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我警告你,別不知好歹地挑釁我!你心裏打的什麽算盤,大家心知肚明!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嗎?\" 何雨柱怒目圓睜,瞪著眼前的許大茂。


    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動手? 我哪有那個膽量啊,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罷了。\"


    \"提醒我? 你腦子壞掉啦? 許大茂,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是不是還想吃我幾拳?\" 何雨柱捏緊了拳頭,骨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許大茂當然不會輕易示弱,他偷偷將握在手中的刀子往前遞了遞,抵住了何雨柱的腰部,威脅道:\"哼,我可沒這麽說。傻柱,你少跟我囉嗦,我就問你,這閑事你打算管到什麽時候?\"


    然而,讓許大茂萬萬沒想到的是,何雨柱根本不吃這一套。隻見他迅速出手,如同閃電一般,眨眼間便將許大茂手中那把早已鏽跡斑斑的螺絲刀硬生生折斷。


    許大茂驚愕地看著手中斷裂的螺絲刀,又抬頭望向一臉淡定的何雨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火。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如此狼狽不堪,被一個看似憨厚老實的人死死壓製住,氣得他差點吐血。


    一旁的賈張氏目睹了整個過程,但她卻選擇視而不見,仿佛這一切與她毫無關係。而秦京茹則憂心忡忡地注視著何雨柱,生怕他會受到傷害。


    \"你是許大茂吧?\"秦京茹輕聲問道,柳眉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明顯的厭惡之情,仿佛對眼前這個名叫許大茂的人充滿了嫌棄。


    然而,許大茂似乎並未察覺到對方的反感,反而雙眼放光,死死地盯著秦京茹的臉龐,嘴角掛著一抹諂媚的笑容。


    \"是啊!我就是許大茂,哈哈,真巧啊秦姐,原來你就是秦京茹表妹呀,我以前好像見過你呢。哎呀呀,這麽久不見,感覺你這小姑娘真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水靈啦!\"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道。


    聽到這話,秦京茹心中一陣不悅。她很清楚許大茂這種油嘴滑舌的態度意味著什麽,總覺得他對自己有所企圖,而且絕非善意。


    於是,她毫不客氣地質問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看著也不像是個壞人,手裏怎麽還攥著一把螺絲刀呢?難道你想用它來威脅別人不成?\"


    麵對秦京茹的質問,許大茂顯得有些尷尬和局促不安。


    他連忙辯解道:\"哪有啊?你可別亂說!瞧你這話說得,我怎麽可能會威脅別人呢?這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嘛!


    你呀,就是太敏感了,喜歡大驚小怪,胡亂猜測。我可不是那種人哦!\"說完,許大茂低下頭去,不敢再與秦京茹對視,顯然有些心虛。


    她倒是個直爽的姑娘,有話直說道:“他可沒說我什麽不好聽的話,再說了我和你也不熟悉,提醒我一句,也沒什麽,還有別對我笑,我看著瘮得慌!”


    賈張氏聽了這話都忍不住差點笑噴出來,一看就知道秦京茹不喜歡許大茂。


    許大茂看見賈張氏憋笑的樣子,恨得牙根癢癢。


    但現在他心裏在求著,希望賈張氏別說出來,這要是話從她口中說出來,並且讓大院裏的人都聽到了,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果不其然,就在他剛剛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賈張氏竟然真的毫無顧忌地大喊起來,這著實把他嚇得夠嗆。


    \"哎喲喂,許大茂啊,你瞧瞧你都多少歲啦?和婁曉娥也相識這麽久了,居然還被人家給蹬了!這會兒又琢磨著找其他小姑娘,我看呐,你純粹是白日做夢!\"


    許大茂脖子一挺,反駁道:\"我咋就不能跟別家閨女好了?我如今尚未婚配,想幹啥就幹啥,誰有資格來管我?\"


    要知道,賈張氏這種人平日裏倒是相安無事,但你若不慎惹惱了她,那她立刻就會化身鬥雞,與你死磕到底。


    \"你啥意思啊?莫非當我好欺負不成?我可警告你許大茂,這京茹平素喚我聲嬸嬸,如果她在這兒有個三長兩短,屆時休怪我跟你沒完沒了,非得找你算賬不可!\"


    “賈大嬸,我尊稱您一聲嬸子,難道有錯嗎?況且,我哪裏不像個好人啦?以往我待你們一家如何,您心底應該最有數才對啊!”


