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一邊跟在莫之玄身邊走著,一邊問道,“你確定你沒聞錯?”


    因為楚錦是用意識跟阿紫溝通的,所以並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阿紫很肯定的道,“我確定我沒聞錯,這片山上絕對有還魂草。”


    “可是南山這麽大,我們去哪找還魂草?你能感受到具體位置嗎?”楚錦微微皺眉。


    南山少說也有幾百公裏,此舉不等於大海撈針嗎?


    聞言,阿紫有些喪氣的道,“我也感覺不出來……”旋即,又道,“要不然我們在這裏多呆幾天,反正隻要確定還魂草在這片山上,就肯定能找得到。”


    楚錦微微挑眉,“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哎對了,阿紫,我記得某人經常說自己宇宙無敵,擁有宇宙最強智腦,怎麽現在連顆草都找不到?”


    阿紫老臉一紅,“嗬嗬……是、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六人一行往客棧裏走著。


    剛走進去,便有身穿異族服飾的老板娘迎了過來,“莫先生是吧,請跟我來。”


    想來是莫之玄提前預定好房間。


    因為有女孩子在,莫之玄定了三個套間,每個套間裏都有單獨的臥室跟衛生間,這樣住起來既方便又安全。


    畢竟是靠近山區,晚上除了人以外,還有一些其他東西會竄出來。


    莫之玄自然是跟楚錦一個套間,秦晉永和苗欣然兄妹一個套間,而莫清猗則是跟端木哲一個套間。


    “哥,我才不要跟他住一個套間呢!”莫清猗不滿的反駁著。


    莫之玄看了她一眼,然後麵無表情的刷開隔壁房間的門,拉著楚錦走了進去,迴應莫清猗的隻有‘砰’的一下關門聲。


    莫清猗氣得跺腳,“哼!見色忘妹!”


    端木哲心情很好推開房門,“來吧,莫小三兒,還愣著幹什麽呢?”


    莫清猗站那兒不動。


    “莫小三兒,我可告訴你,這山裏可不比京城,山裏什麽都有,你還是趕快進來吧,以免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端木哲說的邪乎。


    莫清猗轉眸一看苗欣然和秦晉永都已經進屋了,空蕩蕩的走廊內安靜異常,沒有一個人,嚇得趕緊鑽到屋內。


    進屋之後,見端木哲正一臉壞笑的看她,莫清猗拿起一個枕頭就砸在他身上,“臥槽!你竟然敢騙我!看姐今天不弄死你!”


    兩人很快就掐了起來。


    此行六人,誰都沒發現,原本已經空蕩蕩的走廊內,此時多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穿著一件深紫色的衣裙,五官明媚張揚,眉心還點了一朵紫色的桃花鈿,一頭長發被高高的束起,左邊頭上還帶著一朵紫色珠花,連帶著嘴唇都是紫紅色,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怪異,正眉眼憤恨看向楚錦和莫之玄住的那間屋子。


    正是迦灼。


    幾個月不見,迦灼的變化非常大,有點陰鬱的感覺,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自從聽聞了鄭楚依的死訊之後,迦灼就變成了這樣,她甚至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若不是鄭楚依當年出手相救,哪裏會有現在的她!況且,她從小就和鄭楚依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她恨自己當時沒能好好的保護住這個姐姐!


    她發誓,她一定要為鄭楚依報仇!


    哪怕是犧牲掉自己,她也要親手殺了楚錦!


    可是想要對付楚錦哪有那麽容易?以迦灼的身手,就算在來十個她,也不是楚錦的對手!


    所以,她便離開了異能界,修煉起了邪術。


    迦灼看著那扇房門,藏在衣袖下的那雙手緊緊的握起,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中都渾然不自知。


    “無論你是君凰還是楚錦!我定要你葬身於這南山之中!給楚依姐報仇雪恨!”


    “小灼,三號樓客人反應空調不製冷了,你趕快去看看。”樓下傳來了老板娘的聲音。


    “好的就來。”迦灼迴應一聲,恢複成普通人模樣,腳步匆匆往樓下走去。


    客棧很大,但並沒有住多少旅客,客棧裏環境也、非常的優雅,隨處可見的綠植鮮花,木蘭雕花,大廳的入口處還放著一堵不小的假山,假山下麵是一個小小的水池,水池裏種著幾株睡蓮,正盛開著粉色的花兒,各色金魚在花下遊來遊去,引來三三兩兩的遊客停足觀賞。


    莫之玄定了三個套間,幾乎每一間都有單獨臥室和洗手間,唯獨他和楚錦這間沒有。


    “怎麽就一間臥室啊?”楚錦站在客廳內,微微挑眉。


    莫先生坐在沙發上抬眸看著她,鳳眸微眯,“我們需要兩間臥室?嗯?”


