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蘭和楊帥談過話以後,一身的輕鬆。


    她覺得每次和楊帥在一起談話自己總是會有一些收獲,既然心理上的負擔減輕了許多,那接下來就要認認真真的把工作做好了,目前,局裏還有兩件大案子需要盡快的有個結果!


    除了眼前的賭博案牽扯出的東北虎以外,另外一個案子一直讓她猶豫著該不該做結案處理。


    城南區域近一半是農業戶口,在整個豐源市來說,城南區還是比較富的一個區。


    城南區的老百姓頭腦靈活,做生意的比較多。從古至今,種地就沒有做生意掙錢快。當然了,做生意有賺有賠,但是現在種莊稼基本跟做生意也沒啥兩樣!你莊稼種的對了路,農產品也可以多賣點錢!不對路的話,也有賠錢的時候!


    城南區古城街道辦事處小鄭村村委會,有一個叫鄭國河的農民,就是一個農村生意人。


    鄭國河的腦子很是管用,雖然他是一個農民,但是他總是能領先其他的農民一步,種些新品種的蔬菜或者是農作物,他還經常的買賣農作物及當地農民種稙的蔬菜,慢慢的,他覺得做生意要比種莊稼來錢快,於是,他把自家的地就承包出去了,和妻子一塊到城南區的一個菜市場經營蔬菜生意去了。


    妻子李小巧雖然是農村人,卻長得很漂亮,在家的時候還老實本分,和丈夫夫唱婦隨。可是到了城裏做蔬菜生意以後,日久天長,她竟然跟一個經常到她家攤上買菜的飯店老板給勾搭上了。


    飯店老板也姓李,叫李豐年。


    李豐年精打細算,把自己的小飯店經營的紅紅火火的。因為他善於控製成本,每天早上去采購原材料都是他親自采買,不管是肉,蛋,魚,蔬菜,他必須親自過一遍手。他要現場比較,看需要采購的原材料是不是新鮮?價格是不是合適?


    李小巧為了兜售自己的蔬菜,經常和李豐年稱唿為一家子。李豐年隻要一到菜市場經過她的攤位,她就要熱情的和李豐年說一會兒話,那個親熱勁就甭提了!李豐年或多或少的總是要采購一些她家的蔬菜。


    李豐年愛去李小巧的攤上買菜,有兩個原因:第一,她家的蔬菜確實既新鮮又便宜。第二,因為李小巧長得漂亮。


    隻要鄭國河不在攤位上,李豐年也不怕耽誤采購原材料的時間了,和李小巧東拉西扯有時候一聊就是大半晌,李豐年瞅著李小巧那窈窕的身姿和和胸前那兩坨高高聳起的地方直咽口水!她每一句話說的聲音就那麽的甜美,那麽的好聽。那時不時的莞爾一笑,更是那麽的勾魂奪魄,倆人從一開始的熱絡,慢慢的變為了曖昧!


    李豐年會在人少的時候,總是以鬧著玩為借口或者摸一把李巧兒的臀部,或者牽一牽李小巧的手。李小巧也會開玩笑似的擰一下李豐年的耳朵,或者是掐一下他的大腿,這樣動了幾次手之後,李豐年覺得被他擰,被他掐也是那麽的幸福。李豐年就越來越膽大了!


    他們這個菜市場和別的菜市場有些不同,這個菜市場有一些攤位較大的都有兩間小的移動房當作倉庫,倉庫前邊就是攤位,這樣便於攤主來迴的搬運蔬菜。


    這天淩晨,李豐年在李小巧的攤位前扒拉扒拉蔬菜,並沒有馬上采購,而是走進了倉庫!


    李小巧以為他要去看倉庫裏的蔬菜品種,也跟了進去。


    哪知道,李豐年突然就把倉庫門給關上了。


    本來倉庫就小,隻有一個小小的窗戶,不開燈的話,屋裏就是一片黑暗。李豐年對李小巧早就心癢難耐了,白天見了李小巧,迴去以後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一直想著怎麽樣才能把李小巧搞到手?今天他是有備而來,蓄謀已久,他緊緊抱住李小巧:


    “小巧,我喜歡你,你給我一次,我是真受不了了!來,給我一次吧?”


