檾山


    白雪正跟大葉螳螂打的有來有迴。


    隻聽見一聲:“呔!吃我一記猴子偷桃!”


    下一秒,一條又粗又大的舌頭,飛快抽在了白雪的屁股上,痛得白雪呲牙咧嘴。


    她屁股上的毛剛長起來一點,又被這一舌鞭抽斷了。


    真是梁琪可忍,白雪不可忍。


    而大葉螳螂也趁機跑了。


    毛也沒了,口糧也飛了,白雪更生氣了。


    突來的變故也把梁琪她們嚇了一跳。徇聲看過去,一個男生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們,旁邊趴著一個巨大的蟾蜍,俗稱,癩疙寶。


    見禾溧她們看向自己,男生還得意洋洋的吹了吹劉海,擺了個poss,旁邊的癩疙寶也鼓了鼓腮幫子。


    就,挺250的。


    250可不覺得自己是250,頭一揚,甩了甩劉海:“這隻大葉螳螂是李少我預訂的,你們兩個識相點,快點走。”


    禾溧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李少看著禾溧的笑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覺得丟臉,隨後又神氣衝衝的往前走了幾步。


    “把我的大葉螳螂都嚇跑了,快賠錢!笑什麽笑,瘮人的慌。”


    禾溧跟軟軟交換一個眼色,下一秒,李少跟他的癩疙寶就被軟軟用冰鏈纏住了腳,吊在半空中。


    隨著冰鏈左搖右晃的甩動,李少嚇得臉都白了,破聲道:“你們快放我下去!快放開我!我要吐了!”


    他的戰獸長舌蟾蜍也是被晃得七葷八素的。


    白雪衝上去就想對蟾蜍一頓輸出,卻被梁琪阻止了:“我去,你可別直接上爪,它身上有毒。”


    聽到有毒,白雪動作頓住,有些氣鼓鼓的,對著軟軟喵喵叫喚了幾聲。


    軟軟就又召喚出一根冰鏈,對著長舌蟾蜍的屁股一頓抽打。


    長舌蟾蜍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完整的童年。


    “呱啊啊啊呱…呱呱…”的大叫起來。


    它伸出舌頭想把冰鏈打斷,因為後腿被抓住,頭朝下,腦子暈乎乎的,長舌頭根本不受控製,吊在半空中。


    隨著軟軟的鏈子一甩,長舌蟾蜍在空中蕩來蕩去,長長的舌頭很不湊巧甩到了李少的臉上,糊了他一臉口水。


    李少本來就想吐了,黏糊糊帶著惡臭的口水,糊上臉的時候。在生理心理的雙重壓迫下,哇的一聲吐出來了。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看的禾溧跟梁琪也是一陣雞皮疙瘩,趕緊讓軟軟給他們放了下來。


    一落地,李少就抱著大樹大吐特吐。


    長舌蟾蜍湊過去想安慰一下自己的主人,卻被李少一把推開。


    長舌蟾蜍:so you will be like them abandon me?


    禾溧從軟軟手上接過水跟紙,往李少方向走了兩步,放下:“這裏有水跟紙,你自己來拿。”


    李少看著捂著鼻子的兩個人,有這麽臭嗎?


    一陣微風吹過,下一秒


    “yue…”


    又是一陣大吐特吐,李少感覺胃都要吐出來了。


    拿過水跟紙,簡單收拾一下,準備離開這個傷心地的時候。


    就看見禾溧跟梁琪一臉譴責的看著他。


    “你居然破壞環境!”


    禾溧丟了一把鏟子給他。


    李少拿著鏟子風中淩亂,誰出門帶鏟子啊?


    看著禾溧跟梁琪友善(?)的眼神,李少默默拿著鏟子把自己的傑作埋了起來。


    看著李少埋好後,禾溧跟梁琪一個站他左邊,一個站他右邊開口:“說吧,怎麽賠我們的大葉螳螂?”


    李少緊張的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打不過,根本打不過,跑不動,根本跑不動。


    一張臉苦哈哈的:“兩位姐姐,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蟾蜍,你們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禾溧拿著菜刀,一下砍去:“嗯?不給?”


