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入了內舍後便是一樣的刻苦,他原以為教他的夫子會換掉卻未想到被換掉的隻有韓雲霄,而李伯棠便是直接取代了韓雲霄過去教沈鶴策論與詩詞。


    內舍和外舍不同,想進入上舍便是要先在內舍進修三年才能繼續排名考試,這三年沈鶴便是愈發勤奮和劉傑兩人整日整日夜不歸宿,二人在茅房外頭一學便是到天明。


    宋予懷沒了沈鶴陪同上課也是突然像是打了雞血,像是變了個人覺也不睡了整日晚上賴著沈鶴跟他一同在茅房學習。


    功夫不負有心人,宋予懷在第二年考入內舍順理成章又和沈鶴坐上了同座,叫他欣慰的是沈鶴這一整年身邊居然無人跟他同座。


    宋予懷問了才知曉一部分人是說沈鶴之前跟韓雲霄幹架名聲不好太過兇悍不敢與其同座,還有一部分說沈鶴自從過來後便是不願與任何人同座,每當有人要坐沈鶴身邊都能換來沈鶴那陰冷的眼神。


    沈鶴似乎不願意和任何人坐一起,他來了內舍便是愈發孤僻,每日除了跟劉傑一同學習便是再未跟任何人有來往,宋予懷過來後沈鶴才看起來活躍了些,雖是依舊嘴上嫌棄但明擺著心裏頭高興著。


    宋予懷好不容易擠進內舍如願以償和沈鶴坐一起後那股學習的勁頭似乎又沒了,整日不是睡覺就是騷擾沈鶴,惹得李伯棠總是給沈鶴那一塊冷眼相看。


    最後李伯棠沒轍了才想了個法子,內舍和外舍不一樣,每月都有小測,若是連三次小測倒數便是要迴外舍重頭開始,雖說宋予懷不是倒數第一可他是個倒數第二,連著兩次倒二叫李伯棠氣的咬牙切齒,但凡是連兩次倒一李伯棠都有理由訓斥他,可宋予懷是倒二就是下一次再倒二他也沒影響。


    由此李伯棠便是直接下令將宋予懷和沈鶴調開,雖然這內舍位置是隨便坐的,但李伯棠卻是明令禁止宋予懷和沈鶴挨在一起,這下子輪到宋予懷傻眼了,午膳都沒用便是跑去跟李伯棠理論,換來的卻是李老頭子冷笑一聲:“若是想跟沈鶴坐一塊你便是把名次提升五名,若是提升那便是繼續跟沈鶴坐,若是敢下降便是馬上調開。”


    宋予懷敢怒不敢言咬咬牙又開始了他苦逼的學習之旅。


    三年一晃而過,沈鶴也是在這三年順利通過鄉試會試不僅成功拿下貢士更是京城裏頭大名鼎鼎的小三元,宋予懷才是搞笑他原本不愛學的,但為了跟沈鶴坐一塊整日玩命學習最後鄉試會試全部屈居第二,說來這裏頭還有李伯棠的功勞。


    宋知府知曉此事後樂的嘴都合不上了,他就知道當初叫宋予懷跟沈鶴交好沒錯,原本鄉試第二宋知府已經準備敲鑼打鼓給他們倆大擺筵席了這下子宋予懷又得了個會試第二,嘖嘖嘖嘖!


    那流水席擺了三天三夜就為了給沈鶴和宋予懷慶祝,宋知府越看宋予懷越順眼了些,以前總是頭疼這不孝子在外頭沾花惹草現在倒好了瞧著他那學習的勁頭他就喜歡。


    這會兒兩人便是要準備殿試,書院那邊也不用去了,李伯棠直接放話了叫兩人安心在溫府準備殿試,旁的不用再想。


    沈鶴倒是不急的,在書院苦讀了幾年為了那科考自己鮮少陪溫芸,之前的鄉試會試都是在書院準備的科舉,這麽久了家也是沒迴幾次,現在倒好了好不容易能賴在府中沈鶴哪裏還管什麽殿試,整日黏著溫芸不肯離開半步。


    沈鶴這會兒在院子裏抱著溫芸陪著她曬太陽,懷裏的嬌妻又軟又香舒服的叫沈鶴愜意的眯著眸子將溫芸攬緊了幾分。


    這幾日溫芸來了月事身子不適,沈鶴便是整日整日陪著她又是給端洗腳水又是給捏肩捏腿。


    溫芸似乎不太舒服,哼唧著抱著沈鶴的腰往上蹭了蹭,她蜷縮著腰腹估摸著是覺著疼。


    沈鶴察覺後便是伸手輕輕揉著溫芸的小腹安撫似的親了溫芸的臉軟聲道:“是不是肚子那裏疼?”


