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鈺在挨打的當天,就有派人去查,可那地方外麵的攝像頭在那段時間無故,壞了。


    氣的蕭嘉鈺覺得傷口更加疼了幾分。


    他還不信邪了。


    他倒要看看,是誰打的他,他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為什麽肯定作案人員不止一人,那必然是他不相信一個人如此大力,讓他完全沒有掙紮還手的餘地。


    這些事情他都是讓人暗地裏去調查的,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當然就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進行下去。


    大家族出來的,有幾個是真的衝動無腦?


    大多都是扮豬吃虎,或者一直謹言慎行,低調行事。


    不好的事情,那都是要藏著掖著,在陰暗的角落裏捂死。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而蕭嘉鈺的人還是沒一點收獲,讓蕭嘉鈺既惱火,又鬱悶。


    隻要是人,就一定有跡可循,怎麽可能一點點的認真排查,幾天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不是人所為?


    這怎麽可能。


    蕭嘉鈺不願意就此收手,他不能白挨打,一定要把罪魁禍首找出來,加倍償還。


    ……


    蕭嘉鈺在幾個兄弟麵前露了臉後,破罐子破摔的口罩跟帽子也不戴了,直接走到教室裏,坐在了左之凝的旁邊。


    他一進來後,立即吸引了全班的視線,大家都隻敢暗戳戳的盯著蕭嘉鈺看,有幾個女生還低聲輕唿:“好帥啊。”一副花癡的樣子雙手捧著臉。


    旁邊的女生開玩笑的道:“你口水流出來了。”真的好帥,笑起來更加迷人。


    剛剛還雙手捧臉的女生,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跟下巴,反應過來被調戲了,眼睛一瞪的撲向身旁的女生。


    兩個人鬧作一團。


    左之凝正在低頭看前幾天買的一本言情小說實體書。


    這幾天有些忙,所以書到現在還沒看完。


    左之凝腦海裏有她想要的滑冰護具大概輪廓跟樣子,她迴去後就畫在了紙上,包括材質她都有備注。


    花了一個多小時,成型圖出爐後,她聯係了科貿公司。


    這家公司規模很大,涉及很廣,服務周到。


    她初想法是按照她的設計圖,製作一套她的尺碼,供她使用,屬於定製款,隻她專用。


    沒想到這張設計圖最終輾轉到了他們老總手上,老板一看,眼底閃現出幾分驚豔,派人找上左之凝。


    希望她能出售這張畫稿,會給她設計的稿費,按照高級設計師的級別付費。


    左之凝雖然不差錢,但絲毫不嫌錢多。


    更何況用著爹媽跟哥哥給的零用錢,雖然很香,但哪有用自己賺的錢更自由呢。


    左之凝想了一瞬,與其賺那種一次性的錢,她更喜歡徐徐圖之。


    這樣錢不就源源不斷來了?


    她跟老板說,畫稿可以給他們使用,但隻有使用權。


    賣出一副用她畫稿所出的器具,就要給她售賣價格的百分之三十,而她之後也會每月出新稿,必須簽紙質合同,五年時間。


    科貿老板在三十歲左右,標準的精英人士,西裝革履,麵露嚴肅。


    他豈能答應?


    最終兩人,你來我往,各退一步,定為百分之十五,而時間延長至十年。


    兩人簽約成功,握手的那瞬間,左之凝微微一笑。


    她的第一桶金就這麽開始了。


    左之凝沒有問題。


    每個月交兩個新款,直接交給經理就行,也不存在他不滿意,自己需要返工,可能會做無用功。


    對她來說,十分輕鬆,就能有錢入賬,何樂而不為?


