


    眼下,豈不是他們狗蔑道觀的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觀主身旁,那幾位同樣都戴著狗紋頭巾的人也淫笑了起來,從他們的眼神和猥瑣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們要做的可不是捶腿揉肩這麽簡單。


    不能隨便殺人,那也可以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啊,否則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站在那獨自哀愁。


    “你們不要太過分,聖林的水已經隨你們采摘了,再得寸進尺,我們現在就與你們搏命!”淩途大怒道。


    東氏的成員們聚在一起,修為頗低,但他們的底線就是聖林被奪。


    “淩途,把剩下的人都殺了。”此時,如幻說道,那雙月冰之眸似乎不夾雜半點感情!


    “剩下的人?”淩途一臉困惑。


    這狗蔑道觀的人,少說有四五十人,就這麽一個小道觀便是東氏所有人加起來都難以對付的……


    “嗖!”


    突然,一支孔雀絨墨筆飛過,它速度快得驚人,從一名狗紋男子那邪笑的臉頰上穿過,直接從顱後飛了出來。


    未等旁邊的人反應過來,那孔雀絨墨筆又劃過了一人的脖頸,那人捂著自己的喉嚨,血流不止,身體抽搐的倒下。


    “嗖!”


    又是一個提速,隻能夠看見孔雀絨墨筆的殘影,這一次殺人墨筆的目標正是那位狗蔑道觀觀主。


    這觀主確實有幾分實力,他反應極快,一隻鐵手猛的抓住了這要穿過他額頭的孔雀絨墨筆,臉上那笑容逐漸猙獰與放肆了起來。


    “就憑這點手段,也想……”


    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墨筆如寒星飛刃一般,從這觀主的太陽穴位置狠狠的穿了過去,然後從另外一側的太陽穴上飛出,一抹濃稠的血絲從這墨筆末梢處帶了出來!


    這狗蔑道觀觀主沒有即刻死亡,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如幻,就在前一刻這位淫邪的觀主還對人家充滿了幻想,此刻卻宛如看到閻王判官一般,生命急速的流逝,還有對死亡的不甘,以及巨大的痛苦使得他那張臉扭曲變形!


    “嗖!嗖!嗖!嗖!”


    飛筆似被完美操控的匕首,接二連三的洞穿了狗蔑道觀這些人的腦袋,有的從額頭穿過,有的從麵門,有的從喉嚨……


    都是一擊斃命的位置!


    如幻靜立在那裏,玉臂自然的垂落,雙足優雅的挺立著,保持著一個再古典端莊不過的站姿了,仿佛隻是在觀賞雲月林木,嗅著春花芬芳。


    可眼前,卻是一副駭然無比的景象,幾隻殺人墨筆將一個又一個狗蔑道觀之人貫顱而死,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倒下,臉上寫滿了驚恐之色,大概打從一開始他們就和觀主一樣,覺得這過分美麗的女人隻是一隻精美的花瓶,連打在人身上的力道也是軟綿綿的,大笑一聲就可以將其拽入懷中然後肆意蹂躪……


    然而,臨死前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張淡然的神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滅殺!


    東氏眾人也都看得呆住了。


    好歹是一個勢力的所有高手,就這麽短的功夫全被如幻給殺了??


    此刻淩途終於明白如幻之前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有那麽幾個,確實沒有死,僅僅是因為他們站得稍微遠了一些,守在了木杏那裏。


    淩途也不敢怠慢,萬一那幾個漏網之魚跑到聖林裏通風報信,他們東氏一族想逃就難了。


    淩途和其他人追了上去,幹淨利落的解決掉了最後幾個狗蔑道觀的人,讓這一片林地一下子清靜了許多,隻是這一地的屍體,與這聖潔的林木放在一起有些違和。


    “小姐,我們現在逃嗎?”淩途問道。


    “為何要逃?”如幻說道。


    “這些狗蔑道觀的隻是小角色啊,剛才踏入聖林中的那班人才是真正的強者,尤其是那個陳長者,怕是傳說中王級修為的人物,即便您能夠與之抗衡一二,我們這些人怕是很難應對他手底下的那些高手。”淩途說道。


    終究是實力弱小。


    極庭大陸的出現,徹底破壞了離川原本的平衡。


    過去隻要修為達到君級,在這離川便是永恆的霸主,可在極庭大陸君級不過是一些勢力中的高手罷了,連大陸強者都算不上,他們這些人雖然近些年有提升,可遠不如這些傳承更強的勢力。


    當然,如果他們可以經營好這東氏聖林的話,倒是有希望與這些人抗衡一番。


    “大護法,找些人去將林子裏的屍體拖出來,掛到我們東氏府邸的外頭。”如幻對那位看守聖林的大護法說道。


    “啊?”大護法以為自己聽錯了。


    “林子裏有守護獸,它應該解決掉了那些人,去吧,按照我說的,將屍體掛在府外,並傳消息出去,有人膽敢覬覦東氏聖林,絮族陳長者便是他們的下場!”如幻說道。


    大護法雖然無法相信如幻說的這些,還是帶了一批人踏入了聖林。


    結果一入木杏聖林,大護法和其他護法們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一具又一具屍體,全部都是絮族的那些高手。


    還有那些相隨的雜門派,他們也全部慘死,而且死狀都非常詭異。


    最令人無法相信的是,那位擁有王級修為的陳長者,竟也奄奄一息!


