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靈火蟾爪子拍打著林生的肩膀滿臉不開心,蛙眼直勾勾盯著大黑蟒遠去的背影。


    林生啞然一笑:“行了,我也打不過她,等我日後能打過她了再給你找迴場子。”


    “呱呱呱?”靈火蟾滿臉不相信。


    林生笑而不語,望著漸漸消失在海麵上的南宮芷珊,眼神閃爍,他有點猜不透此女的目的。


    深夜前來僅僅隻是為了發放一塊客卿長老的令牌?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在裏麵?


    ‘但願是我多想了。’


    林生心中暗念,這南宮芷珊的行為也並無什麽不妥,實在看不出其中能有什麽陰謀。


    “走吧,我們迴去咯。”


    。。。


    一抹血光劃過天空,落進了許府,許家守衛弟子沒有一人看見,唯有守在門口心不在焉的嚴威看得清清楚楚。


    當看到林生將血隗轎縮小收迴儲蓄戒後,嚴威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心情迎了上去。


    “主人,您把小人瞞得好苦哇。”


    嘴裏說著苦,嚴威的臉上卻是極為喜悅,誰能想到抱個大腿抱到築基大修腿上了呢?簡直是天降餡餅。


    林生似笑非笑得瞟了嚴威一眼,此人在蘇三娘眼裏隻是一個利用的棋子,不過這個棋子會抓著機會往上爬,倒也有幾番本事。


    見林生不說話,嚴威心生惶恐,慌忙低下頭,先前麵對林生他還隻是有點怕,現在是深深的恐懼。


    “你守在這裏幹什麽?”林生麵露調侃之色;“聽牆角呐?”


    “沒有沒有......”


    嚴威連連搖頭,神色惶恐:“小人怕主人有事吩咐,特意守在門口。”


    “嗬嗬嗬。”


    林生輕笑一聲:“行了,這裏沒你什麽事,退下吧。”


    “諾。”嚴威應了一聲,趕緊俯身離開,眼下他是一刻也不敢停留。


    林生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推門走進了房間。


    看到林生迴來,正與文萱閑聊的蘇三娘連忙跪迎了上去:“主人你去哪了,奴家都擔心死你了。”


    “擔心我?你怕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吧?”


    林生咧嘴一笑,大馬金刀得做到床上:“過來。”


    蘇三娘眉宇含春,滿臉討好得爬了過來。


    “以前我在長青宗便聽聞吳家冰火兩重天的技藝。”


    言語間,林生目光在蘇三娘身軀上遊走:“你這狐妖竟然也會?”


    蘇三娘嬌媚一笑:“此法學之又不難,吳家因為冰肺可吐寒氣,奴家無需冰肺亦可吐寒氣......”


    “嗬嗬嗬,甚好,且使來看看......”


    “嘶......好冰......”


    。。。


    翌日。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林生依舊神采奕奕,毫無疲憊之態,體內的法力珠液又增加了幾滴。


    不得不說,這天陰之體就是妙用無窮。


    蘇三娘卻是遭了老罪,修為從煉氣後期跌落到煉氣前期,天狐靈珠都變得黯淡無光,若不是此珠,她已香消玉殞。


    自打林生發覺天狐靈珠能護佑蘇三娘性命後,那戰鬥起來是一點憐香惜玉之意都沒有,狠狠得采補了一番。


    到後麵,文萱都因為懼怕被抓去采補躲到了外屋,直到天亮才敢迴到裏屋。


    “幹爹。”


    文萱怯生生得喊了一句,走到正在桌前喝茶的林生背後,為其按摩肩膀。


    “下次再敢臨陣脫逃,我就把你丟進海裏喂魚。”


    林生麵色淡然,放下茶杯,昨晚修煉得還是比較盡興的,就不跟文萱一般計較。


    “謝謝幹爹。”


    文萱麵色微喜,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主要是昨晚幹爹戰鬥起來太恐怖了,這才把她給嚇跑的。


    林生瞟了眼床上沉睡的蘇三娘:“我今日前往九星盟,你與蘇三娘留在許家,此女你可要把她盯緊了。”


    文萱連連點頭:“奴家明白,定會為幹爹看住此女。”


    林生微微一笑,目光看向蘇三娘:“醒了就莫要裝睡了。”


    話音剛落,蘇三娘連忙翻身跪起:“主人,奴家不是有意裝睡的。”


    “嗬嗬嗬。”


    林生輕笑一聲,端茶喝了一口:“你便是裝睡也無妨,日後莫要做傻事,一次,我便要了你的性命。”


    “奴家不敢。”蘇三娘嬌軀微顫連連搖頭。


    “不敢那是最好。”林生麵露滿意之色,取出兩粒靈丹分別扔給二女。


    “好生修煉,莫要荒廢光陰。”


    言罷,林生起身欲離。


    “主人......”


    蘇三娘輕喚一聲,欲言又止。


    “何事?”林生轉過身,麵露詫異。


    “奴家想......”


