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痕夕老師,寒川大叔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呐,又走了。”


    “山鬼謠是金屬性俠嵐,他的探知很厲害,估計已經知道寒川在他的絕炁逆空之中了。這次他是真的走了,寒川的越空應該可以瞬間離開絕炁逆空的範圍,他的事情我們不用管,我們的任務就是擊破最後一個鼎,有機會就把山鬼謠抓迴玖宮嶺。”弋痕夕說到此處眼神突然變得尖銳起來。


    寒川的越空確實突破了絕炁逆空,隻不過比平常消耗的元炁多得多,幸好剛剛消滅了害,這使得寒川從容的來到七星塚之外。


    寒川隨手凝聚元炁向路邊的草叢散去,淡藍色的元炁慢慢地彌漫在草叢之中,迅速地被草叢中隱藏的土屬性的零力驅散,“果然是七魄之胄的蹤跡,土屬性的零力真的是讓人討厭。”


    既然找到了痕跡,寒川不緊不慢的跟隨土屬性零力的痕跡追了上去。


    “七魄之胄,你不用跑了,我已經追上來了。”


    “是你,沒想到俠嵐裏有你這樣的卑鄙小人。”胄向著兩邊的重零一揮手,“都給我上。”


    “你這也太小家子氣了,這麽幾個重零怎麽夠我打?”話音未落寒川化為一道殘影在十幾個重零身邊飄過,每飄過一個重零,便一指點在重零的零印上,強到不可理喻的水元炁瞬間破壞了重零的零脈,零力傳輸中斷。


    “我所過之處,重零皆為青煙。”


    隨即寒川單刀直入,一拳打向七魄之胄,這時的胄已經外強中幹,他經過長時間的提取黑暗之土,耗費了他大量的零力。


    胄勉勉強強接住了寒川強勢的一拳,“可惡,你這個小子每次不是偷襲,就是趁人之危。”


    “你說我趁人之危,那你們圍攻俠嵐的時候,怎麽不說你們仗勢欺人?”寒川對胄的話嗤之以鼻,“趁人之危?我們現在一對一,你的土屬性還克製我的水屬性,怎麽就趁人之危了?”


    隨即一個扁腿踢向胄的側腰,胄來不及躲閃,一腳擊中被踢飛出去三丈遠,撞在一棵大樹上,七魄之胄勉強的用手撐起身子,咳嗽了兩聲,“你很好,自從幾年前被你重傷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找迴場子,這一次看來是要拚命了。”


    “黑極戒煞。”


    一顆顆凸起的紫色岩塊,漂浮在寒川的身邊,隻見七魄之胄單手一握,所有岩塊凝成一個長方形的石柱,想要將寒川封在裏麵。


    “越空。”


    寒川突然出現在胄的身後,“七魄之胄,以你現在的零力應該發動不了幾次這個術了吧?”


    如果說胄剛剛的心情非常糟糕,在長時間的零術準備之後,他的零力所剩無幾,勉勉強強發動了這個零術自身的零力就即將消耗殆盡了,那麽現在就是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寒川嚇得亡魂皆冒。


    “不是說好了,能替我擋下所有的追兵嗎?”胄心中不由得有破口大罵山鬼謠的無能,“都是廢物。”


    死亡倒不是七魄所懼怕的,胄懼怕的是沒有完成徦葉交代的任務,當然,活著能夠變強是每個生物都向往的,七魄雖不怕死,但是誰不想活著呢?


    更何況在階位的壓製上,身為七魄之首的假葉其威甚重,他所交代的任務,胄一定是不敢違逆的,並且要保證能夠順利完成,否則等待他的可能是比死還痛苦的懲罰。


    寒川不給胄一點喘息之機,“水坎·霜華。”


    七魄之胄勉強移動身體,艱難地躲避著寒川的數道霜華,片片的冰花從他身邊擦過,寒冷的霜炁使得他無比難受,刺痛感不斷襲來,雖然霜華都沒有攻擊到他,但是他知道拖的越久,會對他越來越不利。


    而且周圍的環境已經被層層雪白的霜覆蓋了,他剛剛又閃避過一道霜華,一不小心一腳踩在被霜雪所覆蓋的地方,一股刺骨的寒炁順著腳底傳到了他的全身,使得他身體一凝滯,倏而就被又襲來了一道霜華擊中了,胄隻能硬撐著抬起自己的左臂用以擋住了這道霜華,隨即他的左臂上便凝結了一層細細的霜花,仔細看可以看到霜花鋒利的一麵,全部刺進了他的皮膚裏,而他胄身體內一部分零力便從被刺破的傷口上溢散了出來。


    零力的消散讓胄感受到自己渾身的力氣像被卸掉了一樣,身體一鬆便要倒下,胄勉強打起精神,用右手支撐住身體,深深的喘著粗氣,隻不過喘出來的熱氣瞬間就被四周環境上俠嵐術造成的寒冷空氣凝結成一片片冰花。


