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時我在戰場聽到的其實是,繪幽淩的母親將一個忍村上百人屠殺的消息,這個消息也將木葉在那場戰爭推向了高處。”


    “不久之後,隨著我的截斷任務完成,木葉取得了最大的勝利,各大忍村無法再承受戰爭的代價,宣布休戰,戰爭總算全麵結束。”


    “你的母親玖辛奈和紅葉很親近,詢問了不少消息,我才真正知曉了關於她父親遭遇的真相,以及...紅葉為何會屠營的真正原因。”


    “我那時仔細想來很久,最後依靠火影的特權也了解不少情況,更去問了那些逃出之的人對於當時情況的描述,他們很多都說當時的敵人開出了條件,隻要留下千手澄,所以幾人最後才會在不敵的情況下,放棄了千手澄。”


    “這件事情原來就很奇怪,最後我突然意識到,那些人獨獨隻殺千手澄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讓紅葉和木葉離心,可是紅葉不蠢,看透了這些,所以才做了那個的決定......”


    “但是...這一切卻並沒有就此結束,紅葉發現自己懷了繪幽淩,退居了後方,偏偏九尾襲村,我又去陪護玖辛奈生產,顧問團為了應對九尾去找了紅葉,想要將繪幽淩作為九尾的下一個容器,紅葉拒絕了這個事情,自己獨自麵對九尾,最後力竭而死。”波風水門的聲音越來越沉重,要是千手澄可以推脫與戰爭的無可奈何,那麽九尾的事情是他們太貪心了,想要留下九尾,還有將損失降到最低,才在發生了千手澄那件事情後,還還意思去威脅紅葉。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鳴人垂下頭,高聲質問著,可是除了為她覺得不公,他卻無法做任何事情,也知道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鳴人,我所想說的是希望你能追隨她的背影,她能放下曾經的仇恨和痛苦,朝著心中的光明而去,即使需要克服的東西異常艱辛,但是她從沒有放棄。”


    “而且我想你也看到了,一直以來繪幽淩都在成長,她也不再是那個局限在自己仇恨的女孩子,反而選擇了與你們一同推進和平的時代的到來,她也一直沒有放棄思考人生,思考自己的價值,才能在佩恩一聲聲質問下能去以自己的理念去反駁。”


    “鳴人,試著去阻止戰爭吧,推進和平的時代來臨,這樣也就不會再有繪幽淩這樣的事情發生。”


    “父親...我...”鳴人緊閉上雙眼,心中的愧疚和思念似乎要衝破整個胸膛,繪幽淩的道路,繪幽淩的選擇真的太過曲折了,他除了心疼居然什麽都無法為她做什麽。


    “說實在的,繪幽淩那些話語就連我也不曾想過,關於她所構想的神的品質...嗯...確實是很新穎呢,不過未嚐不是一個方向。”


    “真正的神是公正的,是無私的,是看到這世界的悲苦會同情之人,是真正大愛之人,即使身在痛苦中,也善意對待世界之人,是代表人類至高光明之人,用愛護心給予眾生以安樂,用憐憫心解除眾生的痛苦。”波風水門喃喃著繪幽淩之前所說的話語,摸著下巴垂眸沉思了起來。


    雖然前路還是迷茫,不過他卻不覺得是毫無頭緒了。


    鳴人凝神看著波風,眸子一眨不眨,心裏其實也在迴憶之前的事情,繪幽淩指責佩恩不是真神,從某個方麵來說,她說的這些,是她所認為真神的品質。


    “戰勝憎恨,同憎恨戰鬥,自來也老師將找出終結這種憎恨的任務托付給你,去開創一個和平的世界吧。”


    “我…真的可以做到嗎?”鳴人猶豫的問道。


    四代抬手搭在鳴人腦袋上說道“鳴人,自來也老師一直期待著和平,關於佩恩那個問題,雖然現在不知道答案,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


    ……


    另一邊


    辰也輕笑,他也知道繪幽淩是什麽樣的人,她真的很重視同伴,隻是她卻突然問了一個問題“那麽繪幽淩恨大蛇丸嗎?”


    繪幽淩也搖搖頭“不知道,曾經恨過,但是他還是我的老師。”


    “很奇怪的一種情緒呢,繪,你似乎不會去真的憎恨誰。”辰也緩緩說道。


    繪幽淩輕笑,偏頭看向辰也“這個話可太假了。”


    比起說不去憎恨,還不如說她現在不那麽在意了,當初卡因的事情她也是毫不留情報複了迴去,雖然在當時那種情況,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境地。


    辰也也笑了起來“繪,我的意思是你總是用多個立場去思考別人,是因為知道這個忍者世界不是黑白地帶,那些看起來錯誤的人其實也是充滿可悲故事的人,是不是?”


    繪幽淩呆愣住,腦海卻浮現了佩恩的樣子,關於和平的那些問題,關於仇恨那些問題。


    她低垂下眼眸,似懷念一般迴答道“是啊,戰爭和殺戮會帶來很大憎恨,人無非在乎的就是那麽幾個人,他們都沒有了,世界似乎也沒有了。”


    “一個人會覺得這個世界很溫柔,是因為周圍的人對他很溫柔,但是隻要爭奪的存在,人們就不斷死去,身邊之人也會離去,那麽,這份愛會誕生仇恨,仇恨會滋養仇恨。”


    “真正錯的是戰爭。”


    不知為何,她也在重複佩恩那些話,這些事情她確實無法反駁,她所不讚同隻是佩恩關與“神”的理念,以及那個他所想建立的世界。


    辰也微揚嘴角又繼續問道“繪,又為何要因為那些...不是你的錯而發生的事情悲傷呢?其實每個忍者都有自己的使命。”


    “你已經盡力保護自己在意的人,很多時候人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做到麵麵俱到。”


    繪幽淩抬眸看向辰也,微微有些驚訝,這些話分明不是在說佩恩的事情,也不是在說她的過去,而是那些她一直無法釋懷的命運。


    關於君麻呂的死,關於宇智波鼬的死,更關於自來也的死...


    無法改變的結局,總是阻攔她的命運,一次次反抗卻是目睹悲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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