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芸此時早已是醒了,安靜的站在桌案旁寫著那字,沈鶴默默走近從身後攬住了溫芸的腰肢,他一言不發隻是這般貪戀的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馨香躁動不安的心便是一點點恢複寧靜。


    “去哪了?怎的醒了便不見你了?”


    溫芸輕輕放了毛筆轉身輕輕倚在他的胸口,沈鶴聞言含笑著將手覆在她臉上,感受著手心柔軟的觸感滿足的俯身啄了她的唇角。


    “沒事,閑著無聊便是出去走走,這不是迴來了。”


    溫芸靜靜的看著他的墨色的眸子,哪裏不知沈鶴是不肯對她說實話,她又不蠢沈鶴不願說定是因為做了她不開心的事。


    溫芸歎了口氣輕輕咬著沈鶴的脖頸:“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你不說我便不問了。”


    “沈鶴,凡事注意安全莫要留下把柄,你是我的夫,我不想你有事…”


    沈鶴沉默片刻輕輕點點頭悶悶的“嗯”了一聲,隨即輕輕歎了口氣強笑一聲:“怎麽什麽都瞞不住我的夫人。”


    “我不是傻子,你是去報複何勝平了是嗎?”


    溫芸忍不住捏緊了沈鶴的衣角歎了口氣頭疼的看著他:“你怎麽答應我的?”


    沈鶴滾了滾喉嚨沉默片刻始終不敢看她,許久才緩緩開口:“他欺辱你…我看不慣,我受不了,我不喜任何人羞辱你。”


    溫芸搖搖頭緊緊的環住他的腰柔聲安撫:“我沒有任何要怪你的意思,我隻是怕你落下把柄,沈鶴你是我的夫君我擔心你知道嗎?”


    “何勝平死了嗎?”


    “沒有,我給他留了口氣,不過也是苟延殘喘。”


    沈鶴安撫的揉了揉溫芸的頭不再隱瞞,隻是眼眸暗沉帶了幾分複雜,他實在是不想叫溫芸去挖掘他肮髒的一麵可是溫芸真的太聰明了,總是一眼就能看穿他。


    “那…”


    “不問了好不好?咱們不問了…好不好…”


    沈鶴眼眶泛紅語氣都帶了幾分哀求,他要怎麽說啊難道要告訴溫芸自己廢了他的手腳,一點一點拿刀將他片成了肉片嗎…


    那溫芸要怎麽想他…罵他髒嫌他殘忍惡心嗎…


    “我隻是想說…那你累不累啊?”


    溫芸眼眸含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隨後重重的吻著他的唇瓣。


    “夫君出去了這麽長時間,累不累?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夫人…”


    沈鶴愣了愣靜靜的看著自己懷裏依舊麵帶微笑的女孩隨即輕笑一聲寵溺的揉揉她的臉:“好。”


    這件事便是這般揭過,發生了什麽兩人心知肚明卻是再未提起。


    …


    此事過後沈鶴也是過兩日便要迴玉山書院了,兩人更是粘膩了幾分,沈鶴幹脆也不想叫靜楓和尋巧過來服侍溫芸了,這麽多人在這擾了他的興致。


    霍東大仇得報更是以溫芸馬首是瞻,整件事就隻有傅達不知發生了什麽,傻憨憨的聽說那“霍平”被捕還滿臉詫異。


    沈鶴也知自己走後怕是又好久見不到溫芸,便是時時刻刻粘著她無時無刻不在抱她。


    溫芸好不容易有了興致作畫還未畫兩筆便是被沈鶴黏糊糊的攬住了腰,那墨水灑落在紙麵上叫溫芸也沒辦法繼續作畫。


    “夫人…”


    沈鶴又是從背後將她拉入懷裏,有力的臂腕緊緊環著她的腰肢,貼上來時還帶著熱氣。


    “放開,給我畫都毀了,怎的一天到晚這般黏人。”


    溫芸蹙著眉歎了口氣,那畫上的鬆樹原本筆力蒼勁意境雄渾卻被沈鶴這般一抱給潑上了墨水。


    “我隻是想抱抱夫人…對不起好不好…”


    沈鶴瞧著溫芸臉色難看,那細軟白嫩的手指也粘了墨跡,連忙自知理虧的鬆了手小心翼翼的給溫芸染了墨跡的手指擦幹淨。


    溫芸精致的眉眼染了怒意,眉心緊蹙嘴唇緊繃。


    “夫人…我錯了…你打我好不好…”


    沈鶴直愣愣的跪下輕輕拉著溫芸的手心軟聲軟氣道:“夫人別生氣好不好…”


    溫芸甩了手又將畫拿起,那蒼勁的鬆柏被墨跡混了一片當真是可惜了這畫,溫芸好不容易來了興致卻被這般打斷又如何能不惱怒。


    “沈鶴,你毀了我的畫那邊想辦法還吧。”


    溫芸歎了口氣壓著怒火垂著眸看著身下麵露愧疚的沈鶴,毛毛躁躁莽莽撞撞的整日這般成何體統!


