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知年此時餘怒未消便是聽著那心腹丫鬟來報說是皇上迴來因為三王爺跟皇後吵了一架,不知發生了什麽後麵皇帝下旨賜皇後避子湯。


    戴知年原本還惱著盛雲景去了俞望舒的宮裏這會兒聽說兩人鬧成這樣便是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出聲,她心情大好的把玩著手裏頭的玉如意斂著眸子道:“不用本宮親自動手她便是一副好牌打的稀爛,俞望舒這個廢物早晚便是要被皇上厭棄的。”


    “這下子娘娘便是能安心了,俞皇後這下子失了聖心就是頂著皇後的頭銜也是比不過娘娘的,這宮裏頭啊誰不知道皇上去的最多的就是娘娘這,奴婢這會兒便是提前恭祝娘娘步步高升!”


    那婢子三言兩語將戴知年哄的笑的花枝招展,她擺擺手心情大好的來了句:“賞!”


    退了那婢子後戴知年便是想著秘密寫封信給戴應淮送去,宮裏頭的事她必須要保證戴應淮全全知曉,這也是戴應淮交給她的任務。


    戴知年自知自己就是父親的一顆棋子,但為了盛雲景她卻是甘願做棋子的,因為入了宮可以離盛雲景近一些,再加上父親的威壓盛雲景就是不喜歡自己也絕對不會苛待自己。


    …


    深夜丞相府裏頭卻是燈火通明,裏頭的戴應淮沐浴完了之後卻是不著急休息,他去了書房推開了一道暗門,幽深的小道裏鎖著的卻是一名和俞望舒生的有五分像的女子,但比起俞望舒那女子明顯是生的粗糙了些,並沒有俞望舒那般風華絕代和那般嬌媚。


    那原本閉著眸子奄奄一息的女子聽見那一步步“咯吱咯吱”下樓的聲音便是突然睜開眸子害怕的往裏頭縮瑟著,束在她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她像是受驚的小獸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戴應淮一步步下樓點了燈,瞬間狹小逼仄的密道裏燈火通明,恐怖的是牆壁上到處都是俞望舒的畫像,畫裏頭的俞望舒還是那般青澀但卻不乏嬌媚,身形纖細體態婀娜,宛若出塵仙子清新脫俗。


    戴應淮貪婪的看著那牆上的畫像忍不住伸手病態的撫摸著畫中女子的身軀,似乎是想透過那畫去玷汙那嬌貴的美人。


    “俞望舒…你跟著那樣廢物的皇帝簡直是受了苦…那皇帝不知道憐惜你還不如等本相奪了帝位好好疼惜。”


    戴應淮“咯咯咯”的發出陰森的笑,他轉過身看著那全身赤裸的女孩便是一步步走近。


    那女孩嗚咽的說不出話,一瞧才知曉女孩竟然被硬生生的拔了舌頭,戴應淮眯著眸子伸手撫摸了一把女孩並不細膩的皮膚,他絲毫不介意女孩害怕的顫抖隻是略帶惋惜的歎了口氣:“不是她…終究是比不上她…”


    “罷了…”


    戴應淮起身褪了衣衫便是向那可憐的少女撲去,陰暗的密道內傳出了少女撕心裂肺的嗚咽聲和那曖昧的抽打聲…


    戴應淮年近四十卻有個極為變態的癖好,他好人妻而且最貪戀的便是盛雲景的皇後俞望舒…


    很早之前戴應淮也僅僅是在偏遠的農村秘密擄走貌美的人妻囚禁在他的密室裏,在盛雲景上位後娶了俞望舒,封後大典上戴應淮這輩子都忘不了身著鳳袍風華絕代的俞望舒站在禮台上那睥睨天下的身影。


