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呆了一呆暗道:沒錯,剛才那個人分明要殺我,看來是這個人救了我。薛玉正要詢問之間,卻見那年輕男子不見蹤影。


    薛玉定了定神暗道;這個詭異的家夥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殺我,還有這個男人怎麽會跟我說我爺爺快要死了,難道,難道我爺爺真的出事了,不對,我爺爺不是坐在那裏應酬麽,為什麽這個人這麽說。


    薛玉想到這裏咬著牙迴頭朝大殿跑去,當她走到大殿,卻猛然聞到一股股怪異的味道,一陣頭暈眼花,再看那些武林中人都歪歪斜斜趴在位置上。她立馬要是不到不對勁,正要撤退,卻猛然聽到一聲咯咯嬌笑聲傳來道:想不到居然還有漏網之魚,還真是疏忽了。


    這時,薛玉抬頭之間,卻見正在笑著的居然是自己的爺爺,但是聲音卻是女子的聲音,一時顫聲道:你。那女子咯咯嬌笑道:很奇怪麽,薛家大小姐,你心目中的爺爺一下子變得本使者。薛玉怒道;你,這些人難道也是你的下的手,還有我的爺爺呢。


    那女子淡淡一笑說道;放心,你爺爺暫時死不了,若是你爺爺死了,那遊戲就不好玩了。畢竟,你們薛家把所有武林中人給坑了,傳出去,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薛玉臉色一變顫聲道:你,你好陰險。


    這時忽然聽到一陣怒喝聲傳來道:若是如此,那我弟弟也是你殺的。


    薛玉心裏一驚一喜說道;三弟。原來,這說話之人正是薛恆,薛恆臉色一陣發白,雙手緊握拳頭,那女子眉頭一皺說道:我還真低估你了,不愧是三星將領,中了迷魂散,居然可以這麽快醒了過來,嗯,是沒錯,那個廢物就是我殺的,隻不過,委屈了那個小丫頭,這個迴答是不是很滿意呢。


    薛恆忽然昂首哈哈大笑說道:我行軍多年,會這麽輕易中了你們的迷魂香,未免也太小看我。薛恆忽然啪的一聲拍在胸口,一口血水忽然噴灑而出,薛玉一時流露一絲喜色說道:三弟,好樣的。


    那黑衣女子冷笑說道:想不到戰皇那一套你倒是學會,可惜,你終究不是戰皇,不,確切說,你連戰皇三成之力都沒有,還想做戰神,簡直好笑之極。


    薛恆臉色一變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薛玉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冷然說道:若是我所料不差,你應該是魔門四大使者黑暗使者。


    黑衣女子忽然咯咯嬌笑道:不愧是十大名捕,猜的還真的對,可惜,你們沒有機會出去,因為你們都得死。薛恆低沉說道:你很有自信,但我也不會讓你得逞,大姐,我拖住她們,你馬上離開這裏請求支援。


    這時一名枯瘦男子忽然飄到薛玉麵前嘻嘻說道;剛才有人救了你,但這次,你別想活著離開了。薛玉臉色一變失聲說道:又是你。


    黑衣女子眼眸浮現一絲異色說道:秋風,你剛才說什麽,有人救了這丫頭。枯瘦男子低沉說道;沒錯,那人修為甚高, 一出手就把我的手震傷。


    枯瘦男子說著舉起紅腫的右手,若不細看還以為是皮膚過紅關係,卻沒想到卻是紅腫之色。薛玉一時大喜暗道:難道真的是高手。那個救我的人是誰,怎麽又忽然消失了。


    黑衣女子低沉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有點瘦,永遠是冷冰冰的樣子。


    枯瘦男子呆了一呆低沉說道:沒錯,就是他,使者你也見過此人。


    薛恆呆了一呆看著薛玉問道:大姐,你也見過那人。


    薛玉微微頷首說道:沒錯, 就是他,怎麽有問題麽。


    薛恆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天可憐見,果然是他來了,我真笨,居然想不到是他,除了他,誰會這麽低調過來,將軍,懇求您現身一見救救我薛家,我薛恆就算是被你處以極刑也無怨無悔。而那黑衣女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隻是周圍一陣靜悄悄的,薛恆臉色變得一絲蒼白忽然朝地上猛磕數十個響頭,過會,薛恆的額頭鮮血直流,而他依舊磕個不停,而那黑衣女子忽然格格嬌笑道;就算是你磕破頭也沒有人來救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說的那個人要是真的會出現的話,他早就出現了,說到底,你們薛家作惡多端,該有此報。


