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線再迴到,日漸繁華,家家豐收的山丹縣這裏,自從有了土豆這種東西作為軍墾區,,百姓上交糧食的壓力就小了,,家家戶戶幾乎都有點餘錢去消費,而消費又帶動了當地的商業基本盤,基本盤厚了有本錢之後,山丹人人都有行商的客觀條件,商人有了,富商也多了後,山丹的稅收也跟著提高了起來,這是馬軒作為現代人的基本認知,“百姓沒錢政府就沒錢,百姓餓肚子,政府就跟著餓肚子,你想山丹富起來,首先得填飽山丹人的肚皮子,山丹人肚皮子飽了,才有餘錢去掙其他地方的人的錢袋子,,到時候山丹百姓富裕起來山丹稅收起來了,人口大量湧入,兼收大量戰亂產生的流民,山丹才有可能成為一個長安一樣的大都市!”這是馬軒臨走前對太守鄭渾跟當地大佬荀爽推心置腹說的一句話。馬軒殊不知鄭渾跟荀爽把一句話記在了心裏,包括他們的後代都記在了心裏,經過兩代人的努力,山丹日後就真的成為了一座長安一樣的北地大都市!


    沒錯,從一開始馬軒就不單單是打算把山丹建設成一個普通的糧倉,糧隻是基石,是第一產業,,不能讓山丹成為大都市,而商業加工化第二產業需要糧食作為支撐,所以大生產從此誕生,馬軒計劃三年內把山丹建設成土豆供應軍糧為主,糧食供應周邊作本錢行商為輔的大城市,再把百姓的生活變得富足起來,從而建設一個真正商農一體的大都會,這才是馬軒從始至終的真正目標。


    這次鄭渾這個公子爺也成熟了,在處理各個學院大佬張煥等,土地老財荀家等,跟軍事大佬中間,他已經不複當年的幼稚逗比,迅速的成長起來了,也因為忙碌蓄起了之前沒有的胡須了。今天他聽到馬軒因為腿部貫穿傷,傷了大動脈失血過多送迴華佗醫學院治療的消息。他當即馬不停蹄的趕向逐鹿學院,“我還有很事情還沒弄明白呢,主公阿!你可千萬不能掛了啊!”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也隻有鄭渾郭嘉二位從金城府一路風雨同舟過來的三個原始股東才敢出口了,換別人早抓起來了,真當典獄局的是吃幹飯的,當內奸把他刪號了都行!


    鄭渾這個滿臉來不及打理胡子的公子,再加上那提起礙事的官服的手,顯得相當滑稽,但是無人敢笑,開玩笑,獨孤樓羅在的時候搞得公安體係還在,誰敢挑事阿?


    後邊幾個護衛也是累的大口喘氣的跟著在後邊。。顯得更滑稽了,鄭渾跟郭嘉同齡,才20出頭,比馬軒大一歲,,體力倍棒。護衛追他也是不容易啊!


    到了逐鹿學院,門口那是人山人海阿,山丹人曉得馬刺史愚刺那個個都爭著想看看刺史傷的如何,好多人還拿著自家的傷藥帶著大夫過來,還有的目的不明的帶著美女跟禮物過來,沉甸甸的箱子,不言而喻。,作為護衛被派遣過來的鸞雄,也就是之前被匪徒追上要跟馬軒換衣服尋思壯烈但是馬軒不同意的那個護衛頭子,正一臉警惕的架著刀子一臉冷漠的守在逐鹿學院大門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今的他已經覺醒了身為一個刺史護衛的警惕之魂了,不僅帶的人從20增加到了200,,還配備了暗衛裏要來的新型弩箭,好家夥主公被射了沒辦法,我還不能射別人嗎?這是憨厚的鸞雄最樸素的價值觀。


    如今馬軒失血過多,穿過了大動脈,華佗正在做手術要知道這是個破傷風都能死亡率驚人的年代可大可小。昏迷不醒,他身為護衛,看到這麽多人堵了過來就過分的警惕了,根本沒想到這是誰的地盤!


    張煥一臉慍怒的指著對欒雄怒喊:“你,你這是幹什麽,這裏是山丹,是我們的地盤,他馬軒百姓擁戴,衣食無憂,不會有人傷害他的,把刀收起來!我可是馬軒的老師!”


