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穀的房間相較於外麵的房間簡直幹淨令人不敢相信這樣的房間會存在於這樣的房子之中,因為沒有什麽私人物品的緣故,春穀小姐的房間裏麵幾乎是不存在任何的擺件的,隻有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帶有抽屜的桌子,還有幾個好像是剛剛收拾好的箱子。即便來說這個房間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沒有打掃了,但是我依舊能夠感受到春穀愛幹淨的性格。


    這樣的女人和白蒲在一起僅僅是為了錢財,真的是有些令人嗤鼻,不過,這是春穀的選擇,我沒有辦法幹涉。


    房間的角落裏麵有著幾盆花,雖然葉子都已經因為缺水從而泛黃,不過依舊能夠感受到活力,我認識那種植物,這種植物是非常的脆弱的,曾經我也在家裏麵養過這些植物,隻是粗心大意的我總是養不好,不是昨天忘記澆水,就是下雨天忘記拿迴房間裏,反正基本上不出幾天就會死掉,索性我也就不養了,但是一個星期沒有管這樣的植物,竟然依舊能夠奇跡般的活著,我想春穀小姐大概是真的喜歡植物吧。


    這樣的房間就連空氣都是香甜的。


    “都隨便翻,不用客氣,等你們走了之後我幫你們收拾好。”白蒲說著先動起了手。


    白蒲粗暴的打開了桌子的抽屜,把裏麵擺放有序的東西全部都弄了出來。


    整潔的房間瞬間就因為這樣的舉動被破壞掉了,如果做出這樣的動作的人是我的話,我估計我能夠愧疚很長一段時間,僅僅是因為破壞了房間的整潔。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在肆無忌憚的侵犯著別人的隱私,即便那個人是自己的老婆,即便她的老婆死了,他依舊不知情,或者是知情但是依舊毫不悔改。不論怎樣說,這樣的人我是很看不起的。


    一本書被撇到了我的腳邊,最開始時雨等人想必也有和我一樣的顧忌,但是後來也大膽了起來,但是還是顯得有些拘束的翻找著。


    我撿起了這本書,這並不是一本書,而是一本套著外皮的日記本。


    我翻開了第一頁,裏麵詳細的記載了春穀來到了這裏的每一天發生的事情。


    我並沒有現場看,而是打算迴到家裏麵仔細的看,悄悄的,我把日記本藏在了衣服裏麵,用褲子和上衣遮擋著日記本的存在,雖然這個行為有些可恥,不過為了能夠揭發犯罪,我隻能這樣做。


    “喂!”白蒲的聲音從我的身後響起,我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


    “嗯?怎麽了。”我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冷靜,不想要被看出什麽端倪。


    我並不知道白蒲是否看到了我藏日記的動作,但是要是他真的想要上手檢查的時候,我運用空間的力量也是可以躲避的,想到了這裏,我不禁放緩了緊張的心情,這是不是屬於合法的偷盜行為呢?


    “你去拿幾瓶水過來,在陽台上。”白蒲對著我說著,絲毫沒有懷疑的說著。


    我不禁吐出了一口氣,至少是沒有被發現的。


    隻是,這很明顯是想要支開我,如果我離開的話,我不能保證在場的女生們的安全,更何況剛剛時雨可是如此偏袒的保護我,要是白蒲真的有什麽不好的心思的話,時雨應該會是第一個遭殃的。


    看到我沒有動作,白蒲的眉頭皺了一下,眼神也變得可怕了起來。


    “快點去,找了這麽半天我都快要渴死了。”白蒲就站在了那裏,嘴裏還吐著粗氣,即便是簡單的翻找東西的動作就已經讓白蒲這樣喘氣了。


    我並不想去,但是我沒有任何的選擇。


    “等等!我找到了!”和香有些慌張的說著。


    我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這樣的話白蒲就沒有理由把我和她們拆散了。


    “那,迴到客廳吧。畢竟這裏是白蒲先生的家,找東西什麽的還是白蒲先生更加合適一點。”我說著。


    不等白蒲同意,其他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春穀小姐的房間,白蒲也不好說什麽了。


    隨後,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我基本上去了白蒲家裏的任何的位置,不過都沒有找到有關於春穀小姐的任何死亡消息。