    “莫要吞吞吐吐,有事直說。”


    蘇三娘聞言麵露堅定之色:“奴家想殺了嚴威。”


    “哦,隨你。”


    林生麵色平靜,轉身飄然而去。


    。。。


    祖屋。


    “各位先祖,許威忍辱負重多年,終於達成計劃手刃仇敵,認祖歸宗。”


    許威手持香燭神色恭敬得對著供台上的牌位拜了三拜。


    一旁的許芳麵色平靜,隻是眼眸中夾雜著深深的厭惡。


    “夫人,為何不叫族人來觀禮?”


    許威將香燭插進香爐中,扭頭看向許芳,麵露詫異。


    “哼,為何你難道不知原因?”


    許芳冷哼一聲取出一塊身份令牌扔到地上:“如今你雖迴歸許家,但這府內無你房間,你自去外麵居住。”


    此話一出,許威麵露不悅:“夫人這是何意?我身為許家弟子,反而不許我待在許家?豈不可笑?”


    “我說不許便是不許。”


    許芳聲音漸冷:“我是許家族長,哪怕你如今迴歸了許家,我依然可以再次將你逐出許家。”


    “夫人好大的威風呐。”


    許威咧嘴一笑:“你眼下是許家族長,以後是不是可不一定了。”


    “哼!”


    許芳俏臉含煞,冷哼一聲後,拂袖離去,今日許威的行為驗證了她的猜想,族長之位危險了。


    ‘我絕不會讓許家族長之位落到你這個禽獸手中。’


    許芳麵露堅定之色,離開祖屋後便匆匆趕往林生住所。


    。。。


    “咚咚咚。”


    許芳敲響了緊閉的房門,此刻她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才能說服林生。


    “嘎吱。”


    文萱打開房門,看到門口心不在焉的許芳,麵露詫異之色:“夫人,你有何事?”


    “文小姐,前輩可醒了?”


    許芳麵色微紅,腦海中不由閃過到一些美妙的畫麵。


    文萱莞爾一笑:“幹爹已經去王宮了,短時間內不會迴來,夫人有何事就跟我說吧。”


    “去王宮了?”


    許芳麵露詫異,旋即心中一鬆,趕緊走進房間關上門:“前輩何時走的?為何不通知我一聲?”


    “怎麽?夫人有點舍不得?不嫌嘴酸了?”文萱麵露調侃之色。


    “嗬嗬......”


    許芳幹笑兩聲,摸了摸滾燙的麵頰:“前輩如今倉促離開,這許家該如何是好。”


    文萱麵露詫異:“嗯?夫人何意?”


    許芳幽幽歎息:“那禽獸許威如今迴到了許家,我怕日後他會對許家不利......”


    “夫人既怕他對許家不利,為何讓他迴許家?”


    “他跟前輩的關係......”


    文萱麵露無奈之色:“夫人,你就是想太多,幹爹都說讓你自己處理了。”


    “這......”


    許芳麵露遲疑之色,雖說是讓她處理,可是她也不敢做得太過呐,那許威禽獸之事都做的出來,就為討林生歡心,萬一......


    “行啦,夫人你且安心,過了今晚,便無這憂心事了。”


    “哦?”


    許芳心中訝然,看著文萱那玩味的神情,若有所思。


    文萱會心一笑:“夫人莫要亂想了,拭目以待吧。”


    。。。


    夜。


    一個步伐匆匆的身影從廊間走過,他左顧右望,推開房門,閃身而入。


    “娘子?”


    許威小聲喚了一句,躡手躡腳得向裏屋走去,他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蘇三娘烏黑長發披肩,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蒼白無血的臉蛋在胭脂水粉的掩蓋下變得紅潤了許多。


    通過銅鏡的倒映,許威看到了蘇三娘那麵無表情的臉蛋還有那冷漠無比的眼神。


    眼神對視,許威訕訕一笑:“娘子,你辛苦了。”


    “你來作甚?”


    蘇三娘聲音冷淡,一副拒人千裏的模樣。


    許威麵露討好之色:“娘子你就別生氣了,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你好,主人可是築基大修,你知道嗎?那是築基大修欸!”


    “為我好?”


    蘇三娘淒然一笑,若不是林生,這話倒也沒錯,她就奔著築基大修去的,隻是倒了大黴遇到林生這個魔頭。


    若僅僅是被看破身份也就罷了,她也能憑借手段與其虛偽與蛇等待時機,誰知魔頭林生竟然使了個神通,看破了她心中秘密。


    這下事情搞大了,她從一個獵人變成獵物,還是失去了自由生死為他人控製的獵物。


    看到蘇三娘的表情,許威心中一驚:“娘子,你切莫不要想不開,定要把主人服侍好,須知忍一時風平浪靜,為了我們的將來......”


    “嗚嗚嗚......”


    蘇三娘情到深處掩麵而泣:“你隻考慮你自己,你何時考慮過我,你知道昨晚我是怎麽度過的嗎?”


    “怎麽度過的?”


    許威心中一突,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心中升起,如花兒一般快速綻放,心髒開始劇烈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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