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芳芳和呂紅娟聽他們這麽說,一下就慫了。


    郝芳芳也怕了。


    “誰願意來找你麻煩的?我才不願意找你麻煩呢!


    我這就去給你爸寫信。”


    薑曼曼聳聳肩。


    自己好怕呀!


    她最不怕的就是那位老爸好嗎?


    “隨便你去寫吧!”


    郝芳芳瞪一眼薑曼曼。


    轉身趕緊離開養豬廠。


    呂紅娟也跟著她離開,郝芳芳轉頭瞪一眼鄧呂紅娟。


    “你跟著我幹什麽?”


    呂紅娟翻個白眼。


    “誰跟著你了,我要迴去知青點。”


    她倆現在就一個屋,自然是要一路走,隻是這兩人剛才鬧翻了。


    以後住在一個屋那可是有熱鬧看。”


    看著這倆人走遠,大隊長搖搖頭。


    之前知青點有個李紅梅這會兒又一個呂紅娟,現在又來一個好芳芳真是熱鬧。


    轉頭看向趙支書,給他個同情的眼神。


    趙支書嘴角抽了抽,伸手捋了捋頭上了越來越少的頭發。


    那些都是為大隊操的心啊!


    “周廠長有沒有事,要不要去衛生所看看?”


    嘶一聲揉揉胳膊站起來道:


    “疼是真疼,剛才那石頭可不小,有拳頭大了。


    就要打到我媳婦腦袋上,我媳婦腦袋肯定要有一個血窟窿。


    就打到我身上我都疼的不行。


    衛生所就不去了,我媳婦兒自己就是大夫,迴去讓她給我看看得了,省錢。”


    大隊長無語,誰缺錢這兩口子也不能缺錢。


    “行吧,反正你媳婦有證,讓你媳婦兒給你看看吧!”


    周野:自家媳婦的是獸醫證。


    不過,不管是不是獸醫證,他還是很相信他家媳婦兒的。


    薑曼曼擔心的看著周野,有些擔心他的傷,剛才那塊石頭可不小。


    “現在就迴家我給你看看傷,剛才那塊石頭真的不小。”


    周野看她擔心,笑笑。


    “好!這就迴去。”


    嘶一聲,疼是真疼。


    迴到家裏他把衣服脫了,薑曼曼就看到他後背,肩膀那裏一大塊淤青。


    “好大一塊淤青,不行我得給你揉揉,不然的話淤血不散。”


    聽她這麽說,周野挑眉。


    “那行你給我揉揉吧,唉嘶,嘶,疼疼疼,輕點。”


    薑曼曼心疼的對著他受傷的地方吹吹氣。


    感受到涼涼的氣息噴灑在身上,周野一個激靈。


    “媳婦兒你再吹吹,再吹吹我就不疼了。”


    薑曼曼好笑的伸手戳戳他。


    “我吹的氣是仙氣啊?


    別貧了,我給你好好揉揉你忍忍。”


    “隻要是媳婦兒下的手,我都能忍。”


    薑曼曼已經對他最無語了。


    “你說你當時怎麽就不知道抱著我躲開呢?


    硬生生受這一下,看得我心疼。”


    “你別心疼,你心疼我也心疼。


    嘶,好疼,啊!我忍了。


    媳婦兒我這麽勇敢,晚上有沒有獎勵?”


    這人真是,還想著獎勵呢?


    “你別說話,再說話我下重手了。”


    周野脖子一縮,嗷嗷叫著。


    “疼疼疼,啊啊啊,好疼。”


    薑曼曼真是沒好氣。


    “你小點聲叫,讓人聽到像什麽樣子。”


    周野樂。


    “我就是叫的聲音大點,別人才知道我受傷很重,然後一打聽不就知道是誰幹的。”


    “唉喲喲,你還怪有心機的嘞!”


    “沒辦法,誰讓我媳婦兒受委屈,我就讓誰受委屈。”


    “叮鈴鈴。周野在嗎?


    周野,有你的信。”


    周野一楞。


    “肯定是我爸媽寫的,去看看。”


    他把衣服一穿,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往外走。


    “陶哥,今天你來送信啊!”


    送信的郵差姓陶,周野就喊他陶哥。


    陶哥一樂道:


    “你小子,大白天在幹啥呢?”


    “嗨我說我受傷了,我媳婦在給我療傷呢你信嗎?


    不說了,是不是我家給我郵信寄信來了?”


    “真的是,海島那邊寄來的,哦另外還有一箱子海產品。”


    他說著拿出一個袋子,裏麵全是曬幹的魷魚和鹹魚。


    周野看一眼,好家夥。


    拿出一條鹹魚遞給他。


    “謝了!”


