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修倚靠在圍欄杆上,“聽說陸承在追求薑青撫。”


    話落。


    謝瑾韞眸色微沉,他看向蔣明修。


    蔣明修將剛剛聽到的都告訴了他,他觀察著謝瑾韞反應,但他的表情始終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這麽淡定,不怕你的女人被搶走?”


    謝瑾韞聲音溫淡,“招蜂引蝶的男人,她看不上。”


    蔣明修戲謔一笑,“倒也是,床上躺著你這麽一個絕世美男,怎麽可能還看得上別的男人。”


    謝瑾韞沒應他。


    這時。


    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薑青撫出了病房門沒有看到謝瑾韞,給他打了電話。


    薑青撫找到謝瑾韞,向蔣明修表示感謝。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


    “走吧!”謝瑾韞看著薑青撫道。


    隨後兩人離開醫院,迴薈江府。


    車上。


    “你和陸承認識?”謝瑾韞直言問道。


    薑青撫一怔,側頭疑惑看著謝瑾韞。


    謝瑾韞繼續道,“他今天不是在追求你?”


    說話間,男人漆黑的眼瞳中藏著一抹看不透的幽光。


    薑青撫解釋道:“我不認識他,之前在珠寶展上他就莫名其妙的纏著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神經病。”


    謝瑾韞聞言,眉眼不著痕跡的舒展。


    “以後見到他,離他遠點兒。”


    薑青撫看著謝瑾韞,眉眼綻開一抹清麗的笑容,“謝先生放心,除了你,我可看不上別的男人。”


    謝瑾韞看了薑青撫一眼,沒再追問這件事,“論文準備的如何?”


    薑青撫迴道,“還算順利,不過劇組那邊開始連續一個月圍讀劇本,時間還是挺緊的,不過畢業前交上去應該沒問題。”


    “等會兒迴去把你目前的內容先發到我郵箱。”


    薑青撫明豔一笑,“好的。”


    迴到薈江府已經晚上十點。


    兩人在客廳親熱。


    落地窗外霓虹燈展現著瑰麗閃耀的城市夜景,屋內窗戶上倒影著兩人動情癡纏的模樣。


    突然。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忘情的兩人早已無暇顧及周圍任何的動靜。


    直到第二通電話再次響起。


    謝瑾韞抱著薑青撫迴到沙發上,眼底早已不再清明,他伸手拿起手機,看著來電顯示,摁通了接聽鍵,放在耳旁。


    那端傳來一聲蒼老卻有力的聲音,“還沒迴來?”


    謝瑾韞道,“突然有點事情,明天一早迴去。”


    那端沒再說什麽,掛了電話。


    薑青撫趴在男人肩頭上,聲音有些無力,問道:“誰的電話?”


    謝瑾韞放下手機,“我父親。”


    薑青撫抬起了頭,麵頰紅潤,紅唇微腫,“有什麽急事嗎?”


    謝瑾韞扶著她的腰肢,“明早家裏要來重要的客人,需要招待。”


    他今晚的確沒打算過來。


    薑青撫沒再多問,繼續趴在他身上,“我們迴臥室。”


    男人輕嗯了一聲。


    清晨。


    薑青撫醒來時,屋內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


    她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今天還要繼續去劇組。


    她剛起床收拾接到了李雅的電話。


    “劇組那邊通知,劇本圍讀暫推遲,今天不用過去了。”


    薑青撫疑惑,“沒有通知具體時間?”


    “沒有,應該遇到了什麽狀況,不過提前一周通知,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好。”


    “那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你的畢業論文,其他的工作暫時不給你安排了,我會和公司說。”


    薑青撫聽到李雅的話腦袋清醒了些,忽然明白了什麽,唇角勾了勾,應聲道:“好。”


    掛了電話。


    因為不用去劇組。


    薑青撫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隨後起床迴了書房,將自己部分論文內容發到了謝瑾韞的郵箱。


    收拾好吃了早餐之後。


    她出門去了醫院。


    她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阮寧激動的聲音,“爸,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為什麽還要護著他,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差一點就毀了,一輩子都毀了。”


    阮文光忙的道:“好好好,寧寧你先別激動,先冷靜,先冷靜。”


    薑青撫走了進去。


    阮文光看到薑青撫,忙的走上前,接過她手裏的水果和牛奶,“青撫你來了,昨天真的是謝謝你。”


    薑青撫,“隻要阮寧沒事就好。”


    阮文光將手裏的東西放在茶幾上。


    薑青撫視線掃過一旁的保溫桶,看著阮寧一雙通紅的雙眸,問道:“給你弟弟打了電話?”


    “沒有,手機關機了,聯係不上。”


    “沒報警嗎?”


    阮寧搖頭。


    阮文光走過來,“寧寧,這次爸爸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就不要報警了。”


    阮寧咬著唇沒說話。


    阮文光臉色也不好。


    薑青撫看著他,道:“阮伯父,朱友仁已經被抓,他肯定會供出阮郝,警方會找到他,阮寧昨晚若不是被救及時,她現在就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薑青撫的話很重。


    阮文光的臉色白了白,心有餘悸。


    “不是被害者安然無恙,加害者就有被原諒的資格,更何況阮寧是他親姐姐,阮伯父你好好想一想,阮郝這一次若是被原諒,就是再給他下一次犯罪滋生土壤,能把自己的親姐姐賣出去,我想他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進局子好好改造,現在迴頭還來得及,等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一切就都晚了。”


    阮文光低垂下頭,臉色難看,沒有說話。


    他長歎一聲,眼底滿是自責,“是我沒有教育好他。”


    薑青撫看著阮寧,阮寧咬著唇瓣沒有說話。


    薑青撫在醫院陪著阮寧,阮文光沒有再說有關阮郝的事情,中午的時候警方的人找到了醫院,詢問了阮寧一些情況。


    正如薑青撫所說,朱友仁供出了阮郝。


    阮文光聽到這裏,身體一下就軟了,坐在沙發上很無力。


    阮寧看著父親的樣子,終究是於心不忍,說不想追究阮郝的責任。


    薑青撫看著阮寧。


    阮寧沒有去看她。


    警察走了之後。


    阮文光向阮寧保證,等找到阮郝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阮寧沒說什麽,讓父親先迴去。


    阮文光應下,囑咐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阮寧無力靠在床被上,苦澀一笑,“青撫你想說罵我就罵吧!”


    薑青撫看著她,隻是道:“大抵就是越懂事的孩子越容易被父母忽視,越容易受傷,阮寧你就是太懂事。”


    反倒是被父母縱然的孩子,越是自私,越是自我。


    所以懂事其實是對一個孩子最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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