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成日月練氣法後才能領悟這門功法根本沒有後續的功法。


    它就是一個積累的過程,法力質量到了,自然就能轉化各個等級的功法,使用相應的法術。


    現在是築基,以後還會有金丹元嬰的法術,越來越強。


    其實現在換了好幾門功法,包括赤血魔功,青木靈決、藥靈穀入門練氣法,以及張起殺人越貨得到的望河訣;都用天在水的法力轉換之後,就感覺這天在水的“質量”變好了。


    這種“質量”變好和湖水裏蓮花變大法相變大導致天在水法力的質量變好還不一樣,更像一種認知被滿足的快感,頗有一種一化萬物,萬物再化一的哲學思想。


    而第一個“一”,和第二個“一”雖然都是一,卻有本質的不同。但具體要說哪裏不同,陳二漁又描述不出來。


    四門功法裏之所以選擇青木靈決作為第一功法,就因為它是唯一的一門築基功法,其他都是練氣期。


    作為風淩界四宗七門之一的藥靈穀,真傳功法的功法強度那是一點也不缺。


    七門的功法都這麽強了,更上一層的四宗該有多厲害?張起你要苟住發育,一步一步做大做強,可不能半路夭折了。


    心裏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身邊的人兒還在睡。


    兩人折騰到五點多,快天亮才睡,自己做了兩小時的夢就不用睡了,估計公主殿下還要睡的更久一點。


    心裏盤算著起床練功,但稍微一動,觸碰到滑嫩的肌膚,心神一陣搖晃,趕忙繼續躺下,抱緊嬌軀。


    女人迷迷糊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睡。再睜開眼時,感受到正被人從後麵抱住,一隻胳膊在脖子下方被自己枕著,一隻胳膊從腰上進入,兩隻手最終都匯合在……胸口。


    稍微一動,身後就傳來聲音,“醒了?”


    “嗯,醒了。”


    兩人都不說話,總感覺有些尷尬。


    頓了一會,感覺男人的手又不老實,武傾趕忙用手製止,氣憤說道:“陳二漁你是畜生嗎?搞不完了是不是?”


    “你一直不說話,我覺得做這個的時候你更放的開,咱們找找狀態。”


    “你別,你……天亮了,白天呢,現在不行……我”


    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出口,就在這時,“叮鈴鈴”“叮鈴鈴”,武傾雙手按住男孩的頭使勁推開,“別鬧,二漁你等等,這座機都有重要的事,國家大事。”


    陳二漁聽到立刻起身,武傾趕忙找到睡衣穿上,來到客廳接起電話,剛聽兩句就看到隻穿著短褲的男人站在臥室門框上倚靠著。


    陽光射進來棱角分明,胸腹肌肉條理清晰,絲絲入扣,好像一夜就長大了,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聽著話筒裏的聲音,感覺嗓子有點幹,輕輕咽了咽口水,“好,我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掛斷電話,麵色嚴肅。“崔迪上午七點死了。”


    陳二漁一愣,也沒有驚慌失措,隻是皺眉問道:“我看光明聖意對身體恢複有很強的輔助作用,心肺我都沒傷,隻碰了胃,擱個普通c級體質都能撐倆小時等急救恢複,他一個s級,還有恢複類能力,這不合常理,有問題。”


    美人坐到沙發上,雪白的大腿從睡衣裏露出,晨光勾勒姣好的弧線,白到發光。“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這個時間也很奇怪,早上七點才死,熬了十個小時。這對於一個s級來說根本講不通。”


    陳二漁也坐到沙發,伸手覆在大腿上,兩人對視一眼,武傾丹鳳眼向上無奈一翻,“沒個正形。”


    男人也沒有不好意思,一邊摩挲一邊說道:“陰謀一定有,現在問題是怎麽跟法蘭西交代,兩國的關係,還有他們會不會向我追責,比如說我能力有持續傷害這種事。”


    “交代?有什麽可交代的!”


    武傾一把拍開得寸進尺的大手,“大夏不需要向他們交代,就算不提我們的關係,你是一個普通的大夏平民,在崔迪發起的決鬥中打死他,我們也不需要向他們解釋。因為同輝殿的特殊性,它有一整套監控設備,音頻視頻我整理一下發給他們就算交代了。這還是看在他們不敢跟我問責,事發後先跟我統一口徑的迴報。”


    陳二漁立刻抓住由頭,問道:“我們什麽關係。”


    剛才引得陳二漁食指大動的霸道迷人公主殿下表情頓時一滯,“二漁,如果我們沒有昨晚的事,我可以不解釋我們的關係,讓他們去猜。但現在發生了這個事,我們現在是......是情侶,我反而要澄清一下關係。”


    這下解釋差點把陳二漁繞進去,這都什麽鬼?政治家的心都是意識海裏的黑暗嗎?什麽也看不清。


    “因為我和崔迪的死有直接關聯?”


    武傾雙手攬住男友的脖子,突然親一口撒嬌說道:“當然不是你,是我。我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說是風口浪尖也不為過,不能承認有戀情,否則事情會很難掌控。之前沒有發生關係,我可以讓他們胡思亂想,但現在我不是......不是處子之身了,這事隱瞞不住,沒多久會傳到很多人耳朵裏,我不能有戀情,所以,我這邊不承認的話,你可能會被傳成是我的......麵首!”


    “啥!!!!”


    陳二漁一下大叫,麵容驚恐。


    武傾忍不住哈哈大笑,覺得剛剛成為男子漢的男人這會表情有些可愛,再親一口,說道:“我是說有可能,人心怎麽想的很難把握,你先忍一忍,我會找機會公開。這一段時間你隻是沒一個作為男友的名分,但你......但我就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被你一形容,我都感覺我像麵首了。不過,最後一句我很喜歡,為了這個,都可以忍一忍,哈哈。”


    女人作勢要打,男人立刻使出一招雙蛇出洞,直擊要害。


    “啊別鬧,現在不是時候,我要去一趟領事館處理一下崔迪的事,剛才就說馬上去,不能拖了。”


    “是你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我就是麵首對不對,你在騙我,哎......終究還是錯付了。“


    武傾鳳目一瞪,馬上就變得風情萬種,水蛇一般膩上來,“老公,你想怎麽樣奴家聽你的就是了,在沙發上還是在地毯上,飛劍上也行哦,聽說相公的劍與眾不同,可以帶人飛行,來,給奴家看看相公的大劍。”


    陳二漁覺得熱血上湧的厲害,下一秒鼻頭一熱。


    靠!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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