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的日子太過無聊,舒妤就癡迷上了鬥地主這個遊戲。和薄儀每隔幾日就約好日子玩耍,白眠因為與舒妤、薄儀同居一地,久了好奇,最後也也加入到了這個遊戲中。組成了宮闈鬥地主三大巨頭,舒妤分析謹慎,說話時小心翼翼卻又頭頭是道;薄儀綿裏藏針,玩遊戲也是讓人跳不出語言上的漏洞;白眠城府深,表明自己的紙片時也是讓人雲裏霧裏。而宮闈的小宮女太監們隻能敗於自家主子手下,雖然彩頭也不多,一局也就十兩白銀。但是從來都是主子賞賜下人,第一次被自己掏錢給主子,就像有人往自己心頭上割了肉一樣疼。隻有舒妤還能贏點錢,畢竟這是舒妤的家鄉的遊戲,舒妤早就身經百戰。


    後宮的妃子知道舒妤和薄儀感情好,所以來往密切了也不疑有他。可是最近白眠日日往舒妤閣裏跑,眾人都是懷疑白眠是不是和舒妤站在了一塊。白華雖然和白眠關係稍微密切些,剛開始時也隻是有些疑惑,不敢去問,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白眠隻是對著白華神秘一笑,把她帶到了宮闈。


    舒妤看到白眠牽著白華來到自己的屋子裏,也不驚訝,隻是讓馮乙去添了個椅子。薄儀也隻是微微一笑,繼續磕著瓜子。


    其實舒妤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白華,看著白華天仙一般的臉,如今來玩這個親民的遊戲,真的是仙女下凡了。


    白眠和白華解釋了規則之後,白華也就明白了這三人齊聚一堂的原因。


    白華溫柔得出水的嗓音說道“那妹妹就叨擾順姐姐和柔姐姐了。”


    舒妤和薄儀都是笑了笑。舒妤說“有妹妹這樣天仙一般的人,怎麽會是叨擾呢。姐姐求之不得。”


    幾局過後,舒妤也漸漸明白了白華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白華是真真切切的心思單純,為人有些爭強好勝了些。難怪能和白眠玩到一起。白眠的心思深,控製白華起來那是了無痕跡。


    舒妤也厭倦了,“玩狼人殺吧!”


    “狼人殺的陣營很簡單,好人陣營、狼人陣營、第三方陣營,第三方陣營的玩家也屬於特殊神職,他們可能與好人為敵,也可能因為技能幫助好人,一般不會出現在9人局。”


    李宋氏將紙片給了白華,上麵寫的是狼人,而其他的人都是平民。白華是最後一個發言的人。


    第一個是舒妤,“我不是狼。”


    白眠接著說,“我也不是狼。”


    稱著其他人的發言,舒妤自然會悄悄地注意另外的人表情。雖然很細小,但是舒妤還是看到了白華聽完白眠的話後,一閃而過的疑惑。舒妤低頭不語,隨手拿了個牡丹花糕吃了下去。


    薄儀接著說“我也不是狼。”


    馮乙道“有些貴了。”


    安平說“舒昭容娘娘是極愛的。”


    白華有些明白自己可能就是那個狼人,可是又猜不出來是平民還是女巫或者是其他別的東西。但是大概知道判斷一定不會錯的。


    白華淡淡地聲音響起“預言時間到,我要摸牌。”


    白華先將安平和馮乙的牌翻看,大概認為就是這兩個之間。


    最後安平被投了出去,安平最後哭訴道,“娘娘這不就是平民嗎?”


