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色清冷,帶著一絲寂寥,疏星孤月朗照。


    馬車疾馳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之上,不時穿過零星矗立的樹木。在清冷的空氣裏,馬鼻噴出的熾熱氣息交織成蒸騰的白霧。


    有時也會掠過起伏的小丘。不過,兩匹拉車的駿馬都經受過精良的訓練,知道如何在這時通過小步跳躍,減緩馬車受到的震蕩。


    不過,每當掠過小丘或車輪碰到石塊時,這些震蕩依舊通過柴靜心和上下起伏的胸脯,令李妖言可以直觀的看到,甚至在刁玲軟玉溫香的身子裏細膩的感觸到。


    刁玲沒有放過挑逗李妖言的每一次機會,耳鬢廝磨間,極是銷魂。她向柴靜心示威道:“師姐,怎麽樣,見到漂亮女人,就連仙人也忍不住要動凡心呢。”


    李妖言佯怒道:“休要胡言!美貌紅妝,不過包皮白骨;芙蓉白麵,盡皆帶肉骷髏。爾等凡人,在本仙看來不過一團爛肉骷髏,不修仙道,不成天仙,不能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終究隻是一堆散滅的煙塵。本仙豈會對你們動什麽心思?眼下本仙亟需盡快修煉,早日重登天仙之位,才能徹底根絕這岩妖禍患,拯救你們這個世界。”


    刁玲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抓著李妖言的手搖晃,道:“這岩妖如此可怕,奴家等都接觸了星岩,不知仙長能否保奴家無恙呢?”


    李妖言自然不會讓“岩妖”輕易被“祛除”。像年幼的張無忌那樣,告訴對方所吃的不是毒藥而是泥丸這種豬操作,李妖言可幹不出來。


    他一邊被動享受著刁玲豐腴的身子,一邊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道:“岩妖雖與本仙一同迴到數千萬年前,但畢竟是天生妖靈,天生神通比本仙自凡人修煉要強。本仙目前,也隻能憑‘荒星’將它壓製住,令它無法借二位的精氣神發展壯大。不過,若是你們幫助本仙,讓本仙重新修煉出陽神,覆滅這小小岩妖,便易如反掌了。”


    柴靜心雍容華貴,一派貴婦人樣,客氣地道:“不知仙長需要我等提供什麽樣的幫助呢?”


    李妖言知道,這是他博得二人信任,攫取資源的好機會。他想起係統之前所說的黃金,盤算著如何從二女身上弄一些來。


    想到之前看過的小說,李妖言煞有介事地編道:“修行需要四種東西,法侶財地。”


    聽他說起修行之密,二女皆豎起耳朵傾聽,刁玲也不再在李妖言身邊扭來扭去,讓李妖言遺憾不已。


    柴靜心正色道:“請仙長賜教!”


    “所謂法,指的便是修煉的方法。許多修行之人,最難的一關其實在法上。俗話說,道不可輕傳,法不傳六耳,能夠直指天仙的妙法是根本不傳授無緣之人的。修行不得法者,便是終生用盡心思努力,也不可能成仙。而修行得法者,甚至有數十年成就大羅金仙的。”


    李妖言想到了自己所在的21世紀,那些出身富貴者,基本都能進名校,在名師指點下學習,即使資質同樣,也常常遠遠勝過在普通家庭普通學校的學生。


    不過,不得不說互聯網真是個好東西,讓很多名校的教學資源在網上公開,即使是家境貧寒之人,也可以極低的代價學習。


    “大道三千六百門,人人隻執一苗根。誰知些子玄開竅,不在三千六百門。本仙依靠自創的‘岩王大法’,在仙界也是獨樹一幟,故而,修行之法,無需你們助我。”


    “所謂侶,指的是能夠一同修行的道侶。‘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與道侶一起修行,可以互相參謀道法,更可在關鍵之時護法,照顧修行。”


    “奴家可以成為仙長的道侶嗎?可以雙修的那種哦?”刁玲興衝衝地問道。


    她的容貌雖較柴靜心稍遜,但亦是殊色,尤其身材玲瓏浮凸,罪惡尤其深重,較柴靜心還要勝上一籌,加上這般浪勁,委實讓李妖言心癢難耐。


    李妖言很想答應,但也知道,一旦跟她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更容易被看清虛實,可能隨時有性命之憂,隻能忍痛拒絕:“你沒有成仙之姿,不能悟得長生久視之道。就算走上修行之路,最多也不過延年益壽,駐容養顏罷了。”


    刁玲頗為遺憾,但想來也是意料之中,成仙哪有這般容易,幽幽道:“若是能夠延年益壽,駐容養顏,亦是不錯。”


    柴靜心忽然道:“不知在仙長看來,奴家是否有成為道侶的潛質呢?奴家雖不像刁師妹這般會雙修妙法,但是,奴家可以學習。”


    言畢,她臉上一紅,嬌豔無比,讓李妖言心蕩神馳。


    媽呀!刁玲說得太對了,柴靜心表麵端莊,實際上是悶騷型的。


    但是,我還是得拒絕!跟這兩個蛇蠍美人的糾葛越少越好,真要雙修,也是選燕霜緋啊!不過,這兩個美人,就算不能雙修,露水情緣似乎也不錯嘛。


    李妖言咬了舌尖,用極致的疼痛提醒他清醒,小命才是第一的。


    哼!女人,隻會影響我逃命的速度!


