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林生笑笑,轉身欲走。


    寧詩雨見狀,立馬急了:“我呢?老爺!還有我!”


    林生麵露沉吟之色:“你嘛,就負責朝天宮的安全吧,挑幾個女修當護衛。”


    寧詩雨聞言麵露疑惑:“老爺,你不煉製那個人頭丹了麽?”


    “暫時不煉了。”


    林生搖了搖頭,如今綠焰山被他用五行種寶訣種在了靈根中蘊養,自然是不用最好。


    而且現在大權在握,眼下也沒有非常嚴重的威脅,對於「法」的獲取,林生並沒有一開始那麽強烈,儲物袋中的黃灰色法丹目前都還沒吃。


    煉製丹藥之事,等些日子尋來新的丹爐再煉也不遲。


    ‘許汐上次煉器傷了本源,也不知如今養好了沒有。’


    林生心中暗念,此女煉器厲害,必要將其握在掌心,不能讓她逃了去,最好將其擄來,關在行宮內。


    ‘不過許汐師承寶器女,還得抽個時間去寶山看看,也不知這寶器女是何境界,有何背景,若是可捏,也將其擄來。’


    林生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他倒是不怕這些女人反抗,背地裏搞小動作,畢竟極道色衍典的功法效果在這擺著。


    沒有什麽是采補幾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便采補無數次。


    。。。


    廂房內,白語墨眉宇間滿是憂愁,七日前築基大典未見到林生,她隻能來這朝天宮。


    一連待了七日,依舊不見林生的身影,白語墨心中有些著急,若是在這行宮待久了,消息傳了出去,以李誌遠如今的心性,又要疑神疑鬼了。


    她幾次想提前離開,最後還是沒有下定決心,一來因為白月凝要她帶一句話,二來她是想查清李誌遠心魔之事。


    那日李誌遠築基失敗後,便像換了個人一般,經常躲在暗處偷窺白語墨,懷疑其與外人有染,嘴中皆是汙言穢語不堪入耳,而且多次提起向天明之名。


    白語墨對此有些莫名其妙,若是說林生她還理虧不敢相爭,但是向天明是怎麽迴事?怎麽會跟一個死人扯上關係?


    ‘難道當年李誌遠被困山洞與向天明發生了什麽事?’


    白語墨每每想起,都覺得此事的可能性極大,她想幫李誌遠走出心魔,必須找到的事情的原因。


    而當年山洞,林生是最先到達之人,說不定他知道一些其中的緣由。


    為了破除李誌遠的心魔,白語墨說服了自己耐心等待。


    一陣清風拂過,撩起了前額的發絲。


    白語墨似有所覺向窗戶看去,隻見窗門閉合。


    ‘奇怪,哪來的風呢?’


    白語墨心中暗念,扭過頭,忽然看到坐在桌前的林生,心中驟然一驚,差點叫了出來。


    林生麵帶笑意,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先前看到你,我相當驚訝,聽說你已來了七日,是在等我麽?”


    看著麵前風淡雲輕的林生,白語墨神情一陣恍惚。


    迴想起來第一次與林生見麵,那時他還隻是一個煉氣中期的修士,第二次見麵是在秘境客棧,那時他已經是煉氣後期。


    如今是第三次,林生卻已經成了築基大修,而她自己卻還停留在煉氣後期。


    ‘若是第四次見麵,會不會就是金丹真人了?’


    白語墨漸漸迴過神來,發現林生正在笑吟吟得看著她,那抹曖昧的笑容,讓其臉色瞬間變得緋紅一片。


    “想什麽呢?”林生端起一杯茶水放到白語墨麵前。


    白語墨麵頰發燙,心中慌兮兮的,看了眼麵前的茶水,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


    “嗬嗬,放心喝,沒下藥。”林生笑笑,又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


    白語墨心中慌亂,下意識抓住茶杯平複心情:“姑姑讓我把桃花女帶給你,她們對你有大用。”


    “嗯,我知道。”林生品茶道。


    “姑姑還讓我帶句話給你,她一直在念著你。”


    “嗯,我也知道。”


    兩句話說完,白語墨又陷入了沉默,她先前想了許多事,但真正見到林生後,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林生放下茶杯,嘴角上揚:“都是你姑姑的事,你就沒什麽事麽?”