    “為夫…為夫不會作畫…”


    沈鶴眼眸微垂不敢看溫芸,他不知要怎麽哄溫芸才是,笨拙又討好的拉著她的手可憐兮兮的哀求:“夫人打我罵我,為夫都認了,夫人莫要生氣好不好。”


    溫芸緩緩舒了口氣又看了一眼那床榻道:“去解了衣服躺好。”


    “夫人…”


    “你去不去。”


    溫芸冷聲打斷沈鶴,伸手捏著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毀了我的畫那便賠我一張,你不會作畫那我便拿你的身體作畫,有何不可。”


    沈鶴聞言瞪大眼眸麵色浮現一絲潮紅,他艱難的咽了口水隻得聽話的一點點解開衣帶,此時隨著衣衫緩緩落下,沈鶴身上不著寸縷,性感的鎖骨和那線條分明的腹肌盡顯,寬肩窄臀腰身精瘦,一舉一動都暗含美感。


    沈鶴看著溫芸許久隨後乖乖躺在床榻上閉上眼,溫芸轉身用細指撚了沾了墨水的筆杆一步一步靠近。


    她彎腰撿起沈鶴的衣帶纏繞在他的手腕上默默收緊,沈鶴隻感到手腕一痛卻見自己卻是已被溫芸綁在床頭無法動彈。


    他不由得眼眸含了幾分哀求小聲喚著:“夫人。”


    “莫要亂動,若是再要毀了我的畫,那可不是在你身上作畫這般簡單了。”


    那沾了墨水的鼻尖微涼酥酥麻麻的癢,從那滾動的喉結一路蜿蜒向下,沈鶴止不住的顫抖眼眸含了情欲,腹腔的欲火順著那毛筆尖一路剮蹭到小腹。


    “嗯~啊…”


    “夫人…癢…”


    沈鶴輕輕扭著身子有些抗拒著冰涼瘙癢的觸感,隻見那毛筆蜿蜒而下遊走在那腹腔上留下了一片片細長的墨跡。


    “別動,忍著。”


    溫芸又重新沾了墨水,那玉手順著鎖骨一路摩挲,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滾燙灼熱。


    那墨跡順著脖頸蔓延至鎖骨最後滑落到腹腔消失不見。


    沈鶴麵色潮紅身子發軟,汗水將額前的碎發浸的亂七八糟,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炙熱的吻便一路落了下來。


    溫芸溫軟的指尖忽然覆在沈鶴臉上,一瞬間炙熱的氣息彌漫在他的耳畔。


    沈鶴剛欲出聲卻感受到溫芸的吻一路向下,那灼熱感引得他一路戰栗張著薄唇輕輕發出低吟。


    從喉結到鎖骨到胸口再到腰腹,溫芸吻的用力又炙熱,沈鶴唿吸都沉重了許多。


    “唔…”


    不知過了多久溫芸才舍得放開他,伸手解了那束縛在他手腕的衣帶滿意的看著方才在他身上作出的《梅花圖》。


    沈鶴情欲未減痛苦的喘著粗氣,被撩撥的這般厲害還不能發泄當真要了他半條命。


    “沈鶴,你瞧瞧我畫的可還好看?”


    溫芸意猶未盡的勾起唇角,沈鶴身上赫然是一支孤傲挺拔的梅樹,上頭點點曖昧的紅痕退遠看倒當真像那肆意綻放的梅花。


    “夫人…莫要折騰我了,為夫憋的難受…早知夫人這般撩撥為夫寧願夫人打罵一頓也就罷了。”


    “打罵?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溫芸放了毛筆輕笑一聲,那眼眸含了幾分嬌媚,聲音都帶了幾分魅惑:“與其打你不如叫你看得見吃不著…你沈鶴的軟肋我還能不知道?”


    “妖精…”


    沈鶴無奈歎了口氣低頭瞧著那印滿紅痕的身子戲謔道:“夫人這樣熱情,叫我後日迴了書院如何沐浴?在府裏頭也就罷了,這紅痕一時半會是消不了了,去了書院這麽多人到時候都瞧見為夫身上滿是夫人留下的痕跡…那…”


    溫芸眼眸微眯不在意的擺擺手:“那你沈鶴便一舉成為風雲人物,因沐浴而出名,當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喜可賀!”


    沈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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