    他抱著李小巧就吻了上去!


    李小巧以前是很本分的,就算是和李豐年接觸了這麽久,也隻是讓李豐年占個小便宜,沒想到這次李豐年竟然來真的了。


    李小巧不想讓事情鬧得太大,她覺得聲張出去會很丟人,她隻是用力的推拒李豐年,嘴裏說著:


    “豐年,你不能這樣啊?你這以後怎麽再見鄭國河呀?別,不能,你快鬆手啊?”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要大得多,李豐年緊緊的抱著她不肯鬆開。


    李小巧驚慌失措,同時又隱隱的有些期待和興奮,這奇怪的感覺讓李小巧放鬆了反抗,李豐年趁機用火熱的嘴唇緊緊的堵住李小巧的嘴。


    李小巧撓李豐年的脖子,耳朵,臉頰!李豐年忍著痛,不但不鬆手,還把用牙輕咬李小巧的柔軟性感的唇,逐漸的,李小巧被這男人的氣息征服了,從一開始的激烈反抗,到不再拒絕,後來她開始主動迎合,她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刺激的感覺,男性的雄性荷爾蒙讓她意亂情迷,她索性閉上眼睛,既好奇又享受這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


    倉庫裏有一張非常小的單人床,李豐年把李小巧抱著放在床上,他盡情享受這早已讓他垂涎三尺的這女人滋味,在這光線昏暗的小屋裏,兩個人第一次衝破了道德的防線。


    李小巧雖然是半推半就的迎合了李豐年,但是初次嚐到其他男人的滋味,李小巧覺得既刺激,又興奮!她體驗到了自己男人以外的快活的滋味,她覺得這種滋味在鄭國河身上從來沒有享受過。


    他一改往日六點才去菜市場的習慣,每天都是不到四點就起床,早早的去李小巧的攤位上,為的就是那個時段鄭國河正好在外麵采購蔬菜,而李小巧已經在那小屋的小床上等著他了,兩個人保持這種關係半年之久。


    常言說的好,沒有不透風的牆!兩個人的事兒其實早就有人發覺了!隻不過是有些人不願多管閑事罷了。隨著鄭國河在菜市場的生意變的越來越好,一個人眼看著已經忙活不過來了,於是,鄭國河就想著要把自己的姐姐叫過來幫忙。


    哪知道,李小巧說啥也不同意?


    “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的成本,小本生意哪用得了那麽多人?”


    “小巧,我是為了你著想啊!在外邊采買我一個人就行了,但是你這搞零售,早上那會兒人那麽多,你忙得過來嗎?我這也看了,每天我進迴來的貨基本上就不剩多少!要照這樣發展下去,咱的上貨量會繼續增加,那你一個人能行嗎?再說了,咱的利潤也不低呀?就讓我姐來,每個月給她開個三千兩千的,咱還又多做了生意,有啥不好呢?”


    “國河,雖然咱現在生意開始轉好了,可是畢竟咱是小本生意呀?你姐已經在照顧著咱的孩子了,你要再讓她來幫忙,孩子怎麽辦?我不是心疼那點工資,我是為咱孩子著想呢!”


    “孩子不還有咱姐夫嗎?要不然讓咱姐在家照顧孩子,讓姐夫來幫你!他們家種那點地跟玩似的,平常他們也是出去打工,為什麽不在自己家的攤位上幫忙呢?”


    李小巧不想讓他姐家的人來幫忙的真正原因,當然是怕鄭國河的親戚來了會影響自己和李豐年的好事兒。


    這些天來自己就像遇到了第二春一樣,這李豐年很會玩男女之間的事兒,李小巧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而自己丈夫有時候需要房事兒,她就馬馬虎虎的應付,甚至覺得有點厭惡。


    到最後,李小巧還是堅決不同意鄭國河的親戚來幫忙。


    鄭國河以前就對李巧兒很嬌慣著,總認為自己娶了個這麽漂亮的老婆,一定要維持好夫妻的感情!所以,他沒在執拗著非要讓自己的姐姐姐夫來幫忙。


    鄭國河進菜的時間一般都是在淩晨一點到三點之間,白天一天基本就沒什麽事兒。而早上五點早上到七點之間,正好是菜攤賣菜最多的時間,這段時間鄭國河卸完貨需要休息,他一般不在這菜攤幫忙。覺得再怎麽掙錢,身體也是重要的,兩個人一個進菜,一個賣菜,正好互相都有休息的時間。


    鄭國河一般要睡到上午十點以後才來菜市場,他有事沒事的,總愛找隔壁的菜攤老板老張聊天喝酒!