    她看的這本書叫《微光》。


    跟話本子有的一比,但沒話本那麽狗血跟劇情老套。


    左之凝這本書看了一大半了,還挺吸引她的,她想盡快看到大結局。


    蕭嘉鈺坐下的時候,她能感應到,但沒主動搭理他。


    比起跟他說話,明顯書籍更讓她感興趣。


    蕭嘉鈺心裏是有些糾結矛盾的。


    一方麵想讓她注意到自己的傷口,關心他,心疼他。


    另一方麵他又不想讓她知道,還是覺得丟人。


    而且她要是問怎麽弄傷的,自己看著她那無辜清澈的大眼睛,都不忍對她說謊。


    可真見左之凝看都不看他一眼,心裏有有些不被在乎的難受跟失落。


    “你在看什麽呢?”蕭嘉鈺沒話找話的問。


    “書。”說完還將封麵往他麵前停了幾秒,方便他看清楚上麵的字。


    “這有什麽好看的?你們女生沒事就喜歡看這種情情愛愛的書。”蕭嘉鈺小聲的嘟囔著。


    有對她看書品味嗤之以鼻的嫌棄,也有她忽略他,對他態度冷淡的遷怒。


    左之凝看的津津有味的,被人打斷了,本就有些不爽,還聽著他在耳邊唧唧歪歪的,眼睛抬起,瞪了他一眼,亦嗔亦怒,嬌俏可愛中,又不失幾分嫵媚。


    蕭嘉鈺被她那一眼看的瞳孔有些渙散沉迷其中,剛想解釋一二,發現……嗬她的視線又在書中無法自拔了。


    蕭嘉鈺簡直是要氣笑了,本想再吵鬧她一番,可想了想她最近的脾氣有些怪怪的,喜歡玩冷暴力,最終作罷。


    把人惹急了,還得哄。


    他低頭,把聲音靜音,玩起了手機小遊戲。


    等左之凝把這本書看完時,已是兩個小時後。


    她看書一向不走心,也沒辦法將自己帶入其中,感同身受,所以哪怕她一字不漏的看完了,也沒什麽太多感覺。


    更不存在情緒被其影響,久久走不出。


    左之凝合上書,放入抽屜裏的書包內。


    這才側頭,打量了一番身旁的蕭嘉鈺。


    見他手腕處顯露出來的部分,有些青紫,“驚訝”的道:“呀,嘉鈺哥哥,你手怎麽了,受傷了?”已經消散了些,過幾日便會痊愈。


    在蕭嘉鈺迴頭看她時,指著他的眼睛跟嘴角,“擔憂”的問:“誰幹的?疼不疼啊?”看來臉上的傷,好的快些。


    係統偷笑:“老大,你這演技真是絕了,要不是我目睹了全場,還真就信了。”


    “可惜你老祖宗我目前不混娛樂圈,不然不拿個影後當當,真是浪費。”


    “老大威武。”


    “好說好說。”左之凝聽到誇獎她的話,絲毫不心虛,還淡定的接受了。


    沒錯,蕭嘉鈺的悶棍是左之凝敲的,麻袋也是她套的,本來隻打算小懲大誡隨便打兩下就算了。


    可誰知他嘴比骨頭還硬。


    口吐芬芳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果然重拳出擊,專治嘴硬,沒幾下就老實了。


    他悶不吭聲後,左之凝也就離開了。


    左之凝一直都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她不屑主動欺負別人,但要是誰讓她不爽了,她就要加倍報複迴去。


    絕不憋屈,吃虧。


    蕭嘉鈺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但同時為她的關心而心中竊喜。


    “沒事,不小心喝多了撞到的,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


    “哦,這樣啊……那你別忘了上藥,好好休息。”左之凝的關心之意隨口就來。


    “嗯,我會的。”蕭嘉鈺聽著她軟軟的叮囑,心裏有絲暖流淌過。


    …


    第二天,左之凝在抽屜裏看到了一章素描畫像,上麵的人正是她,有八九分相似,最像的地方莫過於畫中的神韻跟笑容。


    落款是你的嘉鈺哥哥。


    哦?


    左之凝眼角浮現出一抹玩味,送她畫像?


    左之凝看過之後,將它疊好,又放進了抽屜裏,沒有管。


    蕭嘉鈺迴到班上時,眼神看似漫不經心,但卻緊盯著左之凝,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見她沒有主動提及,就連問一句都不曾,心裏不禁有些詫異,沒看到?


    心裏百爪撓心,麵上卻不動聲色。


    隨手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書,又單手轉著筆,看似悠閑自在,實則心裏想著該怎麽問呢?


    突然看到她抽屜裏的筆袋,靈機一動:“萱萱,借我下尺子。”


    左之凝神色不變的從抽屜中拿出筆袋,打開遞給他:“給。”


    蕭嘉鈺此時已經看到那張畫紙被折了起來,心裏一動,試探的靠近了她幾分,小聲的問:“看了?喜歡嗎?”畫了好多張,隻有這一張最好。


    “很好看,謝謝嘉鈺哥哥,不過你為什麽要突然送我畫像啊?”事出突然必有妖。


    蕭嘉鈺被問了個猝不及防,耳朵不自然的有些微紅,他眼神閃躲,有些扭捏的說:“隨手畫的,你不喜歡丟掉就是。”