    陳長者來之前,何等的心高氣傲,完全沒有將離川的家族放在眼裏,居高臨下,仿佛看待一群棄民。


    可這位陳長者此時正靠在一棵木杏樹下,胸口被抓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他雙眼慌張至極的望著樹冠,望著樹木之間,猶如被一隻魔鬼追逐,身體與內心皆遭到了折磨與重創!


    其他人都死了,隻有這位陳長者憑借著準王級的修為還苦苦支撐著,但看得出來他死亡也隻不過時間的問題。


    聖林裏有一隻讓陳長者恐懼至極的生物,正在戲弄他,正在玩一場追獵遊戲!


    幾位護法都覺得一陣毛骨悚然,擔心被殃及的他們急急忙忙逃了出去。


    在聖林外等待了有一陣子,終於他們聽到了聖林某處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


    是陳長者的聲音。


    他終於被那魔鬼給殺死了。


    慘叫聲中竟帶有幾分解脫的意味,大概陳長者自己也忍受不了這份折磨了!


    按照如幻的吩咐,他們將聖林中的屍體清理出來,並打掃了個幹淨……


    屍體也都掛了出去,等待著那些門派前來認領。


    沒多久,此事就傳開了,那些陸續湧入到離川中的勢力也都大為驚駭。


    這小小的離川竟也藏龍臥虎,一個龍城的首要家族竟可以滅掉這麽多門派高手,甚至連一名王級境界的人都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明目張膽的跑去侵占別人的領地,然後被殺,屍體還被掛出來”


    “那陳長者,還是絮族的長者,我聽說絮族當場和陳長者劃清界線,說他已經早已經不是絮族的人,絮族都沒臉去認領屍體,倒是神弓派和盜聖觀的人,去把他們門派的那些成員給領了迴去,又是賠罪,又是贈禮的……”


    “聽說東氏的執掌叫如幻,是一名畫師神凡者,修為極高,與那統治者女君並稱離川女雄。”


    “據說,她們是雙花姐妹,長得一模一樣。”


    “真的嗎,那豈不是同樣國色天香??”


    “當然,你去龍城的茶館裏喝喝茶,全是勁爆的話題!”


    ……


    如幻讓那些門派前來認領屍體的行為確實起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東氏聖林的存在並不是天大的密,龍城老居民都知道,而且也清楚裏麵是孕育聖龍的地方。


    隻要掌握了歲月波秘密的人,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盯上東氏聖林,有人這樣特意送一波死,倒也省去了很大的麻煩,免得如幻自己要被牽製在聖林中,就不能去搶……就不能去扞衛其他寶貴的靈資了。


    近些日子,妹妹雨娑都在沉睡,如幻自己的修為提升倒很快,界龍門的到來,對她本身就有巨大的收益,但妹妹雨娑卻沒有怎麽得到這份恩澤,得為她的那些龍采集到足夠豐富的靈資。


    望晨采集了一大麻袋的靈資,開開心心的迴到了龍城。


    到了東氏府邸,看到了陳列出來的屍體,起初也以為是身份暴露了,後來一了解,差點笑出聲來。


    原來絮族的人丟了修為果,立刻轉戰東氏聖林,想彌補損失。


    但東氏聖林是在龍城界內,他們自然忌憚坐鎮在此處的祝門與遙山劍宗,首先他們的弩軍是對不可能靠近龍城的,其次那些明顯有絮族身份的高手,也不能明目張膽去搶,於是隻能夠派陳長者這位與其他雜們雜派有瓜葛的人去強占。


    在他們看來,即便隻是負責巡邏嶺的這些門派,加上一個陳長者,怎麽都可以碾壓所謂的東氏,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被如幻掛了出去,一番狠狠的羞辱!


