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日曬三竿,曹衝才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


    一睜眼,曹衝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入目的,是一張粉色帷帳,而簡單被單下,曹衝明顯可以感受到與其他肉體接觸的奇妙觸覺。


    水晶簾下恣窺張,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


    被單外,周瑩露出了些許玉臂美腿,以及壓得曹衝胸口喘不上氣地兩團肉球。


    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非禮勿聽……


    曹衝心裏默念著這兩句,但眼睛卻是不爭氣的望向神秘之所在,胯下老二不自覺也有了些反應。


    某些部位的異常,自然讓周瑩若有所感。


    “夫君?”周瑩睫毛彎彎,顫動片刻,便睜開了清澈見底的眼睛。


    見到曹衝不爭氣的表情,周瑩羞紅的臉上又有些得意。


    哼,就算你此時不喜歡老娘,遲早有一天你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


    周瑩玉臂環上曹衝,特意在曹衝的耳根處吹了口氣。


    “夫君,昨夜還滿意嗎?你可是弄疼妾身了!”


    曹衝仔細看了周瑩擺弄上來的手臂,乃至雙峰挺翹處,發現上麵居然有多處淤青。


    顯然對於周瑩來說,昨天不會是什麽美妙的體驗。


    曹衝拍打著腦門,心裏卻是有些疑惑問道:“昨天,我們是怎麽了?”


    “嬰寧……”周瑩羞澀的轉過頭去,滿臉潮紅,用手使勁的捶打著曹衝的胸口。


    “還不是你壞,猴急一般,還不懂的疼愛人家……”


    曹衝眼神的冷意一閃而過,又拉起了周瑩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是為夫之過也!”


    周瑩直接把嘴對上了曹衝的嘴,許久,唇分,周瑩一臉媚笑的看著曹衝,打趣地說道:


    “夫君可要再來一次?”


    “你這婆娘,昨天還沒夠?為夫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也不顧周瑩扁著嘴的表情,曹衝起身,在紅兒伺候下穿好衣物,簡單的吃過早餐,便匆匆走去重遠堂。


    待曹衝的身影離開,紅兒才一臉不憤的看向周瑩。


    “夫人,這小老爺,也太不解風情了,居然就把夫人晾在一邊!”


    周瑩初為人婦,臉上紅彤彤的,別有一番風情,她眼中閃過一絲惱意,但馬上就被心中的快意填充。


    “老爺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許說他壞話!”


    “是,夫人!”紅兒翻著白眼,行禮應道。


    周瑩臉上則是充滿笑容,她可是知道冬兒還是處子之身,而自己,已經是曹衝的人了。


    周瑩摸著毫無贅肉的肚子,心裏卻是在喃喃自語:“你可得爭點氣,給為娘生出一個大胖兒子出來。”


    隻要為曹衝誕下麒麟兒,周瑩不信曹衝不會寵幸自己,而在這深不見底的丞相府中,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母憑子貴,周瑩是把希望都壓在兒子身上了!


    走在去重遠堂的路上,曹衝由開始的滿臉笑容,變成了後來的惱怒。


    媽的,給人下藥了!


    雖然周瑩在後世也算是一個明星級別的美人,但被人強,心裏總有些怪怪的。


    曹衝感覺身為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一下,他心裏雖然惱怒,但也不至於失去理智。


    首先,周瑩這樣做,無非也是想得到一個兒子,無可厚非,當然是方式做的不好了一下。


    其次,不管曹操有沒有插手,曹衝都覺得周瑩背後站這這個巨人的身影。


    這也便是曹衝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忍讓周瑩的原因。


    如果她是眼線的話,那拆了是什麽意思?


    曹衝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覺之間,便走到了重遠堂。


    重遠堂前柳木陰!


    除了些許枯枝敗葉,以及一聲似有若無的鳥鳴聲外,重遠堂倒想是一個無人區。


    寂靜,卻不寂寞。


    曹衝走入虛掩著的大門,發現裏麵早有人在。


    周不疑此刻拿著一卷竹簡,一手握竹簡,一手被頭枕著,翹著個二郎腿,滿臉愜意的躺在重遠堂內。


    看到曹衝進來,連忙把竹簡放到一邊過去。


    “倉舒,你可算是來了!”


    曹衝擦了擦鼻梁,心裏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周不疑,昨天可是和他約好的要來解決案件的,不想自己卻遲來了。


    “讓一些瑣事耽誤了!”


    周不疑對著曹衝一陣擠眉弄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小子莫要胡思亂想,你的許都獄可有先搞好?”


    “許都獄那有什麽事?無非每天幾個遊俠犯事,被抓進去,要不然就是幾個地痞無賴,沒意思,我有和沒有是一個樣的!”


    遊俠,這個是在戰國秦漢時期著名的一群人的,他們滿腔熱血,是社會中極不安定因素,結果在漢武帝時期就被打的很慘。


    在西漢末年這種人幾乎都消失了,但三國亂世,給了這些遊俠生存的空間,一時間,便如同野草一般生根發芽。


    但曹操也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你隻要犯事,不管你是劫富濟貧,還是打家劫舍,一律帶到許都獄中。


    “文直來這裏也許久了吧,覺得曹衝該如何做?”


    即使曹衝心裏已經有了腹稿,但也想聽聽周不疑的意見。


    曹衝深知這位好友的腦洞,說不定他可以給自己一個驚喜也說不定。


    “此事除非不做,不然怎樣做都是不對的……”


    周不疑搖頭,這許都勳貴,可就是一個巨大的馬蜂窩,你一捅下去,便可能惹出無數的馬蜂,咬你一身包。


    “文直以為我父就是讓我得罪諸位叔伯們?”曹衝反問周不疑。


    “這個……丞相應該沒這個意思!”


    是啊,當然沒這個意思了,也就是說,這個考驗,很可能隻是一個試探。


    當麵在曹操麵前說就好了?


    曹操不會讓他的愛子被諸位大臣怨恨,那麽,曹操的計劃裏,肯定有破局的工具。


    那問題來了,它是什麽?


    “既然父親給我這個任務,並非叫我去得罪人的,所以,必有破解之法!”


    周不疑眼睛一亮,隻是在思慮許久後,喪氣般的說道:“可哪來的破解之法?”


    曹衝臉上一笑,本來他也會覺得這個案件就像是無縫的蛋,但不久之前,曹操可說了一個名字。


    夏侯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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