    舒妤賞了安平一口花糕,“本宮也愛吃花糕,你呀玩了那麽久還是一點都沒有抓到這個遊戲的要點。”


    第二場開始,舒妤依然是第一個陳訴的人,說道“狼一定在我們之間。”


    薄儀有些想不出來,停頓了一會兒才說,“舒妤是狼。”


    白眠語言簡練道,“不是。”


    馮乙接著說,“前不久宮裏剛剛新進了一批。”


    白華細細的聽的,偏向了心中的一個答案,說道“薄儀是狼。”


    這話一出舒妤、薄儀和白眠都是捂帕一笑,馮乙也明白了這狼人就是白華。


    白華有些憋屈,讓花溪掏了三十兩白銀分別給了舒妤、白眠、薄儀。


    李宋氏把預言揭曉開時,舒妤都有些替白華抱不平,“李宋氏,這白華是冤枉的。”


    李宋氏有些歉意地看著白華,說道“李宋氏給娘娘賠不是。”


    白華雖然有些失落,被人找了出來,但是也沒有多計較,說道,“下一局可別再把這狼人紙片給本宮了,不然本宮就越界代庖罰你兩個板子。”


    在座的另外三位妃子都是不厚道的笑了,白華有些羞惱,臉上泛起微紅。皇帝真的是一個非常享受的人,三宮六院,還有白華這種絕世美人。白華冷著張臉在那時都是那樣的好看,如今一點微紅浮臉更是讓人挪不開眼。


    幾場遊戲下來,已經是下午,奶娘將司馬相如和元婉抱了過來。


    舒妤懷裏抱著司馬相如,薄儀抱著元婉。兩個人都已經有7月大了,嘴裏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像兩個小孩子彼此之間能聽懂對方的話似的。越來越大聲。白眠最近常來舒妤的宮裏,對這個場麵早已見怪不怪。白華有些羨慕地看著舒妤和薄儀。


    舒妤注意到了,便將司馬相如抱著遞給白華,“妹妹可要抱抱?”


    白華有些不知所措,來到宮裏除了白眠對她正常以待,其他的妃子對她大都是陰陽怪氣的。她與舒妤的交流不多,或者說幾乎沒有。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接到白眠安心的眼神。白華就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司馬相如。


    舒妤在一旁指導道,“妹妹你的手應該這樣放,孩子會舒服些。”


    大概孩子也是明白一個人的美醜的,見到白華就嘿嘿嘿的笑了。舒妤捏了捏自己兒子的臉,吐槽道“才這麽小就知道討好好看的人了,以後長大了肯定是一個小流氓。”


    白華逗了逗司馬相如,司馬相如笑的更加燦爛了。白華心裏也很愉悅,這就是小孩子嘛,白白胖胖肉肉唿唿的。不知自己什麽時候也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薄儀和白眠就在一旁和司馬婉如玩著,白眠拿著撥浪鼓搖啊搖,薄儀在一旁給司馬婉如抓著小老虎布偶。


    後宮裏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各個宮的暗線,何況是馬梁一個二門不出三門不邁的人,除了在自己宮裏練舞寫字等皇帝就沒有再幹些什麽事。突然頻繁出入宮闈,自然惹得後宮嬪妃們警惕。


    宮闈已有三位妃子,一個是主閣的舒妤,雖然性子不是司馬鄴所偏愛的種類,但是自從生下龍鳳胎後在陛下心裏的分量也越來越重。一個是白眠,自從禦花園的驚鴻一舞入了陛下的親眼,就恩寵不斷,加上幾個月前的流產更加讓陛下憐惜。還有就是薄儀,原是在王府中的老人,陛下自然記得,又與舒妤交好,最近也得了陛下幾分的喜愛。宮闈的三人本就令後宮妃子咬牙切齒。如今馬梁這一出,可不是要結成四人聯盟?


    白眠長大了懂事了,為人少了幾分張揚跋扈,對著底下的妃子和顏悅色了不少,也很少在出麵懟誰了。不過宮闈的動靜鬧太大,白眠派出的暗探稟告給白眠說,舒昭容的宮裏最近癡迷一種遊戲,名為“狼人殺”,這種遊戲在後宮的太監宮女私下裏較為流行的一種遊戲。


    雖然事情的真相就是這麽簡單,但是妃子們都喜歡把事情往陰暗麵想,根本不相信她們一群人在宮闈就真的隻是為了玩遊戲。


    白眠直接開口道,“聽聞最近舒姐姐在宮闈裏癡迷遊戲,連劉貴嬪都在這春日裏披著披風去你的宮闈。”


    舒妤問道,“妹妹可要一起加入我們?”


