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阿嚏……”


    “平,首領到底在屋內幹嘛呢?這是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嗆人啊?讓我進去看看。”正午時分,紅石魁又來到首領之屋,見首領之屋的門還是緊緊地掩著,黑石平和昨天一樣守在門口,便要推開黑石平進去瞧個究竟。


    “啊,不行啊。首領特意囑咐過的,任何人不能進去!阿嚏……首領不怪你,卻是會懲罰我的。阿嚏……這到底是什麽味啊。”黑石工揉了揉鼻子,將紅石魁往遠處推了推。


    “那你知道首領到底在屋內做什麽?”紅石魁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幫他搬進去了一個土爐子,一口陶鍋,一些木炭,今天送進去好多為明日祭天所宰殺的那頭牛的板油,還有一些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了。首領隻吩咐我好好地守在這門口,任何人不能打擾他。”黑石平橫著一雙手,將首領之屋的門死死地攔住。


    “吱呀!”首領之屋的門被薑林從裏麵打開了,屋內傳來了奇異的香味。


    “這是什麽味道,怎麽這麽香?首領,你在屋內做什麽好吃的呢?能不能讓我開開眼?”紅石魁聞到開門一瞬間傳來的香味,口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沒出息的樣子,這是我的獨家秘方,是要留作招待小虞國首領的,以後有機會肯定會讓你們都品嚐品嚐的,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數量太少了。”薑林順手將門死死地關上,看了看紅石魁不甘的表情,繼續問道:“小虞國首領他們到哪了?”


    “哎呀,差點把正事忘了。”紅石魁拍了拍腦門,繼續說道:“小虞國首領昨日已經到了南邊的狩獵營了,我返迴的時候隻說用了早食後便動身趕晚食時分便能到晉陽鎮,有工兄弟陪著他們,我提前來報個信,小虞國和胥國首領以及其妹,還有二十名隨從共二十四人。首領這些人來了住那裏啊?”紅石魁問道。


    “小虞國首領和胥國首領就讓他們住在我旁邊的客居。那兩位小妹嘛,你去北邊看看能不能讓那些婦人擠一擠騰出一間廂房來,讓那倆人住進去。來的都是客,我們不能委屈了他們。”薑林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首領,你這屋內……”紅石魁對屋內的事物依然不死心,踮著腳尖往屋內窺探道。


    “再不去我就踹了啊!”薑林抬起右腳,紅石魁趕忙跳到一邊,嘻嘻哈哈地往遠處跑去。


    “首領,你看,複他們來了。”黑石平看到遠處幾人拉著一輛平板車走來,便朝薑林說道。


    “哦?走,去看看。”薑林抓起一把幹土,將手上的油擦了擦,朝那群人走去。


    “首領,你看看這些東西,可是你要的?”青銅場返迴的人停下了腳步,將板車緩緩地放下,解開車上蓋著的幹草。


    “嘶,還真是……不錯。”薑林望著板車上鑄造好的鴛鴦鍋,還有一個比青銅鍋稍微細一些的矮爐,爐子四周將鍋架起,內裏有一個鏤空的平層用來放置木炭。鴛鴦鍋平平整整倒是沒有任何特點,但是這爐子外麵卻鏤空著許多花紋,看起來非常有藝術感。


    “首領,這是十個酒樽,你看看夠不夠用。”複從一堆幹草中摸出一把後世在博物館中見過的非常精美的酒具,遞到薑林麵前。


    “這個,漂亮啊……不錯,真的不錯,十個夠用了。複,你們辛苦苦了,將這些東西先送到我的屋內……啊,放我的屋門口吧,我自己拿進去。”薑林吩咐道。


    眾人紛紛不解,但是還是按照薑林的吩咐,將一應的青銅鑄品放在首領之屋的門前,蓋上幹草後,向薑林道別,然後返家團聚去了。


    “平,去將郊和洪二人找來。”薑林朝黑石平吩咐道,然後自己將所有的青銅鑄品搬到自己屋內。


    ……


    “什麽東西這麽香?姐夫,你找我們?”紅石郊、紅石洪和黑石平三人走了過來。


    “我讓你們幹的活幹的怎麽樣了?”薑林問道。


    “都按你的交待辦好了。那鴨血已經凝成了塊浸泡在清水裏;那牛胃,就是你說的毛肚,我們倆反複地清洗了好幾次,也浸泡在清水中;還有你說的那牛血管,大動脈,叫什麽喉的,也剝好了;整隻羊、整隻鹿拆解好凍上了;你說的牛身上最好的那塊肉也已經凍上了。姐夫,你這屋裏到底是什麽味道?這麽香。”紅石洪說著便要推開門進屋內瞧個究竟。