    欒雄前天還剛剛差點把馬軒給守沒了,驚魂未定。自責的他差點就要自盡謝罪,好說歹說護衛們才把他攔住,自那以後,欒雄痛定思痛,再也不會放任任何可能威脅到馬軒的人近身了,“這一大幫人,烏泱泱的幾千人,很可能混著刺客在裏麵,對!絕對是這樣,我不能!不能放行!對!”欒雄握緊了他手裏的刀,就仿佛馬軒昨天不允許他脫他衣服一樣,“都是因為我們,不!是因為我們20個護衛拖累了主公,還害得他差點被射死,”


    鸞雄此刻已經像是入了魔一般,把人群當做未知的敵人刺客!


    這已經是受刺激而精神病化的一種征兆了,聽到消息趕過來的一穿著白褂的女子,毫不猶豫轉身對旁邊的護衛大喊“鸞護衛受驚失常了,請讓我試著施針。”


    護衛略有不信,轉頭看了看院子張煥,“放她過去把她叫公孫婉兒,是華老的親傳弟子,”


    為首的20護衛是信任馬軒老師張煥的也看出來護衛統領欒雄有些不對勁,就放公孫婉兒過去了,仍然個個憂心忡忡,上行下效,有很多人都主張殺了這20名護衛不力的護衛,是馬軒昏迷之前極力阻止,才讓他們活了下來,然後馬軒就暈了過去。可以說馬軒的昏厥是由於情緒過於激動,也有他們的原因,失職至此他們每個人都有著非常人難以理解的內疚感,連帶著他們也有些失常了,對圍過來學院門口的人過於兇狠威脅了。


    公孫婉兒看著仍舊自言自語的欒雄那個已經有些哭泣的漢子,仿佛昨天的刺殺對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加上很多將軍要對他聲討追責(還能是誰鞠義唄!)對主公的極度愧疚跟兄弟們的無情追責真的讓這個鐵打一般的漢子潰敗了心理最後一道防線。


    公孫婉兒看著有點行為慌亂的欒雄皺了皺柳眉,她當即對旁邊的幾個護衛隊嬌喝!:“趕緊抓住他我要施針了!”


    周圍幾個護衛聽罷慌忙上前一個抓住欒雄的手,一個抓住欒雄的腿一個抓腰將亂動的欒雄抓住,卸下了他胡亂揮舞的兵器,將他控製住了。


    公孫婉兒一針神庭,一陣白會,再在額頭上了一針,,撚了撚針,輕輕的旋轉了一個很小的弧度,欒雄就兩眼翻白,一挺之下暈了過去,公孫婉兒冷靜的對護衛們說道:“鸞統領是受刺激過度,有所失常,我已經讓他安靜下來了,休息一會自然會好起來的”


    逐鹿門外的眾人不由得對“華神醫高徒太厲害了!”“我女兒將來也要跟華神醫學習醫術,”還有的“可以放我們進去看望馬刺史了吧?”這種目的不純的,


    如此魚龍混雜讓張煥也是一陣頭疼,沒了主張!


    後邊那個趕過來的年輕但是深得眾人信服的太守來了,嘴裏大喊:“幹什麽!你們幹什麽啊?這裏是逐鹿學院,學生們需要安靜學習,醫學生們需要做手術,主公更是新傷需要靜養,你們不要在這搞東搞西的。我告訴你們統統給我迴去,等主公好了我自然會讓你們見到的不需要擔心。不然把你們統統抓起來按間諜論處!”


    一身歪歪扭扭的官袍,一副稚嫩略有老成樣子的胡子哥,讓他說的話擁有了很大的魔力一般,眾人紛紛揚揚的散了,


    “聽太守的把,讓刺史好好養傷,”


    “對對對,學生們還需要學習呢,我們這樣子確實不太好吧!”


    “迴去吧,迴去吧,我大兒子還在裏麵學習嘞!”


    頓時幾千人作鳥獸散,鄭渾滿頭大汗得累的坐在了旁邊,石階上,這是旁邊一個9歲的滿臉泥巴的小女孩把手裏的一捧水瓢遞過來,:“鄭太守,,喝!”


    鄭渾看著小女孩,正好口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幾口,聽到這邊護衛百姓起爭執衝突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馬車都來不及備,後邊的護衛也是稀稀疏疏的跟了過來,也沒好到哪裏去,一個護衛一臉幽怨的道:“鄭老總,鄭公子呦!你說你跑那麽匆忙幹嘛,給我們一通累的”


    顯然幾人平日裏關係很好,可以如此輕鬆對話,


    鄭渾整了整衣領,喘著說:“不。。不急不行啊,著鸞統領失了神智,要是一聲令下傷害了平民學生那麻煩就大了!”


