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交易集會
暗區突圍，從斷橋狙神到暗區傳說 作者：一夜月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幾人穿著和科爾差不多的藍色工裝，看到楚墨把槍收了才敢過來，隻不過還是沒敢和楚墨靠的太近，和楚墨保持著一定距離走著，氣氛一時間有點尷尬。
楚墨卻覺得無所謂，畢竟本來也不是很熟，更何況他對這個世界目前也沒什麽歸屬感，確定對方沒有威脅以後，楚墨也就無所謂的跟在後麵。
隻有一旁的科爾湊在楚墨邊上，不時和楚墨說些話。
幾人要去交易的地方，是離倉庫不遠的裝卸區，楚墨聽他們說，那裏今晚有一場大型的交易集會，甚至有武器可以交易到。
楚墨對此有些感興趣，他想要交易一些生活用品，比如衛生紙之類的物品，畢竟他也不想完事以後再洗手。
一路無話，楚墨隨幾人從裝卸區後麵的圍牆缺口進入，卻發現原本不大裝卸區廣場此刻已經擠滿了人，楚墨粗略估計下，這裏竟然有不下百人！
所有人或背或拿的都帶著一些背包，想來是用來交易的。
周圍黑漆漆一片，不過來這的人都拿著各色的照麵工具，除了常見的手電筒，還有提著一盞煤油燈，或者帶著一個礦工頭盔，用上麵帶著的頭燈照亮，在黑夜中星星點點。
現場三人五人圍成一個圈，小聲的交流著，楚墨聽著仿佛是在商量一會要換些什麽東西迴去，不過雖然每個人聲音都不大，但是這麽多人一起就顯得有些嘈雜。
其中有些人已經相互交易起來，這裏儼然已經變成一個小的交易市場，楚墨不由得聯想到他老家農村裏的廟會。
同行的幾人已經走出去和開始打聽著和別人交換物資了，隻有科爾還呆在楚墨邊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楚墨注意到科爾身上沒有帶著任何能裝東西的容器，心裏估計他可能是沒有物資能用來交易。但是楚墨卻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繼續打量周圍。
楚墨注意到這裏麵有些人也帶著武器，隻不過身上的裝備要比楚墨差很多，所以一身高級裝備的楚墨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已經發現不少偷偷打量他的人了，其中甚至有的甚至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
不過楚墨並不擔心這些人預謀一起上來搶劫他，畢竟這裏帶武器和沒帶武器的人都不少，既然彼此都沒有發生搶劫的事，想來是有某種規矩在其中。
當然楚墨也不擔心他們敢一起針對他，他手上可還有兩顆手雷，屆時如果真的雙拳難敵四手，他大可拉這些人同歸於盡！
楚墨心想，若是真的被迫走了這一步，再複活而來，他可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想到這，楚墨的雙眼微眯，身上也透露出一絲凜然的殺氣。
剛剛還在偷偷打量他的幾個人沒敢繼續看他，而是收迴目光，和自己的同伴交流著。
僅僅是在暗區行走了一天，楚墨身上卻已經發生了一些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變化。
在原地站了一會的楚墨感覺到自身體力的下降，想到自己還有幾罐橙汁，果斷拿出來一罐插入吸管大口喝了起來，同時順手給了科爾一罐，科爾受寵若驚的接了過去，卻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自己包裏。
楚墨也沒在意，說道：“陪我走走，看看都有什麽好東西。”
就這樣，楚墨帶著科爾在人群中逛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打聽著周圍交易的東西。
不過很快楚墨就失望了，這裏麵交易的大多是類似於打火機，電池等一些小東西，小物件，多是一些價值低到特遣隊員不願意搜集的東西。
逛了一圈的楚墨沒能交易到任何物資，包括衛生紙。
