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萬萬不可。”


    “怎麽,你又要給他求情嗎?”淩廷道。


    “不是。”王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淩廷,他已經忍了他們這些人好久了。


    轉身對公主道:“我是想說,我們此次的任務艱巨,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與其殺了他還不如讓他到那時出一份力,更容易取得成功,到時候再殺他也不晚。


    她量思許久,覺得這話也有道理,單憑自己和這些手下,對付巨蛇確實不易取勝。於是她道:“此話也不無道理,反正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被嚇得麵如土色,舌頭僵住了,說不出隻言片語了。不是高寒膽小,是如果人真的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真的會這樣的。


    若是真讓她給殺了自己就死的太冤了,更加別說報仇了。不經曆生死不知道生命的可貴。


    高寒也由心得感激王莽了。


    “好,我想我得給他小懲大誡,讓他知道冒犯我的下場。”


    眾人見見星月措辭嚴厲,星月,一劍斬了過去,嘩嘩的寫了什麽?原來是個“奴”字,她在高寒的胳膊上寫了一個奴字。


    隻聽嗞的一聲,高寒的衣袖被利劍劃了一條長口,胳膊感到一陣刺痛,斜著眼一看,鮮血很快染紅衣袖。隨後她緩緩的放下了手中之劍,轉過身背向著眾人默不作聲了。


    王莽也是冷汗直冒,被嚇得打了個哆嗦,重重的唿一次唿吸。眾人,魂仿佛都被嚇得出竅了,可以躲避,害怕她一怒之下連他們也砍了。


    高寒的手臂被劃了數道深痕,“奴”字有幾筆畫,就有多少痕,永遠也沒有痊愈的可能。


    星月若不是急著采取天山雪蓮,才不會給這些人囉嗦了這麽長時間呢。說實話,單憑她一人是很難得到天山雪蓮的,還要借助他們的力量。這時,王莽站起來重新恢複了往日神采。


    “若不是此人再三力保,我命休矣,這份恩情我高寒記下了。高寒心道。


    “哼,竟敢如此侮辱、誹謗殿下。得罪我們高貴美麗的公主殿下。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鄒羽道。


    高寒被折磨得慘不忍睹,他懷疑那星月倒底是不是虐待狂,手底下的人也都這樣變態,都是些變態狂啊。


    不大工夫,一切都浪靜風平了,一個魔法師指著高寒悠悠的說道:“你若敢胡說半字,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星月意識到現在已經是紙包不住火了,真的好像是和他有過什麽,白皙的臉蛋泛現了一絲紅暈。


    尷尬的又指著高寒補充道:“從此以後你就是我星月的奴仆了,聽見了沒有。”


    什麽!高寒有些怒的叫道。


    “奴仆,讓我做你的奴才,白日做夢。”高寒差點噴血,心中想著。


    可是嘴上卻很小心“是。”


    “王莽讓他把這張賣身契簽了,如果他不簽,打的叫他簽。”星月幽幽道。


    “是,殿下。”


    “唉,悲慘加恥辱啊,沒想到我高寒竟…簽了吧,誰叫我是人家的俘虜呢。”


    “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嘛,日後有機會我高寒要十倍討迴。”


    對於高他說,這真是一個無比痛苦的旅程,他對這位殿下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


    反抗也是徒然,滿腹的痛苦隻能自己咽了。


    審時度勢,與其被如此的折磨倒不如服個軟或許自己會好過些。


    在高寒忍辱負重的這些時日,他深刻的意識到那星月看似高潔清純但卻是個城府極深並且工於心計之人,此外也是一個眼高於頂,目空一切之人。


    這種人是相當可怕的,時時要讓人提防著,像是防賊一樣。


    “防人之心不可無,防友之心亦不可有……


    所以高寒通常裝腔作勢,一問三不知。


    此刻的高寒披頭散發,光著腳衣服也是破爛不堪。真正的做了一迴俘虜。一副沒精打采怨氣十足的王霸之象。


    當然他也明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也就收斂了他先前的放蕩不羈了。


    與此同時,高寒打聽到了星月皇朝的皇帝六十壽辰將至。


    原來星月此行的目的是去星月皇朝邊境采集傳說中的千年火蓮的,她的母後,孝怡皇後一直有哮喘疾病,她聽聞這裏有火蓮,能夠治愈哮喘疾病,是極品良藥。她要在父皇的壽辰之際采得火蓮送給自己的母後,以表孝心。這一次她是偷偷地跑出來的。


    據說,那火蓮在浪蕩山的炎焰山火焰口,甚是難采。


    並且一般而言,凡擁天材地寶之地往往伴有其守護妖獸。因此星月才率眾強者而去,以防不測的。


    在高寒想來,星月皇帝對他這個女兒的寵愛程度可見非同一般,不然也不會用國名“星月”為她取名了。


    這也許是星月冒險要為父皇取得千年火蓮的最原始的動機吧。


    唉,沒想到父愛如此偉大,高寒想到。竟也使星月這等天之驕女為之去冒生命之險。


    被擄這幾日高寒可是言聽計從,不斷的諂詞令色。


    “公主長公主短的叫。”高寒生怕惹怒了她。


    星月雙手抱膝轉過頭來見是他微微皺眉冷冷的厭惡的問道:“什麽事?”


    “公主今天可真是漂亮啊,想必月公主也餓了,來,吃個雞腿吧”。說著高寒蹲下來遞給了星月一個雞腿。


    “你自己吃吧”星月仍是以一副冰冷不在意的表情說道。


    高寒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他又拉下臉皮厚顏無恥的輕聲道:“月公主,還是吃個吧。”


    行止畢恭又畢敬,聲音柔似水,肉麻的連高寒也頭皮發麻,這還是高寒第一次溜須拍馬。


    巧言令色讓高寒自己都覺得惡心,甚是無尊嚴。但是畢竟性命捏在人家手中嘛。該忍時就得忍。


    高寒的這等一望而知其是附會之歎當然深受眾人鄙視。


    精光一閃,一把利劍已搭至了高寒的脖頸之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等花花腸子繞繞彎豈能騙過我,阿諛奉承之詞休要在提,如若不然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星月斥罵道。


    說實話讓高寒去巴結人他可真的做不來。


    高寒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一顆樹杆,道:“公主,我冤枉啊。我對公主忠貞不二,天地可鑒啊。我深知自己是公主的仆從啊……難道要我刨心出血以示之嗎?公主殿下啊。”


    好啦,好啦…我說夠了。星月怒形於色的叱喝道。


    “你再敢如此放肆,我就一把拍死你。”


    見星月如此想揍人的可怖表情,高寒被嚇的踉蹌逃離,不然又要挨揍,他已經被打怕了。


    對星月的喜怒哀樂他神經過敏。


    高寒一人一言不發的坐在了一個角落中。


    他的這種“惡性”煞是惹惱了眾人,都對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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