    白眠不屑一顧,“你都是當娘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般玩物喪誌。本宮可不是那十二歲的孩童。”


    沒有刻意的隱瞞,很容易就知道“狼人殺”這個遊戲是舒妤帶進來的。


    薄儀在一旁幫舒妤解釋道,“後宮寂靜,姐姐已經有了三公主,自然是不需要知道遊戲的樂趣。臣妾和劉貴嬪與賢嬪沒有孩子,自然隻能跑去舒昭容宮裏叨擾舒昭容了。”


    三公主的親生母親是誰在座的人都清楚,薄儀此言是在暗罵白眠自己沒有本事生孩子,搶了別人的孩子,還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管著別的宮的玩遊戲。


    果然白眠臉色一白,迴嘛道,“柔妹妹還是那般伶牙俐齒,隻是還不是要仰仗他人鼻息。”


    這宮裏都默認了一個事實,就是薄儀是憑借著靠近舒妤才能得到司馬鄴的重新關注的。


    薄儀倒也不怕白眠,說道“淑妃娘娘此言便是過分了,不知白貴人與我倒是誰更加仰仗他人鼻息?”


    舒妤開口道,“淑妃姐姐大概是無法體會到臣妾與柔姐姐的姐妹情誼。”


    白貴人白華就是三公主海上月的生母,但是自己的女兒卻隻能交給白眠養,以後三公主長大了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她。在海上月眼裏自己的母妃就是白眠,自己的母後就是舒妤。而白貴人便和後宮裏的其他妃子一樣,都隻是自己父皇的一個妃子罷了。


    舒妤撫了撫太陽穴,沉聲道,“好了,嘰嘰喳喳的。本宮今日乏了。各位迴宮吧。”


    妃子們一個個的按順序退場。白眠在舒妤的前一個,舒妤出來時,還能看到白眠的背影。


    白眠聽到腳步聲,就命令抬步攆的人先停下,對舒妤直接說道,“兔子裝老虎管著蛇,狐狸識破無人信,煽風點火,兔子還是兔子,蛇也還是蛇。妹妹小心被別人吃了。言盡於此,起轎。”


    舒妤有些好笑,白眠到是大膽,在宮闈裏說這話,若是舒妤真的是兔子可能就與薄儀斷絕了關係。但是後宮裏哪裏有什麽真的姐妹,就算是親姐妹來到了後宮,又知道能保持那份感情?舒妤是不相信的。她與薄儀目前沒有什麽利益的衝突,保持著這種關係也可以互利互惠,何樂而不為。白眠的話對舒妤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馮乙看到舒妤形式主義的微笑,就知道舒妤沒有放在心裏,“娘娘,這天冷。咱們?”


    舒妤的右手搭在素質的手上,左手接到了幾片飄落的雪花,唿了一口氣雪花就飛散開來,說道,“今日柔姐姐是替本宮說話,我們就在這屋簷下等等柔姐姐一起迴宮闈便是了。”


    馮乙答道,“是。”


    薄儀一出門就看到舒妤一行人,驚訝道,“妹妹這天寒地凍的,要是凍壞了身子,你讓我可如何是好?”


