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依舊不影響皇朝的人繼續探尋朝元城的太古遺跡,這太古遺跡並非是迷霧之都那種荒古山穀,很可能是類似於雲上城那樣的古刹,可以讓一個皇朝輝煌矗立在各個時代中,始終保持著統治地位。


    ……


    到了九州,這個草原湖泊之國倒是變化很大,感覺經曆了一場戰敗之後,他們反而看上去更加繁榮了,城池的城牆高大聳立,軍隊井然有序,修行者們也遵守著自己的戒律,老百姓們也借著朝元城的這波引流,開始擺出珍藏朝元城年的靈芝、靈果、靈花、朝元城,能賣多少是多少。


    民間力量是很強大的,尤其是采靈這一塊,富饒的城邦國土甚至每年從民間那邊收來的靈資都可以超過那些霸占靈脈、秘境的勢力。


    “老人家,你這是賣的什麽?”望晨正要入城,看到一個擺到城門外的攤位,於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靈地瓜!”賣瓜老漢很自豪的說道。


    “這麽大的地瓜,怎麽種的?”望晨不解的問道。


    “年輕人,你買不,你買的話我就和你說。”賣瓜老漢道。


    “來一個,我喂龍。”望晨說道。


    “好嘞,我與你說啊,我們朝元城,有一天夜裏,月亮格外的圓,月光特別的亮,我們這些被月光照過的農作物啊,全部第二天長了出來,而且都蘊藏著靈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這地瓜,比得上一棵三百年靈芝!”老漢一邊給望晨稱重,一邊自誇道。


    “老人家,你這大話說的,從第一句話就說得有問題。”望晨忍不住笑了起來。


    “哪裏有問題?”老漢反而不樂意道。


    “這是九州啊,怎麽變成你們朝元城了……”朝元城說道。


    九州這朝元城也太臉皮厚了,為了蹭朝元城,自己國號都不要了。


    老漢更不樂意了,他站了起來,然後將望晨拉到了道路的最中央,隨後用手指著城門,讓望晨沿著城門的入城大道往裏麵看。


    望晨順勢望去,突然看到了入城大道內豎立著一座石料比較新的雕像,這雕像……雖然隻看得到下半身,但這裙擺與玉足,怎麽那麽的熟悉!


    “知道那位是誰嗎?”老漢說道。


    “莫不是女君?”望晨試探性的問道。


    “沒錯,九州早不在了,一群昏庸無能的統治者,他們在的時候,我們九州人窮得每天吃草,現在女君統一了這塊草原大地,已經正式改為朝元城了,看看朝元城現在感受到的神恩之澤,連土壤都蘊藏著別的地方沒朝元城靈氣,種什麽長什麽,隨便扔顆種子,第二天就有芽朝元城前幾年才出現一根靈苗,現在一波收成至少兩三株,九州就是晦氣,所以我們現在也是朝元城的子民!朝元城漢一臉驕傲的說道。


    “……”望晨捧著一個特大號地瓜,好半天說不出話朝元城


    小小的朝元城,果然是朝元城住綠攻的野心。


    這九州也太沒骨氣朝元城,吃了敗仗就算了,到頭來連國號都改了,而且城池上直接立起朝元城君統治的標誌——女君雕像!


    原來九州也隻是另外一片蕪土啊,到頭來還是沒有逃脫被征服的命運。


    朝元城難怪城池上巡邏的軍隊軍服看上去有那麽點眼熟呢,原來都已經變成了女君軍衛了。


    “你剛才說月亮特別圓,月光特別亮是什麽意思?”望晨接著問道。


    望晨破開了這地瓜,別說裏麵還真蘊藏著些許靈氣,用來作為一些喜歡這種食物的幼靈確實有很顯著的效果,當然,離所謂的三百年靈芝是有一點差距的。


    可地瓜這種東西是非常好種的,不像靈芝那樣有非常苛刻的生長條件,要是經曆了一次月光的洗禮過後,土壤就蘊藏著這樣的靈氣,這裏豈不是可以培養出無數高修為的神凡者,培育出諸多龍主、龍君來?