    “哎不用不用,這太貴重了。”


    周野非要給他。


    “拿著拿著,一條魚而已跟我客氣啥!”


    陶郵遞員見他是真心要給,隻好收了他遞過來的那條鹹魚。


    別看比巴掌大那麽一條,那可是海裏的鹹魚呢!


    這個時候能吃上可不容易。


    周野拿著信,拎著一包鹹魚剛迴來。


    “媳婦兒快出來看,我媽給我郵了好多鹹魚。”


    薑曼曼早在屋裏看到了,這會出來伸手掂一下,能有個十斤的樣子。


    “真不少。


    先看看你家裏給你寫信都說了什麽?”


    話說她真的覺得他家裏會反對他們的婚事。


    畢竟要說身份上,還是有點懸殊的。


    周野他爸是旅長,周野要是沒退伍也升團長了,好像也輪不著自己。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心事。


    周野好笑的將信在她麵前晃了晃,將信交給她。


    “來,咱倆一起看。”


    薑曼曼是真的有些怕看到不想看的。


    “我怕。”


    周野好笑的摟過她。


    “怕什麽,有我在呢!


    我爸媽他們一向是很支持我的決定。


    而且現在咱們都結婚了,他們肯定不會不同意的。


    看聽他這麽說,薑曼曼手中拿著信還是有些擔心,最後眼一閉。


    反正早晚都要麵對,她直接把信打開。


    上麵的內容卻讓她驚訝。


    信應該是他媽寫的,反正意思就是很支持他們結婚就對了。


    還在信裏寫,兒子終於有人收了,為娘表示心中甚是悅。


    信裏麵還有兩百塊錢是給他們的,真不少。


    然後薑曼曼看到信裏麵還寫著,錢是給兒媳婦兒的,讓他好好疼媳婦兒。


    哈哈哈笑發財了。


    看樣子未來婆媳關係好像不是很難相處的樣子。


    見她看的一臉笑,周野湊過來兩人一起看。


    看完之後眉飛色舞的道:


    “怎麽樣我就說我媽絕對會同意我們的婚事。


    而且這信肯定是各種好話不斷。


    開玩笑,他們軍區往這邊寫信,都是要有人審核的,她還能說啥不好的話嗎?”


    薑曼曼無語,剛才的好心情都被他這一句話給整沒了。


    特想捶他一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媽就算不同意,信裏也會寫的很高興唄?”


    周野趕緊清咳一聲。


    “那肯定不是啊!


    我媽要是不高興你這個兒媳婦兒,肯定連錢都不會寄過來。


    你看看二百呢!”


    唐無憂聽他這麽一說,好像也的確是這麽迴事。


    反正已經這樣了,與其擔心別人看不看得上自己,不如先把自己的日子給過好。


    “我先去看看那些鹹魚怎麽弄,正好早上煮粥,就著鹹魚完美!


    可惜不能多郵,要是能多郵的話,這也是一門生意啊!”


    周野好笑的不行。


    “你這小腦瓜裏全是生財之道。


    想都別想,直接給你定個投機倒把。


    而且十斤也是最多的,再多可就不行了。”


    “好吧,我也隻是說說,咱們家現在不缺錢,不用這個樣子。”


    周野樂的抱著她親一口。


    “薑曼曼笑著推開他,去去全都是口水。”


    周野被她一推,嘶一聲。


    “疼,疼,好疼好疼。”


    薑曼曼熱才想起來他還受傷呢,趕緊給他揉揉。


    “趕緊我給你再揉一揉,把淤青給揉開。


    迴頭給爸媽寫信的時候,我們也郵點這裏的特產給他們。”


    “這裏有啥特產,豬肉哪裏都有。”


    薑曼曼白他一眼。


    “鴨子呀!醬板鴨,或者臘鴨可以作為我們的土特產。


    隻是現在做的話還沒到時候,這才九月剛天氣還不夠涼快。


    主要得風幹了才好所以還要等一等。”


    周也聽她這麽說,眼睛一亮。


    “那正好等我們過年之前做,做好之後過年的時候可以帶去。”


    聽他這麽說,薑曼曼驚訝。


    “所以說過年的時候,真的要去海島嗎?”


    周野轉頭看她。


    “對啊,難道你不想去?”


    薑曼曼搖頭。


    “我怎麽可能會不想去,我隻是太驚訝了而已?”


    薑曼曼真的很很驚訝,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出門都是要介紹信的。


    更不要說他們從這裏,要去海島駐地,那可是要打申請的。


    “我這不是想著,可能過程會很麻煩。”


    “不麻煩,到時候讓我爸那邊打個探親報告過來。


    再讓大隊長批個介紹信就行了。


    “我爸好歹是個旅長,總不能不讓親兒子去探親吧?