    “正好我也有一堆的事想請教主公,可惜公孫姑娘說主公昏迷看來是白跑一趟了。”


    十五歲精致的公孫婉兒饒有興趣的走了過來,沾了沾水,抹了抹小女孩的小臉蛋,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麽自己跑來這裏了?”


    小女孩帶著髒仆仆的臉蛋,興奮的喊到:“我是馬軒的女仆呀!,我是從金城一路跟著商隊過來的。,”


    一時間安靜了。。鄭渾愣了,公孫婉兒愣了,連護衛張煥院長老師一眾也愣了。“女仆?沒想到馬刺史也好這口啊!”


    這是護衛們小聲嘀咕的


    “孽徒,竟然幹這種糟粕之事,迴頭我一定要收拾他!”這是最近脾氣大長的張大院長的言論,


    盧植是文科主任,抹了抹胡子哈哈大笑:“這馬刺史挺會玩啊!這小女娃才9歲啊!阿老張,你教的徒兒挺會玩啊!”


    平日裏張煥仗著馬軒師傅的身份壓他們一頭,讓他們很是不爽如今可不得挖苦一通,


    蔡邕攜著女院院長蔡琰過來,也是笑嗬嗬的打趣:“馬公子才19出頭年輕氣盛,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哈哈”


    朱雋一臉嚴肅的道:“12才正式可婚嫁,9歲委實過早了些,胡鬧!”


    隻有蔡琰滄桑的臉上帶著一絲難過的表情,“他,,,又找了一個新歡嗎!難道我他就一點都看不上嗎?”這是來自喪夫寡婦兩個娃的娘的的幽怨。


    隻有公孫婉兒玲瓏剔透,心思巧妙,:“恩?你說你是馬軒女仆這事他知道嗎?”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他不知道啊!在金城郡他救了我的命後我又無家可歸,他又給了我50兩金子,他這不是買了我嗎?不就是他的奴婢了?可是他打仗帶都不帶我害我一路跟著鞠義將軍找過來,太可惡了!”


    謝天謝地,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啊,!馬軒若是在場他一定會大喊冤枉啊!那個趙儼殺害一家的小女孩,那個他抱著一路救下來的女孩,竟然被鞠義給帶了過來了!這殺千刀的!老子對小女孩不感興趣啊,別害我啊!


    這時候金城郡出身的鄭渾渾身一震,不由得想起來那天馬超一路拖著趙儼一路抱著一個小女孩,挖出趙儼殺人埋屍證據那一幕,仿佛就在昨天一般顫顫巍巍指著小女孩道:“你是那天馬軒拖著趙儼招搖過市,那個懷裏的小女孩?”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是啊!我還見過你嘞!那天你也在,我主人帶著你挖屍體呢!”


    提到那天那一堆血淋淋一堆堆白的紅的屍體,鄭渾渾身一震,一下子嘔了出來,就差沒把昨天吃的吐幹淨了!


    “天殺的馬軒!讓我挖一堆半腐爛的屍體,太不是人了!嘔!!!”鄭渾看來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公孫婉兒倒是滿目神采的問起來那天的事情,小女孩也記得十分清楚,稚嫩的聲音講述道:“那天,趙儼帶人要搶走我娘,我爹不肯,他就帶人打死了我爹爹,我娘寧死不從又被趙儼活活打死了,就在我也要被害的時候,馬軒就像個神一樣出現了,他一把打飛幾個奴仆,綁住了趙儼一路拖著他過了好幾個街口,一路把我抱著,救出了那個地獄一樣的地方!”說完女孩相當平靜,一點沒有被父母雙亡嚇倒,仿佛在說一件別人家的慘案一般可能是因為還小吧


    接著小女孩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道:“從那天起我就認定為我父母報仇的馬軒是我主人了!我要一輩子給他當牛做馬!”仿佛在說一件非常認真的事情,公孫婉兒也被故事裏的主人公迷得撲閃撲閃的,仿佛小女孩獨愛這樣英雄一般,非常的那個。


    蔡琰聽得也迷得不行,他本就最早見馬軒的,隻是被馬雲祿捷足先登,但是沒關係她才26歲,雖然已經嫁過人了。。。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配得上馬公子了吧。。。畢竟他是英雄。


    張煥跟盧植對視一眼,不由欣慰釋懷笑了起來:“還好還好!沒給你兩個老小子嘲笑我的機會!哈哈哈”


    吃癟的盧植朱雋二人一陣無語,他們的弟子要是比得過馬軒。。哎!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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