    這一天,忙完自己的工作後,又迴到自己租住的房屋睡覺,一直睡到快中午的時間,他才到自己的菜攤兒去逛了逛。此時早已經沒有買菜的人了,他就和旁邊菜攤的張哥聊了起來!


    倆人邊抽煙邊聊著現在菜市場的行情,聊著聊著那張哥把話題一轉:


    “國河,你這每天半夜三更的就出去進菜了,留下你老婆一個人在那看攤兒你也放心呐?你老婆長得這麽漂亮,小心被別人拐跑了?”


    國河以為張哥又跟自己開玩笑。


    “這有啥不放心的,拐跑就拐跑唄!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這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他真要讓人拐跑了,我就再找一個更漂亮的來陪我睡覺,換一換更新鮮!”


    “你也別太大意了,你看咱這一排菜攤,哪個不是兩個人在忙活呀?我也看了,你家生意還越來越好了,你留一個女人在這看攤,一個是忙不過來,再者是,你卸完貨就迴家睡覺了,你老婆整天在幹啥你知不知道啊?”


    鄭國河立馬就警惕起來了!這張哥的話中有話呀?難道這小巧真的有野男人了?


    可是兩個人結婚已經六年了,平時小巧雖說愛說愛笑,可是她不是那樣的人了呐?但是張哥的話他也不能不相信,因為張哥雖然是愛開玩笑,但是這樣的玩笑可不能隨便開的,如果沒有發現什麽,他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張哥,咱哥倆跟親兄弟差不多,有啥話你就直說唄?”


    “國河,我老婆比我起得早,每天出攤都是她先過來,等她把攤擺好了我才會到。有一次我和我老婆整理菜攤的時候,我老婆和我說小巧跟一個男人的關係可是不太正常啊?”


    鄭國河腦袋“嗡”的一聲:


    “張哥,是和哪個男人關係不正常呢?”


    “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姓李的開飯店的老板,經常到你們家菜攤買菜呀?”


    “姓李的是不是叫李豐年呢?”


    “誒,對,就是這個人!”


    鄭國河當然知道李豐年了!因為他老婆也經常提到李豐年,說李豐年如何如何的好,經常照顧自家的生意。他自己也見過幾次這個人,平常見了麵鄭國河總是老遠就打招唿,然後就殷勤的讓煙,笑臉相陪,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搞了自己的老婆?


    他不由得怒從心起!


    “這個賤女人,他媽的我拚死拚活在外邊掙錢,他在後邊給我戴綠帽子!這我他媽的幹個啥勁兒啊?”


    他說著,要去找李小巧算賬,張哥連忙拽住他:


    “兄弟兄弟,別衝動啊?你嫂子隻是看見兩個人在你家小庫房屋裏時間有點長,她也沒親眼瞧見他倆幹啥了!沒有真憑實據,你這不能蠻幹呐?萬一是你嫂子冤枉了小巧?那我們倆的臉以後該往哪兒擱呢?還有沒有臉再見小巧了?”


    “李豐年在屋裏和一個女人那麽長時間會幹嘛呢?一定是做見不得人的事唄?”


    “兄弟,我隻是提醒提醒你,你可千萬別衝動啊!抓賊抓贓,捉奸要捉雙,你不能聽你嫂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要這樣衝動,以後啥有啥事我也不敢跟你聊了!”


    鄭國河不願相信老婆會做這種事,可是無風不起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張嫂不可能捕風捉影的胡說的。


    張哥不想看到鄭國河被人戴著綠帽子,他覺得鄭國河這人挺好的,自己有時候讓他捎幾捆菜,他從來就沒有說過二話!倆人在一起喝酒聊天常常是無話不談,不是親兄弟,跟兄弟差不多!但是,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冤枉人家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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