    “你很厲害,隻不過我死了,你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胄心存僥幸的對寒川說道,他很篤定,寒川會顧及到那個未知的計劃,不會輕易的殺死他。


    寒川見此,輕蔑的一笑,心中想到,“我還不知道你們什麽計劃,不過留著你確實還有用。”


    隨即便對七魄之胄說道,“哦,是嗎?這樣的話,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告訴我計劃,我放你走,怎麽樣?”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那麽容易被你糊弄,我告訴了你計劃,你反悔將我殺掉,我依然沒有反抗之力。”


    寒川聽此作不耐煩狀,手中凝聚起一團元炁,胄見此心中忐忑,立馬改口,“不過告訴你計劃也可以,你要讓我恢複到我可以逃跑的狀態。”說完就一副如果你不答應,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


    寒川聽到這句話,假裝皺了皺眉頭,稍微一停頓便散掉手中的元炁,但是他腳下有一個被霜雪覆蓋的炁紋閃亮了一下,不,準確的是一瞬間閃亮了五次。


    寒川催動水元炁陣式,以自身元炁為基礎,瞬間轉化了五次元炁,而那個陣式上最後呈現出了土元炁與火元炁的性質,隱沒在四周的環境之中。


    寒川假裝思考了一會兒說,“可以,那我就等著你稍微恢複,不過我隻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如果一柱香過後,你還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就隻能送你去見五敗之破他們了。”


    胄聽到寒川的這句話,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旁若無人的盤膝坐下,恢複自身的零力,其實他知道在被寒川使用水屬性元炁造成的這個寒霜領域內,想要凝聚出土屬性零力並非輕而易舉的事情,想要加快自身零力恢複的速度,還要同時凝聚火屬性零力才行,隻不過在這中領域火屬性處於被壓製的狀態下,火屬性的零力根本無從得出,隻能單一的恢複一些土屬性零力罷了。


    胄篤定寒川也是因此有恃無恐,才給他機會恢複,他就是利用寒川也知道這種情況的性質來迷惑寒川,在他提煉出大量黑暗之土的情況下,可以快速的恢複自身的實力,他要給寒川造成一種信息不對稱的突然襲擊,而且胄篤定山鬼謠應該很快就會來和他會合,隻要拖住寒川,未必不能給寒川造成巨大的麻煩,從而安全脫身。


    不過七魄之胄有一點想錯了,寒川真的沒有殺死他的想法,而且寒川之所以來攔截他,隻不過是一種痛打落水狗的戲虐心情,以及想和山鬼謠玩玩元炁的運轉變化技巧對拚。


    之所以說給胄一炷香的時間,是因為就在剛剛寒川擊倒胄時,感知到他布置在輾遲體內的陣式被衝破了一個口子,“看來山鬼謠和輾遲他們已經碰麵了,並且引發了輾遲心中的自責,這股執念無限的放大了他體內的零力。”


    寒川心裏想到,“還是我的修為不到家,那麽輕易就讓輾遲突破了自己的封印陣式。”不過寒川知道馬上山鬼謠就會趕過來,給了胄一點恢複的時間也就無所謂了。


    寒川剛剛也做好了自己的布置,就等著山鬼謠踩進來,跟他好好的打一場,在沒有絕炁逆空的情況下,好好的打一場。


    想到這兒,寒川一揮手,四周的霜花全部隱沒,消失不見,他要玩一手當年傷和斷的守株待兔。隻不過他的守株待兔比較高級,他就站在原地,胄依然能夠看得到他,隻不過除了胄之外,別人都看不到他,顯然天華鏡幕已經悄無聲息的發動了,放棄防禦全力發揮讓別人看到寒川想讓他們看到的畫麵這一效果。可以說這一手是九真一假,那一徦就是寒川不在原地。


    隻不過想要躲過山鬼謠的探知,寒川自己心裏也沒有把握,隻不過即使山鬼謠能夠探知到,那就當他知道自己在這兒又有何妨,現在的寒川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何況山鬼謠被輾遲的零力傷到了,他看著自己腦海中的屬性麵板也是一陣的得意。


    姓名:寒川


    境界:太極


    職位:鈞天殿統領顧問


    元炁:水


    俠嵐術:水坎·霜華、水坎·多重霜華、水坎·寒淵、水坎·萬川迴淵、水坎·天華鏡幕、水坎·越空、水坎·越空之門


    俠嵐技:冥想法·疊萬重、元炁駕馭術、逐月、迴神閃電、水幕、幻水鏡、水波紋、浸透、五行同化為水、炁動五行。


    (備注:現在的你可以在三個七魄的圍攻下安然無恙,前提是圍攻的七魄中沒有徦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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