    再說他家這親兒子,好歹之前也是差點升團長的,現在還拿過二等功呢,哈哈哈哈。哎哎,嘶!疼。”


    薑曼曼好笑的,故意手下力氣大了些。


    “喲喲,就這還二等功,有本事你別叫啊!”


    “要是在外麵我肯定不叫,這不是在家裏有你心疼我麽嗎?”


    薑曼曼好笑的加大力道給他使勁揉。


    “啊~!媳婦兒,你輕點輕點。”


    “別嚎了,再嚎把狼招來。”


    薑曼曼拿他沒辦法,這人嗷嗷嚎, 讓人家聽了,還以為怎麽了呢。


    從空間裏拿出根棍子噻他嘴裏。


    “這樣看你怎麽叫。”


    “呃,媳婦兒,你哪裏來的棍子?”


    薑曼曼隨口道:


    “廁所旁邊撿的。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


    周野無語。


    他家媳婦兒真是太……不拘小節了。


    “別想了嚇唬我,可一直都是有衛生紙票的。


    咱家一直用的都是衛生紙,從來不用棍子。”


    薑曼曼真服了他。


    “你在說什麽,為什麽我聽不懂?”


    下午的時候,周野就沒去養豬場。


    接下來幾天,薑曼曼用工分跟大對換了二十個鴨蛋,她要醃鹹鴨蛋。


    又換了兩隻鴨子,打算做臘鴨。


    主要就是不能多換。


    她得隔個近半個月的換一隻,再隔十天半個月再換一隻。


    這樣就不容易引起懷疑。


    “薑知青你這又換鴨子了,那鴨子好吃嗎?


    我咋吃的不好吃呢?


    那麽腥,還是我沒做好?”


    薑曼曼聽劉四嬸子問,笑笑。


    “還行吧,我做臘鴨,到時候留著過年吃。


    這不是周野這段時間蓋房子,打土胚,挺累的,給他補補。”


    說起這個,劉四嬸子就不得不感慨。


    “唉,周廠長可真厲害,啥活都會幹。


    你家那鹹魚還有沒有了?


    我再跟你換兩條唄?”


    薑曼曼擺手。


    “真沒了,就剩最後一條,今早熬稀飯就著已經吃了一大半了。


    這玩意兒不管就稀飯還是大碴子粥,還是啥的都下飯。”


    那可不,上次跟你們換了一條,吃了小半個月呢!


    要是舍得多放點油,那可香了。”


    薑曼曼也是這麽認為。


    “唉,要下次周廠長他爸媽再往這邊郵些就好了。


    那可是海裏的鹹魚可稀罕著呢!”


    薑曼曼笑笑,其實他家裏還有二斤,也不多留著他們自己吃。


    這事也怪周野,拿著鹹魚去看劉建業,他的腿被狼咬傷了,一隻都在家裏休息。


    周野就拿了兩條鹹魚去看他。


    然後又給好兄弟葛麻子分了兩條,這麽一來二去的,這兩家知道了,其他幾家還能不知道嗎?


    都過來跟他們家換,也不能不換,也沒給他們多換,一家換一條,換出去十來條。


    然後他們就說沒有了。


    自己留了十來條。


    就像劉四嬸子說的早上熬個粥,就著鹹魚吃那簡直不要太美。


    尤其是薑曼曼舍得放油,那鹹魚先用油炸一下,然後撈出來就著粥吃就行。


    最意外的是,第二天蒸一下之後更好吃。


    分出去一半已經是她很大方了,再想讓她再多分一條都不可能。


    話說這鹹魚也是黃花魚醃製的,也是小黃魚啊!


    周野是真的說到做到,也不知他用的是什麽借口,反正就是從大隊長那裏拿到了去城裏的介紹信。


    “走啊!去城裏,咱倆一人拿一個背簍,到時候去城裏那廢品迴收站裏淘換的東西,全放裏麵。”


    薑曼曼高興的一下跳到周野身上。


    “老公我真是太愛你了。”


    周野好笑的一把接住她,在她渾圓的臀上捏了捏。


    “那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好好獎勵獎勵我呢?”


    薑曼曼歪頭看他。


    “獎勵,必須獎勵!


    你說幾次就幾次。”


    周野眼睛一亮。


    “我家媳婦兒誠心相邀,那我就不客氣了。”


    “唉等等等等大白天能幹啥呢?


    等晚上再說,我去把背簍裏麵放兩個袋子,到時候再背點其他東西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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