    尾調微微上揚,一句話說意味深長。


    他的音色本就低沉,此時刻意的壓低,更顯磁性,非常撩人,作為一個聲控,楚錦險些便把持不住自己。


    楚錦清了清嗓子,端起一杯水在手裏搖晃著,“莫爸爸,有沒有人曾告訴你,你真的真的真很不要臉!嗯?”楚錦也學著他,將那個‘嗯’字,尾調微微上揚。


    “又叫爸爸!”莫之玄臉色拉了下來,他有這麽老嗎!?


    楚錦略略揚眉,戲謔道,“我才十八!你怕是有八十了吧?”言下之意便是,叫爸爸還便宜了你呢!


    再一次被某人嫌棄老,莫之玄那本就冷峻的五官,顯得更加冷峻,“以後不許亂叫!”


    而後又很鬱悶的添了一句,“我還沒那麽老……”


    難得的,莫先生居然生氣了。


    楚錦眉眼彎彎,更開心了,“爸爸爸爸,莫爸爸……”


    很是清越的音色,聽起來非常的悅耳。


    莫先生更鬱悶了,見楚錦從自己麵前經過,想也沒想的就直接拉住那白皙的手腕,輕輕一拽。


    幾乎是猝不及防的。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楚錦被人傾身壓在了沙發上。


    鬆軟的沙發不停的往下陷著。


    一唿一吸間,皆是彼此唿吸,淡淡的蘭香竹香混合著淡淡的煙草香,非常的好聞。


    氣氛,有些微妙。


    “你壓到我了,趕快起來!”楚錦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將這人推開,可無奈,這人胸膛硬得像堵城牆似的。


    “不叫爸爸了?”莫之玄伸出粗糲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的紅唇,低沉的聲音有些暗啞,目光灼灼,似是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楚錦微微挑眉,伸手拍了拍他俊臉,嘴角漾開一抹笑意,“怎麽著,莫爸爸?老還不讓人說了?”


    莫先生的眸色深了幾分,一雙深邃鳳眸裏是望不到底的黑,墨色翻湧。


    他一把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抵在沙發上。


    夏日的衣料非常的單薄,楚錦很明顯的感覺到抵在自己腰間的那抹炙熱,非常的灼人。


    “見過爸爸和女兒這樣的?嗯?”


    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語落,他直接低頭,薄涼的唇瓣輕輕的含住了那弧度優美的鎖骨,唇舌猶如過電一般,微癢,一股戰栗感襲遍了全身。


    舌尖輕探卷襲著唇下的肌膚,細細吮吻著,啃咬著,白皙嫩滑的肌膚經不住他這般的蹂躪,瞬間便在她那白皙的鎖骨上盛開了一朵紫紅色的梅花。


    齒痕淺淺,映著淡淡水光。


    白與紅的碰撞,美得那般的驚心動魄,還流露出別樣的旖旎風光。


    成功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之後,莫之玄輕輕抬頭,一雙的鳳眸緊緊盯著她,語調微啞的開口,“以後還叫不叫爸爸了?”


    “不叫了!我保證!”楚錦趕緊投降,識時務者為俊傑。


    莫之玄輕挑俊眉,“當真?”


    “我發誓。”若不是此刻手被他壓著的話,楚錦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豎起三根手指頭,指天起誓。


    得到滿意答案,莫先生抬頭輕啄了下她的紅唇,這才慢條斯理的起身。


    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楚錦趕緊從沙發上做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莫先生可真不是好調戲的。


    燈光下,莫先生就那麽站在那裏,長身玉立,五官俊逸,從骨子裏散發出來一種矜貴,讓人無法忽視,水晶燈光為他鍍上一層清冷的光暈。


    他正在漫不經心抬手解著袖扣。


    很是隨意的動作,卻被他詮釋出一種貴族氣息來,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鑽石袖扣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解完兩邊的袖扣,莫先生又抬手解著襯衫上的扣子。


    一粒,兩粒,三粒。


    腹肌,人魚線。


    莫先生這身材,簡直就可以和男模媲美了!甚至那些頂級的男模還不及他的的一半。


    “莫爸……”話說一半,楚錦改了口,“莫先生你幹嘛呢?”大白天的脫衣服!


    莫之玄低眸看她,將脫下來白色襯衫搭在臂彎裏,忽然傾身壓了下來,大片的陰影倒映在楚錦的臉上。


    “你覺得,衣服都脫了,接下來還能幹嘛?”一句話充滿了暗示性,低沉的聲音,沙啞到了極致。


    衣服都脫了,難道接下來還能在一起愉快的聊天不成?