    陳長者的屍體,到現在都沒人敢去認領,望晨覺得掛那有些煞風景,便讓人包裹了起來,然後親自登門拜訪周賢。


    ……


    “祝大公子,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周賢臉上滿是客氣的笑容,對待望晨時,他便沒有平日裏對待他人的輕慢之色。


    “東氏與我有一些淵源,我出遊迴來,不巧發生了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我想你們絮族一直都是人們口中的名門豪族,不可能做這種明搶的事情,怕外頭的人誤會周賢公子手底下人的為人,所以趕緊把這位陳長者的屍骨給取了下來,送到你們這裏。”望晨說道。


    “竟有這等事,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這陳暉過去在我們絮族就勾結雜門歪派,心術不正,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無視勢力戒律,跑到東氏去胡作非為,殺了好,殺了好,這種人我周賢毫不猶豫就殺了!”周賢做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種事情,周賢打死不會承認的。


    “他們破壞了東氏府邸。”望晨說道。


    “祝大公子意思我懂,不管怎麽樣還是我們絮族管教不嚴,放縱了這種敗類,東氏府邸這次的損失,我周賢來補償,至於那什麽狗蔑道觀,還有什麽雜派的人,實屬與我們絮族無關,祝大公子千萬別介懷。”周賢客客氣氣的說道。


    “怎麽會,絮族每個人人品我都信得過的,尤其是你周賢,在外名聲好得令人羨慕,哪像我望晨,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望晨虛偽的笑了起來。


    收了一筆巨額補償,望晨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周賢的住所。


    當然,周賢要知道搶了他修為果的人正是這個不要臉上來索取補償的望晨,估計得活活氣死過去!


    望晨前腳剛離開,周賢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掃了一眼身邊另一位肖長者,那肖長者卻道:“沒有想到東氏聖林有強者守護,是我們太低估對方了,大公子,這一次我們損失極大,不知接下去您有何打算?”


    “哼,望晨這小廢物,竟敢跑到我周賢這裏來敲竹杠!”周賢非常生氣。


    盡管賠償和修為果比起來是小錢,但他周賢眼下手頭很緊,要再找不到資源,那兩萬弩軍得吃土原地解散了!


    “剛才來的那人是誰?”一個臉上纏滿了紗布的人走了出來,發出了含糊無比的聲音,大概是臉頰腫脹得厲害。


    “望晨,祝門的唯一公子。”周賢說道。


    “我見他背影,怎麽與那飛劍賊有幾分相似?”纏紗布的少年說道。


    “額……明季上人,您最近看誰都與那飛劍賊有幾分相似,已經誤殺了七人了,這位祝門公子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為妙,他背後不僅僅有祝門,遙山劍宗更是他的最大扶持勢力。”那位肖長者急急忙忙說道。


    “他最像!”纏紗布少年氣急道。


    “上人,他反而是最不可能是的,他如今是一名小小牧龍師,無非是在弟子級別的裏麵有一點名聲罷了。而且他以前雖然也是劍師,但修的是戰劍流派,要是他飛劍劍術達到那飛劍賊的境界,此人豈不是無敵於世了?望晨,隻不過是小角色,明季上人不用放在心上。”周賢開口說道。


    周賢對望晨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哼,你們這些酒囊飯袋,盡快給我將那飛劍賊找出來,我一定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踩爆他的眼珠子!”明季耿耿於懷道。


    “那飛劍賊可以慢慢找,畢竟以他的修為與實力,不可能就此沉寂,反倒是眼下我們什麽靈資都沒有獲得,還需要明季上人再給我們指一條明路。”周賢說道。


    周賢其實比明季更恨那個飛劍賊,一想到他那句“大恩不言謝”,周賢便覺得巨大的恥辱感湧上來,整張臉發麻發燙!


    可周賢手底下有這麽多人,哪怕折損了一部分在東氏聖林,對他整體實力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其他大勢力都在瘋狂奪靈,他們不能無所事事啊,必須行動起來!!


    “高嶺上,有一座冰封古城,裏邊對有許多寶物。”明季說道。


    “可高嶺不是出現了一群強大的嶺人,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與兵力,怕是拿下他們有點困難。”周賢說道。


    “而且,皇族已經下令,讓統治者聯合勢力一同剿滅嶺城邦,那裏的寶藏,基本上是落入統治者和那些聯合勢力的手中,我們很難分到一杯羹。”肖長者說道。


    “哼,他們根本不知道嶺城邦擁有什麽,冒然上去,無異於送死。你向皇族申請,加入他們的剿滅大軍,到時候聽我的指令,保證你可以立下奇功。事成後,寶物索要五成,剩下的給那些蠢材們去分!”明季說道。


    “可他們不可能答應的啊?”周賢說道。


    “放心,他們會答應的,隻要他們敢去圍剿高嶺城邦……”


    “上人能不能先指點一二?”周賢小聲問道。


    “嶺城,乃一位我明神族叛逃之徒所創,他掌握著巨將之術,那些所謂的巨嶺將可不是你們這下界的大力士能比的,連巨龍在他們麵前都如同普通野獸,何況他們依靠的山嶺,實力倍增,這小小的離川統治者再有能耐,也根本不可能拿得下我們明神族的叛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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