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番激動的運動之後,直到葉秋桐低聲求饒,遲生這才一臉饜足地放過她,抱著她沉沉進入夢鄉。


    遲生還沒有正式複崗,因此第二天也不用早起,不過生物鍾使然,時間一到,遲生雖然才睡了一個多小時,便睜開眼。


    一睜開眼他就清醒了,看了看身邊睡得一臉慵懶的小女人,遲生忍不住又偷偷吻了下她象鮮花瓣一樣在睡夢中微微嘟起的嘴唇。


    然後遲生就起床了,麻溜地溜到營房外,買了營房門口不遠處早點鋪剛出爐的大肉包子、油條,豆漿,提迴家,把熱水倒在一個大盆裏,把買的早點隔水坐著,生怕會涼了,這才趕緊洗漱。


    葉秋桐也睡不了太遲,果然沒一會兒,她也醒來了。看看身邊空著的枕頭,她還以為遲生去做事了,但是接著就聽到房間裏他走動的聲息,洗臉、掛毛巾的聲音,聽起來“人聲鼎沸”的,頓時心房都被充盈了,無限美好。


    葉秋桐前世一個人孤獨怕了,最怕孤單,現在有遲生在她眼前晃動,讓她感覺身體內外都是充盈的。


    葉秋桐利落地起了床,見客廳裏遲生穿著四角短褲,上身是部隊發的白色背心,性感而又矯健,動作時,背部的肌肉線條流暢,看上結實而又充滿了誘惑,葉秋桐不禁心中蕩漾,美男當前,哪還用得著客氣隱忍,她上前,求抱。


    遲生轉臉看到她的動作,不言自明,最難抵禦的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遲生立即張開雙臂,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兩個人自是又一番親熱。


    “我把早餐都買好了,你試試,營部裏的軍屬都喜歡吃李記大肉包。”


    遲生收拾定,把坐在熱水上的肉包和豆漿拿出來,溫度正好,也不會太燙。


    “嗯,很好吃。”


    葉秋桐洗漱完畢,坐在餐桌邊開始享受二人世界裏的第一頓早餐。


    “昨天晚上,糾察隊發現了傷害柳婷婷兇手的蹤跡,我去的時候,正好他們要出去追捕,我就參加了他們的追捕行動。對方已經被我們抓獲了。”


    這不是什麽秘密的事情,還牽涉到自已,所以遲生便告訴了葉秋桐,也好讓她放心。


    家屬大院內自發生柳婷婷被傷的事件後,大家都有點人心惶惶,一會說是內部的作案,一會又說是外部有人潛進來,每天大家都把門關得緊緊的,不複往日的寬鬆。


    現在可好,案子破了,大家也可以放心了。


    “這麽快?果然有了線索就很給力!是什麽人做的案?有什麽動機?”


    葉秋桐欣喜地道。


    “是個半傻子,他那天從圍牆與外界相通的水溝裏鑽進院子,隨意晃蕩,正好來到二樓,發現對麵門沒關,就闖了進去。


    沒想到引起柳婷婷受驚反抗,那二傻子腦子一熱,就拿羊角錘擊打了柳婷婷一下,後來又起了色心,但是他說聽到樓梯上有人走動的聲音,他一害怕,就沒能成事,拉起褲子跑了。”


    “為什麽羊角錘上沒有他的指紋,光有你的?”


    葉秋桐聽了,提出疑問。


    “那二傻子手上戴著撿來的白線手套,他說這樣很象交警。天知道他似乎對製服有一種崇拜,所以經常在院子四周溜達。大門的衛兵也經常看到他在這一帶轉悠,又知道他有點傻裏傻氣的,都沒有想到他頭上。”


    遲生苦笑道。


    “所以就是巧之又巧,再加上人為的因素,造成了你的冤假錯案?”


    葉秋桐感概道。


    “沒錯,現場勘查發現了毛發,現在經過重新比對,和二傻子身上的毛發是一樣的。”


    遲生歎了口氣道。


    “哎,那柳婷婷還真是時運不濟,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葉秋桐一聽案情,還是挺同情對方的。當然,如果柳婷婷再繼續行誘惑遲生之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葉秋桐並不清楚當天柳婷婷其實已經動了勾引之心,但是被遲生拒絕了。如果知道實情的話,現在她連一點同情也不會有。


    遲生略過柳婷婷的話題,道:


    “趙營長的調職通知下來了,說是降一級職務,降為連長,他主動要求前往老山部隊,而且他去的那一支,被稱為鋼刀連,經常靠前潛入前線執行偵察任務。我看,趙營長這迴是發了狠了。”


    葉秋桐一聽這個消息,也大為吃驚。


    上戰場就意味著隨時有可能犧牲,趙營長竟然主動要求去鋼刀連,可以想象,他是多麽想一雪前恥了。


    軍人隻有用軍功才能證明自已,如果從這一點來說,趙營長已經用實際行動在懺悔了。


    “趙營長他對自已要求也太高了。”


    葉秋桐想了會,隻能這麽說。不過,她還是能理解趙營長的心情。


    “或許,壞事變好事,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轉機。”


    遲生道。


    “現在前方戰事這麽激烈,你有可能會上戰場嗎?”


    葉秋桐擔心地問。


    “有可能,隨時等候調令。”


    這一點,遲生倒也不隱瞞。


    葉秋桐一想到這個就心情沉重,不過她勉強一笑,道:


    “沒有誰比軍嫂更期盼祖國和平的了。”


    “你呀,別想太多。我練得這麽苦,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到來時,有能力從容應對嗎?”


    遲生寵溺地拍了拍妻子的腦袋。


    兩個人關於這件事的對話就此打住。


    不過,三天後還是傳來好消息,柳婷婷的情況好轉,醫生給她動了開顱手術,手術情況極佳,柳婷婷隻要血塊吸收了,就能蘇醒。


    趙營長接到調令,當天就離開了,沒有通知任何人,隻有孫教導知道,便派了車送他。


    遲生知道趙營長不願意和自已麵對,但是依然在心裏給他送上祝福。


    對於一個背後插自已一刀的人,遲生無法原諒,但是對於一個願意上戰場用生命悍衛祖國山河的熱血戰友,遲生當然不會繼續懷恨在心。


    而更讓大家意外的是,一周後,上級領導宣布,孫教導接任趙營長的位置,成為了孫營長。


    而孫營長空出來的教導位置,則由遲生一個不算是熟人的熟人接任,這個人,說起來還算救過遲生一命。


    他就是曾經出現在清河縣城的某首長的警衛員,劉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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