    “那麽,今天已經不早了,白蒲先生肯定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種子我們也已經拿到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告辭了。”和香說著。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進了白蒲的家裏,瑪麗娜似乎一直都沒說話,而是靜靜的觀察著,時不時還和我對視一眼,好像是觀察到了什麽東西。


    “等等。”白蒲小跑到了門的位置,把門鎖住了。


    不管是我還是時雨等人,每個人這時候都緊繃著神經,難道說,白蒲發現了什麽?


    我已經做好了要帶著眾人進行空間移動的準備了。


    “你們不是春穀的朋友吧。”白蒲的眼神裏麵看不出任何情緒。


    “為什麽這樣說呢?”


    “你們明明對於春穀的稱唿很親密,但是有關於春穀的事情基本上僅僅知道表麵上的東西,有關於春穀內在的東西你們完全不知道,如果是那家夥的話,是不可能不和你們說些什麽的。所以,你們是警察嗎?”白蒲說著,眼神裏的情緒很是複雜。


    “......”


    “不要沉默,請迴答我。”白蒲冷靜的說著。


    冷靜的有些不像白蒲本人外表表現出來的樣子了,一般這樣之後的劇情發展就是冷靜之後爆發。


    我並不擔心警察的身份曝光,隻是,什麽證據也沒有找到反而讓罪犯推測出了警察的身份,還是有些尷尬的。


    “我們並不算是警察,不知道白蒲先生是否記得之前去過一家溫泉。”時雨平靜的說著。


    “溫泉?”白蒲重複著,似乎在思考的樣子:“我...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家溫泉的工作人員。還有你,你也是。”


    白蒲對著時雨和香兩個人說著:“怪不得我感覺你們兩個有些熟悉的感覺。”


    “嗯,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嗎?”時雨問著。


    “春穀她...她是不是死了。”白蒲的聲音顯得更加的冷靜了起來。


    “為什麽這麽說?”


    “你們從來的那一刻就在不斷的觀察著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雖然表現的和第一次去別人的家裏麵的那些好奇差不多,但是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尤其是你們去春穀的房間的時候,從那種生疏的感覺以及並不像尋找東西的感覺,我能夠感受到,你們相比於尋找一個東西,更加像是尋找一個證據,證明春穀死亡的證據。”白蒲說著。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蒲。


    “看來我都說中了?哈哈,是這樣嘛,別這樣震驚的看著我,從春穀一個星期沒有迴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猜到了她的結局,你們應該從各種各樣的渠道都來打聽我和春穀的消息了吧。怎麽樣,得到的消息是否都是,我是一個可恨的家暴男?每天都會對身體嬌小的春穀進行家暴,這也不怪他們,嗬嗬。”


    “那事實是什麽?”我反問著白蒲。


    “事實是什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沒有人會在意,既然你們都已經查到了我,也就是說開始懷疑我了,我也不能再有什麽別的動作了,現在自首的話,可不可以減輕刑罰,至...至少讓我生命最後的幾天的時光能夠不在那監獄裏麵度過。”


    “......”


    我有些恍惚,甚至不知道白蒲究竟在說些什麽,他...他的意思是說,他承認了自己是殺死春穀的兇手?