他側頭問一旁的科爾：
“這裏的集會，每晚都有嗎？”
“不是的，一般是一個月一次，具體看那位長官的意思。”
“是所有的勢力都會來嗎？”
“額，不是，這裏隻是一小部分，在別的地方還有同樣的集會，這裏隻是小集會，大型的集會一般在那位大人駐守的旅館邊上，更遠的聽說在穀物交易站那裏。”
“這裏就交易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小打小鬧，一會會有那位長官的人出來交易武器，彈藥，護甲裝備什麽的。”科爾突然壓低聲音道。
“都有哪些武器？”楚墨感興趣道。
“一會會出一些單子，我到時候拿給您，上麵標注了您可以拿哪些東西換，也可以知道可以換到哪些東西。”科爾殷勤道。
“行吧，還要多久才能開始？”
“快了，快了。”
這邊科爾的話音剛落，裝卸區倉庫裏就走出兩個穿著綠色作戰服，帶著三級綠色頭盔的兩個守衛者。
兩人身上一個挎著s12k，另一人則是aks 74u，看到對方這身裝備，楚墨馬上就知道，對方是阿賈克斯的人。
院外的眾人見到二人出來，自覺地閉上了嘴，剛剛還嘈雜的裝卸區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楚墨偷偷往後走了兩步，將自己藏在人群中，顯得不那麽顯眼。
兩人也沒有多廢話，其中一人從胸前的彈掛裏拿出一遝厚厚的白紙，分發給院中的眾人。
不等楚墨上前，一旁的科爾已經很有眼色的拿迴來一張清單，遞給楚墨查看，為了讓楚墨看的清楚，還主動舉高手電筒給楚墨照明。
楚墨也不矯情，開始瀏覽起上麵的內容。
這張清單大小也就和a4紙相同，上麵的東西都標注了“價值”。小到常見的螺釘，大到燃氣罐，鈦合金板這種東西，反麵則印刷了可以兌換的東西，還貼心的標注了物品的組合方式。
比如：5根電線+3個硬皮本就能兌換一個bh彈掛，10盒釘子+一袋水泥就能兌換一支m870……
“這不就和遊戲裏的聯絡人一樣嗎？”楚墨心想道。
不過上麵的物資卻很難進入楚墨的法眼，上麵的物資都是些非常一般的槍支彈藥，雖然還有護甲，卻隻有三級而已，而且依照楚墨粗略的估算，價格要比係統的市場係統價格略貴一些。
左右翻看過的楚墨發現上麵沒有他感興趣的食物一欄，也就放棄了兌換的想法，將清單隨手遞給一旁的科爾。
“您一樣都沒看上嗎？”一旁的科爾看楚墨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麽感興趣的，武器太落後，你看那個mp40，這玩意比我爺爺的爺爺年齡都大，還有這個sks，還是木質托的，這玩意燒火我都嫌不好用，aks 74u勉強還行，不過這東西射速太慢了，我手指摁的勤快點，換個卡賓槍都比它射的快！其餘的那些手槍就算了，這些玩意能打死頭野豬就不錯了。”楚墨一臉嫌棄道。
說完楚墨還打了個哈欠，仿佛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一般。
楚墨說話的聲音不小，旁邊不少人都聽到了，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
隻因楚墨嫌棄的那幾把槍恰好是整個清單裏價格最高的，也是很多遊蕩者準備咬牙梭哈的武器，現在被楚墨這麽一通嫌棄，在場很多人一時間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不由得紛紛尋找這個囂張的聲音。
所有人看來看去，最後鎖定了在人群中不太一樣的楚墨。
看看對方背著的武器，又默默收迴目光，你裝備好你nb！
上麵的兩個守衛者明顯也聽到了楚墨的話，一個人皺皺眉沒說什麽話，另一人卻走過來說道：
“先生，如果你不是來交易的，請不要搗亂。”
楚墨剛要動嘴，一旁的科爾忙的將楚墨拉住，陪著笑臉說道：“好的，好的，我們這就走。”
科爾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楚墨往後走去。
二人退出了裝卸區，剛剛還一臉笑容的科爾苦著臉和楚墨說道：“兄弟，你這是做什麽，就算你沒看上上麵的物資，也沒必要直接說出來呀！”
