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西北就仿佛這半邊漫天的華沙戈壁半邊的草原灘塗,處處皆是希望交織著絕望,刀霜劍雨已經讓這片土地不再命令,金城府左衛郡,金城府在武威郡西南邊,西平郡位置又在金城郡東南邊,,是曾經一位劉姓封侯王爺的駐地,可惜削藩後代代分封名存實亡,後來被曾經南方遷移過來的趙王佗的後裔鳩占巢居一點點的把控,現在這一郡之地已經被趙虎完全的把控住了,利用曾經被漢武帝剿滅之前搜刮的大量廣東廣西等地南方財富買通了上上下下,竟然作為一個王族餘孽並沒有被人抓住,反而理所當然的扶持起了十常侍首領之一的趙忠的背後推手。


    沒有什麽皇帝比靈帝愛財的,趙忠所謂的生財手段十有八九都是趙虎派人去送的錢,再借由趙忠的手籠絡住這愛財的皇帝,成為了一手遮天的太監頭子的幕後人,趙虎的手段可見一斑,期間陸陸續續安排了趙家的嫡係弟子任職西平郡,利用巧取豪奪,霸道手段完全的掌控了西平郡,簡直就是曹操一樣的梟雄,可是曆史上是沒有趙虎趙儼這樣的人物的,僅僅有趙佗南王子孫流落民間的傳說,現在曆史的蝴蝶煽動,送來了一位梟雄趙虎,紈絝趙儼,現實已經開始悄悄的偏離了曆史,郭嘉龐德投靠了自己郝昭提前死亡,趙儼趙虎登場,還有譬如瀟穆萬有田公孫羊郝龍等等人物都是不應該出現的人物,如今都一一你方唱罷我登台,如今失去了曆史的預知性,往後馬軒的路又該如何走呢?


    一個平凡的穿越人沒了曆史預知又能做到哪一步呢?


    話歸正題,西平郡,郡府西都,之所以叫西都是因為西平在河西走廊南部如意尾巴區域的最西邊,是西羌人跟漢人流放者逐步建立的一座邊城,自古以來就是軍事重鎮。碉樓高宇,占地幾乎2000平的特大豪華園林內,“西平郡王府”五個燙金的大字明晃晃的擺在寫闊氣的大門上麵,門口的石像甚至擺著麒麟跟白虎,活靈活現,怒目圓睜,張牙舞爪,甚至傳神,,名貴烏漆粉刷過的黑牆高高的聳立在一眾低矮的屋子之上,遠遠看去這西平府簡直就像一座小型皇宮,,中間明眉如畫的鳥榭花台,清晰見底流動的園林小澗無不書寫了這座府邸的不一般,這絕對是違反了禮製的建築,已經超過小部分皇帝行宮的規模了。


    而在露台下,一個胡子黑豪且長的漢子,正津津有味的撫摸著一副玉石雕刻的楚漢之爭的棋盤,這種新鮮出土的玩意,正是西北甚至整個大漢的上流人家必備的打發時間的玩意,棋走龍蛇,馬走日,炮跳擊,自有一翻神奇的規則,讓人可以一整日沉迷其中,隻是這種東西隻有萬永商會出品的才是精品,不僅僅個名氣大,而且萬永二字的價值更是北地商人信譽的保證。


    趙虎把玩著玉刻的“馬”,兩腿交叉換了一下位置,換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在高級定製的藤椅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兒子趙儼兇狠的提著一條鐵鏈,鐵鏈後邊連著好幾個婦人老人孩子,滿嘴是鮮血跟泥土,顯然遭受了非人的拷打,老婦人錚錚鐵骨不為所動,孩子哭哭啼啼攝人心魄,小媳婦眼神空洞,衣衫不整,應該是遭受了淩辱。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相的寫照,而趙儼那張白白淨淨,油頭粉麵的猙獰笑容下,又顯得格外詭異!


    趙虎冷冷的訓斥道:“儼兒,把萬有田家人抓起來這件事沒有留下什麽馬腳吧?”


    神色變得逐漸嚴肅起來,自從趙儼在金城府被人當街抓起來審判證據被人撂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後他這個兒子已經沒有什麽值得讓他信任的耐心了,這次不是他主動戴罪立功把萬永商會會長一家老小抓起來,並且把救贖軍郝龍據點作為條件投名狀送給了韓遂,韓遂恐怕現在還處在遊擊遊戲裏麵不能自拔呢!想到這,趙虎笑了笑,從腰間拿出一封信,赫然就是韓遂願意跟趙家結盟,約定停戰後共同出兵剿滅馬軒的親筆書。摸了摸長長的堪比關羽的胡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趙儼被嚇得臉色一白,曉得這是父親又拿那事擠兌自己了,趕緊低頭拱手:“父親不用擔心,此事有雇傭的暗河刺客幫忙,沒有留下任何手腳,萬永商會絕對不會懷疑到遠在西平的我們。”


    趙虎開始麵色還平靜如水,但是聽到“雇傭暗河”四字突然站起來驟然大怒摔了杯子大罵:“混賬!”手指指著趙儼神色青鐵的說不出話:“你。。。你!!!”


    趙虎一把摸了摸胸口緩了緩氣這才一腳把趙儼踢翻在地,這一腳用了78成力道,一下子讓趙儼白淨的臉上滑出幾道細小的劃痕。


    趙虎平緩過來才鐵著臉道:“暗河。。。。踏馬的是韓遂的狗,你用韓遂的狗收尾,這事能不走露嗎?恐怕這個綁架也是借你的刀對付萬永商會!”