    舒妤上前拉著薄儀的手,說,“這日日待在宮中,都沒有活動活動。姐姐和我一起步行迴去吧。”


    因為白眠與舒妤說的話還沒有那麽快的傳入薄儀的耳裏,薄儀隻當是舒妤在位今日大殿上的事才如此,便也直接答應了。


    兩人相伴而行,走在前頭,宮女太監們走在後頭。今日的雪是小雪,就不用撐傘,兩個人都穿著鬥篷。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就這麽靜靜地走迴宮闈。


    腳印在雪地上留下,有深有淺,但整整齊齊的,指指向的都是同一個方向。


    當天晚上,司馬鄴翻了舒妤的頭牌。


    舒妤在屋裏梳妝打扮著,她的穿衣風格與初入宮前的風格已經大為不同。不在是偏愛桃花色、粉色的衣裙,今日的著裝都是淡藍、月白這一類淡雅的顏色。氣質上也漸漸的有了不同,一句話來說就是林家有女初長成。杏眼少了幾分靈氣,多了幾分嫻靜,嘴角也不是明媚的笑,而是淡淡的淺笑,臉上的肉少了幾分,看起來更加立體了些。越來越偏向司馬鄴的喜好的那副樣子。


    司馬鄴來到事就看到一個淡妝素裹的美人,冬日裏衣著卻淡薄。看見自己時那個人的眼睛裏仿佛有著微弱的光,。司馬鄴連忙脫下自己的披風給舒妤披了上去,“冬日裏這般寒冷,阿九為何還穿著夏日的衣裙?”


    舒妤和司馬鄴一起進了裏屋,迴答道,“今日惹惱了淑妃姐姐,知道陛下必定要為淑妃姐姐找迴顏麵。冬日的衣裙太過臃腫,穿起來怎麽的都不如夏日的衣裙好看些。”


    司馬鄴好笑地看著舒妤,笑道“所以你就為了討好朕穿上了這夏日的衣裙,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你可知要是你著了涼,朕才會罰你。”


    舒妤主動將桌子上的銀耳蓮子羹拿起,服侍司馬鄴吃下,“臣妾才不會那麽笨。做著賠了西瓜丟了芝麻的事。臣妾也就臣妾站在門口一會兒,陛下便會來到。並且臣妾的屋子裏可是碳火旺盛,暖和著呢。”


    司馬鄴享受著舒妤的投喂,吃完一晚銀耳蓮子羹才一本正經地說,“愛妃宮裏的碳火好像確實比其他宮裏暖和些。可是貪了惜督司不少的油水?”


    舒妤把碗一甩,扭過頭不看司馬鄴,“陛下冤枉臣妾,臣妾掌管惜督司可是盡心盡力。從來沒有克扣過任何一個妃子的煤炭。也沒有從裏麵撈了什麽油水。”


    司馬鄴看著舒妤好像有些生氣,隻好上前哄道,“朕自然明白,自從阿九掌管了惜督司後,無論去朕去那個宮裏都是暖和的。朕隻是和阿九說笑罷了。阿九莫要氣了。”


    舒妤道,“那陛下可有什麽獎勵與否?”


    司馬鄴的眼皮跳了跳,為什麽舒妤當上了母親後越發的得寸進尺,說道“愛妃都說了朕今日是替淑妃找場子的,沒有罰愛妃已經是不錯。愛妃還要獎勵?”


    舒妤握著粉拳輕輕地錘這司馬鄴的胸口,低聲罵道,“陛下果然不是來看臣妾的。陛下這個負心漢。”


    說是罵,其實和撒嬌又有什麽區別。司馬鄴很享受舒妤的語氣,握住粉拳,“朕自然是看你的,隻是一來就看到有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穿著不合季節的衣裙,朕心疼罷了。”


    司馬鄴真後宮說謊騙人第一高手,嘴巴抹蜜,人長得又俊俏,難怪後宮妃子們爭風吃醋。


    舒妤反客為主搶迴話語權,反問道“那陛下不氣臣妾與淑妃姐姐在宮闈明爭暗鬥的事了?”