楚墨無所謂說道：“東西確實不行，沒看上眼的，你們平時就用這些東西？”
“害，總有人想試試，雖然這邊沒有軍隊打仗了，可是不時就有特遣隊員進來搜索什麽，有的時候大家害怕，就想搞把家夥防身，能讓自己安心一點。”
“你們為什麽不試試幹掉那些特遣隊員，搶他們的裝備，他們的物資可比清單上的好多了！”
“那怎麽可能？”科爾驚訝道。
“那些特遣隊員非常厲害，就我們手上這些武器，有時候人還沒看到就被人打死了，就連那位長官對這些特遣隊員毫無辦法。”科爾沮喪的說道。
“不會吧，就沒有一些特別菜的？”楚墨故意問道。
“除非運氣特別好，不然幾乎不可能，而且一旦有特遣隊員‘留’在這裏，就會有更多人來。”科爾有些無奈道。
“你知道都是些什麽人嗎？”楚墨好奇道，他想知道這個世界的遊蕩者，到底是怎麽看待特遣隊員的。
“不知道，隻知道他們不好惹，我們平時白天都不敢出來的。”科爾道。
根據楚墨之前對暗區背景的了解，特遣隊員貌似是一個聯絡人喬爾成立的組織，類似於雇傭兵一樣，可是在這個世界的土著裏仿佛又有些不一樣，而且晚上的暗區仿佛和白天又有些不同。
白天他遇到的幾個遊蕩者都遵循著某種本能，像是程序一樣，非常刻板。晚上無論是楚墨遇到的科爾賓格拉還是之前院子裏的遊蕩者，更像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且不僅沒有主動攻擊自己，反而還有點怕自己。
楚墨一時間覺得有點看不透這個世界，原本他以為憑著他自己對於遊戲的理解加上係統的幫助在這個世界不說大殺四方，但是安逸的活著還是沒問題的，經過今晚，楚墨卻有點看不透這個世界。
楚墨沒有繼續問下去，轉而問了一個自己關注的問題：“你們有沒有一些生活物資的交易點，食物，生活用品之類的。”
“這一般是在我們各個勢力內部的交易點裏可以交易。”
“一般多久一次？”
“每天都有，不過您想來可能得等到明晚，今晚我們的頭兒去和那位長官交易去了。”
楚墨點點頭，行吧，最後一個問題:
“你的手電筒交易嗎？”
“啊？這個，這，您要的話可以送給您。”科爾沒想到楚墨會看上自己手上不值錢的手電筒，但是卻主動的把手上的手電筒遞了過去。
楚墨想了想，拉著科爾走遠了些，將手放到腰間，抽出剛剛繳獲的沙漠之鷹遞給科爾。
“不占你便宜，拿這個和你換！”楚墨握著槍身，將手柄那一端朝著科爾遞了過去。
科爾被楚墨遞過來的東西嚇到了，不知道是因為沙鷹太貴重還是因為它是武器，嚇得慌忙擺手道：“這，這這我不能收！”
楚墨卻一把將銀白色的沙漠之鷹塞進科爾手中，強硬道：“拿著！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拿去換點別的東西，我走了！”
楚墨說完，也沒管科爾，帶上耳機，扭頭朝著斷橋方向走去。
楚墨一邊走，一邊通過指揮官耳機良好的助聽效果聽著身後的動靜。
他現在完全背對著剛剛的科爾，而且走的速度也不快，如果對方有什麽想法……
楚墨走出很遠都沒聽到背後有什麽特殊的動靜，他不知道自己是輕鬆還是失望，隻是加快腳步，朝著斷橋方向走去。
楚墨一路上沒有停留，隻是在路邊的麥田割了一些麥子，準備迴去鋪在鐵皮車廂裏做他的床。
一天的“戰鬥”下來，他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到達極限，眼皮不受控製的下沉，他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
一路上，楚墨再沒遇到一個人，仿佛剛剛都像一場夢一樣，他可能從來都沒遇到任何人，或者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他現在明天睜眼就會發現自己還在自己的臥室裏，剛剛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迴到熟悉的斷橋，楚墨感覺自己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撐著最後的精神將稻草鋪好，又把裏麵的兩個箱子清理出去，楚墨重重的躺在稻草鋪成的床上，將背包扔在一邊，從裏麵拿出遮雨篷布將整個車廂遮起來，之後便龜縮在裏麵，沉沉的睡去。