    “有些懵吧,我來解釋一下吧,既然你們是溫泉的工作人員,想必是有另一個人把春穀的屍體弄到了溫泉裏麵吧,還真的是有腦子。是我逼著春穀自殺的。”


    “自殺?開什麽玩笑,自殺什麽的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要是在別人的家裏自殺呢?那家人發現了之後不敢說出去,隻好進行了拋屍。至於是怎麽拋屍的,我想你們應該有些懵吧,其實至少調查進過溫泉的物品就能夠明白了。”白蒲說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時雨,和香,瑪麗娜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蒲,既然白蒲承認了,那麽這件事情就已經沒有了調查的必要了,瑪麗娜聯係了人來帶走了白蒲進行下一步的審問,時雨和和香也癱坐在了地上,嘴裏喃喃的說著:“終於結束了”之類的話語。


    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偵破案件的大功臣,獲得了赤冬聯邦學院的榮譽勳章,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份榮耀我得到的有些難以認可。


    按照這樣的情節發展下去,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都會順著死者是白蒲妻子這個消息從而找到白蒲,白蒲察覺到了之後也會順理成章的自首,案件就此結束。


    這樣的話,事情結束的太突然了,結束的也有些不可思議,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並不會是這樣的簡單。


    白蒲的話語點醒了我,除了人,進過溫泉的就隻有阿發了。


    事情大概得全部的過程已經在我的腦海裏麵形成了。


    因為不知道什麽原因,白蒲要求春穀自殺,春穀跑到了素不相識的東野的家裏麵,在上二樓的時候為了斷自己的後路說著是不小心,把樓梯破壞了,最後自殺於東野家裏,東野發現了這一點,有些害怕別人打破自己和機器人阿發的美好的生活於是隻好把屍體分屍,因為了解指紋識別的係統,所以把能夠識別到春穀身份信息的地方全部都收集了起來,裝進了機器人阿發的身體裏麵,再用一種特殊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屍體弄到了溫泉裏麵,並且選擇了顏色比較濃的玫瑰溫泉,最後因為害怕機器人阿發有什麽故障,於是借用了溫泉的房間來修複阿發,不過害怕阿發身體裏麵的血液被發現,於是用機器人的構造是機密的原因要求了時雨和和香不能進去,然後離開,剩下的屍體打算慢慢的弄出房間,但是在最後一次拋屍的時候被我抓住了。


    這是我猜測大大概案件的全部過程,但是其中的緣由還是有很多的疑點的,比如,白蒲要求春穀自殺,為什麽春穀就會答應這樣的請求,還有兩人究竟是是什麽樣的關係,然後就是那種特殊的拋屍手法究竟是什麽。


    即便來說,這些東西我完全可以不去管,這起案件已經結束了,不過,我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導致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事情會這樣的順利。


    這...這不對,太不真實了,這簡直太不真實了。


    白蒲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的時候說的簡直有些太過於平靜了,並且,很明顯,白蒲是不知道春穀死亡的事情的,要不然也不會向我們詢問春穀是否存活著,也就是說,很明顯,人不會是白蒲殺的,但是春穀一定是自殺嗎?這件事情是必須要調查清楚的。


    白蒲在和我們接觸的事很明顯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暴躁的,簡直和我之前見到的那個白蒲不是同一個人,也和鄰居家裏的白蒲並不一樣,我甚至會懷疑,白蒲會不會擁有兩個人格,可是,醫學證明了,白蒲隻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隻是因為一些原因,精神的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好,但是依舊是屬於正常人的範圍。


    白蒲東野和良子小姐進行了第二次的審問,審問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他們所交代的其實也和我所猜想的差不多,東野的拋屍的手法其實也很簡單,隻是把遇水則融的零件先裝好,再把屍體放在了阿發的身體內部,因為知道阿發的內部的零件也是防水的,所以這樣做東野先生沒有任何的負擔,進入了水之後,內部的零件融化,屍體留在了溫泉裏麵。


    這樣的手法還是比較常見的,我雖然沒有猜到,但是也沒有覺得那麽的意外。


    東野先生也確實承認了是自己拋屍的,不過人也確實不是東野先生殺的,通過了白蒲的描述,也就是說,春穀隻能是自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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