    “郊弟,洪弟,那小虞國和胥國的首領已經到了狩獵營,下午便會到晉陽鎮,這是你們和他們的妹妹第一次見麵,你二人一定不要丟人。這第一印象很重要,知道嗎?另外,明日便是你二人大顯身手的時候,明日上午將在將軍嶺進行祭天儀式和閱兵式,祭天儀式和閱兵式完畢,後麵的慶典活動你二人便不用參加了,直接去公廳。”


    “在此之前,平,你尋找幾名青年,將公廳內的兩張大桌拚起來,將我屋內的青銅爐、鴛鴦鍋和十把酒尊都運到公廳。爐內生火,鍋內放水置於爐上,豹哥帶來的最後那壇酒也送到公廳,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郊、洪,你二人迴來後便將你們屋內的鴨血、毛肚、黃喉、以及所有的肉都搬到公廳外麵開始準備。記住,鴨血切成一指厚的片;毛肚隻要葉瓣部分,切成一半手掌大小;黃喉切成十厘米長的段;羊肉卷、鹿肉卷、牛肉卷你二人現在已經是高手不用我再重複的說。明日中午時分,我、你姐姐、月、小虞國首領及其妹妹,胥國首領及其妹妹,以及你二人,還有工兄共十人在公廳內用餐,到時候便是你二人表現的時候。明白了嗎?”


    “明白了。姐夫,你這屋裏什麽東西這麽香啊?能給我看看嗎?”紅石郊依然對薑林屋內的東西好奇不已。


    “看個屁看,姐夫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們,就光惦記著姐夫屋裏的東西。”紅石洪沒好氣地朝紅石郊說道。


    “姐夫,我要沒猜錯的話,你這屋裏的東西,便是之前你說的佐料,對吧?”紅石洪批完紅石郊,然後諂媚地朝薑林問道。


    “你還真是聰明。明日吧,明日你們就知道是什麽東西了,再忍忍,忍一天的時間。”薑林指了指北邊接著說道:“走吧,去看看你姐姐他們,再看看明天的慶典準備的怎麽樣了?”說罷便背著雙手朝北邊走去。


    紅石郊、紅石洪二人拉著黑石平問東問西,想問出個究竟,奈何黑石平也是被蒙在鼓裏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二人隻當是黑石平刻意隱瞞自己,對黑石平一陣折磨。


    薑林聽著後麵的三個年輕人嬉鬧的聲音,搖搖頭笑了笑,心中感慨這種平靜和祥和真的希望能夠到永遠啊。


    不得不說,從朝歌城來的人的確有兩把刷子。這幾日天氣漸暖,在順姬、嬤姆,以及難得走出居所的丞相夫人,還有一眾朝歌來的婦人的指揮下,又有那麽多的青壯年勞力可供差遣,從將軍嶺南側山腳下,直至將軍嶺頂部這段,幾日功夫建成了一條原木鋪就的台階路。近三米寬的路兩側布置了各色各樣的祭祀用具。


    而將軍嶺頂部,則還布置了祭壇等。


    對於這一切,薑林自然是不懂的,一切有朝歌來人中懂得祭祀的人和村裏的巫去布置,女人們則盡量地將將軍嶺周圍和廂房周邊布置得更有節日的氣氛。


    幾座廂房中間的空地這段時間漸漸地取代了以前的黑石村落的廣場,成了人們白天聚會和社交的場所。將軍嶺這一側和東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更是讓人有了過節的感覺。


    “夫君,你看,布置的怎麽樣?”遠處,黑石月扶著腰遠遠地看見薑林走來,使勁地搖著手召喚著。


    “首領!”忙碌著的人們抬頭向薑林問候了一聲後,便又各自忙碌了起來。


    “不錯,不錯,雖然我也不懂,但是確實有點意思。你和順姬小心點,別累著。還有那些孕婦都要注意身體,不要累著了。”薑林挽起黑石月的胳膊,二人在將軍嶺上慢慢地踱著步子四處察看著。


    “順姬呢?”薑林問道。


    “順姬在指揮廚子們準備明日慶典過後的午宴呢。哦,就是那次你給我們倆做的烤肉。”說到這裏,想起那日的事情,黑石月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這幾日,村裏能動員的獵手都出去將周邊的鹿獵得差不多了,才勉強夠明日所有人的食量,又要用掉好多白花花的鹽了。按我設想的,其實粟米粥多放點肉丁就可以了,順姬卻非要弄那日的烤肉,我也拗不過她。夫君,你要說說她,要是將周邊的鹿獵完了,以後我們去哪裏弄這麽多肉食?”黑石月嘟著嘴埋怨道。


    “嗯,好,我說說她。不過你放心,即便沒有這鹿,以後我們也不會缺肉食的,肯定不會讓我們的孩兒餓肚子的。”薑林順勢摸了一下黑石月微微有點隆起的肚子,一時令黑石月有點驚慌。狠狠地拍了拍薑林不安分的手,惹得薑林哈哈大笑起來。