楚墨卻覺得無所謂，畢竟本來也不是很熟，更何況他對這個世界目前也沒什麽歸屬感，確定對方沒有威脅以後，楚墨也就無所謂的跟在後麵。
隻有一旁的科爾湊在楚墨邊上，不時和楚墨說些話。
幾人要去交易的地方，是離倉庫不遠的裝卸區，楚墨聽他們說，那裏今晚有一場大型的交易集會，甚至有武器可以交易到。
楚墨對此有些感興趣，他想要交易一些生活用品，比如衛生紙之類的物品，畢竟他也不想完事以後再洗手。
一路無話，楚墨隨幾人從裝卸區後麵的圍牆缺口進入，卻發現原本不大裝卸區廣場此刻已經擠滿了人，楚墨粗略估計下，這裏竟然有不下百人！
所有人或背或拿的都帶著一些背包，想來是用來交易的。
周圍黑漆漆一片，不過來這的人都拿著各色的照麵工具，除了常見的手電筒，還有提著一盞煤油燈，或者帶著一個礦工頭盔，用上麵帶著的頭燈照亮，在黑夜中星星點點。
現場三人五人圍成一個圈，小聲的交流著，楚墨聽著仿佛是在商量一會要換些什麽東西迴去，不過雖然每個人聲音都不大，但是這麽多人一起就顯得有些嘈雜。
其中有些人已經相互交易起來，這裏儼然已經變成一個小的交易市場，楚墨不由得聯想到他老家農村裏的廟會。
同行的幾人已經走出去和開始打聽著和別人交換物資了，隻有科爾還呆在楚墨邊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楚墨注意到科爾身上沒有帶著任何能裝東西的容器，心裏估計他可能是沒有物資能用來交易。但是楚墨卻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繼續打量周圍。
楚墨注意到這裏麵有些人也帶著武器，隻不過身上的裝備要比楚墨差很多，所以一身高級裝備的楚墨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已經發現不少偷偷打量他的人了，其中甚至有的甚至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
不過楚墨並不擔心這些人預謀一起上來搶劫他，畢竟這裏帶武器和沒帶武器的人都不少，既然彼此都沒有發生搶劫的事，想來是有某種規矩在其中。
當然楚墨也不擔心他們敢一起針對他，他手上可還有兩顆手雷，屆時如果真的雙拳難敵四手，他大可拉這些人同歸於盡！
楚墨心想，若是真的被迫走了這一步，再複活而來，他可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想到這，楚墨的雙眼微眯，身上也透露出一絲凜然的殺氣。
剛剛還在偷偷打量他的幾個人沒敢繼續看他，而是收迴目光，和自己的同伴交流著。
僅僅是在暗區行走了一天，楚墨身上卻已經發生了一些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變化。
在原地站了一會的楚墨感覺到自身體力的下降，想到自己還有幾罐橙汁，果斷拿出來一罐插入吸管大口喝了起來，同時順手給了科爾一罐，科爾受寵若驚的接了過去，卻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自己包裏。
楚墨也沒在意，說道：“陪我走走，看看都有什麽好東西。”
就這樣，楚墨帶著科爾在人群中逛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打聽著周圍交易的東西。
不過很快楚墨就失望了，這裏麵交易的大多是類似於打火機，電池等一些小東西，小物件，多是一些價值低到特遣隊員不願意搜集的東西。
逛了一圈的楚墨沒能交易到任何物資，包括衛生紙。
他側頭問一旁的科爾：
“這裏的集會，每晚都有嗎？”
“不是的，一般是一個月一次，具體看那位長官的意思。”
“是所有的勢力都會來嗎？”
“額，不是，這裏隻是一小部分，在別的地方還有同樣的集會，這裏隻是小集會，大型的集會一般在那位大人駐守的旅館邊上，更遠的聽說在穀物交易站那裏。”