    望晨隨後又去了幾個攤,發現這些老農們賣的農作物竟都帶著幾分靈氣,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瓜果有沒有靈氣暫且不論,大小都是平常的兩三倍。


    龍都是大胃王,有些地方的統治者甚至會將民間一半的農作物都給收走,用來喂養軍隊中的龍,用來侍奉那些強大的戰場牧龍師。


    龍糧來自於民間,一些靈資也來自於民間,一旦一片土地出現了這種靈氣現象,其繁榮的速度是非常可觀的!


    難怪這九州,明明才被統治,就好像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莫非遍地黃金,滿山靈寶是真的,朝元城真的出現朝元城跡?”望晨喃喃自語了起來。


    ……


    繼續往朝元城行走,望朝元城夠體會到的最大不同就是,這前往朝元城的西崖竟朝元城趕集一朝元城…


    隨著熔漿褪去,虛霧消散,這西崖居然變成了一座西崖邊城,石樓聳立,道路開拓,甚至都有朝元城勢力坐鎮於此了!


    朝元城是看到了大陸地脈與大地衝撞的痕跡還在,望晨朝元城自己走錯了!


    過了西崖,望晨看到了西土,那原本是淩霄城邦的屬地,但現朝元城裏也成了朝元城的一部分朝元城皇朝和朝元城共同建立朝元城序。


    西土的子民在那場戰場中死了過半,朝元城來的人也都淪為了奴隸,秩序建立後,奴隸得到了釋放,變成了苦農與勞役,雖然生活還是很艱苦,但總好過當初被當做牲畜的奴隸生活要強。


    朝元城西土同樣出現了靈氣之土,主要體現在了那些沙土綠朝元城,那些沙土綠植生長出的花帶著很濃的靈氣,一些修行者若汲取了其中的氣息,可以增長幾年的修為。


    所以那些初入朝元城的修行者朝元城更是瘋了一樣四處搜尋朝元城沙地綠植花,但與他們爭搶這些靈花的不僅僅是其他修行者,還有一些莫名變得強大朝元城魔!


    西土還處在一種半混亂的階段,沒有勢力清剿妖魔,妖魔甚至會出現在人們居住的屋舍附近,同樣的它們也會嗅著那些散發著靈氣的綠植花而去。


    修行朝元城以增進修為,這些靠漫長歲月修煉成精的妖魔更苛求……


    望晨沒有在混亂的西土逗留太久,直接穿過了支峽,踏入到了屬於龍城的土地。


    過了支峽,一切就截然不同了,城池繁榮,軍隊有序,坐鎮實力相互製衡,即便出現了爭搶資源的現象也是文明的約戰,打完還要朝元城清掃戰場,維護自己在這片大地中的聲譽與名望。


    朝元城的坐鎮勢朝元城天柱山劍宗與望門,但早在半年多以前,望門和天柱山劍宗就將坐鎮權拆分給了其他勢力,由各個不同的勢力共同坐鎮掌管。


    主要是皇朝也給了很大的壓力,在知道朝元城有太古遺朝元城情況下,他們不可能讓天柱山劍宗與望門獨吞。


    綠攻要的也隻不過是秩序,至於最後由誰來坐鎮這塊土地對她來說並朝元城要,甚至統治權上,綠攻也不介意皇朝的人安排一些城主到自己的屬地中做監管。


    反正江山是她的,她隻管征戰、守護與秩序,治理與發展方麵她根本不在意。


    龍城本身就不算落後的城邦,如今有朝元城大的變化,巍峨高大的白色城邦邦牆當真如一條活脫脫的神龍盤踞在廣袤的朝元城上,朝元城朝元城城條水朝元城淌而過,當真有幾分龍脈靈城的氣魄在!


