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小心翼翼將溫芸嬌軟的身軀抱起從那水中走了出來,漂亮的肌肉線條和精瘦的身軀上掛上了點點水珠,順著他的身軀緩緩滴落。


    沈鶴拿了帕子將溫芸放在自己腿上將那濕潤的嬌軀擦拭幹淨。


    全程溫芸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乖乖的勾著沈鶴的脖頸一點一點吻著他的臉。


    “夫君...”


    溫芸一遍又一遍喚著他,沈鶴也是不厭其煩的說著:“我在...”


    溫芸似是玩上了癮,嬌軟的唇從那臉頰遊走到脖頸,小手也沒閑著勾勒著那線條清晰的腹肌。


    “夫人能告訴我為什麽突然想要了嗎?”


    沈鶴貼著溫芸的耳畔低啞曖昧的聲音酥酥麻麻的撩撥著。


    “因為喜歡夫君...”


    溫芸眼眸是從未有過的炙熱愛意,今天沈鶴不顧眾人指責堅定的站在她身邊,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負了她...


    “沈鶴,我愛你,我想好了沒有開玩笑,我想跟你在一起...跟你成親...生孩子...”


    溫芸清澈的眼眸久久的看著他,那雙眼睛滿滿的都是他,那毫不遮掩的炙熱與堅定...


    沈鶴漆黑的眸子閃爍著點點光亮,無數的情欲湧現出來,那些光似是驅散了他內心深處的陰鬱。


    “夫人...”


    沈鶴忍不住將懷裏的溫芸親了又親,那雙眼眸在看向溫芸時便帶了幾分柔光。


    兩人就像那濃情蜜意的夫妻從那座椅上纏綿到那床榻。


    “夫人...為夫愛你...”


    沈鶴將臉埋在溫芸的胸口,那熱氣也噴灑在溫芸的脖頸上,他抓住溫芸的手腕將其禁錮於軟榻上又似是占有的姿態欣賞著身上泛著點點粉紅的溫芸。


    沈鶴輕柔的摩挲著溫芸的臉,溫熱的指尖向下遊走著,引得溫芸忍不住的戰栗。


    他將溫芸鬢邊的碎發挽到了耳後,指尖若有若無的觸摸叫溫芸忍不住閉上了眼。


    沈鶴一遍又一遍虔誠的吻著她,溫熱的氣息燙的溫芸忍不住的顫抖,等那熱氣遠了些溫芸才敢睜開濕漉漉的眸子看他。


    沈鶴不厭其煩的挑逗著溫芸,似是在逗貓咪,直到溫芸麵色潮紅身子發軟,那香汗將額前的碎發浸濕才收手。


    燈火闌珊下隻有兩道難舍難分的身影,和那醉人的呻吟。


    溫芸被沈鶴折騰了整整一夜,期間原本溫芸累的睡了過去,三更半夜又被沈鶴拉起來繼續。


    兩人第二日根本沒有任何要起床的打算,溫芸睜開眼隻覺著腰酸,身上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痛。


    溫芸原本紅潤的嘴唇被沈鶴親的發麻發痛,原本光潔的脖頸也是一片嫣紅。


    “夫人...昨夜為夫給夫人伺候的可還滿意?”


    沈鶴此時也是蘇醒,下意識的攬過溫芸的腰,順著腹部往上探去,直到觸碰到頂端的柔軟才用那指腹輕輕剮蹭。


    溫芸被折騰了一夜又怎能經受如此挑逗小聲道:“疼...別折騰我了...”


    沈鶴聽話的收了手將溫芸攬在懷中,溫芸哪裏還有力氣,軟趴趴的靠在他的懷裏,沈鶴瞧著昨夜在她光潔的身子上留下的戰績,心裏一陣滿足。


    “乖...為夫陪你再睡會兒。”


    沈鶴把玩著她胸前垂落的發絲,忍不住迴味著昨夜的瘋狂和無限的旖旎。


    溫芸靜靜的看著沈鶴,他身上也全是被自己昨夜情到深處抓撓的痕跡,有幾處甚至抓出了血痕。


    “夫人若是不困不如再陪為夫操練操練?”


    沈鶴戲謔的瞧著那懷裏小臉微紅的女孩,忍不住啄了一口。


    “才不要!”


    溫芸似是害怕的縮了縮脖頸,不滿的瞪著沈鶴小聲嘟囔道:“一點也不舒服...痛的不行...”


    “許是經驗不足,咱們多來幾次便是。”


    沈鶴笑的很迷人,桃花眸裏都是挑逗和情欲,忍不住抵著溫芸的鼻尖:“不過夫人昨夜倒是叫為夫...迴味無窮...”


    “你!!”


