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原本有點生氣,聽他這麽一說,當下心裏樂了,還以為多正經。


    不過好在男人這方麵是共通的,倒沒有女警察那以憤世嫉俗,心道男人去下會所倒也正常,自己不也有時去會所按摩放鬆放鬆。


    人之常情,誰都不是聖人。


    “你跟社會人士打交道多嗎?”


    陳燁不明白他的所指,“社會人士?什麽樣的社會人士?”


    “黑社會!”女警察道,這迴她話裏帶點怨氣,跟剛才陳燁說會所的事有關。


    “哦,寶慶這個地方,一天不碰見幾個黑社會,那都不好意思出門,前段時間我店門口還被人潑了糞,屋裏東西被砸個稀巴爛。”


    “你們到附近打探下,我診所裏裏外外都是糞,害我花大錢找人搞衛生,裝監控,買新家具。”


    “還黑社會,怎麽不見那幫人早死!”


    “陳老板,發生這種情況,你可以報警!”女警察道。


    “我報警了啊,然後呢。。。。。。然後屁都沒放一個。”陳燁說到氣憤,調門也高了不少。


    兩警察一時啞然。


    “據我們所知,來打砸你店的人突然不見了,我們懷疑他們被人殺了。”女警察道。


    “哦。。。。。。那你們等等。”陳燁衝了出去。


    朝候診室喊了句,“若男,去買個十箱衝天炮,還有十掛二十萬響的鞭炮,快!”


    等他迴到廳裏,女警察問道,“你買衝天炮和鞭炮幹什麽?”


    陳燁笑道,“慶祝啊!這種為害百姓的人死了,難道不應鳴炮慶祝嗎?”


    兩警察相互對視一眼,撲哧一笑,“靠!這也可以!”


    兩人對陳燁突然多生出一份好感來,雖然這人經常逛會所不那麽靠譜,總體還算不壞。


    紅花會什麽貨色,他們比誰都清楚,比誰都更希望這個禍害人間的黑幫早早完蛋。


    隻不過出於警察的職業性和責任,做些調查而已。


    當然,他們絕不會因為陳燁做出這些行為而取消了對他的懷疑,這個不現實。


    隻不過嫌疑人的程度少了點罷了。


    既然陳燁受到黑幫騷擾,報複的可能性就有,這是人的天性。


    隻不過極小部分人行動,大部分人忍了。


    看狀況,他們看來,陳燁做生意以和為貴賺錢最重要,屬忍了的那一類人。


    做生意嘛,以和為貴,賺錢最重要。


    見沒什麽收獲,兩人就迴了警局。


    迴去之前男警察還特意去候診室一番,無它,再見見楚若男罷了。


    “這個陳老板可真逗,放什麽鞭炮,就不怕紅花會找他。”女警察說道。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他放鞭炮咋迴事。”男警察說道。


    “也是。。。。。。不對啊,你怎麽替他說話了,哦,明白了,看上那美女了,還指望他替你說話,是不是,是不是?”


    “少點八卦好不囉,我隻不過就事論事。”


    麵對女警察的質疑,男警察打死也不會承認。


    如果想承包警局一個月笑料就大膽承認。


    “哎,你說說那陳老板印象?”


    “是個好人,能舍得花錢放那麽多鞭炮不就說明問題了。”


    在診所治病的陳燁莫名其妙得了張好人牌,好一陣猛打噴嚏,哪個王八蛋在背後說我,願他生個兒子沒雞雞。


    。。。。。。。。。。。。。。。。。。。。。。。。。。。。


    。。。。。。。。。。。。。。。。。。。。。。。。。。。。


    好在現在每天隻安排十人,還是有較多空餘時間。


    每天都會去帝豪走上一趟,不論待的時間多長。


    做人嘛,承諾的事情必須做到位。


    好在黃哥根本就不介意。


    陳燁不得不承認鄭飛的拚命,盡管看不慣他那番德性。


    如果評什麽勞動模範,全國的不敢說,但在寶慶絕對榜上有名。


    六七點鍾就早早到了帝豪,然後觀摩最新的小日子片,翻來覆去的觀摩。


    從中找出亮點,細致到一個聲音,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一做下筆記。


    然後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誰也不許打擾。


    想必他的腦海一遍遍反複模擬過很多次。


    等吃過中餐,再找來一眾技師,與她們一起觀摩小日子片。


    然後教她們這些動作,一次次嚐試,看有些男技師做的不到位的,實在看不過眼,親自下場示範動作。


    不愧是個優秀的領導,身體力行。


    不知出於什麽心理,鄭飛也不拿陳燁當外人,讓他也在旁邊觀摩。


    作為一個自重生後一直未曾開葷的主,看的目瞪口呆,心潮澎湃,鼻血直流。


    男技師一次次嚐試了,鄭飛也試過不少,獨獨陳燁這麽個男人,隻能站在旁邊做觀眾。


    太tm不公平。


    他甚至在想,這貨把自己找進來就為了讓難堪不成。


    但捫心自問,如果鄭飛讓他試鍾,陳燁可沒這個勇氣,至少不敢在眾人麵前戰天鬥地。


    這種事,還是在私密房間來得好些。


    男技師們竟可以連試兩三個,但看他們最後無精打采,鄭飛直接讓其中兩三個沒精神的出去。


    陳燁倒是一點也不嫉妒他們,看上去每天爽歪歪得很,可以跟不同的女技師深入交流。


    但其實,沒有足夠的體力和耐力,這活還真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


    聽說有兩三個年輕人,不知從哪裏得知有試鍾員這等好事。


    馬不停蹄過來,一開始躍躍欲試,精神抖擻。


    不到三天落荒而逃,連工資都沒結就自離了。


    這方麵陳燁不得不佩服鄭飛的敬業,他才是最敬業最持久的試鍾員,神話般的存在。


    逢鍾必試,從不缺場。


    不是在試鍾,就是在試鍾的路上。


    像這種培訓的技師,分好幾種情況。


    一種是技術還不熟練,實戰中屢被客人投訴,自然就得迴爐改造。


    一種是剛入行時間不長,不論是身體還是思想未經改造,需要進行全麵洗腦的,這種人的好處是如一張白紙,任憑在紙上描繪。


    但培訓的時間要長些,洗腦往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受了那麽多年的教育和文化熏陶,豈是兩三天就能改變的。


    好在大部分人是主動加入,無非想賺快錢,躺著就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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