    許大茂原本不想提及此事,但既然賈張氏主動挑起話題,他便忍不住辯駁幾句。


    然而,他話音未落,賈張氏氣得直接朝他腳下啐了一口唾沫,嚇得許大茂連忙縱身躍起閃避開來。


    “哼,你還有臉提過去對我們家有恩?難道你忘了,從前我家東旭在世時,你連我們這些女人都不敢輕易招惹。可如今他走了,你卻時不時地跑來糾纏我的兒媳!”


    “你這種行為簡直不知羞恥!你這個未婚的老家夥,竟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已經很忍耐了。


    所以從今往後閉上你的嘴,少講那些無用的廢話!”賈張氏毫不示弱,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烈抨擊。


    許大茂聽過後,氣的牙癢癢,最後還不是沒辦法了,隻能灰溜溜的走人。


    賈張氏猶如一隻戰勝的雄雞一般,昂首挺胸地站著,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神情。


    她不僅對著周圍湊熱鬧的人們擠眉弄眼,仿佛在向他們炫耀自己的勝利,更用眼神示意大家:瞧,許大茂那家夥被我鬥敗了!而秦京茹呢,並沒有過多關注賈張氏的舉動。


    盡管如此,她內心深處仍然非常感激何雨柱今日對自己的幫助。畢竟,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秦京茹算得上是個懂禮數、明事理之人。於是,她決定親自前往尋找何雨柱,表示感謝之情。


    兩人見麵後,一番寒暄之後便在大院裏分道揚鑣。然而,就在這時,賈張氏卻突然湊到秦京茹身旁,開始喋喋不休地說著何雨柱的壞話,試圖讓她遠離這個男人。


    \"聽我一句勸,今後你盡量別再去找那個傻柱了。他可沒安什麽好心腸,你可知他父親何大清為何逃跑?\" 聽到這裏,秦京茹不禁心生好奇,順口問道:\"哦? 為什麽會逃跑呢?\"


    賈張氏見狀,添油加醋地說道:\"還能為啥? 就是因為心術不正唄! 他竟然勾搭上了一個名叫白寡婦的女人,然後兩人一起私奔了,連自己的兩個親生骨肉都棄之不顧。


    那個時候,他不滿十八歲,他妹妹七歲左右。你看看,這何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賈張氏都這樣往何雨柱身上潑髒水了,她怕是做夢都沒想到,秦京茹這個時候還會幫著傻柱說話。


    “嬸子,其實我並不是這樣想的,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況且,自從他爹心懷叵測地拋棄他們兄妹倆後,他不僅沒有自暴自棄,反而肩負起照顧年幼妹妹的責任,並將其撫養成人。僅從這一點來看,我認為他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秦京茹說道。


    “什麽?秦京茹,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了,你居然還胳膊肘往外拐,替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辯解?


    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希望你離那個晦氣纏身、黴運當頭的家夥遠一點兒,千萬別跟這種人扯上關係!”賈張氏心急如焚地反駁道。


    秦京茹眼見賈張氏動怒,心知自己的觀點與她相左,但畢竟對方是長輩親戚,實在不宜在此事上與之爭執。


    於是連忙安撫道:“好啦,嬸嬸,您別生氣嘛。我剛才那麽說純粹是因為覺得他身世淒慘,有些憐憫他罷了。


    其實我心裏明白得很,嬸嬸您這麽做都是為了我好,我又怎會不識好歹,不跟嬸嬸親近呢?對不對呀?”


    秦京茹這番寬慰之言,使得賈張氏心頭略感寬慰,心想也就不再同何雨柱計較,更何況與秦京茹爭吵也毫無意義。


    “哎呀,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呀!如果換成是我,才不會和那種人一般見識呢。


    我這麽做可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瞧瞧你長得多俊俏,咱倆又是親戚,我怎麽可能不偏袒你呢?嬸嬸我現在最心疼的就是你啦!”