    趙虎猶不解氣再踢了一腳:“你這是被韓遂算計得明明白白,我怎麽救養了你這個白癡兒子,給人當刀使還幫人數錢!”


    趙虎叉腰喘了口氣:“怪不得韓遂這老狐狸答應得這麽快,這是把我們的底細摸了個一清二楚,好厲害的人物,韓遂好算計阿!”


    趙儼背趴著在草地上抹著臉上的鮮血,麵目略有猙獰,分明露出了殺意!心想:“你這老不死的,,竟然當著下人奴隸的麵讓我摔個狗吃屎,真是可惡!”


    但是轉角之間又恢複了憨直的表情指了指父親手裏的書信,:“父親息怒,至少這協議不是達成了嗎?事也算辦了啊!”


    趙虎一手掩著眼睛躺在椅子上放聲長歎:“你懂什麽豎子!若是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出籌碼這賭卓上還有我們一個座位,若是手中的牌已經明牌,給他韓遂看光了,我們就隻能依附在韓遂勢力了,你以為我們還能重新座上賭桌嗎?”


    趙虎說到這又是心口疼,抓棋棋盤就要迴屋子去,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悠悠的說:“這萬有田的家人千萬別弄死了,看來萬永早就投靠了韓遂,萬有田也是韓遂的人了,這韓遂是借我們的手敲打萬有田,讓他老老實實給他賺錢,別動歪腦筋。”


    趙儼突然一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再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婦人,正是前不久剛被自己玷汙了的萬有田媳婦,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這。。。”


    趙虎揮了揮手“嗨!一個婦人而已,我相信萬有田不會怎麽著的。別玩死了就行!”趙虎也是被肚兜半裸的婦人惹得口幹舌燥的,一把抓住旁邊的侍女就火急火燎的進了裏屋,不可描述的聲音大老遠的傳來!聽的眾人是麵紅耳赤。


    唯有趙儼不以為意,有其父必有其子,玩幾個女人怎麽了,萬有田這麽有錢有的是女人,肯定不會在意的,想到這裏,又看了看肚兜下漲起來的飽滿,口幹舌燥,邪魅一笑的看著萬有田眼神空洞的媳婦,“嘿嘿嘿!小娘子,你老公這麽有錢,不缺你一個女人,不如就從了我吧!”一把撲了過去。。


    一夜無話,趙府一如既往的淫靡聲起。


    而遠在金城的萬有田則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小廝,這人正是郭嘉安插已舊的暗子,金城郡離西平不遠,就跟廣西廣東距離似的,一天過去了,足夠把消息帶過來了,現在的萬有田是狀若瘋癲,滿頭亂披,父母被抓老婆被拿,甚至還有他的孩子,他甚至不惜出賣郝龍換取家人的安全,這亂世之下,他萬有田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是一定要對得起家人!


    萬有田撥了撥散亂的頭發,眼神麻木的看著郭嘉的暗衛,這個人他早就留意了,但是這個也是他跟郭嘉留下的最後底線了,若是連暗子也除了就真的跟馬軒徹底決裂了!萬有田掩麵哭泣:“我。。。。!我不是故意出賣郝哥他們的,趙儼。。。綁架的人他不是人!他送了一隻我弟弟的手臂過來,我認得這手。上麵還留著小時候被我用簽子戳過的疤痕,這是。。。這是我弟弟的手!我。。。我不答應他們我全家都得死!都得死!!!對!不對!我。。。。”


    看著這個堂堂西北第一富豪如今可憐兮兮的樣子暗衛依然不為所動隻會默默的拿出紙條燒了起來,平靜的念著:“你的家人已經被趙儼抓到了西平郡,,你的夫人被趙儼淩辱後不堪受辱,投井自盡,你的母親滴水不進已經絕食,你弟弟被打暈至今為止還沒醒過來,郭大人的意思是,趙儼韓遂一丘之貉,絕不會放你家人迴來的,也不可能讓他們活著指證他趙家,韓遂也不會為了幾個老幼而放棄跟西平的聯盟,你把萬永大半錢財交給韓遂你就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


    萬有田又何嚐不知,那畢竟是他的老婆孩子弟弟母親,他又何嚐不幻想著綁架的人可以按照約定把人放迴來。如今弟弟斷手,老婆投井,老娘絕食無人照看,他已經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我該怎麽辦!我,,,,我該怎麽辦!我已經背叛了馬家,又得罪了趙家,韓遂都虎視眈眈,我已經無路可走了!不如一死了之!”


    暗衛揚了楊手中的灰燼,淡定的又拿出一條紙條,燒了起來,神色古怪的看著瘋癲的萬有田,口中說著:“那。。。。也未必!郝龍並未真的死掉隻是隱姓埋名了,而郭軍師說。。。。”


    萬有田迅速爬著起來踉蹌又跌在那暗衛腳前,:“什麽,,郭老三說什麽了!”


    一句郭老三仿佛讓他迴想起了當初二人一同進春樓,一起聽小曲,一起做生意的日子,可是一切都變了,他真的叛變了,賣了郝龍,差點毀了枝陽遊擊隊。三百多救贖軍被一把火燒死,燒死的不僅僅是300條人命也是他跟馬軒跟郭嘉跟郝龍最後的一點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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