    白語墨麵露遲疑,欲言又止。


    “看來是有事了,說來聽聽。”林生心中有些好奇,這白語墨的表情明顯是有心事。


    白語墨猶豫再三,輕聲道:“李誌遠築基失敗了。”


    林生咧嘴一笑:“嗬嗬,挺好。”


    這話立馬讓白語墨不高興了,杏眉微皺,瞪向林生。


    林生站起身:“嘿嘿,我就喜歡你這個表情,有個詞怎麽形容來著,欲拒還迎。”


    “你要幹嘛?”白語墨心中一驚,慌亂站起身。


    “孤男寡女的還能幹嘛?過來吧你。”林生伸手便將白語墨拉進懷中,扛在肩頭。


    “你!”白語墨滿臉羞憤之色,掙紮了起來。


    “啪。”


    林生狠狠拍了一把渾圓,白語墨驚叫一聲後,立馬老實了下來。


    “嘿嘿嘿,時間還早,我們邊切磋邊交流。”


    。。。


    過了許久。


    林生赤裸著上身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李誌遠倒也有是個趣人,被向天明言語攻擊,竟然還能留下心魔。”


    白語墨低頭不語,抱著一條錦被縮在床上,裸露的肌膚上可見大片的紅暈。


    方才切磋交流之中,她已知那日洞前發生的場景,隻是沒想到向天明竟然能做出這種卑鄙之事。


    林生放下茶杯,走到床邊坐下:“向天明等人已死,你便是知道這事的緣由,也無計可施。”


    白語墨酡紅的麵頰上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又化為懊惱,早知如此便不該來。


    “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倒是有一個法子。”


    林生麵露邪惡一笑,伸手抓住了白語墨裸露在外的足踝。


    “你,你又想幹嘛?”白語墨麵色一驚,稍微掙紮了一下,便逃離了魔爪。


    “嗬嗬,很簡單,心魔還需心藥醫治。”


    “嗯?”白語墨麵露疑惑。


    “以毒攻毒,眼下他隻是懷疑,幹脆便將此事做實,拿攝像珠給他看。”


    “不行!”白語墨立馬拒絕,她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麵。


    “方法已告訴你了,做與不做,由你自己決定。”


    林生臉上笑容不減:“如此隻有兩種結果,要麽他徹底被心魔反噬,身死道消,要麽他克服心魔,下次築基必然成功。”


    “你且想想,如今他渾渾噩噩得活著,與死有何區別?”


    白語墨杏眉緊皺,心中極為糾結,此話好像言之有理。


    “你自己慢慢考慮吧。”


    林生攝來衣衫穿上,剛要離開,白語墨喚住了他。


    “我.....你.....攝像珠還在麽?”


    白語墨低頭不敢看林生的雙眼,心中是又羞又怒。


    “我怎麽會有攝像珠,正經人誰會拍自己呢?”林生咧嘴一笑,又把身上的衣衫脫了下來。


    “你你你,你要幹嘛?”白語墨驚慌道。


    “你就隻會這一句話嗎?”林生取出麵具戴在臉上。


    “為了幫你,我也算為藝術獻身了。”


    言語間,魔身從林生身後走了出來,同樣取出一個麵具戴上。


    “你你你。”白語墨指著魔身,滿臉驚恐,話都說不出來了。


    “嗬嗬嗬,我這魔身還是初次施展,你算是賺到了,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林生與魔身異口同聲邪笑起來。


    兩顆攝像珠同時漂浮而起。


    。。。


    觀景台上。


    魔身麵色平靜:“夢欲丹可全散播出去了?反響如何?”


    “已全部散光,還未有反饋傳來。”肥貓沉聲道,目光偷偷打量著魔身,他可是看著林生留了一個魔身後就離開了。


    魔身瞟了肥貓一眼:“此事要盯緊,有何風吹草動立馬告知我。”


    “五哥放心,此事我心裏有數。”肥貓鄭重點頭,目光依然偷偷打量魔身,企圖發現一些不同之處來。


    “你在看什麽?”魔神斜眼看向肥貓。


    “嘿嘿,五哥,你這分身之術好生厲害,氣息竟然沒有一絲變化,全無破綻。”肥貓神色訕訕道。


    “能讓你看破還叫分身之術麽?”魔身輕笑一聲,看向比試台。


    肥貓心中羨慕,分身之術向來都是強大無比,不論是打還是逃,皆妙用無窮。


    “你那兩個小弟最近如何了?”魔身忽然問道。


    “嗯?”肥貓麵色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五哥說的可是洛可與張兵?”


    “嗯,他們可突破了?”


    肥貓麵色微黯,搖了搖頭:“沒有。”


    “為何?”魔身麵露詫異,按說半年時間都過去了,有靈石還有精靈丹,他們資質再怎樣差也該突破了。


    肥貓深深歎息:“他們多數時間還是在忙於宗門事務。”


    “也罷,人各有誌,那便隨他們去吧。”


    肥貓心中有些悵然,目光看向比試台,旋即神色一愣:“那不是二哥道侶蒲婧麽?”


    隻見一個英氣十足的苗條女人走上了護法堂的比試台。


    “氣血大成,沒想到蒲婧看著柔柔弱弱的,竟然是個體修。”魔身麵露訝然。


    “我記得她沒有報名參加宗門大比呐。”肥貓心生疑惑,取出玉牌檢查。


    比試台上的弟子看到蒲婧,也是麵色一愣,直接舉手投降了。


    “無妨,她既然來了,你便安排她比試。”魔身微微一笑。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此地便由你負責。”


    話音剛落,魔身化為了黑霧隨之消散。


    “嗯?”


    肥貓神色一愣,茫然四顧,觀景台上隻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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