    “明日午宴,你和順姬要一起去公廳,在那裏我要招待小虞國首領和胥國首領以及他們的妹妹,你二人作為女主人可不能耽擱哦。”薑林牽著黑石月的手,沿著台階路,緩緩地朝居住地走去。


    “哦。我出身在這荒郊野外的,不懂那些規矩,會不會丟人啊?”黑石月聽完緊緊地握著薑林的手,漸漸地手心出了細細的汗。


    “沒關係的,其實我也不懂什麽規矩,放心好了。那虞饕和胥郊兩位兄長也是大大咧咧的人,不會講究這些。他們的妹妹青春年少,想必也不是那種守規矩的人。有我在呢,別怕。”薑林牽著黑石月,渡過了已經斷流的汾水,返迴了居所。


    坐在冬日午後暖陽下的薑林,不知不覺地便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全然不受邊上來往的人們的影響,而晉陽鎮的所有事情也仿佛和他無關一般一切都照常地運轉著。便是連順姬和黑石月忙進忙出的也懶得看一眼他,還是黑石平怕他著涼,給蓋了一件獸皮被。所以薑林這一睡,便睡到晚食時分。


    “首領,虞饕首領他們到了。”黑石平看著由遠及近的幾人,便拽著薑林的胳膊大聲說道。


    “唔!怎麽迴事?哎呀,我怎麽睡了這麽久!”薑林揉了揉眼睛,待看清遠處走來的幾人,趕忙起身迎了過去。


    “哎呀,虞兄,胥兄。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薑林上前握住了虞饕和胥郊遞上來的手。


    “哎呀,薑首領,是我們倆人想念你那烤肉想的緊啊,這才厚著臉皮來打擾你,還望你不要責怪啊。”虞饕說道。


    “嗨,這說的是哪裏話,我三人不打不相識。自從上次分別,我也是想念你們想念的緊啊。你們能來我這破爛地方過這立春節,我薑林可是臉上有光啊。”薑林上前摟了摟兩人的肩膀,興高采烈地說道。


    “哼,你們三人打算就這麽客套到什麽時候?”甜脆的少女的聲音從虞饕和胥郊二人身後傳了出來,眾人的眼光齊刷刷地向後看去。


    “唔,小妹,怎麽能這麽無禮呢?來,哥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便是哥哥給你提起的薑首領。快來見禮。”虞饕拉著剛才出聲的少女,走到薑林身邊。


    “哼,你便是上次將我哥哥俘獲的薑林。你可真行,若不是我哥哥再三勸阻,我定帶人來將你這晉陽鎮蕩平。”古靈精怪的少女左右端詳起薑林,口中毫不客氣地說道,邊上的眾人頓時露出尷尬的神情。


    “小妹,不得無禮。”虞饕帶著怒意嗬斥道。


    “嬈妹,怎麽能這麽和薑首領說話呢?快向薑首領道歉。”幾人身後又傳出了一聲女子甜美的聲音,待眾人迴頭,隻見後麵走出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來。


    “小女子胥苗見過薑首領!”聲音甜美的女子走到薑林身前微微地行了一禮,而被之稱為嬈妹的女子嘟著嘴,也不得不走向前來向薑林極不情願地行了一禮。


    “虞兄,胥兄,這是?”薑林一時緊張無比,朝邊上的兩位友人望去。


    “這位是我的妹妹,叫虞嬈,自小便被我父慣得一點禮節都不懂。那位是胥兄的妹妹,名胥苗,自幼便是被老首領夫婦教導得得體大方,比我這妹妹簡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奇怪的是,這倆性格完全不同的人竟然自幼便成了很好的朋友。這次她倆非要跟著過來見識一下我和胥兄提起的晉陽鎮美食,還望薑老弟不要見怪。”虞饕指著兩位少女,一一介紹了其身份。


    “呦,怎麽這麽熱鬧?夫君,是不是貴客到了。”順姬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薑林趕快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轉身朝身後望去,隻見順姬和黑石月二人在幾名保姆的攙扶下,緩緩地走了過來。


    “虞兄,胥兄,兩位小妹,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位妻子。上次兩位兄長來晉陽鎮的時機不對,小弟也未好好地將家人介紹給你們。兩位賢妻,快來與兩位兄長和小妹見禮。”薑林說著,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女帶至眾人身前。


    “兩位兄長,小妹,有禮了!”


    “兩位弟妹,有禮了!”


    “兩位姐姐,有禮了!”