    這時忽然聽到一聲陰冷的笑聲傳來道:你也太自信了吧,難不成你真以為老夫這麽容易被你們的人給製服了。


    薛恆呆了一呆,卻見一道人影忽然從天而落,正是自己的師父血手,薛恆一時狂喜道:師父,您,您原來沒事。


    原來前麵站著卻是一名黑衣男子,臉上枯瘦無血色,那黑衣女子輕咦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看來是飛羽還是低估你的實力了啊,也是雖然你實力不如戰皇,但好歹也是天境高手,實在不應該小看你啊。飛羽,這老頭子交給你了


    。忽然卻聽到一聲嘿嘿笑聲傳來道:多謝使者,讓我將功贖罪的機會。一道黑袍大漢瞬間落在血手麵前,血手看到那人一時分外眼紅低沉說道;又是你。


    那黑袍大漢嘻嘻一笑說道:是我,血手,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這家夥居然裝死,我都被你給騙了。薛恆聽了心裏一驚說道:師父。你們交過手。


    黑袍大漢嘿嘿一笑說道:沒錯,你師父乃是我的手下敗將,就憑這身手還想做戰皇,簡直是好笑之極,給戰皇提鞋都不配。


    這話自然讓血手大為惱怒,他一直將戰皇視為對手,當年被這麽輕易被戰皇打敗,至今還耿耿於懷,如今一聽那黑袍大漢一說,頓時勃然大怒喝道:你,你說什麽,看招。


    血手忽然猛地一拳朝黑袍大漢打去,力道強悍無比,轟的一聲拳風將黑袍大漢衣服震得卷了起來,而那黑袍大漢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說道;都說了,你這招對我沒用。


    黑袍大漢說話間,右手微微一抬,隻聽蓬的一聲,血手悶哼一聲忽然倒退數步,而那黑袍大漢卻如同沒事一樣拍了拍塵土淡淡一笑說道;都說了,你這招對我沒用,我看你還是乖乖受死吧,也好過在你徒弟麵前丟人現眼。給我躺下!


    他說話間,忽然他猛地一甩,血手悶哼一聲,人一下子被摔在地上,地麵一下子出現巨大的坑洞,而血手嘴角含血從地上站起來,薛玉一時呆了一呆說道;血手前輩,你沒事吧。血手臉色變化不已低沉說道;你,你不是魔教的人,剛才那一招應該是北疆遊牧民族才有的摔跤術。


    那黑袍男子嘿嘿一笑說道:還真有點眼力,居然還知道我的來曆。


    薛玉一時失聲道;你,你居然是北疆的人,如此說來,你,你們跟魔門是一道的。


    那黑袍男子嘿嘿冷笑說道;我們是盟友這時卻聽一聲怒喝聲傳來,這時聽到一聲喝道:還有我呢。黑袍男子微微一怔卻見,忽然一道人影後麵襲擊而來,黑袍男子揮手之間,忽然卻聽到一聲怪叫聲,隻聽啪的一聲,薛恆臉上流露一絲喜色說道:石老爺子。


    那老者頭發跟爆炸頭一樣,正是那石老怪,黑袍男子輕咦一聲說道:你這老東西居然也沒死,真是奇了怪了。那爆炸頭老者拍了拍塵土說道:要是這麽容易死了,那我老頭子豈不是要死幾百遍,別的本領,我石老頭不怎麽樣,但是逃命的本領還是數一數二的,從你們用迷魂散開始,老頭我早就有防範,那個丫頭一劍也沒有刺中我。


    黑袍男子哼了一聲說道:一群廢物,不過,也罷,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我也可以把你們給料理了。黑袍男子說話間忽然飛起一腳,當真猶如幻影閃現一樣,隻聽噗的一聲,血手悶哼一聲,倒退數步,一口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而那黑衣男子瞬間到了血手後麵,黑袍男子一拳猛地朝血手後腦勺拍去,薛恆吼叫道:師父。