    舒妤是故意自己提起這件事,總好過被有心人給司馬鄴添油加醋歪曲事實的好。在司馬鄴眼裏後宮妃子言語上的爭吵根本不算什麽,甚至可以證明自己的魅力大,所以翻舒妤的頭牌,根本不是為了白眠。就是單純地想來看看舒妤。


    司馬鄴好聲好氣地解釋道,“朕真的不是為了淑妃來你這的。你這小丫頭片子,現在害怕朕找你麻煩。為何今日敢出言頂撞月兒?”


    舒妤說道,“淑妃姐姐先開口,臣妾要不是泥人的性子。”


    司馬鄴敲了敲舒妤的腦袋瓜子,“你不是泥人的性子,卻是泥人的膽子。既然已經頂撞了事後還害怕報複,要討好朕。”


    舒妤砸吧著杏眼,裝無辜看著司馬鄴。


    司馬鄴沒有頂得住舒妤的眼神,說道“不過你也是都多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一般癡迷遊戲。月兒說你也是對的,月兒性子一向是嬌縱了些,但是秉性不壞。你遇上她,能忍則忍。朕會替你說教她的。”


    白眠在後宮囂張跋扈的性子還不是司馬鄴給慣出來的,在舒妤和白眠兩個人中間,果然還是白眠更重要些。


    舒妤小聲嘀咕道,“臣妾也不是有意的。要不是淑妃娘娘語氣衝了些,臣妾才不敢對著她那樣說話。”


    以退為進是舒妤最喜歡也是用的最好的手段。


    司馬鄴摸了摸舒妤的頭發,安慰道“這件事你們兩邊都退一步,朕會護著你的。月兒不會怎樣的。”


    舒妤抬起頭,“臣妾隻要陛下這句話便夠了,至於陛下真的為了臣妾去罰淑妃,那才是真正的讓臣妾被淑妃娘娘嫉恨。皇上還是冷落臣妾幾日吧,不然淑妃娘娘可能真的要恨死臣妾了。”


    司馬鄴有些意外舒妤居然這麽說,“那朕這幾日便都不來看阿九?”


    舒妤趕忙拉著司馬鄴的袖子,“別了陛下,還是讓淑妃娘娘恨臣妾吧。”


    舒妤真正打臉白眠的,是在白眠警告舒妤不要和薄儀走得太近後,依然和薄儀一起相伴而行迴了宮闈。舒妤雖然在後宮的形象是小白兔,但是如果連這種事都要忍讓白眠才會讓人懷疑舒妤,隻有適當的硬氣些抵扣白眠。才能表現出舒妤的“單純”。沒想到司馬鄴今晚居然迴來到宮闈,舒妤就自導自演了這麽一出。司馬鄴享受著舒妤的醋意,舒妤討得了司馬鄴的喜愛。在其他妃子眼裏,她也就能弱化自己的威脅。


    司馬鄴欣慰地抱著舒妤,一夜好夢。


    第二天大把的賞賜走進了宮闈,當然白眠的儲秀宮也得到了賞賜。這還是入宮以來,司馬鄴第一次對待其他妃子和白眠,沒有徹徹底底地偏袒白眠。而是一碗水端平,但是白眠心高氣傲,認為必定是舒妤在司馬鄴眼裏給她上了眼藥水,讓白眠落了顏麵。


    白眠在儲秀宮裏摸著剛剛被司馬鄴派人送來的玉鐲道,“不過是些雕蟲小技,以為在陛下身邊些話就可以取代本宮。即使就算是本宮錯,你也不能讓陛下罰本宮,這就是我們的差距。”


    白眠是把這青玉鐲當成了舒妤,心裏是看不上舒妤的這種手段的。陛下最不喜歡直接給別人上眼藥水的女人了。白眠將舒妤的段位降低了,喃喃自語道“本宮先前還高看你了,以為你有什麽手段。”


    司馬鄴和舒妤的對話當然誰都不知道,後宮都以為舒妤是乘著司馬鄴去了宮闈和司馬鄴訴苦才得到的賞賜。沒有人知道舒妤是一邊訴苦一邊請罪,惹得司馬鄴更加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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