    楚錦驚的倒退了幾步,“我、我突然想起來,清清和欣然找我有點事,我過去看看。”說完,便腳下生風的往門外走去。


    隻是,他剛走出沒多遠,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莫先生伸手將她帶入懷中,陌生氣息將她包裹著,一道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跑什麽?我又不能吃了你。”


    楚錦的臉被迫貼在他的胸前,穿了衣服和沒穿衣服的觸感是不一樣的,精瘦而有力的腰和線條明顯的腹肌,像是磚頭似的,耳邊迴蕩的都是他的心跳聲。


    莫之玄心情很好揚起嘴角。


    楚錦則是僵硬著身體,不敢亂動。


    調戲歸調戲,其實莫之玄在這種事上,還是很正人君子的,他很快便鬆開她,大步往洗手間走去,片刻,洗手間裏傳來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


    好一會兒,等莫先生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件煙灰色的襯衫。


    他人高腿長,顏好,膚白,無論穿什麽都非常吸睛。


    楚錦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穿除了白色以外的衣物,微微晃了下神。


    正是時,門鈴聲響起。


    她瞬間反應過來,然後跑過去開門。


    是苗欣然和莫清猗。


    “阿錦,我們要下樓吃飯,你和九哥要不要一起?”苗欣然走進來,問道。


    莫清猗跑到屋裏,拿起桌上的飲料,風風火火的擰開蓋子,“我先喝口水,渴死我了。”


    楚錦點點頭,挽著苗欣然的胳膊,“好呀一起去,剛好我也餓了。”


    苗欣然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她的鎖骨上,咽了咽喉嚨,“阿錦,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媽呀,大白天的,這兩人也太瘋狂了!


    “換衣服?”楚錦先是楞了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伸手捂在鎖骨上,快速的往裏屋跑去,“那你們等我一下。”經過莫先生身邊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明真相的莫清猗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莫之玄道,“哥,你可真是夠臭美的,不就是吃頓飯嗎?犯得著又洗澡又換衣服的嗎?看把錦哥都帶偏了!”


    苗欣然趕緊拿起一片西瓜遞到她麵前,“清清,吃瓜,吃瓜。”


    她們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兩個吃瓜群眾的比較好。


    偏偏莫清猗這瓜娃子不是個省油的燈,環視了屋內一圈道,“哥,你這個套間跟我們的不一樣啊?你這怎麽隻有一間臥室啊?”


    莫之玄輕掃了她一眼,帶起一片攸冷寒光,“你也想住這裏?”


    苗欣然趕緊遞上第二塊西瓜,“清清,吃這塊,這塊比較甜。”


    正是時,楚錦換好衣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她換的是一件白色襯衫,黑色的鉛筆褲,腳上踏著一雙白色運動鞋,盡顯青春靈動。


    襯衫的領子,剛好遮住了鎖骨上的吻痕。


    “我換好了,咱們走吧。”楚錦走到莫清猗和苗欣然麵前。


    三人嘻嘻哈哈的下了樓,莫之玄就跟在身後。


    端木哲和秦晉永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六人站在那裏,男俊女靚,形成一道極美的風景線,瞬間就吸引去了廳內眾人的目光。


    南山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也不是個小地方,每年都會接待很多遊客,但客棧的老板娘和夥計們,卻還是第一次見顏值和氣場都在線的六人組合。


    每一次見,都要暗暗驚歎一番。


    “去吃什麽啊?”莫清猗問了一句。


    端木哲答道,“我查過了,這邊最有特色的菜館就在前麵不遠,我們可以走著去,步行15分鍾就能到。”


    “那好等什麽,咱們趕緊走啊,我都餓死了。”


    一行六人,往客棧外走去。


    這是一個非常古樸的小鎮子,有點江南水鄉的感覺,腳下踩得是青板石道,所到之處皆有小橋流水,水麵上飄著小木船,有漁家唱著打魚歌。


    空氣非常清新。


    莫清猗一路上興奮像是剛下鄉的二狗子,倒退著往前走,一邊走一邊道,“錦哥欣然,我們吃完飯過來劃船好不好?”


    “哇!這隻天鵝好厲害啊!哇!它還會抓魚呢!”


    “啊,好惡心啊!它怎麽把吃下的魚又吐了出來!”