    溫芸氣惱的捶著他胸口索性轉過身不願搭理他,但那動作太大將原本就酸痛的腰肢扭了一下,叫溫芸忍不住叫出聲,哀怨的瞪著麵前笑得燦爛的罪魁禍首。


    沈鶴哭笑不得討好的從身後環住溫芸,唇角貼著她通紅的耳根:“夫人等為夫早些娶你,為夫會好好努力叫夫人過上好日子...日後夫人再給為夫生個孩子...咱們一家三口就這樣幸幸福福的好不好?”


    溫芸沒有吭聲隻是輕輕握住沈鶴環在她腰間的手,沈鶴立馬補充道:“當然若是夫人怕疼不願生為夫也不強迫,為夫隻希望我的夫人能一直幸福快樂便滿足了。”


    隨即將溫芸往他懷裏攬了攬低聲道:“我知道夫人總是一個人承擔很多事情,以後為夫便是你的天...夫人隻要開心想做什麽都可以想怎麽樣都可以...”


    “但是夫人別不要我就好了...”


    沈鶴吻著她的側臉含情脈脈的瞧著她,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幾分。


    “嗯...”


    溫芸有些累了,迷迷糊糊聽著沈鶴的話含糊的嗯了一聲便要睡著了。


    沈鶴見狀便不再打擾安靜的摟著溫芸,昨夜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原本想收手但被那銷魂刺激的完全失控。


    沈鶴隻覺得頭腦又有些發熱索性也不再多想安靜的等溫芸睡熟後去了那庖房給她做吃食。


    溫芸算是在床上躺了一天,那腰腹一碰就全身酸痛,連雙腿都有些打顫,相比之下沈鶴簡直跟沒事人似的甚至更加生龍活虎了幾分。


    那雨從昨日黃昏下到現在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外頭寬闊的街道上也僅有幾個行人,幹旱了太久的京城迎來了甘霖,皇城那邊舉行了許久的祭祀都不如這突如其來的暴雨。


    沈鶴給溫芸熬了雞湯討好的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喂著,時不時還耐心的給溫芸擦拭著沾了油腥的紅唇。


    溫芸語氣帶了幾分陰陽怪氣蹙著眉:“昨夜折騰了一整晚現在倒好了,你生龍活虎春光滿麵我得在床上遭罪,憑什麽全程都是你出力最後累到的人是我。”


    沈鶴安撫似的捏了捏溫芸的臉,眉眼溫潤如玉帶了幾分無奈的笑:“女孩子身子虛了些自然會累著,是為夫不好昨夜將夫人折騰壞了。”


    隨即又輕輕握住溫芸的手放在薄唇上輕輕吻了吻:“等夫人身子好些了再折騰迴來便是,叫為夫也體驗一把下不了床的感覺。”


    溫芸羞惱的扭過頭不願跟這滿嘴葷話的登徒子再說半句,但那軟腰一陣一陣的酸軟真叫溫芸難受。


    沈鶴似是察覺了溫芸忍不住的揉腰自知是昨夜將她折騰痛了,趕忙坐上床雙手恰到好處的為她捏著那軟腰。


    那力道著實讓溫芸舒服了幾分,忍不住閉上眼哼哼唧唧的往沈鶴身旁靠了靠。


    “夫人可是覺著舒服了?”


    沈鶴見那榻上的嬌嬌女滿臉的享受也是眉眼帶笑手上的勁又大了幾分。


    “嗯~”


    溫芸被捏的感覺骨頭都軟了,緊繃的身子也忍不住鬆弛下來。


    “嗯~再使點勁~”


    “啊~疼,疼你輕點~你弄疼我了~”


    “嗯~啊~再輕點...”


    沈鶴哭笑不得的湊近啄了一口溫芸的臉戲謔道:“夫人這般嬌息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白日宣淫呢。”


    “你說什麽葷話!”


    溫芸毫不客氣一腳蹬向沈鶴的胸口,卻被沈鶴握住了細軟的足腕,忍不住摩挲了幾下那嬌嬌軟軟的玉足笑道:“夫人真是狠心,昨夜抱著為夫不肯撒手口口聲聲說愛我,今日便想謀殺親夫...”


    “再說了...夫人昨夜叫的可比方才還要動聽...夫人莫不是忘了。”


    “沈!鶴!”


    溫芸咬牙切齒要不是自己身子酸痛的起不來真想給那滿嘴葷話的登徒子一個大嘴巴子。


    “為夫在,為夫聽得到,夫人不必叫的如此大聲。”


    沈鶴笑的燦爛俯身又捏了一把溫芸滑膩的軟腰。


    “你!你!!!”


    溫芸氣結的指著沈鶴說不出一句話,憤憤的扭過身將被褥蒙過頭不再理會身後笑出聲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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