“這裏就交易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小打小鬧，一會會有那位長官的人出來交易武器，彈藥，護甲裝備什麽的。”科爾突然壓低聲音道。
“都有哪些武器？”楚墨感興趣道。
“一會會出一些單子，我到時候拿給您，上麵標注了您可以拿哪些東西換，也可以知道可以換到哪些東西。”科爾殷勤道。
“行吧，還要多久才能開始？”
“快了，快了。”
這邊科爾的話音剛落，裝卸區倉庫裏就走出兩個穿著綠色作戰服，帶著三級綠色頭盔的兩個守衛者。
兩人身上一個挎著s12k，另一人則是aks 74u，看到對方這身裝備，楚墨馬上就知道，對方是阿賈克斯的人。
院外的眾人見到二人出來，自覺地閉上了嘴，剛剛還嘈雜的裝卸區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楚墨偷偷往後走了兩步，將自己藏在人群中，顯得不那麽顯眼。
兩人也沒有多廢話，其中一人從胸前的彈掛裏拿出一遝厚厚的白紙，分發給院中的眾人。
不等楚墨上前，一旁的科爾已經很有眼色的拿迴來一張清單，遞給楚墨查看，為了讓楚墨看的清楚，還主動舉高手電筒給楚墨照明。
楚墨也不矯情，開始瀏覽起上麵的內容。
這張清單大小也就和a4紙相同，上麵的東西都標注了“價值”。小到常見的螺釘，大到燃氣罐，鈦合金板這種東西，反麵則印刷了可以兌換的東西，還貼心的標注了物品的組合方式。
比如：5根電線+3個硬皮本就能兌換一個bh彈掛，10盒釘子+一袋水泥就能兌換一支m870……
“這不就和遊戲裏的聯絡人一樣嗎？”楚墨心想道。
不過上麵的物資卻很難進入楚墨的法眼，上麵的物資都是些非常一般的槍支彈藥，雖然還有護甲，卻隻有三級而已，而且依照楚墨粗略的估算，價格要比係統的市場係統價格略貴一些。
左右翻看過的楚墨發現上麵沒有他感興趣的食物一欄，也就放棄了兌換的想法，將清單隨手遞給一旁的科爾。
“您一樣都沒看上嗎？”一旁的科爾看楚墨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什麽感興趣的，武器太落後，你看那個mp40，這玩意比我爺爺的爺爺年齡都大，還有這個sks，還是木質托的，這玩意燒火我都嫌不好用，aks 74u勉強還行，不過這東西射速太慢了，我手指摁的勤快點，換個卡賓槍都比它射的快！其餘的那些手槍就算了，這些玩意能打死頭野豬就不錯了。”楚墨一臉嫌棄道。
說完楚墨還打了個哈欠，仿佛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一般。
楚墨說話的聲音不小，旁邊不少人都聽到了，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
隻因楚墨嫌棄的那幾把槍恰好是整個清單裏價格最高的，也是很多遊蕩者準備咬牙梭哈的武器，現在被楚墨這麽一通嫌棄，在場很多人一時間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不由得紛紛尋找這個囂張的聲音。
所有人看來看去，最後鎖定了在人群中不太一樣的楚墨。
看看對方背著的武器，又默默收迴目光，你裝備好你nb！
上麵的兩個守衛者明顯也聽到了楚墨的話，一個人皺皺眉沒說什麽話，另一人卻走過來說道：
“先生，如果你不是來交易的，請不要搗亂。”
楚墨剛要動嘴，一旁的科爾忙的將楚墨拉住，陪著笑臉說道：“好的，好的，我們這就走。”
科爾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楚墨往後走去。
二人退出了裝卸區，剛剛還一臉笑容的科爾苦著臉和楚墨說道：“兄弟，你這是做什麽，就算你沒看上上麵的物資，也沒必要直接說出來呀！”
楚墨無所謂說道：“東西確實不行，沒看上眼的，你們平時就用這些東西？”
“害，總有人想試試，雖然這邊沒有軍隊打仗了，可是不時就有特遣隊員進來搜索什麽，有的時候大家害怕，就想搞把家夥防身，能讓自己安心一點。”