    “有點…估計是昨夜覺著熱貪了涼,今日便疼的厲害了些。”


    溫芸伸手勾住沈鶴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啞著聲音道:“夫君不去和宋公子讀書嗎?夫君這幾日懈怠了些。”


    “先把你照顧好為夫才能放心去。”


    沈鶴由著溫芸抱著他輕輕揉著她的小腹許久才道:“一會兒給夫人煮些紅棗薑湯暖暖身子,下迴可不許貪涼了,原本身子就不好,為夫要心疼了。”


    溫芸聞聲微微抬眸忍不住笑出聲:“咱們都成親四年了,你還把我當孩子呢?”


    “和成親多久有何關係?”


    沈鶴略微蹙眉伸手捏著溫芸的小臉啞然失笑:“不管在一起多久夫人永遠都是為夫心尖上的,為夫對你隻會越來越喜歡並不會因為在一起久了就覺著膩。”


    沈鶴那依舊暗含情愫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溫芸,裏頭的愛意和三四年前那樣依舊洶湧澎湃。


    “為夫反倒是覺著時間太快了…還未來得及和夫人做什麽就沒有了,人生原本就苦短,我當真希望它過的慢些…叫我和我的夫人在一起久一些…”


    “說這些羞人的話…叫旁的聽見了要笑話了…”


    溫芸頓時羞紅了臉低著頭和以前一樣手足無措又羞又惱,沈鶴頓時笑出聲低頭含住溫芸的唇瓣溫柔纏綿著。


    這幾年他將溫芸養的很好,身子豐腴了一大圈,那對渾圓似乎又更大了些,如今溫芸漂亮水靈的叫沈鶴不敢叫她出門,她稍微走幾步那對渾圓便是跟著輕顫著似乎要翻湧而出。


    溫芸對此感到苦惱,原本沒有這麽大的不知為何身子圓潤這麽多,先前那些衣衫也穿不下了,就沈鶴背地裏偷笑次數多了便是故意調侃道:“還不是為夫有本事,手法一等一的好,好歹揉了這麽些年怎的也得大兩圈。”


    “沈鶴!你要不要臉!”


    不出所料沈鶴每迴都能換到溫芸一頓毒打,即使是這樣他心裏頭也是暗自偷笑,自家嬌妻是這麽個人間尤物論誰都要笑的。


    沈鶴好端端的給溫芸揉著小腹,那眼睛卻是又不老實了,溫芸高挺的白團子就這般緊緊貼合著自己的胸膛叫沈鶴就是想無視都做不到,沈鶴揉著揉著那手便是緩緩向上…


    溫芸原本都快趴在沈鶴肩上睡著了卻忽然驚醒,沈鶴那手有意無意剮蹭著那裏叫溫芸忍不住軟了身子。


    “你又折騰我…”


    溫芸原本就身子不適沈鶴還這般挑逗,此時便是委屈了幾分啞著聲音手指又緊緊抓著他的衣衫。


    “乖…叫為夫揉一揉…”


    沈鶴垂眸輕輕啄著她的嘴角唿吸都急促了幾分,這幾日偏生的來了月事碰不得她,沈鶴早就忍不住了每次三更半夜抱著她入眠都會起反應。


    前幾次沈鶴還能忍,後麵忍不了了便隻能自行解決…


    “唔…”


    溫芸身子一僵眼眸愈發迷離了些,聲音沙啞又嬌媚,沈鶴咽了咽口水忍著衝動啄著她的臉,熟練的勾起她的情欲。


    “啊…呃…”


    “沈鶴…沈鶴別…”


    沈鶴的手法太過熟練幾乎把她的敏感點都刺激了一遍,偏生的她又沒辦法發泄欲望,焦躁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低低的嗚咽。


    沈鶴也沒好到哪去,他隱忍著下身的衝動狠狠親著溫芸的唇瓣,兩人這般相互折磨著都發泄不出欲望…最後便是溫芸忍不住了主動隔著衣物扭動著身子才舒緩了些。


    酣暢淋漓過後溫芸道在沈鶴懷裏意猶未盡的小口喘著粗氣,她眼睛泛紅語氣似有若無道:“都怪你…非要折騰我…弄的都不舒服…”


    “我已經忍了好久了…我早就想要你了…”


    沈鶴環著她的腰肢討好著啄著她的脖頸啞著聲音道:“這幾日我憋屈的不行…寶貝…你再給我親親好不好…”


    “下不為例…”


    溫芸無奈的撐起身重新環著他的脖頸擁吻著,兩人隻能靠熱吻撫平心中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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