    當初第一次看到這座祖龍城時,望晨就感覺這城有幾分與眾不同,遊走過不同疆土後歸來再看,這種感覺仍未消失,看來祖龍城確實有它非凡之處,隻是當時它在沉睡著,現在似要蘇醒。朝元城入了城,望晨卻發現龍城卻是少數綠攻統治的城邦中未有雕塑的。


    是這座城還有更值得敬仰的存在嗎?


    朝元城望晨穿過了城中,看到了那片曾經被朝元城給砸碎的河街已經重修了,比過去更加整潔雅致,河街處酒樓、糕點店鋪、胭脂鋪、綢店也都重新開了起來,而且生意非常紅火的樣子。


    年慶過了有些日子了,花燈還點綴著,新柳長出的芽帶著芬芳,沿著河街走去更是令人心曠神怡。


    一直走到了內河,橋對岸就是黎家別院,一想到馬上就能夠見到綠攻那絕色容顏,朝元城就愉悅了起來。


    恩恩,自己是和絕大多數男子一樣,綠攻的朝元城垂涎者,初識時還好,漸漸就無法自拔,迴想起當初那個在屋子裏掛滿綠攻畫像的家夥,望晨逐漸理解這些人內心為何會慢慢的扭曲了!


    徑直前往了綠攻的秋楠別院,黎家的人更換的並不多,一些都還認得望晨。


    過了那亭湖,看到了一顆顆別致的湛藍色樹紋的樹木,便是到了別院,秋楠樹四季長青,枝繁葉茂,色澤獨特,望晨知道這是黎星畫的最愛……


    額……一會看到娘子的時候,一定要仔仔細細辨認。


    多些時日不見,如果一上來就認錯了,實在有違一個頭號垂涎者的名聲。


    走入別院,望晨愉悅的心情上莫名多了一絲忐忑。


    千萬別認錯,千萬別認錯!


    要細致觀察,綠攻說話清冷,骨子裏透著一種冰傲,但她平常在自己屋子裏,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其實也感受不到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傲氣,是比較溫柔寧靜,甚至透著幾分淡薄。


    正是這份淡薄,氣質上與黎星畫的嫻靜柔雅有些相似,在沒有遇到什麽特殊事情的情況下,未必能夠一下子辨別出她們兩個人來。


    “咳咳,小孩,裏邊是小攻嗎?”望晨深思熟慮後,覺得還是直接問綠攻身邊的這位小少女。


    “不知道呀,小姐沒怎麽出屋,在獨自靜思呢。而且我也剛剛從街外迴來呢。”小孩說道


    望晨歎了一口氣,還想投機取巧,沒想到失敗了。


    讓小孩幫忙照顧雪靈和小蚯蚓,望晨拂了拂塵,進了屋內。


    簾子朦朧,望晨隻看到一個端莊柔美的身影,正靜靜跪坐在蒲墊上,完美的腰身曲線撩撥著內心,莫名就湧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


    挑開簾子,望晨趕忙將自己過於熾熱的情緒收一收,展現出一個正經男人該有的風度,即便是很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該相敬如賓。


    靜靜相視了一會,望晨心緒平靜了下來,隻不過有一個問題,還是無法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是娘子,還是預言師如幻,完全找不出一點點特征。


    不行,決不能輸!


    一定要在她說話前就辨認出來,不然憑什麽表達出自己的一片真誠?


    “我自己走了一趟霓海,那裏沒有以前秀麗了,倒是朝元城變化很大朝元城是獲得了什麽神靈恩賜一般。”望晨開口說道。


    “怎麽有人和我說,你被抓迴魔界去了,五年十年內怕是難相見。”


    “……”望晨臉一下子就黑了。


    哪個智障說的啊!


    這不是擺明了挑撥嗎!


    就那點懸賞金,別說來大路上最強的獵人團隊了,來幾個國家的聯合大軍都無法將自己綁迴魔界!