“你們為什麽不試試幹掉那些特遣隊員，搶他們的裝備，他們的物資可比清單上的好多了！”
“那怎麽可能？”科爾驚訝道。
“那些特遣隊員非常厲害，就我們手上這些武器，有時候人還沒看到就被人打死了，就連那位長官對這些特遣隊員毫無辦法。”科爾沮喪的說道。
“不會吧，就沒有一些特別菜的？”楚墨故意問道。
“除非運氣特別好，不然幾乎不可能，而且一旦有特遣隊員‘留’在這裏，就會有更多人來。”科爾有些無奈道。
“你知道都是些什麽人嗎？”楚墨好奇道，他想知道這個世界的遊蕩者，到底是怎麽看待特遣隊員的。
“不知道，隻知道他們不好惹，我們平時白天都不敢出來的。”科爾道。
根據楚墨之前對暗區背景的了解，特遣隊員貌似是一個聯絡人喬爾成立的組織，類似於雇傭兵一樣，可是在這個世界的土著裏仿佛又有些不一樣，而且晚上的暗區仿佛和白天又有些不同。
白天他遇到的幾個遊蕩者都遵循著某種本能，像是程序一樣，非常刻板。晚上無論是楚墨遇到的科爾賓格拉還是之前院子裏的遊蕩者，更像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且不僅沒有主動攻擊自己，反而還有點怕自己。
楚墨一時間覺得有點看不透這個世界，原本他以為憑著他自己對於遊戲的理解加上係統的幫助在這個世界不說大殺四方，但是安逸的活著還是沒問題的，經過今晚，楚墨卻有點看不透這個世界。
楚墨沒有繼續問下去，轉而問了一個自己關注的問題：“你們有沒有一些生活物資的交易點，食物，生活用品之類的。”
“這一般是在我們各個勢力內部的交易點裏可以交易。”
“一般多久一次？”
“每天都有，不過您想來可能得等到明晚，今晚我們的頭兒去和那位長官交易去了。”
楚墨點點頭，行吧，最後一個問題:
“你的手電筒交易嗎？”
“啊？這個，這，您要的話可以送給您。”科爾沒想到楚墨會看上自己手上不值錢的手電筒，但是卻主動的把手上的手電筒遞了過去。
楚墨想了想，拉著科爾走遠了些，將手放到腰間，抽出剛剛繳獲的沙漠之鷹遞給科爾。
“不占你便宜，拿這個和你換！”楚墨握著槍身，將手柄那一端朝著科爾遞了過去。
科爾被楚墨遞過來的東西嚇到了，不知道是因為沙鷹太貴重還是因為它是武器，嚇得慌忙擺手道：“這，這這我不能收！”
楚墨卻一把將銀白色的沙漠之鷹塞進科爾手中，強硬道：“拿著！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拿去換點別的東西，我走了！”
楚墨說完，也沒管科爾，帶上耳機，扭頭朝著斷橋方向走去。
楚墨一邊走，一邊通過指揮官耳機良好的助聽效果聽著身後的動靜。
他現在完全背對著剛剛的科爾，而且走的速度也不快，如果對方有什麽想法……
楚墨走出很遠都沒聽到背後有什麽特殊的動靜，他不知道自己是輕鬆還是失望，隻是加快腳步，朝著斷橋方向走去。
楚墨一路上沒有停留，隻是在路邊的麥田割了一些麥子，準備迴去鋪在鐵皮車廂裏做他的床。
一天的“戰鬥”下來，他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到達極限，眼皮不受控製的下沉，他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
一路上，楚墨再沒遇到一個人，仿佛剛剛都像一場夢一樣，他可能從來都沒遇到任何人，或者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他現在明天睜眼就會發現自己還在自己的臥室裏，剛剛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迴到熟悉的斷橋，楚墨感覺自己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撐著最後的精神將稻草鋪好，又把裏麵的兩個箱子清理出去，楚墨重重的躺在稻草鋪成的床上，將背包扔在一邊，從裏麵拿出遮雨篷布將整個車廂遮起來，之後便龜縮在裏麵，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