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蔡琰蔡邕一通敲竹杠後走了之後,馬軒一個頭兩個大,當著薑維馬岱兩個娃娃的麵大吼:“怎麽我不病時不說,等我傷了全踏馬都來了,我是病人!病人,咳咳!”


    薑維突然靈光一閃的拿起筆:“師傅,我知道了!這個叫做趁你病要你命,雖然名字不同,但是肯定跟兵法一計共通!詳注,要趁著敵人病在床榻,趁機提出平日裏不敢在敵人全盛狀態下提的事情,敵人不會找個借口打發你。。”


    馬軒兩眼一瞪“逆徒!你這個逆徒,你趁為師腿傷故意氣我是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等我。。哎呦!我的腿!”


    馬軒一激動差點就要坐起來,扯到了架在架子上的小腿,疼得他直齜牙!,公孫羊主動送過來為“質子”的公孫婉兒猶如世界上最溫柔的人,把旁邊呆呆的女仆手裏的藥水遞了過來,:“納!馬公子喝藥吧,這裏麵放有部分鎮痛的藥材,可貴可貴呢,好多前線的重傷都喝不到呢!”


    馬軒一副理所當然接過來喝道的道:“這當然了,這逐鹿學院花了我一大半的財產,可憐我在金城賺了的錢呦!”


    “說到錢。。主公,這個,農具的錢財,跟兵器鑄造的錢財,跟商鋪小額放貸


    的錢財,都遠遠不夠了,您留下的那一大筆錢也被逐鹿學院燒了個七七八八了,雖然荀家出了大頭,各位鄉紳學生家長都出了2 3成,我們僅用出四成資金,哪怕是這樣,逐鹿學院衣食住行,修繕食堂,宿舍的花費仍然很大程度的擠兌了大生產的公用資金。也就是說咱們已經沒錢了,雖說咱們用錢換了教育換了農業春季豐收,但是咱們真的已經把錢全用光了,大批前線送迴來的舊殘武器盔甲,跟傷亡了的兵員安家費,僅僅曲阿王國連日猛攻攻城就傷了2600民兵丁,死了400人,其他各城剿匪中傷亡的,跟潯澤守城中被投石車砸死的,流失射死的。。。。”


    這鄭渾仿佛被薑維打開了新世界,聽了這趁你病要你命的,兵法後,立馬有樣學樣的把這段時間打仗花銷的錢全報給了馬軒,僅僅安頓那萬餘俘虜家屬的安家費,就是筆天文數字,人吃馬嚼的,也吃了不少春收的糧食。


    馬軒一驚?也不顧形象顫顫巍巍得對鄭渾問道:“鄭渾?咱們資金缺口這麽大,竟然還沒有破產?一萬人得安家費阿我去哪裏整啊?”


    “就沒有一個好消息嗎?”馬軒狐疑的看向鄭渾,鄭渾摸了摸頭:“之前主公在前線為涼州複興時時刻刻在拚命廝殺部署,我跟荀老,張老商議就覺得暫時不告訴你,但是郭軍師卻是知道的”“也不都是壞消息,100日長成的奇跡般的洋豆(客觀規律上大漢仍然應把西方傳來的作物叫做洋豆)即將迎來第二茬的豐收,還有部分實種植的高粱在盆地最暖處竟然奇跡的發芽了,秋季我們又多了一種作物作糧食儲備,而山丹北邊的舊軍馬場經過我派人悉心恢複下,已經具備了足夠肥力放牧,我軍的幼馬種馬已經具備投產的條件,不過仍然是個吞金的大缺口,,再北邊發現了一處鐵礦,也是不具備開發的資金,


    根據我的預計所需全部開發的資金不下萬金,而隻要撐過7月這個峰口鐵礦,糧食,跟商鋪人口繳納的賦稅,能迴利一半,而人口紅利兩年以後更可觀。”


    馬軒一臉黑線環視一周的:“除了薑維馬岱,統統出去!”眾人包括鄭渾公孫婉兒在內,全都聽話的出去了,這主公每次提到了錢人就非常不一樣了,感覺到一股殺氣再蔓延著,還是先走為妙!


    馬軒看到人都出去了,“徒兒。。。去!!把門關了!”薑維聽到,一驚,被馬軒“缺錢”的狀態震懾道了乖乖的把門關了迴來,!然後隻見馬軒一把抱住薑維:“徒兒阿,我在金城依靠萬永商會大股東的身份,賺了不下萬金,萬金呐!這才不到一年,這龜孫子鄭渾都給我謔謔完了,打了不到一個月的仗,就給資金鏈整斷流就現在才告訴我,為師可怎麽活呀!”說著馬軒一臉痛苦的表情不像假的,情到深處還一把鼻涕醒了出來,薑維是僵著身體絲毫不敢動彈。


    薑維看了看馬岱,馬岱攤了攤手表情他也無能為力!再看了看旁邊那個小女仆,正在認認真真的幫主人處理幹淨鼻涕跟眼淚。。。“等等,你那擦了鼻涕又拿去擦眼淚的毛巾是認真的那?小妹。。。”


    薑維剛想開口,又被師傅抱著一通訴苦,:“師傅難啊,涼州缺人,每一個人口都要大投入才能衍生更多的兵源,人口,不能殺,要給錢養著,而底下兵越來越多,將也越來越多,為師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這天殺的鄭渾郭嘉早不說晚不說,合起夥瞞我,現在才告訴我缺萬金!”