    端木哲跟在後麵解釋,“唉我的姑奶奶!那可不是天鵝,它的學名叫鸕鶿,大型的食魚遊禽,善於潛水,是幫助漁民抓魚的好幫手……”


    楚錦和莫之玄手拉著手,跟在二人身後,漫步著。


    苗欣然和秦晉永則是跟在後麵,秦晉永的視線若有若無的飄到楚錦身上,神色很是複雜。


    “老秦,你怎麽迴事啊?心不在焉的?”苗欣然問了句。


    “哪有啊,我隻是覺得這裏的風景真不錯,”秦晉永側眸看她,轉移話題,“對了,你喜歡這裏嗎?”


    “大哥哥們買朵花送給漂亮的姐姐們吧。”正是時,迎麵走來一位提著竹籃的小姑娘,竹籃裏裝滿了開得正旺野薔薇花,鮮紅色的,非常好看。


    小姑娘生得很是水靈,個子不是很高,皮膚白皙,標準的江南人,長得不是最漂亮的,模樣卻非常的討喜,說出來的話,就更加討喜了。


    一行人停住了腳步。


    楚錦走上前,拿起籃子裏一朵花兒,在鼻尖輕嗅了下,“小妹妹,你這花兒怎麽賣的?”


    這一行人,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的。


    小姑娘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我這花兒原本是賣18塊錢一朵的,但是看在姐姐你長得這麽漂亮的份兒上,我就賣你10塊錢一朵。”


    “小丫頭嘴挺甜呀!”莫清猗走過來,“那你覺得,我這樣的,你要賣我多少錢一朵呢?”


    小姑娘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道,“嗯,佛說:前生500次迴眸換得今生擦肩而過,姐姐你我這麽有緣,你又生的這麽漂亮,我同樣也賣你10塊錢一朵。”


    其實這一行人的氣場都非常強大,尤其是莫之玄跟楚錦,旁人多看一眼也覺得心生畏懼,其他小販見到這一行人連吆喝聲都變小了,這小姑娘倒好,不但不畏懼,反而上前推銷起了鮮花。


    “那我呢?我也要,是不是也10塊錢一朵?”苗欣然就像撿了大便宜一樣,湊上前,殊不知這鮮花平日裏都是賣10塊錢三朵的。


    “當然,”小姑娘點點頭,“三位姐姐生得比這薔薇花還要美,就像書上的說的……人比花嬌!今日我這一籃子的鮮花就算是白送給三位,也是心甘情願的。”


    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看向三人,眸子裏並沒有刻意的討好,看得出來,她說得都是真心話。


    “這話我喜歡聽,”莫清猗被誇得都找不著北了,“你這一籃子鮮花,姐姐都要了,端木小四快付錢。”


    小姑娘開心的彎腰致謝,“謝謝漂亮姐姐。”


    “對了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啊?”楚錦開口問道,難道見到這麽有趣小姑娘。


    小姑娘抬眸看向楚錦,很禮貌的道,“姐姐,我叫音音。”


    “音音?”苗欣然有些好奇的道,“是音樂的音嗎?”


    小姑娘笑著搖搖頭,“不是音樂的音哦,是德音的音,我媽說我的名字取自詩經《有女同車》彼美孟薑,德音不忘。”


    楚錦淺淺一笑,“好名字,那音音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接著道,“姐姐,我今天10歲了。”


    正是時,空氣中響起一道婦人的聲音,“孟德音別在擺設你的花了,趕快迴家照顧弟弟!一個女孩子成天不著家!像什麽樣子!”


    小姑娘應了一聲,然後接過端木哲遞過去的紅鈔,彎腰說了聲謝謝,將一籃子鮮花遞到莫清猗手上,然後便跑開了。


    “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莫清猗感歎了一句。


    苗欣然微微皺眉道,“感覺她媽好兇哦!不像是能取出來這麽有詩意的名字的人。”


    楚錦從籃子裏拿出一朵薔薇花,在手裏把玩著,低垂的眸子裏,神色有些複雜。


    這些野薔薇花上,分明沾染著還魂草的氣息,而且非常濃鬱!


    ------題外話------


    嗯。


    小仙女們,你們沒看錯,音音的客串就是德音,從今天開始德音就是音1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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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抱了他的寶貝,睡了他的床。結果偷襲不成反被壓,還被便宜占盡丟出門。暴君!


    此仇不報非…姑奶奶。


    幾天後,某特種大隊司令部,空降一心理輔導員,專治某暴君司令。


    一言不合就扣分,滿眼都是xxx。


    某暴君想槍斃這貨的心都有


    結果…


    上任第一天就被強?我x!


    饑渴啊!這是病,得治。


    腹黑小惡魔vs暴君大司令。


    每天都是壓與被壓的限製級戲碼。


    鬥得天昏地暗,愛得死去活來。


    某軍爺開頭有多橫,結尾有多奴。


    直把腹黑小嬌妻寵到人神共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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