    “胡鬧!”李妖言作色怒道:“你們二人竟敢調戲本仙,不怕你們體內的岩妖了嗎?”


    他這麽一來,倒是讓二女一時捉摸不定起來。


    對於李妖言的說辭,兩人確實也是將信將疑,適才故作姿態,其實大有試探之意。


    想他如是普通少年,怎能頂得住兩大美人的這般誘惑,一旦心動,便說明不過是騙財騙色的好色小子,到時候殺了便是。


    沒想到,李妖言不過十四五歲,血氣方剛,想來未經人事,竟然定力如此深厚,雖身體有所反應,神誌卻始終不為所動。


    這等毅力,讓二女皆感敬佩,對自己的魅力也忍不住產生一絲失望。


    難道終歸還是老了?


    她們當然不知,李妖言現在如同少年,實際心理年齡雖然不是胡吹的多少萬年的仙長,卻也是三十來歲,經過人事,結婚生子的大叔。


    男女間那種事情,對他來說雖是本能的欲望,但意誌力早已能克製。


    更何況,他雖然人窮,又長得不帥,不像那些花花公子閱女無數,但也是閱片無數,什麽級別的美女沒有見過?


    二女這樣的誘惑,不過是影片開始前的毛毛雨罷了。對他來說,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李妖言麵色緩和下來,道:“不過,你二人如果真的一心向道,願意為本仙提供幫助,本仙也可考慮收你們兩個為記名弟子,傳授一些仙法,雖然不能讓你們白日飛升,成就大品天仙,亦足可讓你們在人間長壽,青春永駐,無敵於天下了。”


    二女聽到“青春永駐”四字,都是眼睛一亮,大喜過望,互視一眼,雙雙低頭,叫道:“弟子刁玲(柴靜心),拜過師尊!”。


    李妖言大咧咧地坐著,心中痛惜不已。


    這兩個女人不但長得美,身材還棒,不能拿來雙修,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過,收二女為徒,自身的安全總歸是多了一分保障。


    古人尊師重教,她們兩個總不會欺師滅祖,對自己不利吧?李妖言心中長舒一口氣,美滋滋地想。


    不過,如果他知道柴靜心就是靠毒殺師父上位的話,一定不會這麽舒坦。


    柴靜心獨自執掌環翠穀一派,心思較刁玲更為細膩,拜師之後,試探著問道:“師尊,弟子隻知師尊尊號‘岩王帝君’,卻不知師尊真實姓名,我等又是何門何派呢?”


    李妖言笑道:“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本仙凡間的名字早已忘記,仙界之人,身份低的,稱本仙一聲‘帝君’,身份高的,便喚本仙的道號‘壺幽子’。”


    “至於門派,本仙乃是太上道祖嫡傳,沒有門派,自成就天仙以來,一直隱修於‘壺幽洞天’。不過,如果你們非要對外報個名號的話,就說‘不上道’吧!因為天地之間,不會有比本門更加上乘的道法了。”


    刁玲大喜道:“原來師尊的來曆如此了得!不知道師尊會傳我們什麽道法?岩王大法嗎?”


    李妖言翻了個白眼,我也得真會啊!語重心長地道:


    “你們二人,仙緣淺薄,能夠拜入為師門下,已經是天大的福緣。切記不可‘人心不足蛇吞象’。為師先前已經說了,道不可輕傳,法不傳六耳。你二人與為師有師徒之緣,所以才能在天坑之處等待為師,但為師亦要考較你二人人品德行,身體稟賦,才能判斷出什麽道法更適合傳授你二人。”


    刁玲笑道:“師尊要看弟子的身體稟賦很容易啊,弟子這就可以給師尊摸摸根骨。不過,師尊可要給弟子一件上好的拜師禮啊。”


    她一邊說,一邊拿起李妖言的手,往她身上摸去。


    李妖言被她白嫩柔軟的手拉住,眼看就要接觸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這小妖精,真是會誘人。


    但李妖言還是忍著劇痛,表麵堅定地抽迴了手,歎了口氣,道:“也罷,既然你們已經拜師,不給個拜師禮總歸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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