    旁邊眼睛大大的女仆終於心滿意足的放下了毛巾,又開始整理起馬軒的衣物了,這些都是主母剛剛送過來的換洗衣服,得好好疊好。疊衣服這點倒是沒起什麽妖娥子,“隻是她把剛剛擦了鼻涕的毛巾也塞進了衣服裏麵是什麽鬼?”薑維馬岱驚訝的瞪著女仆,愣是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再看看。“這是女仆還是惡魔阿,不!是魔鬼吧!”這是馬岱的內心想法。生怕這女仆再整出什麽誇張的事情,馬岱趕緊過去把毛巾拿出來,輕輕的洗了起來,,生怕兩頭都給得罪了!但是女仆似乎很生氣,這是她的活一個男孩子怎麽搶了去,似乎又想把滿是鼻涕眼淚毛巾搶迴去塞迴衣服裏。。。。。


    馬岱哪裏敢讓他這個刺史大人穿塗上鼻涕的衣服,一把讓過一步警惕的看著女仆,眼裏仿佛在說:“你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女仆也好不客氣的拿起一旁的扇子,挑起好看的細眉,眼裏仿佛又說:“你要是敢搶我的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邊兩人對峙起來爭著那條帕子,後邊馬軒抱著薑維又是一通哭,哭到一半又警惕的看了看門是關著的,又繼續哭了起來,“我的一萬金就這麽沒了啊,阿阿!他竟然還找我要一萬金阿!我去哪裏變給他?”


    薑維卻沒有那麽多尊卑顧慮,脫口而出道:“其實學院內院(貴族分院隻收有元人)收費非常不菲,學院學生不下3000,2600名貴族子弟,每人一學期給的錢不下10金就不止2600金了,更有材料費,宿費,高低檔的夥食費,老師紅包,跟荀老帶頭交建校費更不下5000金了,學校其實是應該是營收了的,待春季過去,第二期秋季的學費又是一大筆,況且逐鹿名聲已經遠揚到東海那邊不止了,大老遠過來送過來給荀老送建校費就非常不少。而山丹一直都依靠鐵礦,武器的生產修繕成本並不高,人工都是軍屯民兵輪流打的武器,,主要的大頭還是你那批俘虜的安置跟傷亡戰士的撫恤金上,山丹財政其實剔除俘虜營的安置費,都是營餘的,秋收後山丹馬場開放,各部落種馬送過來的進場費就源源不斷了,前期馬場的維護柵欄,護衛崗哨裝備的安置確實也是一大筆投入。”


    馬軒聽到薑維仿佛如數家珍的把山丹的財政擺了出來,心頭放下一大口氣,,這鄭渾匡我錢呢,光談投入不談預期營收是吧,單單這洋土豆就把糧食給填平了軍糧支出了剩下的糧食他打死也不信他沒拿出去公售過!,“好家夥,這鄭渾老小子坑我呢?這混賬玩意!”馬軒一臉嚴肅的看著薑維,罵歸罵,“你這情報從哪來的?怎麽會告訴你一個小孩,你知道你剛剛說的情報泄露出去,會對整個山丹發展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嗎?僅憑山丹馬廠,萬一人家大批買斷種馬,山丹軍馬場就有可能損失慘重比如糧食,如果敵人提前放出山丹手裏有大批土豆的消息,那第一次糧售就會痛失第一手差價。”


    說完又有意的暼了一眼正在搶毛巾的馬岱跟小女仆,兩人仿佛壓根沒聽見他兩的機密。


    薑維聽了頗有羞愧的摸了摸頭,:“原來這個這麽重要阿?這是荀老爺子帶著我做的帳目,山丹大大小小的太守新置辦的產業荀家都占有3股,不多不少剛好3股,以他帶頭,本地商戶紛紛跟投,,軍馬場就是新項目”


    馬軒瞬間警惕起來“這麽說荀家已經控製了山丹財政的3成不止?他荀家才是真正的山丹主人?”麵色明顯不悅,這荀家手都伸到太守府裏了,他不得不防!萬一以股謀權,以權謀私,幾乎就是個大貪的溫床。


    薑維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荀老爺子都65歲了,快入土了哪裏會貪這點些許錢財,他是以入股的形式,把荀家的錢財逐漸綁定在馬家軍的身上,慢慢爭取荀家人在馬家軍的話語權,子孫封侯拜相誰又不想呢?人家是盼著你早日那個。”


    馬軒一把捂住薑維的嘴:“別瞎說,師傅生為漢臣,死為漢鬼,不會行那等大逆不道之事的!”


    馬軒冥思苦想,開馬場買種馬需要錢。安置俘虜房子需要,錢,學院各種開支也需要錢,箭鏃裝備製作修繕也需要錢,雇傭工人興建水利更需要錢。


    這麽一算哪怕鄭渾再誇大一點也不為過,


    對了,曲陽就是黏土加上佐料製成的土城,也是異常的結實,張掖涼州最不缺的就是土沙了吧。前天還沙塵暴刮敗了王國呢。。“建窯洞土炕煙囪冬暖夏涼不是隻需要土人工就行了嗎?”


    “軍馬場可以把部分軍馬許諾給馬騰老丈人家,從老丈人哪裏低價進種馬不是美事嗎?”


    至於家屬,全部放了,願意留下的,建土窯房分責任田田,這樣俘虜就得安心的為我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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