    “這樣啊…”左之凝垂著頭,看不見她的眼神,但語氣聽上去有幾分“低落”。


    “你別哭啊,我不是隨手畫的,我畫了整整兩日,這一張是其中最像你的,希望你喜歡。”蕭嘉鈺有些慌亂的哄著她,想伸手去撫摸她的頭。


    還未觸及到她的發絲,左之凝就猛的抬頭,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原來是嘉鈺哥哥特意為我畫的啊,謝謝你。”哭個屁,想太多。


    蕭嘉鈺暗自鬆了一口氣,沒哭就好。


    沒幾日,左之凝就收到了鄭銳昭為她譜曲,作詞,寫了一首歌,名為《她》。


    左之凝在音樂教室內,跟鄭銳昭並排而坐,一開始是安靜的看著他彈琴,聽著他為她而唱。


    到後來變成了四手聯彈。


    原主的鋼琴造詣雖比不上鄭銳昭那樣得天獨厚,天賦過人,但也是熟練掌握的。


    豪門名媛,鋼琴是從小會學習的一門技能,但不是必修課。


    方家對她的教育也屬於寬鬆溫和式的,能在大型場合上,眾人麵前不露怯,並且自然熟練的展現一曲即可。


    方家父母對原主一向寵愛並且不會強求太多,最重要的是健康跟開心。


    他們把更多的壓力放在了哥哥方錦懿身上,因為他要繼承家業,並將其發揚光大。


    然後養妹妹,照顧妹妹一世無憂。


    所以養成了原主性格開朗,善良,各方麵都不錯,中上水平,但也沒有哪一項能達到拔尖。


    左之凝雖然是第一次彈琴,但她毫不慌張,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黑白鍵上,是那麽的自如且優美。


    她有著原主的記憶,並且學習能力極強,沒幾分鍾,她便比一開始的時候顯得更加遊刃有餘。


    鄭銳昭如癡如醉,頻頻看向左之凝,眼底情緒複雜多變,愛慕,欣賞,歡喜之情相互纏繞。


    兩人偶爾的對視一眼,和諧溫馨,左之凝眉眼彎彎,鄭銳昭溫眸流轉,偶爾的迴眸一笑跟低聲細語,盡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再次四眸相對,唿吸中有些甜膩又曖昧的氣息翻湧而出。


    鄭銳昭眼底閃過一抹炙熱,他試探性的靠近了幾分,兩個人的臉頰隔的很近,在差兩厘米就能…


    就在氣氛即將尷尬之際,鄭銳昭勇敢又深情的……


    由於沒有經驗,傻乎乎的“撞”了上去,力度有些猛,隻聽見左之凝捂嘴輕唿:“好痛。”她白眼都不知道在心裏翻了幾個。


    鄭銳昭馬上恢複了過來,緊張又慌亂的溫聲哄著:“怎麽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我帶你去醫務室吧。”都出血了,肯定很痛。


    鄭銳昭心裏恨不得把自己殺了,他真是太蠢了,好好的被他搞砸了,還讓她受傷了。


    左之凝瞳孔中浮現層層水霧,又隱忍不掉下來,委屈的道:“痛死了,可是這種傷口去醫務室怎麽解釋啊?還是不要了。”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要不是看他眼底心疼的那麽真摯,她真想弄死他。


    鄭銳昭心疼的看著她的唇,內疚的道:“萱萱,要不你撞迴來吧?”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看到她難過。


    左之凝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而且我不會啊,我之前聽人說,疼痛的時候如果可以咬……”你自己說的。


    “給。”鄭銳昭誠意十足的把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了白皙但很精壯的手臂遞給她。


    如果咬他,能讓她疼痛減緩,他願意。


    左之凝可不來猶猶豫豫那套,等她咬完了再說。


    張嘴就是一口,又快又狠。


    牙齒因沒有咬破血肉,所以沒破皮出血,但牙印凹陷的很深。


    鄭銳昭全程眉頭都沒皺一下,在左之凝咬完之後,溫柔的看著她道:“萱萱,要不要再來一口?”


    左之凝“欲哭”:“對不起,銳昭哥哥,你疼不疼啊?”胳膊還挺壯實的,早知道硌牙我就不咬了。


    “不疼,萱萱我等下讓人去藥店買些傷藥迴來,給你消毒擦下藥好嗎?”


    “不要,好痛,銳昭哥哥,你別擔心,已經不流血,過幾天就好了,我沒事的。”你擦了藥我怎麽吃東西,這不是鬧嗎?


    鄭銳昭一聽,心裏才算安定了下來。


    看向她,柔情似水,如往昔一般,但多了幾分以往沒有的占有欲跟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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