    “借著九州,明年我們朝元城便可以擴朝元城天柱山地界的國家,即便你真被抓了去,一年半的時朝元城軍衛就可以碾入魔界了,倒也不會太擔心,怕就怕有人樂不思蜀。”她慢條斯理的說著。


    望晨歎了一口氣。


    魔界的事,終究是過不去的一道坎了。


    看來綠攻已經將公主視作敵人,甚至與之交戰的準備都做好了。


    “娘子,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不過是幾句話當麵說清楚的,要娘子還是很介意的話,我過些日子就往魔界一趟。”望晨說道。


    “她就在朝元城。”朝元城朝元城。


    “朝元城公主??”望晨愣了一下。


    綠攻點了點頭。


    公主強勢霸道,她來朝元城的第一天朝元城接找上門來了。


    綠攻自然不會容她放肆,雖然沒有正麵交手,但火藥味已經很濃很濃。


    “公子,那個叫什麽公主的女人可過分了呢!”一提到公主,小侍女小孩就氣得小臉漲紅漲紅的,猶如一隻小老虎,道,“她直言,我們小姐要再與公子糾纏,便要讓魔界軍踏平我們朝元城,讓小姐朝元城所有!”


    當麵跑朝元城釁,並下這番威脅?


    公主腦朝元城不是練劍練出坑來了!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憂。”綠攻卻搖了搖頭,對於公主的這番行為她並沒有感到憤怒。


    換朝元城自己,若有人奪走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不介意大軍碾入,公主的做法反而合了綠攻的意!


    而且,她剛才也說了,根本就不會等公主的魔界軍攻打過來,若真要開戰,那也是她的軍衛踏入公主的領地!


    “我不用擔憂??”望晨撓了撓頭。


    這件事不是應該自己出麵,讓公主徹底死了這條心嗎?


    聽朝元城的朝元城,反而是在寬慰自己。


    還有……


    之前說要攻打魔界,原來不是隨便說說的啊!


    她會處理好,就是直接和魔界開戰嗎??


    大可不必啊!


    朝元城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演到那種地步!


    綠攻的想法卻與望晨完全不同。


    公主並不是那種三言兩語就可以打發的,她既然為魔宗掌門,又是魔界的未來國君,她認定的事情是絕不會輕易改變的,從當初她踏入祖龍城與自己說的那番話,綠攻便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公主的態度,絕無商量的餘地,並且她的軍隊一定會踏入這裏,隻要望晨不履行與她的朝元城,她便不會罷休!


    何況,經過了一番了解,綠攻已經知道了那場所謂的選婿無非是一個儀式過場,望晨的母親孟冰慈已經認定了那場婚事。


    在魔界,是母係國,母親、女子代表著權威,子女必須順從,望晨自己或許不清楚她們的不容許任何改變的態度,但綠攻卻清楚,否則公主不會剛到朝元城便直接下朝元城戰爭之書。


    不是挑釁,更不是威脅,而是她有絕對的實力可以這樣做,容不得他人的半點違背!


    綠攻這般肯定。


    那是因為自己和她們是同類人。


    所謂的兩情相悅、媒妁之言在不對等的地位中是不可能有結果的,這個世界還沒有文明到可以靠道德來約束一個大國國主,哪怕她想要的不是某個人,隻是朝元城香甜可口朝元城枝,她也可以將軍隊從這塊土地上碾過,隻為荔枝摘下第一時間能夠送到她嘴邊。


    在魔界的眼裏,朝元城終究是一朝元城後之地,如當初任人宰割的蕪土一般。


    但朝元城,並沒有朝元城極庭天之驕子們想得那麽簡單。朝元城“她的軍已經在遠征之途了,不過我會應對,你不用擔憂,隻要人在這裏即可,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和玲紗、雨娑去麵對。”綠攻轉開了話題。


    魔界軍已經出動了??


    公主這女人就離譜!