    “嗯嗯,我明白了嬸嬸,您別生氣。來,我幫您剝蒜吧,反正我這會兒也沒事幹。”


    “嘿喲,就數你最勤快咯!嬸嬸可喜歡你這樣乖巧懂事的孩子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正準備踏進家門,忽然聽到了秦京茹對他關懷備至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畢竟,在這個世上真正關心他的人並不多。


    環顧整個四合院,恐怕隻有後來搬進院子裏的劉巧珍能夠理解並感同身受他們一家人的處境。而除此之外,大概也隻有眼前這位善解人意的秦京茹了。


    然而,對於此時此刻的何雨柱而言,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他最為看重的便是自己的事業。


    至於兒女私情之類的事情,他暫時無暇顧及。在他心目中,金錢才是最實在的東西,擁有財富勝過一切。


    “嗯……想那麽多幹嘛呢?還是踏踏實實琢磨點實際的吧,比如今晚該吃點兒啥?”


    對於這位宗師級別的廚子而言,每日思考該吃些什麽實則成了令其頗為苦惱之事。


    倒非擔憂廚藝欠佳難以烹飪美味佳肴,實則因其無所不能、樣樣精通。


    反而在眾多選擇麵前猶豫不決,不知何種菜肴才真正符合自己口味。正當此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驟然響起。


    何雨柱暗自思忖道:“莫非是失業賦閑在家的許大茂前來惹事生非不成?”待其前去應門之際,但見門外站著一名圓臉短發且雙目炯炯有神的中年女子。


    此女一見何雨柱便如餓虎撲食般,未經邀請便自顧自地鑽進屋內。


    “哎喲喂!今兒個可真是稀奇呐,尚未到下班時辰,你怎地就早早歸家啦?恰巧我正有要事欲與你相商呢。”


    二大媽未受邀請卻擅自闖入何雨柱家中,進門後更是東張西望、目光閃爍,仿佛要從這間屋子裏尋覓出幾件趁手之物或是令人珍愛有加的寶貝兒來


    “二大媽!您老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兒來啦?有啥事兒您盡管開口!”何雨柱熱情地招唿著。


    “哦!其實也沒啥要緊事兒,就是想請你幫個小忙。你看我家那老二光天,年齡也老大不小了,可至今連個媳婦都沒有,更別提生孩子了!”二大媽麵露愁容地說道。


    何雨柱聽了這話,忍不住撲哧一笑:“二大媽,您咋還說起這話呢?您可得知道,我可比光天大好多歲呢,我這不都還沒著急結婚嘛!他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您有啥好擔心的?


    難不成您覺得我這麽大歲數不結婚很正常?您這話不是成心拿我開涮,就是專門跑過來逗我開心吧?”


    二大媽猛地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般說道:“哎呀呀,瞧我這記性,居然把這事給忘了!柱子啊,你別往心裏去,大媽不是那個意思。


    不過剛剛在門口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瞧見了,你和那個姑娘聊得熱火朝天的,看上去還挺熟絡的樣子。要是能幫著搭個線、牽個橋,豈不是順理成章的美事一樁?”


    “哎呀!實際上呢,我是希望你能幫幫我一個小忙啦,就是賈家那邊不是來了個小姑娘嘛?我感覺挺不錯的呀,而且你不也和那個姑娘搭上話了嘛,所以你看能不能幫幫忙咯!”


    “拜托哦,我也就跟她說了那麽一兩句而已,根本談不上熟好不好?你要是真想找人幫忙,那也應該去找賈家才對啊,找我又有啥用呢?”


    聽到這話,二大媽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傻柱說得確實沒毛病啊,這位新搬進大院兒的姑娘,按常理來講的確得去找賈家幫忙啊?


    可她兒子光天明明告訴過她,讓她找何雨柱去說說情,難道說自己理解錯了不成?二大媽一時間恍然大悟,但又突然間變得有些難為情起來。


    “不不不,傻柱啊,其實事情是這樣子滴,我想請你幫的忙是看看你身邊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可以介紹給我們家光天啊?”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何雨柱不禁眉頭微皺,麵露一絲不悅之色,心裏暗自嘀咕著:這會兒到底又是誰跑來打擾他了?


    在他開門的時候,門沒等打開,就聽門外傳來一句。


    “你別想著搶我的好事,傻柱,來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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