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謠,就看你的選擇了,是對上我這個不熟悉的對手,還是對上與你師出同門的弋痕夕。”想到這寒川便繞過中間的地坤之地,向著火離之鼎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並不著急,慢慢的走,也沒有人打擾他。寒川邊走邊將印堂穴點開,一股由他自己冥想出來的精純元炁被緩緩吸走。在被吸走的同時,寒川瞬間感知到了水坎之鼎的方位。


    五敗之散已經被寒川解決掉了,那裏守住的都是一些重零,和天乾之鼎一樣的防備。


    “果然,消滅五敗之散並不影響山鬼謠的布局,因為這個俠嵐隊伍裏麵沒有土屬性,水坎之鼎,可以說是最保險的鼎,在我消滅了五敗之散之後,徹底沒有人能夠打破那個鼎了,他也就離開不了他現在所在的地點(山鬼謠潛藏在地坤之鼎附近)。這樣的話,山鬼謠的選擇也就再明顯不過了,火離之鼎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去麵對弋痕夕的概率會更大。”


    在寒川看來,弋痕夕他們決定先去解決掉地坤之鼎很不明智,但是解決天乾之鼎會作繭自縛,水坎之鼎又解決不了,首先的選項肯定是雷震之鼎,“怪我不懂他們的腦迴路,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先去解決地坤之鼎。”寒川陰陽怪氣地說道。


    寒川現在隻要做一件事就行,那就是山鬼謠的絕炁逆空吸收夠了寒川的元炁,那麽五鼎都將是寒川的囊中之物。到時候山鬼謠要麽撤掉絕炁逆空和寒川正麵硬剛,要麽被寒川控製絕炁逆空,吸收五鼎的所有元炁,從而破掉絕炁逆空再和他打,這兩種選擇都是要和寒川正麵對決,無論怎麽選?其實都是沒得選。


    想到山鬼謠精力應該都在弋痕夕的身上,寒川更是放心大膽的讓絕炁逆空吸收自己的水元炁,“既然山鬼謠大概率的會放任我不管,那麽元炁消耗的大一點也無所謂。”寒川一路邊想邊走,他的水屬性元炁也在悄無聲息的被絕炁逆空吸收掉。


    稍微一感知,覺得水坎之鼎裏的水元炁已經夠了,便又封上了印堂。“看來這些水元炁已經夠了,等他五鼎合一的時候,瞬間破掉他的絕炁逆空,還能得到大量的五行屬性元炁,到時候化為水屬性元炁納入體內,我的實力又會增長一大截,隻不過苦了山鬼謠這麽長時間收集元炁,我在這說一聲,鑄就元炁之鼎的辛苦了。”


    與此同時,輾遲他們也遇到了危機,在弋痕夕閉炁之後又幫輾遲三人閉了炁,隨後跟著附著了元炁的葉子尋找五鼎,在通過一座木橋時被山鬼謠打斷,輾遲、千鈞、辰月三人掉下懸崖,弋痕夕看著眼前的弑師仇人稍一思量,決定先解決地坤之鼎,再去尋找輾遲三人。


    之後,弋痕夕與山鬼謠進行了我預判了你的預判的遊戲,而掉下深淵的輾遲他們則遇到了一隊重零,在消滅重零之後發現了天乾之鼎,在輾遲領悟了火離曜月之後緊隨著弋痕夕破掉地坤之鼎之後壞掉了天乾之鼎。


    當寒川感受到天乾之鼎被破壞之後,心裏的警惕度則提到了最高,因為山鬼謠的實力全部被解封了,在寒川現在受限的情況下不宜硬拚山鬼謠,“我怎麽忘了這一茬,不行,我要提前打碎火離之鼎,要不然有可能受到山鬼謠的追擊。”


    “水坎·霜華。”一道漂亮的冰花飄向了遠處的火離之地,在天乾之鼎、地坤之鼎之後,火離之鼎也應聲而碎。就在這時,山鬼謠使用月逐趕到了現場,“澤兌·鬼塵珠。”


    寒川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躲過了鬼塵珠。


    “水坎·霜華。”漂亮的冰晶霜花飛快地飄向山鬼謠的周身,山鬼瑤冷笑一聲使用月逐全部躲開了,“當初躲在桃源鎮的,就是你吧?”


