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它終於小心翼翼的站好,小小的手並到一起:“少女,你看我像人還是像聰明的兔子?”


    顧甜依葫蘆畫瓢:“我看你像聰明的兔子。”


    “啵——”


    阿二也恢複了原樣,隻是皮毛比之前光亮了好多。


    “修為沒到,強行化成人形,你們也活不了多久哦~”顧甜笑嘻嘻的勸道。


    做人幹嘛?如果有機會,她想做隻鳥上天入地的飛著玩兒。


    現在自己這個身體,半點原生的記憶都沒有,目前根據衣著,隻知道這個位麵是古代。


    古代嘛,女子多是不自由,更大的問題是她有一點……社恐。


    也就是有人在的地方,她不怎麽說得出話來,也並不認為自己換了個身體了,關於性格這樣綁定靈魂的主屬性能夠直接改變掉。


    兩隻兔子呆了。


    “啊,這、黃小哥沒說這個重點。”阿二記得清清楚楚,黃小哥就說了,他們黃鼠狼討封的方式。


    人為萬物之長,向他們討封,運氣好的話可得祝福提前化形。


    “是啊,是啊,黃小哥祖母的姑媽的伴侶就是成功之後,離開了族地下山去了。”


    阿大的語氣裏滿滿的憧憬,聽說呀,山下的公兔子可好看了。


    “你們就算有了人形,也是妖呀,山下有捉妖師,專門抓你們有人形的同伴做下酒菜哦。”


    顧甜雙手一邊rua一個兔子頭,笑得很甜說話聲也甜,就是說的話莫名讓兔子渾身發冷。


    “還有啊,以後不要輕易的靠近我們人哦,因為除了我、啊,不、應該是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看待你們這些可可愛愛的小動物都是一道肉菜哦~”


    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阿大阿二:???小姐姐你不用說這麽直白,這個我們知道,不然也不會想著化形之後再下山——


    吃飽喝足,rua夠了兔子,太陽已經要下山了,與兩隻救命恩兔告了別,顧甜轉到一棵大樹後,人就消失了。


    有些不舍得走所以多跟了兩步的兩隻兔:……


    “啊啊啊,樹精吃人了啦!!!”


    震驚過後,兩隻兔子尖叫著徹底跑遠。


    進了空間之後的顧甜,立刻鑽進浴室好好的洗了個澡。


    唔——這原主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這都醃製入味了。


    又是泡又是搓,總算把自己洗幹淨的顧甜,穿著浴袍進入了更衣室。


    顧甜專門有一個衣櫃放著各種漢服,什麽馬麵裙,飛魚服,大家閨秀常服,金釵羅裙,小二跑堂漢服,良家婦女耕種漢服比比皆是。


    這不得不提一下帶她去爬山,推她下山崖的她唯一的朋友烏燕。


    在爬山之前,兩年多的時間裏,烏燕真的是一個很貼心的閨蜜。


    她社恐,烏燕帶她去動物園,遊樂園消遣;


    她社恐,烏燕出活動前,會為她準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活動服飾,就是這些漢服,畫一樣的妝,盤一樣的發髻,寸步不離的帶著她。


    穿越過來的這半天裏,顧甜心裏思來想去有沒有想出來,這樣一個貼心的大姐姐,為什麽要滅了她。


    她明明也迴報了。


    烏燕舍不得買的護膚品,她成箱的送;烏燕舍不得買的高價袍子,她成箱的送;甚至烏燕談戀愛了,要結婚了,她準老公送給她的浪漫驚喜,出資人也是自己啊——


    顧甜茫然的扒拉著一件又一件的漢服,終於選到了一件風格與原主身上這件差不多的,將衣服放在床前衣架子上,她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困倦的睡著了。


    *


    燈火通明的薛家書房裏,身著官服的女人怒不可遏的掃掉了桌上的東西。


    乒乒乓乓的全砸在跪在地上的少年麵前,瑟縮的少年低著頭乖乖的跪著。


    “母親,我派人找過了,沒有找、找到甜甜的人……”


    他本是氣不過顧甜明明軟弱無能,但就是死活不答應做他上門妻主。


    可誰讓她沒能力,還撩撥自己呢?


    所以他一杯迷藥給她灌下去之後,將人扔到山上,想嚇唬嚇唬她,就不信她還敢不答應。


    可誰知道,等的困了,打了個盹的功夫,這人就不見了,起初他還以為人已經下山了,所以就自己迴來了。


    可迴來之後,家丁來報並沒有看見顧甜迴去,他這才意識的大事不妙。


    顧甜雖然軟弱無能,但是人長得很可愛,他很中意。


    隻要她答應做他薛家的上門妻主,以他薛家的財力又不是養不起。


    “誰給你的膽子,將人送到山上去的?啊?那是什麽山你不清楚嗎?”


    女人依舊不解氣,憤怒的幾步竄過來,一腳踹翻了少年。


    “顧甜她不認路,不認路啊!你個小畜生,小畜生啊!”


    全程坐在旁邊太師椅上的清冷男子,終於開口了。


    “妻主莫生氣,奇文還小,慢慢教就是了。那顧甜不知好歹,就算是死,也是死有餘辜,妻主何必這麽生氣?”


    薛向彤怒發衝冠,暴怒的指責他:“你也有錯,我早說過,這小畜生要好好教,你非不聽!現在好了,草菅人命啊,這條人命還是他未來妻主的。”


    清冷男子依舊不以為意:“這有什麽?那顧甜不過是個孤兒,死就死了,何須在意。就說病逝的好了。”


    雖說他們飛姚國女子為尊,但哪個大家族沒點齷齪事?就說生老病死,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仲文瑞!”薛向彤怒喝一聲,反手搶過他手裏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嗙——”


    瓷器的碎渣飛濺到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動的少年薛奇文的臉上。


    “啊!”


    他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有血從麵頰滴落。


    鮮紅的血液滴在了胸口雪白的前襟,迅速暈染開一大片。


    “文兒!”仲文瑞再也無法維持他冷靜的一麵,下意識去扶兒子。


    “你給我起開。”薛向彤反手將他推開,反倒冷笑的看向兒子,“疼啊?比得上顧甜被野獸咬死的疼嗎?”


    仲文瑞無法理解此刻憤怒的失去理智的妻主,他高聲質問:“薛向彤,你有必要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嗎?”


    薛向彤反手給他一巴掌,打的他愣在原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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