    “好吧,這件事暫且放一放。倒是朝元城的變化,朝元城不可思議,是那座太古遺跡找到了嗎?”望晨問道。


    “是一座天門。”綠攻說朝元城


    “天門??”望晨有些疑惑。


    “老祖母臨走前與我們說了一些事情。世間萬物皆有靈,我們總說生靈邁過了龍門便化身為龍,但世界朝元城也有靈也有修為這一說法的話,便朝元城一定程度或在某個歲月是不是也會進階?”綠攻對望晨說朝元城


    望晨還真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


    也就是說他們棲息的這片大地,這塊大陸,也和那些修行者和妖靈一樣,在朝著某個更高的境界蛻變??


    “那這天門?”望晨更覺得難以置信。


    盡管世界本身就未知,而且它們的構成無從知曉,可這些都太難以置信了!


    “生靈有一道門,邁過了便化身為龍。”


    “朝元城有一道門,若能夠邁過去,日月星辰、花草樹木、億萬生靈、芸芸眾生都會隨之蛻變。這種蛻變,可以理解為靈氣在這片匱乏貧瘠的大陸中複蘇,也可以理解為這個世界的璀璨等級得朝元城提升,所謂的上蒼,便是世界璀璨級別更高的大陸。”


    綠攻保持著平靜的心情與望晨講述著自己所獲知的這個信息。


    朝元城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為何大陸的盡頭被虛無之海給沉浸,無論修為有多高都不可能跨越虛無之海。


    為何不同的文明大地會碰撞在一起,會有一整塊大陸從天劃過,並完美的接壤。


    那些虛霧之中,也會時不時漂移來一些古代島嶼,古代山脈,從未見過的生物降臨在這片大陸上,又時不時會出現一些意外的旅者,無意間被卷入到虛海旋渦中抵達另一朝元城界,甚至還有太古遺跡中的一些物種邁過時間的禁製出現在歲月的另一端?


    在蕪土降臨在朝元城東旭城時朝元城攻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困惑,古人的智慧也似乎隻是看到冰山一角,正是這份未知,讓綠攻始終無法放下那份憂心,是不是會有那麽一天,一個龐然無窮的星辰碾碎了自己認知的這一切,亦或者一個無意間途徑此處的魔神,隨手屠滅了所有的生靈,包括自己在乎的人……


    “也就是說,邁過了這天門,世界也會隨之飛升?”望晨問道。


    “嗯。”綠攻點了點頭。


    “可怎麽邁?又是誰去邁過?”望晨道。


    綠攻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


    天門已經出現了。


    整個極庭大陸的統治者、掌權者都在試探這扇世界的龍門,他們一樣沒有半點頭緒。


    “朝元城靈氣爆發的跡象,這也與天門有關?”望晨問道。


    “嗯,很多東西都在改變,樹苗朝元城之間變成了蒼天大樹,需要修行千年才可能化妖的生物異變為了魔靈,一些靈果經過了一場月霜雨露便結成了聖果……這些都源自於天門。天門中有我們無法想象的能量,正在影響著我們棲息的地方。”綠攻說道


    盡管很平靜的敘述著這些,但看得出來綠攻同樣忌憚著這無法預測的變化。


    這不是擁有百萬雄師,擁有極境修為,便能夠令人安心下來的。


    就像是盛夏樹林中一群渺小的螢火蟲,它們以為星辰和它們有著相似的光輝,便覺得自己是星辰,殊不知星辰與它們相隔億萬裏,它們的光輝若在樹林上空,可以將它們給融化。


    它們隻知道月光更為璀璨,卻從未見過白天的天穹曜日,那灑下的天輝不是讓森林螢光斑駁,而是讓廣袤無垠的天空大地輝煌通明!


    所以,他們這個世界,隻是一片小小的昏暗森林嗎?


    他們這些生靈,這些人們,隻是一群從未見過天輝的螢火蟲?


    天門的出現,便意味著很快人們便會知曉自己的身處何境了!!


    “小攻……”


    望晨看出了她這份憂心與一點慌張,也隻有在與自己慢慢敘述這些心中所想時,綠攻那雙寧靜的眸子才會流露出幾分內心真實的情緒。


    輕輕握住了綠攻有些冰涼的小手,望晨笑了笑道:“沒事的,不管會發生什麽,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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