    “山鬼謠,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記得那件事。”


    “相較我而言,假葉和胄對你的記憶更深刻,隻不過這麽多年對九宮嶺的調查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那真是失敬了,我,九宮嶺鈞天殿統領顧問·太極俠嵐·寒川。”


    山鬼謠輕蔑一笑,“太極俠嵐,那就讓我試一試,你的的斤兩。”隨即凝聚金屬性元炁一掌向寒川打來。


    寒川心中大罵,絕炁逆空之中的天乾之鼎被破,山鬼謠的元炁不再受到限製,這是欺之以強。


    不過寒川罵歸罵,元炁的對拚不能丟了氣勢,寒川心中清楚他可能會落於下風,但是實在不行逃跑山鬼謠是攔不住的。隨即運轉體內元炁迎上山鬼謠的襲來的強勢一掌。


    兩人元炁糾纏在一起,金色的元炁淡藍色的元炁不斷的相互消弭,漸漸的兩人的元炁形成了獨特的炁場領域,將一切都阻隔在外,不過明顯的在兩人的戰圈之內,藍色的元炁有一部分飄散向遠方,即使這樣兩人的元炁也共同造就出強大的元炁炁場,在這個炁場中,金色元炁稍勝一籌,壓住了藍色的元炁,占住了大半個場域。


    寒川現在不僅要耗費大量的元炁與山鬼謠對耗,體內抽出來的元炁還有一部分被水坎之鼎吸走,“太被動了。”寒川一臉便秘的表情,“弋痕夕教出來的徒弟一點常識也沒有,這麽快打破天乾之鼎,解放了敵方最強戰力,我……,輾遲這個條神經大條的人沒有腦子,千鈞也不帶腦子嗎?”寒川心中暗想,“托大了,水坎之鼎中自己的元炁已經足夠了,再消耗下去不值得。”暗暗提起三成元炁,瞬間迸發出去,將山鬼謠逼退三丈。


    “水坎·越空。”


    走的時候還不忘讚歎山鬼謠,“山鬼謠,你的實力可以啊,這幾天趕路沒太吃飽飯,等我休養好了,再來找你一戰。”


    山鬼謠在寒川離開後,嘴角微翹,自言自語道,“在絕炁逆空中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容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俯身發動探知,“水坎之鼎?哼,沒有土屬性元炁的你們怎麽打破這個鼎,在絕望中掙紮吧!”


    他沒有立即行動,山鬼謠很清楚在場的俠嵐沒有一個土屬性,何必趕過去,對方以逸待勞,他並沒有把握直接拿下,而且寒川的實力確實不俗,元炁修為很強。


    再者,山鬼謠本身也不是真正的叛出了玖宮嶺、背叛了俠嵐,隻不過是臥底罷了,所以便沒有再為難寒川,而是就地盤膝恢複了起來。


    寒川通過越空脫離山鬼謠的糾纏,他沒有與弋痕夕會合的打算,而是去了北方的水坎之鼎,這也是離火鼎最遠的鼎。


    寒川越空來到水坎之鼎附近,他知道弋痕夕雖然不會主動找他,但是他們接下來的休息點離雷震之鼎與水坎之鼎最近,就在東北方向,遠離雷震之鼎,讓人琢磨不透自己的行蹤才是寒川接下來的重點,至於與弋痕夕匯合完全沒有必要,匯合了之後還要顧著三個累贅,這種事還是讓弋痕夕頭疼吧!


    寒川一個閃身瞬間定住了十二隻重零,隨即瀟灑轉身揮了揮左手,十二隻重零便全部化為了齏粉。寒川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這一身元炁,“總歸是有了一點無極俠嵐的派頭,就是不知道這一招對重零管用,那麽對上霸零的話,是不是也一樣?”想到這裏寒川輕輕一躍,幾個閃爍離開了水坎之鼎附近,在不遠處一片石壁上盤膝冥想了起來。


    “預計在淩晨的時候,輾遲與千鈞才能來到這裏,不過水鼎他們是這輩子都甭想擊破了,那個時候,辰月將擊破雷震之鼎,到時候弋痕夕的戰力解放,我就去堵住七魄之胄的去路,嚇一嚇他。”


    這一夜過的很美好,也很安逸,寒川冥想的時候嘴角都露著微笑。


    千鈞和輾遲在淩晨時便找到了水坎之鼎,因為沒有了五敗之散的零力,兩人也不會中散的零術,兩人也就拿水坎之鼎沒有辦法,因為寒川火離之鼎打碎,所以輾遲的戰力解放,即使他運用出了俠嵐術,也沒有擊破水坎之鼎,可以說用火屬性來擊破水坎之鼎是最不可能的,除非上古俠嵐重生!


    原本兩人想著迴去稟告弋痕夕,隻不過一道藍色的結界將兩人截住了!寒川在兩人找到水坎之鼎時,便來到了附近,並且悄無聲息地發動了俠嵐術天華鏡幕,淡藍色的幕布將兩人包裹住,甚至屏蔽了兩人的氣息。


    “千均,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周圍的景色突然變了?”


    “這裏可能是陷阱,我們要小心。”


    “我說怎麽一個零也沒有。“”隨即兩個人背對著背提防著周圍,“這裏看起來像是一個地洞。”寒川的鏡幕使兩人眼前出現幻覺,輾遲他們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石壁迷宮,其實兩人一直在原地打轉。


    寒川看著兩人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你們兩個就待在這裏吧,不要去礙手礙腳的,這樣辰月也就能自行領悟出天乾·蝶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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