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鸞苑中住著何人,隻怕莫府上下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那人是何身份,卻流傳著不少版本。


    莫衍點了點頭,狀似有些憂心,道:“他生病了,我跟哥哥輪流照看他。”


    他想,他這麽說,應該也不算是騙人吧?


    花骨兒已經告訴柳長青,君天瑤就住在棲鸞苑中了,但他卻仍要裝作不知道那“天瑤公子”就是君天瑤。


    “府內關於那棲鸞苑中的人的身份,可是有好幾種說法的。”


    莫衍豈能不知,但並不想把話題扯到君天瑤身上,畢竟,多聊幾句,柳長青很有可能便能猜出那人是他曾經的穀主了。


    他笑了笑,道:“下人們閑得無聊,總愛嚼舌根,改明兒得讓莫春好好管教管教他們。”


    柳長青何嚐不是下人的一份子?他也不好繼續再問些什麽。


    他本還想請莫衍陪他一天半載的,但想到莫衍既要管理莫府事務,又要照顧君天瑤,自己再要他陪自己,是有些不通情理了。


    他又找話題與莫衍聊了一會兒,莫衍明顯心不在焉的,他也覺得無趣,便借故告辭了。


    花骨兒聽聞君天瑤病了,更坐不住了。


    她好像確實有好些天未曾見過君天瑤出過房門半步了,而看棲鸞苑的樣子,並不像是被禁足了。


    難道真是生病了?


    什麽樣的病,竟是連房門都出不了,還需要有人寸步不離地守著才行?


    總不能是突然癱瘓了吧?


    但這些日子,要不是莫衍寸步不離,就是莫殷寸步不離,她更沒有機會接近君天瑤了。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便就過去了。


    但這一個月,可把君天瑤折騰得夠嗆。


    那金g,初時大小尚可,可越到後來越窄,越窄便越癢,解毒也需越頻繁。


    他每次都要忍受極大的痛苦與折磨。


    痛時如墜十八層地獄,剜肉剔骨,


    癢時如升九天雲外,飄然欲仙。


    他發誓,此生再也不碰這些歪門邪道。


    不過好在他的手腳經筋在枯靈草與這蠱的共同作用,加上這一個月莫衍、莫殷“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已基本恢複如初。


    他想,再過不了多久,便會完全恢複了。


    也算,這一個月的罪沒有白受。


    他也開始著手考慮重新習武一事。


    他之前的武功心法他倒都還記得,但先不說那種心法要修煉到頂層需要花費太多時間、精力,就是修煉的基本條件他現在也都無法滿足了。


    首先那種武功心法隻有童子之身才能修煉到最頂層,他早已不再滿足。


    其次練那武功每月需要固定的人血供應。


    以前他在偃月穀時,追隨者甚多,這人血每人提供一點也不算太難。


    但在千鶴山莊想要拿到人血,那簡直難如登天。


    於是,他便把目光轉向了千鶴山莊的藏劍閣。


    江湖傳言,千鶴山莊的藏劍閣中不僅收藏著無數天下名劍,更收藏著各種絕世劍譜,被多方覬覦,所以守衛非常嚴密。


    若是擱以前,他還不太好意思向莫殷開口要那些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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