    那一刻他似乎有了一種幾乎病態的執念,那就是得到俞望舒…


    他命人秘密搜刮了好些生的和俞望舒相似的女子但終究都不滿意,他們再怎麽想都不是俞望舒,都沒有俞望舒那生來高貴的氣質。


    戴應淮很失望但並不著急,他如今勢力強橫隻要再奪得兵權那便是能直接起兵謀反,到時候天下江山美人和俞望舒都是他戴應淮的囊中之物。


    今夜他收到了戴知年的信件知曉了盛雲景又去碰了俞望舒還賜了避子湯便是心裏頭惱怒不已,可憐了那無辜少女硬生生的承受了戴應淮的怒意。


    不知過了多久那密道內的聲音漸小,戴應淮喘著粗氣重新係了衣衫便是出了那密道,那地上的少女早已生死不知,下體還冒著血跡…


    …


    沈鶴確定了溫芸身子好轉了才決定離開,此時離排名考試僅剩十日,沈鶴也是知曉時間緊迫才迫不得已急著走。


    這一晚他也是睡不著覺抱著溫芸親昵了好久,若不是舍不得碰她沈鶴當真恨不得跟她交戰到天亮。


    沈鶴為了溫芸一直憋了一個多月都沒敢碰,從她確認有了身孕再到現在身子好轉除了正常的親吻摟抱其他的稍微出格的動作沈鶴是一點都不敢做。


    他身子已經敏感到溫芸稍微親一下他就能起反應,說實話再不走沈鶴就要憋不住了…平時為了憋著他便是整日和李伯棠待在一起除了吃飯睡覺其餘的時間便是沒日沒夜的學策論詩詞算術。


    他將顧山長給的題本都反複刷了好幾遍,李伯棠也是樂意給他開小灶,甚至給沈鶴透了好些顧山長以前出的那些刁鑽的題,就是為了叫沈鶴提前適應顧鳴之出題風格。


    當然沈鶴也沒叫他失望,再刁鑽的題沈鶴基本上都能解出來,偶爾遇到不會的也是稍微提點就能通。


    已經子時沈鶴卻是毫無睡覺,他知曉溫芸也沒睡便是將她抱起親了又親。


    “夫君睡不著嗎?”


    溫芸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那般清亮,沈鶴輕輕“嗯”了一聲揉了揉她的臉軟聲道:“不想離開你,我怕一走你就又…”


    沈鶴的喉結滾了滾那話語還是未能說出口,他怕自己走了溫芸就又出了事,怕溫芸身子出問題…


    “我沒事的,夫君放心讀書便是,隻是夫君走了我會很想你其別的倒是沒什麽。”


    溫芸抬起頭親了一下沈鶴有了些胡茬的下巴又往他懷裏鑽了鑽道:“我還等著你科考完了成親,等你院試過了接著八月過了鄉試中了便是舉人,明年春闈會試就是貢士…”


    溫芸笑著勾著沈鶴的脖頸蹭著他的臉道:“若是夫君隻是想要個名號那舉人或進士足矣,大多都是去翰林院任職,若是夫君想繼續升官那便是去殿試考中當進士…”


    “我倒是不求功名利祿,全憑夫君自己,夫君想如何便是如何。”


    溫芸又親了親沈鶴的臉依戀的將頭埋進他的懷裏,眼眸微垂著啞著聲音道:“你去哪我都會跟著你…做官也好隱居也罷…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沈鶴輕笑一聲寵溺的抱緊懷裏的小姑娘柔聲道:“夫人都這樣說了那為夫肯定是往殿試上麵搏一搏,為夫會努力給夫人最好的生活,即使是隱居為夫也不會叫你受苦。”


    “嗯…”


    溫芸輕輕打了個哈欠軟聲道:“夫君最好了…”


    “自然是隻對你好。”


    沈鶴知曉溫芸有些乏了便是輕輕拍了拍溫芸的後背哄著她睡了,直到懷裏的少女發出勻稱的唿吸聲沈鶴才垂著眸細細看著懷裏嬌媚的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生的好看,他喜歡的不行當真想藏起來不叫別人窺見半分…


    沈鶴俯身親了溫芸的額頭輕輕說了聲:“晚安寶貝…”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蠢奴,你在臉紅什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嬙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嬙宴並收藏蠢奴,你在臉紅什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