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失魂落魄比自己死了還要悲痛的柱紋(柱紋:自己死不應該是恐懼嗎!作者:閉嘴,配角沒有說話的權利!),寒川決定再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七魄之柱紋,看來我找到打破你封閉心境的招式了,冥玄都能讓我的癸水雷震碎,那被封閉起來的心境應該也會被震開,哦,對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麽剛剛沒有和他們一起來對付你嗎?其實這次帶隊的不是我,是弋痕夕。”


    說到這還一臉的失望,“他已經早早的帶著另一隊人去攔截山鬼謠和斑狼了,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玖宮嶺的視線之中,別期望斑狼和山鬼謠能安安穩穩的到達無極之淵,而我有別的任務,你猜猜是什麽?”


    知道自己行將就木的柱紋哪還有心思去猜寒川有什麽任務啊,一心求死就是柱紋現在最大的人生寫照。


    “看來你不想知道!沒事兒,你不想知道我就偏要告訴你。”看著視死如歸的柱紋寒川玩心大起,“我又去眛穀轉了一圈,真的是讓我很驚訝,我看到了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場景。”


    寒川故意頓了頓,調整了說話的語調,“或者說我沒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場景,本來徦葉被我重創,我是想要去眛穀落井下石的,但是我搜了一圈,除了一些霸零之外,七魄一個影子都沒有,還真是奇怪,是不是啊,柱紋!”


    剛剛還漠視生死的柱紋聽了寒川這句話瞬間瞳孔放大,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眼前的這個俠嵐不僅實力超絕甚至可能還看破了假業大人的布置,不,肯定看破了,太恐怖了!久負盛名的弋痕夕已經去攔截山鬼謠了,眼看計劃完美,窮奇大人就要重見天日,難道都要壞在眼前這個俠嵐的手上!”


    “你放心,我不會破壞徦葉的計劃,我反而需要讓徦葉將窮奇放出來,讓我再猜猜,他是在謀求山鬼謠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兒體內的神墜吧,我猜測現在徦葉應該還沒有集齊神墜,得到那個小女孩身體的神墜充其量也就是破開第一層封印,嗯,我還壓得住!”


    寒川話沒說完揮手就是一道元炁,“說實話,我還真想和你們的老大好好的過過招、交交手。”


    柱紋悶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俠嵐,他是她見過的最離經叛道的俠嵐,明知眛穀有這麽大的陰謀竟然想的不是去破壞,而是欲成其事,這讓柱紋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她也沒有完全相信寒川的話,而且最後事態會怎樣發展她應該也看不到了。


    現在最心愛的兵器·冥玄破碎了,眼前這個俠嵐還可能在套她的話,柱紋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讓眼前的俠嵐看出破綻,柱紋在賭,賭這個俠嵐說的是徦話,賭這個俠嵐可能還沒有去過眛穀,他說的一切都是猜測在詐她,不過這話說出來柱紋自己都不信!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言過其實,不要再裝了,你再怎麽鎮定也不像是受傷之後出現的不平靜,你眼神中的慌亂也不是因為畏懼死亡,看來徦葉對你們的威懾真是深入到了骨髓裏,說起來你們這些零還真是悲哀啊,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絕對壓製注定了你們不能以下克上,還有眛穀裏布置的那個壓製你們吞食同類欲望的陣式也算是有點能耐。”


    柱紋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些眛穀裏麵最大的秘密被眼前這個俠嵐張嘴就說了出來,就像是平常的玩笑話、普通人和鄰裏鄰居的家常話,這可是眛穀最大的秘密,有沒有搞錯!


    柱紋看著眼前越來越模糊的身影,她在想“這是不是一個披著俠嵐外衣的零!他對零的事情怎麽那麽的清楚。”(寒川:我要是零,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零,怎麽也要窮奇那個級別!作者:我呸!)


    “怎麽不裝了嗎?”寒川看著麵色愈發平靜的柱紋,知道她現在沒有什麽所求了,“行了,你暫時不會死,起碼在你老大破封之前,你還是安全的。”


    “咳咳。”柱紋捂著胸口再次咳了起來,一團汙血被咳了出來。


    “嗯?明明剛剛用元炁緩解了你體內的傷勢(柱紋:你有沒有搞錯我受的傷就是你的元炁造成的,你的元炁進了我的身體注定會引發傷勢!)哎呀!抱歉。”寒川臉上充滿著惡意的笑,“太抱歉了,我把你當成同伴了所以隨手用元炁幫你療傷,這才想到你是零力鑄就的身軀,沒事、沒事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幫你緩解傷勢又不至於讓我對你零脈的封鎖被破解。”


    說著寒川緩緩伸出手掌,柱紋不受控製的站起身來,“走吧,柱紋,去見見剛剛那幾個被你打得頗為狼狽的俠嵐吧!”隨即柱紋痛苦的悶哼一聲暈了過去,“呃,我下手太重了!算了這樣也行,昏迷過去也可以忘記疼痛。”隻見寒川手掌輕輕一握,一條鎖鏈從柱紋的腎脈衍生了出來,轉眼間刺破血肉直直的朝寒川飛來,寒川順勢接住鎖鏈拖著柱紋向著輾遲離開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


    辰月背著九璃抱著千鈞快速的向著叢林茂盛的地方狂奔,她的大腦中一片空白,辰月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輾遲添亂,但是她又擔心輾遲對付不了七魄,她的心中不僅懊惱起來明明在麵對五敗之害的時候她已經擁有了勇氣,甚至以此破繭成蝶,領悟了俠嵐術,為什麽現在的力量還是不足以應對戰局。


    “辰、辰月別跑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看看他們。”輾遲氣喘籲籲地追了上來。


    “輾遲,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柱紋沒有跟來?”


    輾遲咽了口唾沫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你探知一下,我也不清楚柱紋現在的情況,不過我離開的時候,柱紋應該、或許、沒有追上來吧!”輾遲不敢在辰月麵前說自己是狼狽的逃出來的,不得不說輾遲的逃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要不是寒川突然下場,柱紋早晚被輾遲帶著找到辰月她們。


    “好,我們先找個地方看一看九璃領隊和千鈞的傷勢。”辰月見到輾遲就像見到了主心骨,“領隊她們現在的昏迷狀態有古怪。”


    “怎麽個古怪法。”輾遲疑惑地撓了撓頭。


    “他們身體裏被零侵蝕的經脈並不多,但是卻怎麽也醒不過來,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零附體了一樣。”辰月將她探知的情況告訴了輾遲。


    “被零附體了!難道這就是柱紋的特殊能力嗎?”兩人來到一塊岩石後麵,輾遲聽了辰月的話陷入了沉思。


    很快辰月就有了決定,“現在情況不明顯,我們隻能大膽的推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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