    李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時那把菜刀離我隻有0.01分遠


    李少連忙說:“我給,我給!”說完踢了旁邊的長舌蟾蜍一腳。


    長舌蟾蜍腮幫子鼓了鼓,“呱”的一聲吐出來一個綠團團。


    禾溧跟梁琪皺著眉看向李少,李少把剩下的水澆在綠團團上:“別急,別急。”


    澆完了用手搓了搓,拿起來用衣服擦了擦。禾溧她們這才看見綠團團的本來麵目。


    是一個半透明的圓球,裏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灰色雜質,一點白光微弱的閃爍著。


    “這可是空間係的寶物空圓石,沒有個百八十萬下不來。今天我李少大方就送給你們了。”


    “你當我們沒上學邁?空圓球是值錢,但你這個才不是空圓石,而且全是灰質,還百八十萬,你做夢呢。”梁琪忍不住開口說。


    李少有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我拿到手就是這個樣子啊,就算不值百八十萬,抵你一個大葉螳螂綽綽有餘了!”


    說完把球往梁琪懷裏一拋,就帶著長舌蟾蜍飛快的跑了。


    梁琪想追,禾溧叫住了她:“哎,琪子,算啦。別追他了,等會天都要黑了。”


    梁琪把球遞給禾溧,禾溧接過。本來想直接喂給軟軟,想到這個球剛從長舌蟾蜍的肚子裏出來不久,不禁有點惡心,又用水洗了幾遍才遞給軟軟收進空間。


    雖然大葉螳螂跑了,李少也跑了,不過禾溧卻從剛剛的那句猴子偷桃裏麵得到了啟示,一個新的偷襲方法。


    ‘軟軟,你能不能在地上凝結冰箭往上攻擊啊?’禾溧在心裏詢問軟軟。


    軟軟思考了一會,然後試了試。


    白雪正在前麵大搖大擺的走著,突然兩根冰箭從地麵飛出,貼著她的胡子上去,把她嚇炸毛了。


    “不好,有埋伏!”梁琪緊張的四處張望,看了半天都沒看到敵人,轉頭就看見了憋笑的禾溧。


    “好呀!你居然暗算我!”梁琪給了禾溧一拳。


    疼得禾溧倒吸一口氣,揉了揉手臂:“你居然下這麽重的手,疼死我了。這是剛剛才想到的一個招式,看來蠻有用的。”


    梁琪扶額:“玩陰的還是你小子會玩。”


    禾溧點了點頭:“那當然,畢竟我是陽光開朗的女孩,陽光開朗的女孩,我的特長隻有微笑……”


    梁琪忍不住扶額,有個時不時抽風的閨蜜怎麽辦?


    在線等,挺急的。


    —————————


    晚上,禾溧家


    禾溧說了檾山杯的事情,二老叫禾溧努力試試,又給禾溧轉了十萬。


    禾溧接過錢,狠狠親了口李秀秀:“謝謝老媽,愛死你了。”


    突然想起來球的事情,禾溧讓軟軟拿了出來,問禾城能不能處理下。因為外殼太厚,軟軟不能直接吸收。


    禾城接過球看了看,摸了摸下巴:“你這個球倒是奇怪。”召喚出了土撥鼠,把球遞給了它。


    土撥鼠接過球,伸出爪子,將其中一根爪子放在上麵,然後指甲變長,飛快的轉了起來,就像一個電鑽一樣。


    球很快就被鑽了一個洞,隨著時間流逝,洞越來越深,越來越靠近中間的閃光點。


    看到距離差不多了,禾城叫停了土撥鼠。


    禾溧接過球,洞離白光隻有薄薄一層的距離了。


    軟軟一根觸手順著伸進去,微微一用力,就打破了薄層,將微弱的白光全部吸收了。


    禾溧問軟軟是什麽感覺,軟軟說暖暖的。


    見軟軟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禾溧就當軟軟吃了個靈石,沒放在心上。


    洗完碗,禾溧就開始了功德之旅。


    功德+


    功德+


    結束了虔誠的敲木魚後,禾溧給軟軟又塗了一層金盞花液。


    雖然軟軟已經進化成功了,但禾溧每三天會給軟軟進行一次木魚洗禮。


    哪怕木魚洗禮對軟軟的身體強度提升很小了,但配合小幅提升吸收效率buff,對靈材的吸收速度還是很喜人的。


    禾溧估計在檾山杯之前,軟軟可以再升一級,而她想要升級,肯定得經常蹲在靈氣室才可能升級。


    又抓緊時間修煉了一會,時針指向十一點,禾溧才結束修煉洗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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