    “哦,對了。順姬,快命人準備烤肉。虞兄、胥兄還有兩位小妹可是饞我們的烤肉饞得緊啊。工兄,將其他隨從帶至他處用飯。平,去找找郊和洪,讓他們盡快過來。”兩邊人紛紛見過禮後,薑林朝眾人吩咐起來。


    片刻功夫後,早已經騰出來的廂房內,眾人依次坐定。


    “兩位兄長,我這晉陽鎮,百業待興,到處亂糟糟的,還請不要見笑。兩位小妹,這間房以前是一些孕婦在此過冬的住所,今日才臨時騰出供兩位小妹居住,還請兩位小妹不要見怪。等下次來,我們一定會讓兩位小妹居住在最舒服的客居內。”薑林十分歉意的開場白,讓幾位客人無不感到真誠。


    “薑兄弟過謙了。我兄弟二人自南邊進入你那老村落,沿途遇到許多居民,雖然你這晉陽鎮一時破爛,但是我發現這些居民的臉上都非常的自信,並且感覺他們的身體狀況都非常好。尤其是走到這幾間房屋附近,發現你這的人心情都很愉悅。說明你這的人衣食無憂,日子有盼頭啊。”胥郊端起保姆們剛送進來的熱水,飲了一口說道。


    “是啊!郊兄弟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到了,可見老弟你領導有方啊。如此下去,你晉陽鎮,你唐方變得強大隻是時間問題。唉,弟妹啊,你那烤肉能不能快點,哥哥我可是餓得不行了。”虞饕拍著挺起的大肚子,不好意思地朝順姬說道。


    “噗嗤!”幾位女子同時捂著嘴笑起來。


    “我這就去給兄長催一催。”順姬笑完,便起身行了一禮,然後出了屋門去催烤肉的廚子。


    “兩位兄長,我去看看我哥將你們那些隨從安排的情況,失陪了。”黑石月也起身行了一禮,出了屋門。


    “二位姐姐,我和你們同去。”虞嬈起身,飛快地跑出屋,追到黑石月身邊,拉著黑石月的手一起離開。


    “唔,薑首領,兩位兄長,我也一起去。”最後一名女子胥苗也起身,急匆匆地行了一禮,跟著跑了出去。


    “姐夫,我們來了。”幾名女子剛出去不久,薑林、虞饕、胥郊的眼光還未收迴,隻見紅石郊和紅石洪二人走了進來,二人的頭尚未轉過來,顯然那眼睛盯著剛才走出去的兩位少女身上。


    “兩位兄長,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小舅子。”薑林指著剛進屋的二人對虞饕和胥郊說道。


    “你二人快快見過虞首領和胥首領。上次……可能見過麵,這次就正式認識一下。”薑林指著兩位客人,對紅石郊和紅石洪說道。


    四人互相見了禮後,薑林對著紅石郊和紅石洪擠了擠眼睛,說道:“你二人去陪陪剛才出去的那兩位小妹,他們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姐姐她倆又有身孕行動不便,你倆一定要照顧好兩位小妹,出了岔子小心我收拾你們。”


    “遵命,姐夫!”二人一陣煙似地跑了出去,將三位老男人留在屋內。


    “薑首領,我那妹妹如何?”屋內的虞饕和胥郊同時問道。


    “嘶……兩位兄長 ,上次你倆派那信使捎來的那意思我收到了,兩位兄長的好意我心領了,兩位小妹我不能染指啊。”薑林痛苦地抓著頭發,無奈地說道。


    “老弟,我和胥兄有心和你唐方聯姻拉近關係,你為何做如此痛苦狀啊?”虞饕見薑林如此表情,不解地問道。


    “兩位兄長,我……懼內啊。我那兩位妻你二人也看到了,我若敢再染指兩位小妹,恐怕我的日子和兩位小妹的日子都不好過啊。”薑林迴想著虞嬈和胥苗的青春年少,心中充滿遺憾地說道。


    “唉,可惜可惜啊。我隻道老弟你年少有為又足智多謀,和我那妹妹見上一見,等迴去後我們再勸說她們一番,後麵的事自然就成了。不成想老弟你這開口便將此事迴絕了,唉!我倆的苦心啊……”虞饕無不遺憾地說道,一邊的胥郊也做遺憾狀。


    “哎呀,兩位兄長,且聽我一言,我雖然無法染指兩位小妹,但方才我那兩位小舅子,可是實實在在的單身。兩位兄長……”薑林望著埋頭正在遺憾狀的兩人,猥瑣地說道。


    “哦?你那兩位小舅子?老弟,說真的,上次那事,我二人可是很佩服你的為人,為此才願意結交你這樣的朋友,也願意將妹妹許配給你。可是你那兩位小舅子,明顯就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夥子,你讓我倆怎麽敢將妹妹嫁給他倆?”胥郊聽完薑林如此說,氣憤地起身大聲喝道。


    “兩位兄長,你們難道沒聽說過,我娶了位王女……”薑林波瀾不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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