    他說著猛地朝那黑衣男子衝去,不料,那黑袍男子忽然一腳踢在薛恆的肋骨上,薛恆悶哼一聲,身體一下子撞在牆壁上,硬生生將牆壁震榻一口鮮血噗的吐了出來,血手喝道:薛恆!他雙手環扣拳頭,猛地朝那黑衣男子打去,那黑衣男子嘿嘿冷笑道:還來,看來你是存心受死,你以為我是戰皇麽,可以再三饒你不死麽。


    他一拳猛地朝血手手臂拍去,隻聽哢擦一聲,血手慘叫一聲,雙臂忽然斷裂,掉在地上,血如同噴泉噴灑出來,黑衣女子咯咯嬌笑道:好可憐哦,堂堂血手現在變成沒手了,算了饒他一條狗命吧,反正,他也成就不了大事,飛羽,趕緊料理這丫頭,以免夜長夢多。飛


    羽低沉說道:明白,使者。薛玉心裏一驚暗道:北疆的人和魔門的人到底什麽關係,怎麽這高手對魔門妖女言聽計從。


    她剛想到這裏,卻猛然聽到一聲幽幽歎息聲,雖然聲音很輕,但卻落入每個人耳朵裏猶如晴天霹靂,薛恆本是禁閉的眼眸忽然睜開喜道:將軍,可是你麽,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附近,為何,為何不出來,你一定,一定還在生我的氣,否則,否則絕不會這麽袖手不管,嘿嘿嗬嗬。薛恆猶如瘋了一樣哈哈大笑,那


    黑衣女子冷然一笑說道:將軍,你以為是戰皇來了麽,別做夢了,戰皇會來這種地方,你也別吧自己想的太偉大。


    薛玉猛然想到那個年輕男子說的話暗道:難道,那個人會是戰皇,我真笨,他分明是讓我救爺爺,我居然在這裏耗費那麽多時間。


    而在這時,薛恆踉踉蹌蹌走了過忙封住血手斷臂的經脈,血手此刻已經昏迷過去,而黑衣男子走到薛恆麵前笑道:想要戰皇救你,做夢吧,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居然還想讓戰皇救你,哦,是了,你剛才說做了對不起戰皇的事情,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戰皇聽了真的會來救你。薛恆怒視著的黑衣男子喝道:不管你的事情。


    他說著忽然撲通跪在地上低沉說道:將軍,我知道我說什麽也無濟於事,的確,我是觸犯軍規,冒犯李小姐,但是,我我沒有後悔我所做的一切,因為我是喜歡李小姐,從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喜歡她了,隻是,隻是他卻是你手下愛將的妻子,思念之情有如猛獸在我心裏崩騰這,我日夜思念之人卻是別人的妻子,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事情來負責,但請將軍看在多年相識的份上,救救我們薛家,若是你肯相救,我就算死了也心甘情願。


    薛恆說著忽然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猛地朝胸口刺去,薛玉驚唿一聲道;弟弟,你做什麽,戰皇根本不在,要是他在的話,早就出現了。


    薛玉本不想插手,但眼見自己弟弟居然自殺,她自然予以阻止,黑衣男子哈哈狂笑道:現在說這些也未免遲了吧,就算戰皇親自來了,也未必是我和使者的對手。


    薛恆怒道:住嘴,戰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要不然,你們魔門公主也不會傾心於他,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黑暗使者。黑暗使者眼眸一眯說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但那又如何,戰皇始終是我們心腹大患,我魔門絕不會因為公主個人喜悅,而不分敵我。


    這時忽然聽到一陣格格嬌笑聲傳來道:啊呦,說的真的是豪氣衝天,這是我聽到最好聽的一句話。


    黑暗使者臉色一變喝道:什麽人。


    這時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道:黑暗使者,多年不見,這口氣倒是越來越大了啊。


    這時,卻見大殿不知何時多了兩名女子,一個清冷美麗,一個卻是笑顏逐開,笑的極為燦爛,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性格女子,而那黑暗使者臉色一變失聲道:是你們兩個,哼,想不到戰皇身邊的兩個小跟班倒是來了。


    薛恆一時大喜說道:秦少將軍、聶少將軍,是你們兩位。


    那麵目清冷的正是秦鳳,而那滿臉笑意的女子則是秦鳳的副將聶英,雖然說兩人軍職相差無幾,但是修為卻是極為厲害,雖然比起沈飛龍等一幹戰神還是差了一些,但也是極為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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